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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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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美美見被丁御峰責怪,臉上立即露出非常委屈的表情,同時心裡也很生氣, 不過,她更生氣的是因爲鄭墨辰,她又不欠他什麼,幹什麼全程對她冷著一張臉!真是,有錢就了不起啊!

鄭墨辰回到家,郝馨就興沖沖的拿著手機上來對他說道:“外婆剛纔給我打電話了,責怪我爲什麼過年不去看她?我答應(yīng)她明天去看她!”

郝馨的外婆確實是責怪她大過年的都不去給她拜年,不過,這電話不是外婆打的,是莫娜打的。

外婆在莫娜跟前嘮叨了幾遍,所以,莫娜就揹著外婆打了這個電話,將外婆的嘮叨轉(zhuǎn)速給了郝馨。

鄭墨辰聽著郝馨的話,也覺得大過年的不讓她去看望外婆確實是不妥,但是莫娜在,他還是有些擔心,還有,她怎麼在這件事上又自作主張,不悅的指責道:“你自作主張的答應(yīng)什麼?你應(yīng)該跟我商量一下?”

在家裡憋了三天哪裡都不能去的郝馨正煩悶?zāi)兀宜蛔屗タ赐馄牛@件事原本就是他不對,現(xiàn)在還這麼說她,火頓時就來了,衝著她吼道:“她是我外婆,我去看望她還需要跟你商量?你去看你奶奶要跟我上商量嗎?”頓了兩秒鐘,撂下話:“我不管,反正我明天肯定是要去看望外婆!”說完,就蹬蹬蹬的上樓,關(guān)門的時候很用力很生氣!

鄭墨辰聽著這“轟動”的關(guān)門聲,眉頭一皺,小東西這脾氣又來了。

他不是不讓她去看望外婆,只是因爲莫娜在,她怕她到時候又說出什麼不經(jīng)過大腦子的話,只要她能將她這種亂說話愛攪合事情的臭毛病給改了,她去哪裡他都不會阻攔。

郝馨跟他鬧了一晚上的彆扭,甚至帶她出去吃飯的時候都全程少有的冷著一張臉,他幾次都嘗試跟她說話,她理都沒理,甚至連個眼神都沒給,回來後,她直接進了嬰兒房,讓張阿姨去樓下的客房睡,她帶著果果睡,單方面的跟他分居了。

鄭墨辰爲了這件事如此耍脾氣的郝馨,因爲他本身也不佔理,所以,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推門進去坐在她身邊,推了推她的肩膀,輕聲的問道:“在生什麼氣?”

郝馨在心裡哼了幾聲,還知道她生氣啊!不耐煩的推開他那煩人的爪子,翻了個身,背對著他不搭理她。

鄭墨辰見她這小性子越使越上勁了,怕再這麼使下去說不定又要整出什麼事情來,貼著她的耳朵說道:“明天我陪你一道去看望外婆!”

若是郝馨沒有生氣,聽到這話一定是亮著眼睛滿臉的高興,但是她現(xiàn)在生氣著呢,所以聽到他這話,話都沒經(jīng)過腦子的直接就蹦出來了:“那是我外婆,不勞煩你去看!”

鄭墨辰頓時被噎了下,這小東西,還越來越上勁了,算了,跟她計較太多費力氣傷心肺,有這個時間,他還不如先去將明天的工作給處理了,好騰出時間來。

鄭墨辰出去了,郝馨聽到關(guān)門聲,擡起頭,愣了下:他怎麼就走了呢?

當下就生出懊惱來,他該不會是生氣了明天不讓她去看望外婆吧!

七上八下了一小會兒,牙齒一咬,重新縮回到被窩裡,管他讓不讓她回,她都是一定要回去的。

鄭墨辰處理完工作已經(jīng)凌晨一點了,回到房間,看到大牀上空蕩蕩的,愣了下才想起他的小東西跟她鬧彆扭,現(xiàn)在正睡在嬰兒房呢!

無奈的帶著寵溺的搖了搖頭,簡單的漱洗了下,便進了嬰兒房,抱著睡著了的她睡了下來!

張阿姨早上起來進嬰兒房給果果換尿布的時候,就見到這兩人頭抵著頭的相擁睡在一起,心裡暗暗的想:這兩人不鬧彆扭的時候還是挺恩愛的。隨即又笑了笑,這夫妻間鬧鬧小別扭也挺有意思的。

輕輕的將果果給抱了出去,將早晨靜謐的時光留給了這睡著的兩個人。

шшш?тTk an?C〇 因爲要去外婆家,郝馨將鬧鐘給定到了八點鐘,所以,鬧鈴一響,郝馨就伸了個攔腰,瞇了幾分鐘就爬起來了,看到躺在她身邊的無奈,很不高興的踹了兩腳,然後蹦下牀。

鄭墨辰雖然昨晚上睡的晚,但是鬧鈴一響,他也就醒了,不過看著郝馨沒反應(yīng),他也就沒有動,哪裡曉得會被她給踹了兩腳。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小東西這踹人的習慣一定得要好好的改改。

掀開被子,緊隨著她後面也下了牀。

郝馨還在生氣中,見他下牀,瞟了他一眼後,穿好衣服,滴滴答答的就出去了。

小東西還在鬧彆扭,鄭墨辰非常的無奈,跟在她後面就出了來。

郝馨梳洗完後就下樓去找果果,將果果抱了起來,對著張阿姨說道:“我今天要帶她去我外婆那裡,您要是沒什麼事,也就回去休息吧!”

