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羞嘛!她一逕把頭別開,耳朵卻沒漏聽他動靜。窸窸窣窣的翻頁聲不絕於耳,配上她如擂的心跳,她身子熱得像要燒起來了。
她頭一回覺得時間過得這麼慢,簡直比坐監還難熬!
他翻頁的動作突然停下。“啊,我看見了。”
被他圈在懷裡的她一嚇!他看見什麼了?
他觀望她表情,瞧她一副想張眼又不敢的反應,就不信她能撐多久。
他貼在她耳邊喃喃:“剛纔在亭子,你不是勾著我脖子說了一句還要?”
她紅著臉不吭氣,他當她默認。
“我現在曉得了,你還要什麼……”
只見她的臉,倏地變得又紅又燙。
他低笑著蹭她臉頰?!鞍パ剑颇隳樇t成這樣,該不會生病了?”
壞死了!她忍不住張眼瞪他。
“嘿?!彼??!案暑姲蜒劬堥_了?”
“你壞?!彼齽邮州p拍他手臂。“先前說你淘氣,你還不承認!”
“訛叫你動不動就羞得滿臉紅——”他輕刮她臉頰。又親了一口,“不瞧瞧我發現了什麼?”
“哼。”
她嬌斥一聲,本打算繼續閉眼睛,沒想到他更快,一下把畫冊抓到她臉前。
“瞧瞧——”
“噯呦——”她連連搖頭推拒,可來不及了,眼角已經瞄見了——一個赤身露體的女子抱住男人的頭,而男人的嘴,就停在女子胸脯上頭。
“??!”
她這一聲叫,證明他沒猜錯。
“喜歡我碰你?”他愛憐至極地啄著她紅透的耳根。
她捂著臉,羞答答地哼了一聲。
“今晚就讓你美夢成真,好不好?”他貼在她耳邊問。
她沒反應,只是把臉捂得更緊。
他就當她同意了。
“把手拿開,我想看你?!彼蛑橆a,鼻尖蹭著她合起的指縫。
“我臉很紅。”她窘困道。
“我就是想看你臉紅的樣子——”他慢慢、慢慢把她手拿開,露出她紅似晚霞的粉臉。
她嬌嗔一瞪。
“好漂亮的紅?!彼羌庠谒a上蹭了蹭,再親親她微微噘起的小嘴。“還有你這張甜死人不償命的小嘴——”
她嘆了聲,配合地開啓雙脣,迎接他的探索,她再一次神魂顛倒。
“來,轉過身來——”直到她暈陶陶地軟掛在他懷中,他才挪移地臀,讓她正對著自己。兩人脣?辦再一次貼合、輕啄,他手滑至她腰間,輕輕一扯,她身上小袖立刻鬆開來。
她裡邊穿著一件繡花精緻的兜衣,淡淡的藕色,更是將她一身肌膚襯得瑩白似雪。
“獨齋——”她臉頰紅熱,水眸含羞地望著他舉動。
他一解一拉,輕薄香軟的兜衣隨即掉了下來。她看著他眸子變暗、變濃,渾身散發一股想吞噬掉她的狂猛。當他黝黑大掌輕揉她沉甸甸的酥胸,她張嘴喘息,就在她輕扭著身子渴望更多的時候,他終於俯下頭,實現她偷偷幻想的美夢。
他佔有地吮住她乳?尖——那火燒般的刺激讓她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呻?吟。另一隻軟嫩他也沒忽略,修長的指不斷搓揉,把她左乳揉得又軟又紅。
她嬌喊著,呻?吟著,一雙手抓揉著他頭髮,感覺身子又疼又麻——腿間有個奇妙的地方,正微微抽痛著。
“獨齋——”她情難自己地貼向他,迷濛大眼挾帶著熱情的光亮。
他彷彿讀得出她心思,稍稍把嘴移開她乳峰。“不夠?”他聲音嚴肅,可眸子卻是狂野如火。
她喘氣嬌瞪了他一眼。
“好好,別惱——今晚你是主子,我只是個聽令的傭僕,你想怎麼辦,說一句就成。”
“不說不行?”一聽就知道他在逗她玩。
“不行。”他低笑。
她一哼。“你這是哪門子傭僕,話說得比主子還硬!”
