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包括了葛青青對我有意。萬一這女人以後發(fā)現(xiàn)了葛青青對我的貓膩,問起來了,到時候我再反口,她也會以爲我在騙她,倒不如說清楚了。
我說的時候不停在觀察胡麗娜的臉色,卻發(fā)現(xiàn)她神情始終很平靜,就算聽到我吹噓,葛青青一直纏著我,她也沒說什麼。
只是在聽到我得到了勾邪劍和數(shù)百隻厲鬼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些許的讚賞。弄得我心裡倍兒有面子。說著就拿出了那柄旗子給她看。
胡麗娜把旗子拿在手上,暗暗催力,瞬間旗面上就浮現(xiàn)出了數(shù)百隻鬼臉,張牙舞爪的朝我嘶吼。
我想到了之前在山洞裡答應他們的條件,有些心虛不敢看他們,讓胡麗娜隨便看看就趕快收起來。
胡麗娜也知道這件事,只是略略看了一眼就幫我把旗子卷好了放回了袋子裡。做完這些,她又在翻了翻,摸出了那個骨刀。
一看到這把骨刀,我就有說不完的話,吹不完的牛!一直在胡麗娜耳邊吹噓,多虧了這把骨刀,一路上過關斬將不費吹灰之力!簡直把骨刀誇成了一把神器!
胡麗娜卻只是看了看,用手摸了摸刀身,沒有多感興趣的樣子。我看的不免有些意興闌珊,也沒興趣在旁邊逼逼叨叨了,直接把袋子丟給了她讓她自己去看。然後就從衣櫃裡拿了一套內衣進浴室洗澡去了。
一邊洗我還一邊哼歌,現(xiàn)在老婆救回來了,改天再回一趟老家把兒子接回來我們一家又能團圓了!頓時就覺得幸福感爆棚了!
以前天天見面還不覺得,胡麗娜一病我才發(fā)現(xiàn)家有多珍貴。現(xiàn)在我這感覺啊,家裡少了哪個都不行!
快洗完的時候,我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影子,好像總有一件事情揮之不去一樣。可是不管我怎麼想,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事。
等穿完了內衣,我盯著洗漱臺上被燈光染成了金色的剃鬚刀,腦子裡的那個影子也清晰起來。
靠!老子怎麼把這茬給忘了!我暗罵了一句,衝出了浴室,衝著牀上的胡麗娜喊道“老婆!你別動那把金色的劍啊!”
說完,我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胡麗娜正專心致志的把玩著手裡的劍,金燦燦的差點沒閃瞎我的眼!
我三兩步衝了過去,想要把勾邪劍奪下來,可又怕被這邪劍吸乾了魂魄!一時只能坐牀邊,瞪著胡麗娜,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怎麼了,老公?”胡麗娜奇怪的看著我,眼睛裡卻有一絲狡黠。
我一下就明白了,這女人是故意騙我來著,她早就知道這勾邪劍的厲害,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能讓勾邪劍不吸她魂魄。害我替她白擔心!
我心情一下不爽了起來,撇開腦袋不去看她。然後就聽到身後傳來吃吃的笑聲,知道這女人實在嘲笑我,心裡就更生氣了。
老子這麼擔心是爲了誰啊,合著是我自己犯賤是不是!?行啊胡麗娜,今天我張揚不好好整治你一下,重振一下夫綱,你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不!
我眼珠一轉,打了個壞主意,硬撐了半天沒去理胡麗娜。胡麗娜看我沒有像往常一樣先低頭,終於有些急了,把勾邪劍小心放進了袋子裡,跑過來問我怎麼了。
我敷衍的回了她一句,就說困了要睡覺,就背對著她直接到在了被子裡一點也沒有要理她的意思。
其實我在心裡一個勁的偷笑,心說,我張揚發(fā)起飆來也是不好惹的,老婆啊老婆你最好乖乖給我低頭,不然一會兒可有你好受的!
一下沒憋住,笑在了臉上,更沒想到被胡麗娜不小心看到了。瞬間就明白了我打著什麼鬼主意,心中一下就有了對策的計謀。
假意問了我兩聲,我都忍者沒回答,然後也像是生氣了一樣背對著我睡下了。這回換我懵逼了!不對啊,劇本不該是這麼發(fā)展纔對啊!
老婆現(xiàn)在應該來哄我消氣纔對啊!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只能歸咎於,誰讓她是胡麗娜呢,怎麼回事那些普通女人能比較的!
唉,女人心啊海底針啊……
睡到後半夜,我算是看著天慢慢要亮起來的,終於忍不住把魔爪伸向了胡麗娜。
到了下午兩三點的時候,我才神清氣爽的醒了過來,太陽照臉上還覺得有些萎靡。
摸了下旁邊空蕩蕩的被窩也有幾分瞭然。胡麗娜跟我哪裡一樣,恐怕就是一夜十次,她也不會虛脫,反而會更精神!
我出來的時候,胡麗娜和葛青青正在廚房包餃子,看我醒來就說到,“老公你醒啦,我們剛飽好了一些,先給你下鍋填一下肚子吧!”
葛青青朝我笑著點了下頭,喊了聲,“張揚哥。”可我看她那個眼神,怎麼看都覺得怪怪的。後來路過回房換衣服的時候,突然想起來。
葛青青的客房就在我房間的隔壁,這個房子又是老房子了,隔音效果不太好。那昨天晚上的一切……她豈不是全都聽到了……我很想罵娘!
後來坐在飯桌上一起吃餃子的時候,我都不敢擡頭正眼看葛青青。吃完了餃子,胡麗娜把我叫到房間裡跟我說,她親自去一趟老家把孩子給接回來,讓我照顧一下葛青青。
我有些詫異,問她幹嘛不讓我去把孩子接回來,胡麗娜卻告訴我,她雖然跟葛青青姐妹相稱,但相處的時間一天都不到,哪裡會真的信任對方。
現(xiàn)在相處的融洽,還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要是我一走,指不定她們之間會發(fā)生什麼事。所以還是讓我待在家裡,她去接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