張阿姨朝著跟在她後面的鄭墨辰看了一眼,見他點了點頭,忙應(yīng)了聲。

郝馨徑直抱著果果出了門,鄭墨辰跟上後見她頭也不回的往小區(qū)大門的方向去,不敢再放縱她了,快速的走了幾步上前,將她的肩膀給扳住,語氣稍稍不好的問道:“你鬧什麼彆扭?”

郝馨上下掃了他兩眼,冷冷的問道:“先生,我們熟嗎?”見他的臉色僵硬,又加了句:“這樣拉拉扯扯的,影響不好!”

熟嗎?鄭墨辰不知道該怒還是該笑,他們現(xiàn)在是夫妻關(guān)係,每天都生活在一起,是熟的不能再熟的親密的夫妻;影響不好?他拉她老婆,誰敢說出個影響不好來試試!

貼著她的耳朵,勻勻吐氣般的說道:“我們不熟麼?那要不要試試那個鐵鐐銬,似乎很久沒試過了啊!”

貼鐐銬?郝馨渾身一個激靈,打了個冷冷的寒顫,那麼噁心人的東西,她再也 不要看到了!

驚恐著眼睛微微與他拉開了一丁點的距離,見他的眼睛裡沒有半點的戲謔,全是認真的表情,立即狗腿的答道:“熟,熟的不能再熟了!”

聽到她讓他滿意的回答,鄭墨辰的嘴角頓時含開了一圈的笑意,要是一直都能這麼聽話該多好!不過,那個貼鐐銬他似乎是有段時間沒用了,有些懷戀了。

將果果從她的懷裡給抱了過來,往車子邊上去,郝馨立即很自覺的跟了上去。

上了車後,鄭墨辰問道:“外婆喜歡什麼?”

對鐵鐐銬的恐懼讓郝馨不敢不回答,仔細的想了想後,答道:“打麻將!”

對於時不時的不理解他問的話並且給出一些匪夷所思答案的她,鄭墨辰現(xiàn)在是練就了一身的淡定,繼續(xù)問道:“除了打麻將呢,其他的,就比如說在吃和用上面,有沒有喜歡的?”

郝馨再次想了會兒,說道:“沒有。”頓了兩秒鐘,問道:“你該不會是想給我外婆買什麼東西吧?”

對於她終於聽明白了他的文化,鄭墨辰感到真實不容易,點了點頭,“就是這個意思!”

郝馨見他點頭,立即說道:“不用,外婆讓我過去不要買東西,說買了也不用!”

饒是鄭墨辰的心裡素質(zhì)再好,再對她一些不經(jīng)過大腦的行爲表現(xiàn)的很淡定,在聽到她這句話後,還是忍不住手抖了一下!

她這隻有一個筋的腦子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改改?外婆說不用難道就真的不用了嗎?

中國人最最讓世界其他國家人民不能理解的詞就是‘客氣’,饒是最親的親屬之間,也是避免不了存在這樣那樣的各種意思的客氣。

她倒是好,外婆不讓買就真的不買!

還有,他現(xiàn)在是外婆的外孫女婿,讓他空著手過去,合適麼?

將車子給開到了一家超市,買了些時下最流行的補品和一些帶給她舅舅的菸酒,又開車去超市,依照他對外婆的外觀印象,給外婆買了一套衣服。

他在買這些東西的過程中,郝馨一直在旁邊焦急的說道:“不要買這些,帶過去外婆會生氣的!”

郝馨只所以這麼焦急,是因爲小時候每次跟著媽媽去給外婆拜年,將買的東西給外婆,外婆都會很生氣,說他們現(xiàn)在經(jīng)濟緊張,就不必要花那麼多錢,最嚴重的一次,還當著媽媽和她的面,將那些東西都給扔了!

外婆很生氣,媽媽很傷心,所以從那個時候起,郝馨就記住了以後去看望外婆,千萬不能帶東西,要不然外婆會很生氣。

小時候一當形成了某些固執(zhí)的觀念,就很難改變,並且會在某種程度上堅持這樣的觀念,哪怕這樣的觀念其實並不正確。

鄭墨辰將她這樣的話給無視了,外婆會生氣?就算是生氣,那也是要帶著東西過去的!

到了外婆家樓下,對郝馨的嘴和腦子都不放心的鄭墨辰再次提醒了她一句:“等會見到莫娜,與鄭二有關(guān)的話千萬不能說記住沒有?”

