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獵 總裁的偷身情人
鈴木川雙手攤開,聳聳肩道,“你強,你有哥哥爲你撐腰!不過,別忘記,你當初答應我的條件?”
衲子瞇眼道,“放心吧,我會把自己那份股份給你!”
“不止吧?我要的可是整個鈴木家族!”鈴木川揚起頭道。
“能不能拿走鈴木集團,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只答應給你我那份,鈴木川,我勸你別太狠,否則惹惱了森,他是不會放過你的!”衲子道。
“我狠?哈哈---恐怕是彼此彼此吧,武川衲子,別忘了,是你把奶奶推下樓梯,她才死的---”
“住口!那是意外!我沒有害她!是許曉瑾,如果不是她突然的出現,打亂我和森的生活,奶奶不會死!森不會變回去,不是我,是她!”衲子幾乎控制不住的激動起來。她慌亂的收拾好自己,轉身,卻頓時被凍結在原地。
鈴木森眼神鎖緊她的目光,一步步向她靠近。
“森?”她瞠目,不敢置信。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所已被鈴木丟棄的木屋。
“這裡是奶奶曾經住過的地方,是你忘了。”他越過她,看向牀上的男人,拿出打火機,點燃,砰的一下把火苗扔向鈴木川遮蓋的白色被單上。
鈴木川猛地跳起身,忙撿起地上的衣服胡亂的拍打著火苗。鈴木森淡漠的站在一旁冷聲道,“第一,你不該污染這房間。第二,你不該回來。”
鈴木川好不容易撲滅火種,抱著衣服橫目道,“趙炎聲!你以爲自己是鈴木家族的人嗎?你不過是被衲子撿回來的冒牌貨,只有那個瞎子老太婆才相信!我纔是鈴木集團的正主,鈴木英死了,理應由我來繼承,不是你---”
“啪!”一個巴掌狠狠的甩在鈴木川的臉上,他撫著火熱的臉龐,對衲子露出兇狠的目光,“你他媽敢打我!”
鈴木川正欲把惡魔之手伸向衲子,一把冰冷的槍口抵在他的腦門。他頓時把揚起的手停滯在空中。
“怎麼?你只有打女人的力氣嗎?”鈴木森譏諷的言語響起。
鈴木川放下手,握緊雙拳,斜睨著鈴木森的手道,“有話好說,我不碰她就是了。”
鈴木森打開保險,扣動扳機,鈴木川瞠目,雙手打顫,“不不不,別開槍,別開槍---她她---我還給你就是了---”
鈴木森輕哼,冷目看著他道,“既然你知道趙炎聲,就應該明白我以前的底細?”
“我知道,知道---”鈴木川忙放緩語氣。
鈴木森收了槍,從錢包裡拿出一張卡,扔在鈴木川面前,喝道,“100萬,滾!”
鈴木川收了卡,提著衣服忙溜出房間。
“啪!”關門聲和巴掌聲同時響起,他回頭便給了衲子一個耳光。
“就算你要找男人,也該撿個好貨色!”他厲目譴責道。
衲子雙膝跪到在他面前,眼眸含淚,揪著他的衣服角,乞求道,“對不起,森,求求你,原諒我,原諒我---”
鈴木森搖著頭,甩開她的手,背轉身道,“起來!別丟你大哥的臉!”
衲子緩緩的站起,看著他的背影,輕喚著他,“森—”
“我們離婚!明天我會叫律師起草一份離婚協議書!”他冷聲道。事實上,他在曉瑾離開後,就已做了決定。他愛上了許曉瑾!不管他是趙炎聲也好,鈴木森也罷。那個叫瑾兒的女人已在他心裡烙下了痕跡。
“不!我死都不會離!”她退後幾步,拒絕他的提議。
他回頭看著她道,“你覺得我們還能過得下去嗎?我愛的人曉瑾,而你需要一份正常的愛,我給不了。衲子,我們折磨彼此何苦呢?”
“不---不!”她搖頭不肯,見他卻是一副淡漠的表情,心中頓時明瞭,“你早就想好了是嗎?三年,我盡心盡力照顧了三年,把你從鬼門關拉回來,你說過要報答我,愛我的---”
“你終於肯承認我的身份了?”鈴木森向前一步,看著她!原來曉瑾沒有認錯人,他真的是趙炎聲!雖然他還是記不起從前的事,但至少唯一知道他身份的衲子幫了他!他是炎幫的老大!
“你---”他用計騙她,就是爲了讓她親口告訴他!衲子抓住他的胳膊,焦急起來,“你說過你要照顧我一輩子的?”
他推開她的手,冷聲道,“那是鈴木森,不是我!我會盡快給你一個交待,絕不會讓你空手而落。從今日開始,我們再無關係!”
而他,也該是迴歸自己的時候了。
他大步跨出屋子,留下一個落寞充滿怨恨的武川衲子---
寬拓鳳京撩起他一雙勾鳳的眼眸,盯著白瑞。
“在下記憶中好像未曾和貴幫打過交道?”他懶散道。
白瑞修長的雙腿耷拉在面前的黑色茶幾上道,“的確,我今日來打擾不是爲了公事,純屬私事,請問尊夫人是否叫譚若修?”
若修?難道這男人是若修的情人,可她喜歡的人不是吳飛鵬嗎?想不到家裡那個小女人有如此魅力,連天帝幫的老大都找上門來了。
“若修是我的妻子。不知閣下是什麼意思?”寬拓道。
“我可以見見她嗎?”白瑞道。
“有必要嗎?”寬拓撩起眼眉。
白瑞輕哼道,“見了您就知道了,我想您夫人見了我一定很高興。”
“對不起,恐怕不行,我不喜歡我妻子被陌生人打擾。”寬拓冷聲。
白瑞的淡淡一笑,從胸口中掏出一張照片,放在他面前道,“你把這個拿給她看,然後問問她的意見?若她要見我,您不會再阻攔了吧?”
寬拓一眼看去,照片上面是一個小女孩和一個婦人親密的場面,看上去,那女孩很喜歡那婦人,難道這女孩是若修?可這同他有什麼關係?若修曾說過,她是無父無母的孤兒。那麼這婦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