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實她也必須承認,他板著臉的時候更帥更酷。
但是她喜歡他笑,就像現在。他笑的時候眼睛裡有著柔和的光,這種光她只在兒時的記憶裡見過。和他在一起的那兩年裡她是沒有見過的,但是現在她又看見了。
她又看見這像是曙光般的柔和目光,這種目光是她無法忘懷的,不管是兒時,還是在沒有他的那五年裡。
酒店的經理在晚飯前已經通知了她,和她一起的那位閻先生讓酒店替他安排了賭局,對手是最近一直在賭城手風很順的墨西哥大毒梟洛巴克。
這是他這次帶她來的目的嗎?又一次賭局?這一次他會賭上什麼?
當然不可能是她,他沒有資格再拿她當賭注。但是他爲什麼要帶她來這裡參與這場賭博?
他想幹什麼?還是……想證明什麼嗎?
在君明惜陷入沉思的時候,閻嘯天已經從泳池上來了,他穿上躺椅上那件灰色的浴衣,閒適地躺在她身邊的躺椅上。
“喝點東西吧。”君明惜遞給他一杯果汁,他接過卻皺眉。
她不解,“怎麼了?”游泳之後不是應該補充一些維生素的嗎?
“還是喜歡喝你做的雪梨汁,這些果汁都不好。”說是這樣說,但是他還是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她給他的,就算是毒藥他都會一飲而盡的。
“真奇怪,你也這樣說,Sunny也是,每次他喝到我做的雪梨汁都會表情很誇張地說從沒喝過這麼好喝的果汁。
“你們這麼說讓我覺得自己好像是榨果汁的高手,可是其他人的反應卻很平淡,這樣看來我的雪梨汁也不是人人都喜歡。”她還沒有說小弟阿Win甚至說她的雪梨汁還沒有啤酒好喝呢。
其實雪梨汁怎麼可以和啤酒同日而語呢?真不明白阿Win那是什麼味覺。
閻嘯天卻不樂意了,這麼說來她不是隻做給他一個人喝過,甚至連那個黑人都喝過,還讚歎不已,他憑什麼喝?
“看來你的雪梨汁給很多人喝過嘛。”他不知道說這句話時自己的語氣有多酸,君明惜卻聽得真切。
他不是吧,竟然還會爲這些小事吃醋?
他那語氣那表情分明就是吃醋嘛。哦,對了,他以前也警告過她只能做飯給他一個人吃。唉,可怕的佔有慾。
要是讓他知道這幾年她不僅做過雪梨汁給家人朋友喝過,還在肯尼亞爲一大羣人做過飯,那他的醋吃得過來嗎?
“是啊,但是不是人人都愛我的雪梨汁,這個事實有沒有讓你好過一點啊?”她揚眉,故意氣他。
“你還想要人人都喜歡?我喜歡就行了,省得你做給別人喝。”
閻嘯天本想說不準她再給別人做果汁的,可是話到嘴邊了又硬生生給嚥了回去。他不能再對她這麼強勢,現在沒有什麼是他不準她就不能做的事。
這個事實才沒有讓他好過,反而讓他鬱結難舒。
不過,沒關係,這一天會回來的,他會讓她以後成爲他的專屬,誰也別想再喝到她做的果汁,吃到她做的飯,除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