一路上聽了四遍這樣的話的郝馨有些不耐煩的回答:“知道了知道了!”然後推開門就下了車。

對於她‘知道’的回答,鄭墨辰仍舊是不放心。

郝馨一進門,就咋咋呼呼的喊道:“外婆,外婆!”然後就奔到外婆跟前,絮絮叨叨的說著話,將屋內(nèi)的舅舅以及舅媽都給無視了。

鄭墨辰禮數(shù)周到的跟著外婆、舅舅和舅媽打了招呼,並且將帶來的禮品一一送給了在場的三人。

外婆見到禮物,責怪道:“不是不讓你們亂花錢嗎,怎麼還花!”

“不是我要買的,是他非要買的!”郝馨立即撇清關(guān)係。

對於她的撇清關(guān)係,鄭墨辰不知道是該責怪她好沒腦子還是誇她這麼爲他加分的好?

莫濤是個做官極爲謹慎的人,看著鄭墨辰帶給他的禮品都極爲的貴重,不停的推辭,說什麼都不肯收,場面弄的很是尷尬。

後來,外婆看不過眼,急勸著莫濤將禮物給收了。

郝馨掃視了一圈,沒見到莫娜,便問舅媽:“舅媽,娜娜呢?”

鄭墨辰聽到她這話眉頭一皺,小東西果然是沒記性,答應(yīng)的事情也不靠譜,都跟她說了不要主動去問莫娜,她還是問了!連忙緊貼著她坐著,怕她一會兒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好及時的將她的嘴給捂住。

郝馨的話讓外婆、舅舅和舅媽神情都非常的哀愁,舅媽答道:“今天一早的火車去了K市,你說這年都沒過完,她走什麼啊!”說完,就嗚嗚的哭了起來。

莫娜從小到大都沒有獨自一人出過這麼遠的門,舅媽是擔心又心疼。

莫濤聽著妻子的哭聲,很生氣,沒好氣的說道:“隨她去!她大了,翅膀硬了,讓她去飛!”

這沒好氣中帶著心疼。

外婆也是非常的無奈。

郝馨看著三個長輩臉上的神情,很無奈,也很憤怒,都怪丁二那個混蛋,吃了還不承認!還有張美美那個小三狐貍精!

鄭墨辰見到郝馨竟然沉默,有些詫異,又見氣氛有些低,說道:“莫娜也不小了,小姑娘想出去歷練也是好事,你們就不用擔心了,正好K市有兩個相熟的朋友,你們要是不放心,我可以讓他們幫忙照顧下她。”

郝馨眼睛頓時涼了起來,抓住鄭墨辰的袖子就說:“那你趕緊的給他們打電話啊!”

舅媽也在一旁附和著說道:“那麻煩你了。”

“不用管她,讓她自生自滅去!”舅舅很生氣。

舅媽跟外婆連忙指責莫濤,並且列出他對莫娜的種種嚴厲不在話。

郝馨看著外婆和舅媽指著無辜的舅舅,幾次開口都想說‘其實莫娜的離開跟舅舅沒有任何的關(guān)係’,但是都被鄭墨辰給適時的拉住了衣袖子。

所以,從外婆家出來後

,郝馨就直接朝著鄭墨辰吼道:“你就知道幫著你那好哥們,現(xiàn)在我妹妹爲了他遠走他鄉(xiāng),你高興了?滿意了?”

見她無理取鬧的遷怒與他,鄭墨辰無奈又頭疼。

莫娜的走還是不走,對他來說,暫時還影響不到他的情緒。他之所以不想讓她管,是不想讓情況陷入糟糕的境地。

莫娜現(xiàn)在離開這座有丁二的城市,去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這對她來說,是一件好事,或許能讓她將這件事給忘了,回頭再回來,跟丁二有個平靜的相處。

不過,在這件事上丁二確實是過分了,怎麼說,莫娜爲他流掉了一個孩子,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一直避著不見不解釋,並不是一個真男人的所作所爲,他是不是應(yīng)該要找他談一談?

鄭墨辰開車想了一路,還是打消了要找他談的念頭。

他與他的年齡不相上下,智商與情商也跟他相差不了多少,相信這樣的事情對他來說,也是遊刃有餘。

爲了這件事,郝馨又跟著鄭墨辰鬧了彆扭,但是最後還是在鐵鐐銬這種瘋狂的東西下軟弱了。

雖然態(tài)度死軟弱了,但是郝馨的心裡憋著一口氣,這口氣在她的心口上悶了三天,到了第四天,實在是悶的受不了的她給常笑打了電話,約著去逛街,要將這口氣給發(fā)泄了。

這次,郝馨將果果給帶上了,兩個女人在購物廣場附近的一家咖啡廳見了面,一見面,常笑就將常家徵甩給了郝馨,抱起果果,兒媳婦兒媳婦的親著叫著。

才六個月的常家徵對於媽媽甩開他而去親一個陌生的小丫頭,表現(xiàn)出了非常的淡定,窩在郝馨的懷裡,一言不發(fā)。

兩人坐了會兒,郝馨就巴巴拉的將心中的鬱悶給說了,並且將丁御峰跟莫娜的事情也和盤說了。

常笑在聽郝馨陳述事情過程中,從‘丁二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人啊’到‘丁二怎麼能是這樣的人’再到‘丁二竟然是這樣的人’再到‘丁二就是個混蛋啊’!的語氣,與郝馨站在了同樣的憤怒上。

郝馨巴拉完事情的大概後,又將在年會上的事情巴拉一遍,常笑聽完後,再次驚呼:“丁二怎麼會找到這樣的極品女人?”