“時家大小姐一個人的。”他蹭首她鼻頭,接著又是一親?!皝砺铮f說你看著冊子裡的時候,都想些什麼?”
她窘困的眸子在他臉上游移著,看出他頗樂在其中。好吧,她重重吸口氣,既然他這麼想聽她說——她就豁出去了!
她臂一收,嘴就貼在他耳邊喃喃:“我在想,如果冊子裡的男人是你,那姑娘是我——”
“想哪個動作?”他手不住輕挲她光裸的肩頭。
“都想。”她手指沿著他臂膀畫下,要說野,她可也是不輸他。
“你知道嗎?自你六年前來我們家,我一看見你,魂兒就飛不見了。”
“有嗎?”他記不得,而且她當年——不過才十一、二歲?
“有啊,你什麼也沒做,就把我的心偷走了?!彼中馁N著他臉頰挲著?!坝洸挥浀?,那時候,我老愛跟在你後邊,你進窖裡幫忙,我就窩在一旁看著,你回房休息,我也會想盡辦法溜到你跨院去。就那麼一次,我趁家裡人沒注意,偷偷爬上你屋外的大樹,想說你一進門我就能看見,然後……”
他順著她話尾問:“你看見什麼?”
她俏臉兒飛紅。“看見你……寬衣洗澡?!?
“你這小丫頭,才十一、二歲就曉得吃我豆腐。”他一邊說,一邊搔著她癢。
她縮著身子掙扎,最後索性跳下他膝頭,想躲到他構不著的地方??伤硎帜挠兴`巧,他長腿一跨,沒兩下把她揪上牀。
“好了好了,我求饒,你別再呵我癢了。”她連連嬌笑著。
他擒住她雙臂往上一舉,她沉甸的胸脯跟著往上一挺。
他眸子朝她胸脯多瞟了一眼,才又回到她臉上。
“老實招來,你看見了多少?”
她臉羞得連脖子都紅了。“你的胸、你的肩、你的腿……全看遍了?!?
洗澡嘛,她又窩在高處,往下一看,當然盡數進了眼簾。
當時她嚇了一大跳,趕忙用手遮眼,但沒一會兒覺得可惜,就老實不客氣把他看得精精透透了。
“可惡,白白讓你看去許多年。我現下也要把你看回來。”他右手一抽一溜,就把她身上裙片兒卸了下來。
“你——”她嬌斥著,光溜溜的腿根上僅穿著一件白綢做的褻褲,腳上兩隻絹襪,頂著一雙嬌翠的繡花鞋。
那模樣,又甜又俏,他瞧著半天說不出話來。
“舌頭被貓吃了?”見他怔忡,她反而來勁。她纖足一踢,繡花鞋咚地掉在地上。他轉開頭頭,見她左邊腳趾蹭著右腳的絹襪,素白的襪子很快掉了下來,左腳襪子她也如法炮製,從頭到尾沒用上手。
他笑了?!澳膬簩W來的把戲?”
她舌尖一吐?!澳悴粫??累壞的時候,直接往鋪上一躺,連伸手都不用,用腳把襪子脫不就可以睡覺了”
瞧瞧這是大家閨秀說的話?他忍俊不禁,可他就喜歡她這出格的性子,又倔又甜。
她拿腳輕蹭他肩窩、腰桿,眉眼兒盡是嬌媚?!霸谙胧颤N?半天不說話?”
“在想你?!彼皇肿プ∷榷墙懒艘豢?,又順著她腿根上滑。
他指尖往她褻褲裡鑽,摸著那縫兒,全溼了。
“怎麼?換你的舌頭被貓叼了?”換他調侃。
她嘴鼻粗喘著氣,在他長指兜著圈兒磨蹭時,她哪還說得出話來。
“你壞?!?
“嫌棄我了?”他長指輕往裡邊滑了一些,又退了出來。
“你明知道不是——”一丁點細微的水聲自她腿間傳來,她直覺羞紅了臉?!斑@是?”
