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沒幹動,他畢竟僅僅是匹馬,其他倆孩子悄悄的爬到賣瓤頂上往下偷看,過了好久,兩個孩子下來了說:“不幹啊,咱也費了那麼大勁,光他自己入洞房叫咱看著嗎?咱也的鬧洞房啊。”
說完就站在進入麥瓤剁入口的小路那裡喊:“鬧洞房了,鬧洞房了。”
一會大點的男孩提著褲子出來說:“喊啥,叫你們鬧還不行嗎,再不老實我揍你倆啊。”
倆男孩跟著大男孩也進去了,又過了一段時間,他們三個出來了,一看強子還在那裡沒走。
“哥啊,那小子要是偷著跟大人說了咋辦啊?”其中一個架媳婦的男孩對大男孩說道。
“叫他也進去。”大男孩說道。
另兩個孩子上去就把強子按到在地拖進了賣瓤剁後面,只見女孩仰面躺在麥瓤上面沒穿褲子。
“快點幹,不幹老子砸煞你。”大男孩衝著強子吼道。
“幹啥?我不會啊。”強子被按的低著頭說。
“不會?不會好辦,把他頭按在她那上面讓他舔,他不舔就踢他腚。”大男孩吩咐道。
兩個架媳婦的男孩就把強子按在了女孩那地方,強子使勁掙扎,結果屁股上被狠狠的踹了幾腳。
女孩趕緊說:“你們別打他了,他都看了不怕他告狀了。”
“不行,必須舔,這小子不是咱村的,回去還不知道說啥呢,快點,再不弄我給你揪下蛋來。”大男孩說完就往強子下身裡伸手。
嚇的強子趕緊伸舌頭去舔,他感覺無比的噁心,讓他舔尿尿的地方簡直是對自己的侮辱,但是實在害怕被揪了下來,忍受著噁心閉著眼糊弄了兩下。
從此以後強子心裡就烙下了女人都是不乾淨的陰影,最討厭騷眉弄首的女人,對男女之事本能的就想噁心、恐懼。
今天話皮子附身,強子靈魂被強制休眠身體不再被靈魂控制男人原始的本能被激發了,不再認爲女人是噁心的,生理反應告訴他女人是聖潔之物。
話皮子僅僅是臨時接管強子魂魄控制他的*,很多東西並不能和他的真魂控制身體一樣自如,大家可能見過附體出馬弟子的仙家,出馬弟子都會哆嗦,語言不清,就是這個原因。
話皮子附體水平高點,不會哆嗦,也不會語言不清,也僅僅是日常一般的事物不出問題罷了,現如今女人突然刺激強子,強子的魂魄又處於昏睡狀態,而話皮子又不能有效的控制男人的本能反應。
只見強子的*開始摸索正淑,正淑稍微推搡了幾下就放棄了,自從妹妹給自己送孩子來心就冷了一大半,後來兩條跟著妹妹偷渡了韓國,自己的心就徹底死了。
她唯一能感覺到溫暖的就是強子對自己的眼神,以前僅僅只能算藍顏知己吧,自己從心裡尊重強子,強子也沒有什麼非分之想,相處的是那麼的和諧。
如今孤苦伶仃,本想和這個藍顏知己告別,了卻這一番心願,就算走到天涯海角也不後悔,沒想到強哥眼見分離不能控制。
正淑心想我還要什麼貞潔,還要什麼名聲,我所要的東西全都離我而去,只有他還不曾嫌棄我,就算給了他也心甘情願,這麼體貼的男人天下難尋,這麼重情義的人也僅此一個,有多少女人不計成本倒貼都願意的,現如今強哥是真心實意,我又有什麼理由拒絕。
正淑眼中含淚迎合著強子的*的挑逗,話皮子非常不樂意,氣的幾乎要發瘋,一股淡淡的女人香從強子的鼻子裡流進了話皮子的仙體,她越發氣憤,這人真會勾引男人啊。
強子的*像脫繮的野馬,像突然看見鮮肉的惡狼,像乾裂的土壤遇到清泉,他吸允著正淑的額頭臉頰,又轉向了她的雙脣。
正淑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擔驚受怕,操扯家裡的事,從來沒有一刻的閒心歸屬自己,如今在這個靜靜的晚上,有這麼一個體貼熱情的自己又喜歡的男人,她能不心動嗎。
正淑緊張懸吊的心漸漸的放鬆下來,她慢慢的享受著一股力量,一個暖巢,一個可以依靠的大樹,她壓抑許久的感情迸發出來。
開始主動的撫摸強子的*,就像她一直喜歡撫摸她心愛的狐皮玩具一樣,指尖透露出暖暖的愛意,輕輕的怕毀傷他,又飢渴難耐的捨不得。
強子的*那裡能經受住這等的刺激,像一頭喘著粗氣的野豬一樣,上下使勁抓捏著,一隻手已經在抓人家的胸,另一隻手已經通過褲腰伸摸到了人家渾圓的腚了。
話皮子忍無可忍,又沒有辦法控制,情急之中說了句:“你就是這麼勾引別的男人借給你錢的嗎?”
正淑一聽猛的一下推開強子的*,瞪著話皮子,話皮子趕緊用仙體控制住強子*不再胡來,可真難啊,只見強子的手還想去摸人家,結果被正淑用胳膊給打了下來,強子的*這才慢慢的老實下來。
“你剛纔說什麼?”正淑氣憤的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
“沒說什麼啊,我說給你準備錢。”話皮子狡辯道。
“你以爲我是什麼人,我來你這裡是賣身來了嗎?難道世界上就你強子一個男人不成?我要不找一個比你強百倍的男人我就不叫樸正淑,哼!”正淑一甩胳膊拿起她的狐皮玩具就走。
話皮子也覺得這樣太對不住人家了,趕緊說:“不是啊,你聽我解釋。”
“不用了,謝謝你,我什麼都不需要,我還沒到非要賴著你不走的地步。”正淑稍微一停頓說完就拉開門走了。
傷心莫過於心死,正淑對這裡再也沒有可以留戀的地方了。
正淑女走後,話皮子解除附身來到院子恢復真身,看了下自己的穿戴跟正淑也有點類似,就開門進了強子的房間。
強子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心想這是咋的了,怎麼一陣暈呢。
這時聽見有人進來,他迎過去一看,呀,好熟悉的眼神,這個人是誰?我在那裡見過她,有點象正淑,對了好像剛纔正淑來過,她去哪了?是不是我看錯了,來的不是正淑而是她。
強子上前問道:“姑娘,你找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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