常笑的話音剛落,就有一道溫軟的驚訝的聲音不和諧的插入了她跟常笑的耳朵裡:“郝馨姐,你也在這裡?”

郝馨和常笑同時朝著聲音看過去,就見到一個面容嬌麗的清純的女人站在他們跟前看著她。

常笑頓時將目光從她的身上移向郝馨,眼神疑惑的問道:“這人是誰啊?”

郝馨沒好氣的看了張美美一眼,憤怒的問道:“我們很熟嗎?你是誰啊?”

張美美剛纔聽了郝馨跟常笑巴拉了不少的話,實在是不想在聽到她再說出她什麼話來,所以纔過來主動打招呼。

現(xiàn)在聽了她這明顯的敵視的話,張美美將心中的火給壓了下去,臉上換上委屈的表情,說道:“我是丁御峰的女朋友啊!”

“你就是丁二的極品女友?”常笑驚詫的問道,然後看向郝馨,尋求肯定。

郝馨想爲妹妹出兩口氣,所以挑了兩下眉毛,對著常笑答道:“她怎麼能是丁二的女朋友呢?也就是個女伴吧?”

常笑自幼兒園起就跟郝馨混在一起,雖然腦子常年的不著調(diào),但是郝馨說什麼話什麼意思,她還是知道的,立馬嫌棄的說道:“也對,我說丁二怎麼會找這種人當女朋友呢?臉上抹了不少粉吧,卸妝能看麼?”

張美美過來打招呼就是爲了真人現(xiàn)身讓這兩個說了她不少她壞話的人尷尬,哪曉得她們還會當著她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來,頓時氣的咬牙,衝著郝馨譏諷的說道:“你又什麼得意的,不過就是爲鄭墨辰生了個孩子,要不然,他會要你?”

那天在年會上後,她回去在網(wǎng)上查了下他跟鄭墨辰之間的事,又透過丁御峰瞭解了一些,得知鄭墨辰結(jié)過婚對她並不好,兩人還離婚了,後來郝馨懷孕了,所以他才又娶了她。

這在她看來,不過就是因爲一個孩子而得到的婚姻。

不得不說,郝馨在某些時候腦子轉(zhuǎn)的還是極爲的迅速的,當即就回道:“鄭墨辰想讓我給他生孩子,丁二想讓你給他生孩子麼?”

張美美沒有料到郝馨這樣的反問,臉色頓時白的說出話,氣的踩著高跟鞋滴答滴答完敗的走了。

張美美離開後,郝馨還是很生氣!對著常笑說道:“你說什麼叫我爲臭混蛋生了個孩子?這孩子明明就是我的!”

“也不能這麼說。”常笑 不太贊同郝馨的話,“這孩子不是你一個人能生下來的。鄭墨辰也提供了一個小精子。”

“他就只提供了那個一個用肉眼都看不到的小小精子,可是果果是我懷胎十個月生下來的,而且現(xiàn)在是跟我姓,是我們郝家的孩子,跟臭混蛋沒有半丁點的關(guān)係!”

因爲遇上了張美美,原本要發(fā)泄心中悶氣的郝馨胸口更悶了,她直接回到了自個兒家裡。。

鄭墨辰下班回來,沒見到郝馨,打電話問她在哪,氣哼哼的回答她在她家裡後就將電話給撂了!

聽著電話裡傳來嘟嘟的聲音,鄭墨辰無奈的撫額頭,小東西這脾氣真是越來越大,都鬧上離家出走這一出了?得,他還是過去好好的哄哄吧!

鄭墨辰到郝味道家的時候,按了門鈴沒人開門,直接打開門,除了壁燈是亮的,其他地方都是暗的,心裡頓時一驚,後腦勺直冒冷汗,連忙撥打郝馨的電話,響了幾聲接起來就聽到郝馨極爲不耐煩的聲音:“幹什麼?”

“你在哪?”鄭墨辰聲音沉了幾分的問道。

“超市!”郝馨又將電話給啪嗒掛了。

超市?鄭墨辰鬆了一口氣,立即開車去了附近她常去的超市,在超市門口,看到了她的那輛小mini。

將車泊好後就進去找了。

正是晚上八點來鍾,超市裡的人非常的多,根本就不好找。不過,鄭墨辰對著郝馨的瞭解,還是很快的在食品區(qū)找到了她,就見到郝味道抱著果果,郝馨跟郝仁兩人對著架子上的零食開始挑挑選選,在看看購物車裡,除了不少的零食,還有大包的嬰幼兒用的尿不溼等等。

“爸!”鄭墨辰朝著郝味道喊了聲,嚇的郝味道一大跳,拍了拍心臟。

郝馨聽到聲音,看了他一眼,語氣裡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他怎麼來了?鄭墨辰有些氣噎,還不是不放心她怕她出什麼事嘛!

