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繼的臉立刻就冷了下來,他不知道陳默現在是在橫個什麼勁。難道真的以爲有人能護得住他嗎?
“李翔,不要忘記我們之間的承諾。”陳默衝著李翔炸了眨眼,轉身就要走。
李中繼立刻看向李翔,問道:“什麼承諾。”
“我不知道。”李翔也壓根沒有想到陳默居然會來這麼一句,什麼承諾?什麼狗屁承諾。但是就是這麼一句話,就能夠把禍事往東引啊。
陳默是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誰都知道攔不住他,也不想攔他。陳默的不合作就不代表李中繼拿他沒有辦法。
“你給我交代清楚,什麼承諾。”
李中繼此時怒了,他可以容忍自己的兒子在外面受人欺負找回場子,但是他卻不能夠容忍自己兩個兒子相爭鬥的魚死網破。歷代皇帝的教訓歷歷在目,兒子相鬥,能夠幾個是善終。
李翔和陳默交好他也知道,陳默這一句,看似無心,卻是有意,讓他不得不起疑啊。
“爸,我不知道啊,我沒有和陳默有過什麼約定和承諾啊。”李翔此時也慌了,心裡對陳默是恨的牙癢癢。
陳默沒有理會這兩父子的相爭,他安安心心的回到了自己的家裡,安靜的等待著警察上門。果不其然,不過一個小時,就有警察上門要把車陳默帶走。
到了警局,陸子月收到了消息,急急忙忙的跑過來,問道:“怎麼了,你又惹什麼事了,我看到控告怎麼是殺人未遂?”
“我把李堃的四肢都給廢了,然後李家和我又沒有談判成功,只好把我抓起來,繼續恐嚇我咯。”陳默倒是滿臉無所謂的說。
陸子月皺眉:“李堃,你怎麼把他給打傷了,我的天,你到底是能多能惹事。”
“我是自我防衛,只不過他們人多,隨隨便便都能把口供給翻了,你相信我嗎?”陳默笑著說:“我是自我防衛。”
“自我防衛?”陸子月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簡單的告訴我,我沒多少時間。”
陳默也不含糊,立刻就把整個事情的經過給說了一遍。陸子月立刻明白,說:“那我去找秦七七,讓她來爲你作證,不管怎樣,你都不能改口,知道嗎?”
“OK。”
徐凱坐在辦公室中,臉色陰沉。陳默出事再次被抓進來是不出他所料,但是他現在考慮的卻是到底要不要一次性把陳默給打入死牢。陳默身後的勢力讓他心寒,但是他的仇,兒子的仇卻不能不報。
這
次陳默是真真實實的出了事,殺人未遂,這個罪名可大可小,就看怎麼去運作。
徐凱輕輕旋轉著自己手中的鋼筆,心中隱約有了決斷。
……
“聽說,你哥哥被陳默給打傷了?還挺嚴重的?”
茶樓內,張晨笑呵呵的坐在李翔的對面,收到李堃出事的消息之後,張晨心中立刻就有了決斷,一定要把李翔給拉上馬。
李翔說:“你消息很靈通啊,這你都知道,你還知道什麼?”
“我還知道,陳默的身後,有人。警察根本奶喝不了他,而且……”張晨說到這裡,微微停頓,沒有在說下去。
“而且什麼?”
張晨倒了茶,這才繼續說:“而且,我似乎聽聞了一些你和李堃之間不和的消息。”
“流言蜚語,你也相信。”李翔立刻否認。
“或許你還沒有相同一個關鍵,我今天來,就是告訴你這個消息的。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不管你是如何的表現自己,就算你現在年紀輕輕就有了不小的成就。可是爲什麼,你的父親卻總是對李堃這個紈絝子弟那麼縱容呢?”張晨喝了茶,放下茶杯,聲音清脆。
李翔眉毛一挑,問:“爲什麼?”
“只因爲,你,不是他的兒子。”張晨咧嘴笑了起來。
李翔立刻是氣的面色蒼白,指著張晨怒道:“我警告你,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李少爺,別急啊。你想想,我只是常年混跡在市井裡的小人物,這小道消息是無比的多。如果你還信的過我,聽我給你講完,你在來判定真假,怎麼樣?”張晨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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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翔臉色陰沉,卻沒有選擇離去,喝了一口茶水壓下心中的憤怒。
“你母親年輕的時候也是閉月羞花,就算現在三個孩子都已經成人,但依舊風韻猶存。在年輕的時候,你的父親是追求者之一,而你的母親,卻中意一個落魄的書生。”
“當時你的父親可是雄霸一方,誰都不敢和他爭。那個書生,自然也不敢。但是你的母親卻很喜歡那個書生,但是沒有辦法,她要嫁給你的父親。結婚之後,有了第一個孩子,就是李堃。但是那個時候,你的父親對她極爲冷漠,所以……”張晨說到這裡,露出一抹男人都懂的笑容:“你的母親,出軌了。”
“簡直荒唐,如果我不是我爸親生的,怎麼可能會把我留在身邊。”
張晨哈哈大笑:“那都是一段塵封的往事,你的母親以死相逼
要留下你。你的父親又不願自己的顏面丟失,所以殺了那個書生用來泄憤,至於你嘛,從小到大,到底收到過父親的幾分關愛?”
李翔此時就算是憤怒,卻知道張晨說的不假。他從小就得不到父親的關心,所以他纔會把自己努力變的更好,期望能夠得到父親的讚揚。所以他在成年之後,常年奔波在外。而李堃,則是常年在明海耀武揚威,花天酒地,一事無成。
難道,張晨說的是真的?
“因爲你、李堃以及你的妹妹都像你的母親,所以這麼多年也沒有人看出來,都以爲你是李家的二公子。”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李翔冷著臉問。
“很不巧的是,那天那個書生被套進了麻袋丟進了冰冷的江水裡。但是卻正好被出海而歸的船隻看到,船長好心,下水把他給救了起來。不然,也不會有我們的萬象門了。”
李翔臉色一白,身子不由的顫抖起來。
“難道你沒有發現,這些年,你的母親總是以各種理由跑到南津去嗎,少則兩日,多則一個星期?”張晨又笑了起來。
“我不會相信你說的。”李翔怒道。
“當然當然,這種事情沒有在證實的時候,你當然不會信。諾,這,是你生父的頭髮。他忍了多年,一直想和你相認,現在,是最好的時機。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檢測。”張晨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塑封袋,裡面裝著十幾根頭髮。
李翔看著桌上的塑封袋,想著這些年所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問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你想要怎麼辦?”
“很簡單,救出陳默。讓他殺了李堃,這樣一來,你就是李家名副其實的繼承人。李雯雯遲早是要嫁人的,她最多也就和你分一分家財,我想以你對於你妹妹的疼愛,你還是捨得的。”張晨呵呵笑著,說出了計劃。
“現在爸對於這件事情掌控的很嚴,我沒有把握能夠把陳默弄出來,更別說去讓陳默去殺了李堃。”
“哎。”張晨擺擺手,說:“這件事情,我當然有我的計劃。這些年,你在外奔波終歸是有一些人脈,把口供給翻過來,把李堃的罪名坐實。李堃自然是憤怒無比,以他呲牙必報的性格,你說,他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他一定會瘋狂的報復陳默。”李翔眼睛一亮。
“以我們對陳默的瞭解,陳默可不是這麼容易被欺負的人,到時候……”
說到這裡,張晨喝李翔兩人都冷笑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