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閻嘯天黑著臉將車子開得飛快,君明惜直覺他在生氣,可是又不知道他爲了什麼生氣,只好開口央求他慢一點。
然後她就深切地體會到了急剎的慣性,幸好繫了安全帶,不然還不被拋出去?
但是她還沒有責怪他不好好開車,這個技術超爛的司機就率先發飆了。閻嘯天幾乎是咬著牙齒在說,“我們只是鄰居嗎?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鄰居?”
君明惜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原來他是在氣這個呀。
好吧,既然她要解釋,那她就解釋好了,“家或住處與另一人的家或住處靠緊或鄰近的人;住在隔壁另外一家的或附近的人。”這是她爲了能詳盡地解釋清楚專門拿出手機立刻搜索出來的關於“鄰居”這個詞條的解釋。
“什麼?”閻嘯天不明就裡,依舊眉頭緊鎖。
“撲哧。”她忍不住了,原來他也有這麼白癡的時候啊。“不是你要我解釋一下鄰居的定義嗎?”她說著想忍住笑,卻辦不到,只好低著頭偷偷笑著。
但是她的偷笑沒有能維持超過一秒,閻嘯天已經雙手捧住她的臉,整個人壓了過來,脣舌交纏間,君明惜覺得自己的大腦又缺氧了。
過了一會兒,閻嘯天臉上帶著得意又狂傲的笑容,那是勝利者在吃飽喝足時特有的表情,“請問住在附近的人之間會有這樣的親密舉動嗎?”
閻嘯天說完,重新啓動了車子,還伸手摸了摸君明惜那張佈滿紅霞的臉。
“說好不在公司裡曝光我們的關係的。”她委屈地嘟著嘴,讓閻嘯天瞥見又是一陣心猿意馬。
但是等等,“我們什麼時候說好的?”這件事他是有印象,但是拒不承認。
誰會把牀上的情話當真?再說了他很拿不出手嗎?和自己老婆親熱還要遮遮掩掩?
“喂,你怎麼說話不算話啊?那天晚上我們明明說好的,要是被狗仔拍到,很多麻煩的。”君明惜抗議,就知道男人的話不能全信。
之前Sunny不過和費昂娜一起喝了一杯,就被傳得沸沸揚揚,最誇張的說兩人已經秘密同居,還生了兩個孩子。她纔不想還沒成名緋聞就漫天飛了。
“我們正大光明,怕什麼?”閻嘯天反駁。
是嗎,他們正大光明不怕什麼,那他和黛拉是怎麼怎麼回事?
“你不是說不認識黛拉的嗎?那怎麼她今天會出現在錄音室?”這個問題如鯁在喉,雖然對方是她喜歡的歌曲作者,可是那種有點酸又有點澀的滋味可不會因爲對方是個有才華的音樂人就可以消退的。
“我是不認識她……”閻嘯天條件反射地就如實作答,但是話還沒有說完,他就明白了----這丫頭吃醋了。
於是想進一步撩撥她心底最誠實的感受的念頭立刻閃現,“怎麼,你在意我身邊有別的女人?”
這不是廢話嘛!
君明惜擡眼瞪著這個不要臉的傢伙,試問誰會不在乎自己愛的人身邊有別的女人?但是她不會承認的,承認就是輸,她纔不要在這場愛情角逐裡輸了自己的心還要輸掉面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