要將果果從郝味道懷裡給抱過來,郝味道不依照,鄭墨辰?jīng)]辦法,只好搬著推購物車,看著郝馨買了一袋又一袋的含亞硝酸鹽的零食,眉頭直皺,但是礙於郝味道在場,不好說她!

付完款出來後,鄭墨辰對著郝馨說道:“天色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要回去你回去,我有家,我回我自個兒家!”說完,抱著果果進了小mini。

鄭墨辰氣的牙齒癢癢,這小性子!可恨現(xiàn)在她還沒法發(fā)作!

不得不跟著她一道回到了郝味道的家,受了她不少的白眼後終於等到了睡覺,等著果果睡著後,將她給拉住抵在牆上,問道:“你這彆扭還鬧到什麼時候?”

“誰跟你鬧彆扭了?”郝馨怒衝衝,“讓開!”

鄭墨辰將她抵的更緊了,貼著她的耳朵威脅道:“想嘗鐵鐐銬的滋味了?”

臭混蛋,還敢威脅她!郝馨氣的牙齒咬的咯咯響,衝著鄭墨辰怒道:“那種變態(tài)的東西你去找變態(tài)的女人去用,不要找我!”頓了一秒鐘,怒道:“果果是我的!”

鄭墨辰一愣,這鐵鐐銬跟果果有什麼關(guān)係?索性的將她整個人的抱在懷裡,邪邪的壞笑道:“不怕了?那咱們試試?”

郝馨氣的臉通紅,使出全身的力氣將鄭墨辰給推開,然後衝進衛(wèi)生間,將門死死的給關(guān)上了,靠在門框上,氣的渾身發(fā)抖!

臭混蛋!去死去死!

蒸饃趁她聽著灌門聲,心跟著跳了下,牙齒咬了下碎道:“小東西,也不怕吵醒了女兒?”

眉頭又緊隨著皺了起來,小東西這次的彆扭鬧的挺深的,可這種遷怒真的讓人不快!

郝馨在裡面洗了好一會兒出來,連看都沒看的,直接上了牀,將被子給整個兒的裹在懷裡。

鄭墨辰看著她的小動作,無奈又無奈,斜靠在牀上軟聲的哄著她,可是她什麼都不說,臉上除了憤怒的表情,別無其他。

對於她的這種軟硬不吃的態(tài)度,鄭墨辰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郝馨這彆扭固執(zhí)的鬧了一個星期,直到一個星期後,她收到了一個快遞,看到裡面的照片後,覺得照片上的女人似乎有點熟悉,仔細想了之後,終於想了起來,臉色頓時蒼白,呆呆的在沙發(fā)上坐了一個多小時後,然後發(fā)了瘋一般的收拾著她跟果果的東西,離開這座城市。

鄭墨辰見郝馨跟他鬧了一個多星期的小別扭,想著在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得好好的哄哄她將她給哄回去,下班後經(jīng)過花店,挑了一束花,又去商店買了她最喜歡吃的幾款零食,帶著回去,結(jié)果開門,就見到郝味道奇怪的表情,“你怎麼過來了?”

鄭墨辰被問的有些莫名其妙,他這幾天一直回這裡,也沒見他這麼問過,今天這是怎麼了?便問道:“馨馨呢?”

“馨馨不在家啊,沒回你那兒?”

“沒有啊!”鄭墨辰也莫名其妙,心裡頭突然有股極爲慌亂的感覺,立即打郝馨的電話,就聽到手機的鈴聲從沙發(fā)上傳過來。

沒帶手機?鄭墨辰臉色又陰沉了兩分,撥通了高峰的電話,得知郝馨並不在家,臉色又陰沉了兩分。

郝味道見到鄭墨辰臉色陰沉,也意識到不好,焦急的轉(zhuǎn)著圈問道:“馨馨會去哪裡啊?”

鄭墨辰連忙奔上樓,打開她臥室的門,就見到她的梳妝桌上放著些照片,拿起來看過後,鄭墨辰的心裡頓時一沉!

怎麼會有他跟錢琳琳的照片,不對,這個女人不是錢琳琳。他想起來了,前天下午,他去丁御峰的公司,遇到了一個跟錢琳琳很相似的女人,便多看了兩眼,但是怎麼會被人給拍了下來,而且角度還是選瞭如此的親密?

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有這樣的照片?難道是她找人跟蹤他?

她找人跟蹤他做什麼?

連忙打開她的衣櫃,見到衣櫃裡一片凌亂,顯然是遭過一次洗劫!

不好!鄭墨辰的心裡頓時一沉!連忙打開另一側(cè)放著果果用品的衣櫃,見到同樣也是遭了一次洗劫,心頓時又往下沉了三四分,不好!她這是帶著果果真的是離家出走了!

拿出手機,立即撥通了個號碼,對著電話裡說道:“幫我查一下我老婆有沒有出境的記錄?在留意一下我跟我老婆銀行卡的情況!”

自從知道她懷孕後,他就給了她一張卡,她日常的開銷都是用這張卡的,

收了電話後,鄭墨辰安慰著焦急的心臟不太好的郝味道:“馨馨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家了,我先回去了!”