一見她驚疑,他心裡便痠疼了起來。
這些房底事,雙親早亡的她,肯定沒什麼機會聽聞;至於那個自稱如母的嫂嫂——他心一嘆,完全沒辦法指望。
時家表面看似興旺,鋪上窖裡僱了不少人手幫忙,可真遇上事情,還是隻能靠她一個無父無母、甚至無兄可依靠的孤女。而她從沒吭過一聲苦,不管遇上再大麻煩,她還是一樣咬緊牙關強撐了下來。
不會了,他暗自發誓,從今以後,她不再是一個人了,因爲她身旁還有他。
寧獨齋沒發現。雖然他還沒說出“喜歡”兩字,可心底,早就認定她了。
“那是你舒服的證明?!彼麗蹜z地親親她。
“難怪——”她恍然大悟,每回被他親完回來,她總髮現腿間溼溼的,還偷偷懷疑,是不是身體哪兒不對勁了……
“以前就有了?”他聽出弦外之音。
她眼朝他一睨,窘透的臉似有若無地一點。
“什麼時候?”他長指再往裡邊鑽探?!霸摬粫褪悄惴鴥宰酉胫??”
“別、別瞎猜?!闭f到最後一句,她已不是在說活,而是呻?吟。
他每次一探入,她就耐不住地抽氣,他一抽出,她便擺著臀兒,恍若捨不得他走似地掙扎,積累在她體內的快意,幾乎快逼出她的眼淚。
他放開擒住她的右手,扯下她早已溼透的褻褲。那腿間溼濡的模樣,激得他呼吸一窒。
這是他的女人,他的恬兒。
他俯下頭,直接以脣碰觸。
“不要,不行!”她嚇著似地喊著,眼淚真掉下來。“你不可以!”
他哪由得地拒絕,只消一手,他便壓住她翻騰的身子,舌尖抵住她兜轉,輕拍,再一口含住吮吸。
她像瘋了似地捧著他頭,突然一陣**襲過,她拱著背高聲吟叫。
從她泌出的汁液他知道,他的恬兒滿足了。
**至極地一舔脣角,他起身脫衣服。
蜷在牀上的嬌人兒依舊喘息不休,微微顫抖的腿間,沾滿了她“舒服的證明”。
一件件衣服慢慢自他身上消火,她眼半睜半合地望著他逐漸光裸的身子,然後是他跳挺出來的男物。
她抽口氣,發覺冊子真的沒畫錯,他那圓鈍的長物,幾乎像支面棍兒般粗大。
“知道我會怎麼做?”他慢條斯理地爬上她身體。
她感覺得到他的堅硬就爪在她腿根上,她喘著氣,兩手圈住他脖子。
“知道?!彼催^冊子,圖裡邊有畫。
“會有些疼?!彼麍A鈍的頂端停在她蕊辦上。輕輕地蹭,又把汁兒蹭了出來。
“我害怕?!彼堉齑瓪?,一輩子能跟真心戀慕的男子好上這麼一次,她想,值得了。哪怕今後只能守著這屋子,當她永遠的時家大小姐。
“小恬兒。”他發自內心喚了一句,炯亮的黑眸緊盯著她眼。
接著朝前一頂、她感覺自己像破分成了兩半,那股驟然的疼,讓她忍不住咬緊下脣。
一見那齒印。他心疼了。
“別?!彼踝∷樰p輕吻她,一手滑到兩人**之處,輕輕揉著那繃緊的穴?口。
她嘴裡哼著,下身是疼著,可也舒服著。
終於他衝破那處子的證明,她疼地叫了一聲,他一手勾起她膝頭,往外撤了一些,再更往裡邊推進。
“噢?!?
“還好嗎?”他嘴貼在她耳邊喃喃,可腰上推進未停,他感覺得出來,原本緊吮著他的蕊辦已又沁出蜜津。每每他一動,那兒就會傳出“啪答、啪答”水聲。
她答不出話來,徹頭徹尾化成一灘水。
“你瞧瞧我們?!彼蝗话漆嵋蛔话驯鹚龐绍浀纳碜?。
這姿態,正好可以讓她瞧見兩人**的地方。
她先是疑惑地張開眼,可一當發現他要她看些什麼,她整個人都羞紅了。
“瞧見了沒有?”他貼在她耳邊喃喃,繼續推進抽出?!案鷥宰友e一模一樣?!?
“你?!币蛔诌€來不及出口,她的魂兒就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