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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什麼。”丁管家答道,等衣服送去幹洗後能不能跟原來一樣,要是不行再說吧,現在能讓家裡平靜一會是一會吧。
鄭墨辰也沒再追問下去,坐到餐桌前翻開一早送過來的報紙。
郝馨到路口等了二十多分鐘硬是沒等來一輛出租車,眼看著離上班時間沒多少了,開始攬私家車了。
有兩輛私家車停了下來,可是跟她都不順路,人家表示愛莫能助之後油門一踩冒著黑圈頭也不回的走了。
不過,幾分鐘後,有輛熊貓停了下來,車主在知道不與她順路後,也開走了,可是走了幾步,又倒了回來,說道:“上來吧!”
郝馨臉上一喜,看著這個帶著眼鏡的小夥子男人覺得英俊起來,連帶著這輛熊貓車也覺得勇猛無比。
戴眼鏡的小夥子先自我介紹了一番,叫張樂樂,是個自由職業者。
郝馨對這個職業沒什麼好感,在她的感覺中,自由職業就是沒有職業,剛畢業的那會,郝味道就讓她在家做米蟲,她可是鬥爭了很久,最後才折中進了這家藝術學校當老師。
當然,她家爸爸爲這學校也贊助了些票票。
張樂樂不是很健談,路上兩人就交談了兩三句就在藝術學校門口saygoodbye了。
麼想到,僅僅三天後,郝馨又見到了張樂樂。
這次張樂樂不是那個在路邊善心載打不到出租車的她去學校的張樂樂,而是藝校走了好幾個熟人關係花重金請來講一個學期課的著名青年畫家張樂樂。
郝馨在心裡將自己鄙視了個十遍八遍的,虧她還曾經瘋狂的崇拜過這個繪畫界的鬼才,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在心裡鄙視過他的職業,真是那塊豆腐撞死算了。
等到
晚上回去,郝馨看著鄭墨辰懷抱著一隻貓在逗弄,她想找塊板磚拍死——拍死那隻貓!
她最最討厭的東東就是貓,不爲別的,就爲她的叫聲實在是太太太銷魂了!
鄭墨辰淡淡的瞥了眼她,對著身後的管家喊道:“管家。”
丁管家立即上來,將那件雖然乾洗了但是色澤不再光潤線條不再流暢的西服雙手捧了過來。
鄭墨辰慢慢的擡起頭,朝著衣服瞥了一眼問郝馨,“這衣服你認識吧?”
郝馨正死死的瞪著鄭墨辰手中的那隻貓,聽鄭墨辰問,便朝著衣服看了一眼,回答:“不認識。”
“管家?”鄭墨辰喚道。
丁管家立即說道:“夫人,這衣服是先生特地排了半年的隊定製的高端西服,是要乾洗的,卻被您大前天早上放到洗衣機裡和一堆衣服攪在一起給洗了,後來,我再送去幹洗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聽著管家一老串的話,郝馨頭疼,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這是我的責任了?”
管家苦哈的點頭。這幾天,就爲了這件衣服,他是茶不思飯不想,每天都求神保佑著這件衣服乾洗好後能跟之前一樣,而且爲了怕再出現這類的事,他更是瞞著先生不讓她再洗衣服了。
可沒想到,衣服還是這個樣子的。
郝馨不相信鄭墨辰,但是還是相信這看上去挺忠厚的管家的,說道:“那就是我的責任了,多少錢,我賠一件!”
聽著郝馨不在乎的話,管家勾斷了腳筋,小心的提醒道:“夫人,這不是錢的問題,關鍵它得去排隊。”
排隊?對,剛剛他好像是說了排了半年的隊,再次看了眼這衣服,說道:“就這被水一浸就成了一次性的衣服,真的不值排半年的隊
。”
一直溫順的撫摸著柔軟的貓毛的聽著兩人對話的鄭墨辰聽到郝馨這句話,將貓放在地上,站了起來,走向郝馨,眼角含笑,看似溫柔的問道:“夫人這意思是我說眼光差了,那夫人說說我適合穿什麼品牌的衣服?”
郝馨看著他那臉上的皮笑,暗暗腹誹,什麼品牌的衣服都不適合,你就適合穿狼皮。
但是這話她只會在心裡說,很是誠懇的建議道:“我看阿瑪尼最適合你!”
阿瑪尼不僅是世界西裝一流品牌,更是暴發戶和沒錢愛裝的人的最愛。
“既然夫人這麼說,那肯定是對阿瑪尼的歷史有一定的瞭解了,那肯定也知道阿瑪尼有一個經典的款式,不如夫人幫我定一件如何?”
瞭解個圓圓?郝馨心裡吐槽,但是面上仍舊春風明媚,說道:“好。”
鄭墨辰看著郝馨臉上的笑,往衛生間的方向走了幾步,然後突然回過頭來,問道:“我聽說那個款式要提前預約兩年才能拿到,不知夫人什麼時候給我?”
啥?郝馨臉上的笑全無,咬著牙說道:“既然要提前兩年預約,那自然是兩年後。”
“要兩年後啊?”鄭墨辰往前走了兩步,在郝馨跟前站定,“那這件衣服夫人預備何時賠我呢?”
不都是要賠他一件暴發戶的衣服了,怎麼還要賠這件衣服?
鄭墨辰看著她臉上變幻極快的表情,笑著說道:“怎麼,夫人不打算賠了?”忽然臉色冷下來,嚴肅的說道:“半個小時之內想好如何賠我?”
說完往衛生間去消毒洗手去了。
郝馨看著他筆直的背影想跳腳。
半個小時,又半個小時,還真當他是經濟半小時啊?丫還能再無恥點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