郝味道不疑其他,立即催著鄭墨辰趕緊的回去。

出來後,鄭墨辰一邊焦急的等到消息一邊煩躁的不停的踩著油門。

她這是去哪兒了?她這是想幹什麼啊?果果還那麼小,她自己又是跟個孩子一樣,能照顧好她麼?

現(xiàn)在的 騙子又這麼多,她又是這麼的沒腦子,被騙了怎麼辦?要是騙了點錢還好,若是人被騙了去?

鄭墨辰不敢往下想了

在街上悠悠盪盪的到了九點多,鄭墨辰終於得到了一個消息,鄭墨辰的銀行卡終於有了動向,在與之相隔千餘里的地方的一家快捷酒店,他的銀行卡提示消費了218元。

聽到這個消息,鄭墨辰鬆了一口氣,謝過對方後,並讓他隨時跟蹤銀行卡和她的訊息,同時,他馬不停蹄的在夜色中趕向這個地方。

郝馨坐了一天的汽車,疲憊極了,要了房間給果果洗了個澡後,便摟著她在牀上睡了下來。

儘管很累很疲憊,可是陌生的牀陌生的地方,讓她沒有一丁點的安全感,而腦子裡全是照片裡那鄭墨辰跟那個與錢琳琳很像的女子的神情以及他眼睛裡溫柔的寵溺。

那樣的神情,她從來就沒有看到過。

她害怕,他怕她會跟那個女子結(jié)婚,然後搶走她的果果!

其實郝馨不明白,她這種害怕的深層的原因,是怯懦。

她知道鄭墨辰對錢琳琳的感情,知道錢琳琳在他的心裡無可取代,所以,她怯懦一當他跟那樣與之長的很像的女子結(jié)了婚,他會奪走她的果果!

一想到他要奪走果果,郝馨的身體微微發(fā)抖,下意識的將果果給抱在懷裡。

睡的正熟的小丫頭完全不知道媽媽的這種莫名其妙來的怯懦。

被這種怯懦的心裡所影響,郝馨睡的很不安穩(wěn),夢裡總是鄭墨辰用各種強烈的手法奪走她的果果的畫面,她不時的從噩夢中驚醒,又不時的陷入噩夢中。

鄭墨辰在夜色中趕了將近四個多小時的路,終於在凌晨兩點鐘到達了這家快捷賓館,問了昏昏欲睡的前臺郝馨的房間,被拒絕了後,鄭墨辰脾氣不耐煩的吼道:“她是我老婆!”

前臺威懾於鄭墨辰殺人的臉色,再權(quán)衡了下後還是叫來了經(jīng)理,經(jīng)理表示很爲難。

鄭墨辰很不耐煩的打了個電話,等了十幾秒後,對方報出了個房間號,鄭墨辰直接上樓,經(jīng)理連忙在後面跟著。

到了郝馨的房間門口,鄭墨辰冷眼看著經(jīng)理:“開不開門?”

“先生,您不能這樣?”經(jīng)理上前勸說,鄭墨辰掃了他一眼,直接擡起腳,狠狠的揣向門。

噩夢中的郝馨再次被驚醒,驚恐的看著破碎的門,慌的問道:“誰?”然後母性本能的讓她緊緊的護住了果果。

聽到她驚恐的聲音,鄭墨辰鬆了一口氣。 “我!”

郝馨聽到這是鄭墨辰的聲音,更慌亂的,看著他緩緩的走了過來,緊張的不斷的往後退,“你想幹什麼?”

經(jīng)理跟保安趕到後,試圖拉開鄭墨辰,被鄭墨辰瞪了一眼,“我是他丈夫!”

“不是,他不是我丈夫,我不認識他!你們快將他給弄出去!”郝馨慌的衝著保安喊道。

兩個保安頓時上來架著鄭墨辰,但是哪裡是鄭墨辰的對手,被鄭墨辰輕鬆的給撂在了地上,看向郝馨,憤怒的問道:“我是不是你丈夫?”

郝馨看著步步逼近的鄭墨辰,退到牀的最拐上,求救性的看向經(jīng)理,“他真的不是我丈夫,你們快幫我啊?”

小果果聽到郝馨這大叫的聲音,原本就被門給嚇了一下的她後之後覺得嗚嗚的哭了起來,郝馨頓時哄著,鄭墨辰見她緊緊的抱著孩子,“你輕一點,別勒著她了!”

郝馨怕他搶走孩子,可是更怕勒著果果了,連忙鬆開了她,上下抱著哄著,果果還是哭。

鄭墨辰將果果從她的手裡給抱了過來,郝馨愣了一下,連忙要奪,被鄭墨辰瞪了兩眼,“再鬧孩子又哭了!”

“我不管,你把孩子給我,把孩子給我!”郝馨哭著鬧著要孩子,生怕鄭墨辰將孩子給帶走了。

鄭墨辰見她眼淚都下來了,無奈的將孩子遞給她。

經(jīng)理看著這一幕,這兩人根本就不像是不認識的,想到了那些小三生了孩子跑路的戲碼,又看著兩個躺在地上的保安 。

他們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這種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內(nèi)部解決去吧,別讓自己賣白菜的命去操賣白粉的心。

鄭墨辰看著她不停的拉拉扯扯,怕她的手不知輕重的傷到孩子,將果果遞給了她,看著她抱著孩子就躲在牆角上戒備的看著他,非常的莫名其妙。

昨天之前,她見到他也只不過是不屑的瞟兩眼,或者是冷嘲熱諷兩句,現(xiàn)在怎麼滿是戒備和膽怯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甭管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有七八分的肯定是與照片有關(guān)。

耐心的等著她的情緒平復(fù)下來,鄭墨辰將照片從口袋裡掏出來放在牀上,示意郝馨看過來,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清晰平復(fù)的差不多的郝馨見到這個照片,眼神一緊,臉上再度露出慌亂的驚恐,將果果給抱緊了,宣誓主權(quán)一般的說道:“我是不會將果果給你的!”

鄭墨辰揉了揉額頭,問道:“這個照片跟你將果果有什麼關(guān)係?”

郝馨將果果又抱緊了些,說道:“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幹嘛,你就是想跟她結(jié)婚,然後將果果從我身邊奪走,我告訴你,我是死都不會將果果給你的!”

鄭墨辰啞然的聽著她的話,滿臉的莫名其妙,她在亂想什麼,誰說他要跟她結(jié)婚了,事實上這個女人是誰他都不知道。

問道:“誰告訴你我要跟她結(jié)婚?”

郝馨回了他一個‘你就是要跟他結(jié)婚’的表情,看著這個表情,鄭墨辰是既生氣又無奈,搖了搖頭,將照片拿在手上,“這個照片是從哪裡來的?”

“我哪裡知道!反正就是快遞員給寄過來的!”

“不是你找什麼偵探公司查我的?”鄭墨辰問道。

“我?guī)致镆槟悖磕阌惺颤N好查的?”郝馨憤怒。

見她憤怒的表情,鄭墨辰可以確定這些照片並不是找找人弄的,那這照片是誰寄給她的?

這個女人麼?他都不認識這個女人,都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她給馨馨寄這個做什麼?

那不是她會是誰呢?這女人如此的像琳琳,難道是錢婷婷?

錢婷婷現(xiàn)在在監(jiān)獄,根本沒有辦法作出這樣的事情。

難道是琳琳的父母,鄭墨辰的眼睛頓時陰了起來,不管是誰弄的,現(xiàn)在因爲這個照片造成了馨馨對他的戒備,還讓她做出了帶著孩子離家出走這麼嚴重的事情來,他都絕對不會放過的!

緩和了臉色,朝著她招了招手,解釋道:“這上面的女人我根本就不認識!”

郝馨根本就不相信鄭墨辰的話,“不認識你們還能湊這麼近,不認識你還能那樣看她?”

那眼神都溫柔的快要開出一朵粉紅色的大喇叭花來了,哪裡像他平時看著她,不是冷眼就是白眼,要門就是黑著個臉!

鄭墨辰臉上再現(xiàn)無奈,好笑的問道:“我怎麼看她了?”

郝馨撇過頭不回答。

鄭墨辰見她還鬧著小別扭,無奈的嘆氣,說道:“這門壞了,我們換個房間去住。”眼睛掃了下她放在拐角的行李,站起來就要過去拿,就聽到郝馨說:“我不去,我就呆在這裡!”

“你確定你要呆在這裡?”鄭墨辰眉頭稍稍擡了擡,“門是壞的,你就不怕你睡著了果果被人抱走了?”

“除了你,誰還會跟我搶果果?”

鄭墨辰再次無奈,他什麼時候要跟她搶果果了?他都已經(jīng)將果果的姓改成了她的,她這自以爲是的臭毛病能不能改改?

正了正臉色,略帶著聳人聽聞的語氣說道:“你該不會不知道這個世上還有一個叫做‘拐賣婦女兒童’的專業(yè)名詞吧!你這麼笨,說不定連帶著你一道被拐賣了,到時候?qū)⒛阗u到大西北,天天下地幹活,一年洗不到一回澡,晚上睡覺唄鎖起來,回頭我可不去找你!”

郝馨頓時打了個寒顫,她之前看過一個電影叫做《盲山》,講的就是被拐賣婦女的事情,她還聽說過,很多閉塞的地方的人都是在外面買媳婦的,而且還將那媳婦給鎖起來,不生到兒子都不給放出來!

不敢再往下想,立刻乖乖的跟在鄭墨辰的後面出來了。

鄭墨辰看著她亦步亦趨的樣子,臉上無奈又帶著擔心。

稍稍被嚇了一下就知道乖乖的跟在他後面,要是遇到了壞人,被嚇了是不是也這樣跟在人家後面就跑了。

他現(xiàn)在是感覺到他岳父大人的教育上面確實是存在了很大的問題,這麼多年,她都沒被人拐賣了,也算是一個奇蹟。

重新開了個房間後,郝馨將門檢查了兩遍,確保外面的人進不來才爬到牀上睡。

再次睡下來後,郝馨依舊還是噩夢,她夢見她被人販子給拐賣到了荒涼的大西北,賣給了一個跛子做媳婦,天天將她給鎖在家裡,一天只給喝一小杯水喝吃一碗飯,還每天晚上強迫她做那啥事,嚇的她從夢中驚醒了,坐起來直喘著粗氣。

她被驚醒的那一刻鄭墨辰也醒了,坐起來問道:“怎麼了這是?”

郝馨確定了這只是個噩夢後,才心有餘悸的轉(zhuǎn)過身對著鄭墨辰委委屈屈的說道:“我夢到我被夢到大西北了,不給我飯吃不給我水喝還天天逼著我生孩子。”

鄭墨辰的額頭頓時三條黑線,將她給抱在懷裡,“現(xiàn)在知道還是我好了吧,以後不要動不動就跑,回頭真被人拐賣了,我可不去找你!”

要是真被拐賣了,他真的不去找她麼?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可惜郝馨不知道,點了點頭,心口依舊心有餘悸的害怕。

再次睡了下來,郝馨又做噩夢了,這回沒有夢到她被賣到大西北,而是夢到果果被人販子給買走了,砍掉了一隻腳,被扔在街上乞討,嚇得再次從夢中驚醒。

鄭墨辰再次跟著被弄醒了,看著她緊緊的捂住胸口,問道:“又是怎麼了?”

“我夢到果果被人弄斷了腳去做乞丐去了!”

鄭墨辰連忙看向身旁的果果,見到她還在,手腳都健全,鬆了一口氣。而後帶著警告般的說道:“下次你要是敢?guī)е賮y跑,說不定這不是夢,就是事實了,以後不管去哪裡,都要先告訴我一聲,聽到?jīng)]有?”

被噩夢嚇到了的郝馨哪裡敢說一個‘不’字,連連稱是後才睡了下來。

幾乎是做了一整晚噩夢的郝馨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了,腦袋跟灌了鉛一樣的沉,揉了揉發(fā)沉的腦袋,纔看向抱著果果的鄭墨辰。

鄭墨辰已經(jīng)收拾妥當了,見她醒過來,說道:“趕緊的洗漱去,一會兒要趕回去。”

“哦!”郝馨頭重腳輕的進了衛(wèi)生間,熟知還沒進去,就摔倒了,轟動一聲響。

鄭墨辰嚇的連忙跑了過去,焦急的問道:“怎麼了?哪裡摔疼了?”問完又將果果給放在牀上,跑過去將她給扶了起來,責備了兩句又摸了下她的額頭,竟然燙的厲害。

他起來的時候有親她的額頭,當時沒有什麼異樣,這才一個小時,怎麼就燙成這個樣子了?

“別漱洗了,我送你去醫(yī)院。”

說罷將果果給抱了起來,又騰出一隻手摟住郝馨,扶著她下了樓,送她去了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一涼,燒到38度,醫(yī)生給打了一針退燒針,又吊了兩瓶鹽水,將燒給退下後,才帶著她回了去。

回到家後,鄭墨辰拿著這幾張照片進了書房。

因爲這幾張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照片,害的他的馨馨帶著果果離家出走又發(fā)燒什麼的,這件事,他絕對不會輕饒!

(本章完)

一百零八丁御峰與莫娜(三)一百零二五十六八十四五十九五十一八 完敗一百一十六 藥的問題鄭忠辰與桂媛(十五)鄭忠辰與桂媛(十一)二十二 手滑二十七 夾娃娃鄭忠辰與桂媛(九)鄭忠辰與桂媛(十)十四 跳牆了五十九一百一十三七十鄭忠辰與桂媛(十五)二十三 小姨子來了九十三七 給誰上墳八十二一百零三五十六七十五十 小姨子安的是啥子心思二十九 恃愛而驕鄭忠辰與桂媛(十四)二十七 夾娃娃九十三十九五十七1五十九二十六 懷小盆友了鄭忠辰與桂媛(十二)三十五 你不走我走一 逼婚六十三三十七 愛喳喳地二十六 懷小盆友了七十八鄭忠辰與桂媛(九)九十果果跟常家徵的番外(一)二十四 痕跡三十八十一 這是在懲罰誰呢三十五 你不走我走一百零七三十七 愛喳喳地三十四 被算計三十五 你不走我走一百零一丁御峰與莫娜(七)八十七四十一四十五九十八八 完敗鄭忠辰與桂媛(二十)一百一十三四十鄭忠辰與桂媛(二十三)七 給誰上墳九 小姨子一百零二鄭忠辰與桂媛(三)鄭忠辰與桂媛(二)八十一五十三十七 愛喳喳地三十八一 逼婚二十六 懷小盆友了鄭忠辰與桂媛(五)四十六鄭忠辰與桂媛(五)果果跟常家徵的番外(一)果果跟常家徵的番外(二)六十二八十五十一八十五四十四七十五六十八五十七2二 新婚冷戰(zhàn)五十五鄭忠辰與桂媛(十二)五十三二十六 懷小盆友了四十七二十三 小姨子來了四十五六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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