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又!”
“吻你本來就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被糍焓秩嗔巳嗨男泱?,“去上課吧?!?
“嗯?!睔g煙點點頭,朝著霍冽笑了起來。
等到霍冽驅(qū)車離開學(xué)校之後。
幾個主任恭敬的朝著歡煙點點頭,“冽夫人,這邊請?!?
主任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主任,您不用這樣,喊我歡煙就好,不用喊冽夫人,在學(xué)校也太引人注目了?!?
主任點點頭,“冽夫人……歡煙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敝魅瘟⒓锤目?。
唯命是從的樣子,讓歡煙有些不大好意思了。
她朝著主任點頭笑了笑,而後立即朝著教學(xué)樓走去。
到達(dá)教學(xué)樓樓下的時候,歡煙停下了腳步,“主任,告訴我班級就好,我自己進去?!?
“這……還是讓我們送您上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好,是幾零幾教室?”
“310教室?!?
“好,我知道了,謝謝?!睔g煙朝著他們點頭道謝之後,朝著3樓走去。
還沒有正式上課,預(yù)備鈴剛打,教室也依然有些喧鬧。
歡煙找到310教室之後,正巧教授已經(jīng)站在講臺上了。
“遲到了?!苯淌谕鴼g煙,隨後出聲道。
歡煙點了點頭,“不好意思,我今天第一天來。”
教授頓時愣了幾秒鐘,“是陸歡煙,陸同學(xué)嗎?”
“是?!睔g煙點點頭。
“進去坐吧?!?
“謝謝。”歡煙沒有想到教授這麼好說話,一下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機械般的回答著教授。
隨後,歡煙進入了教室之中。
周遭的議論聲頓時響了起來。
“她是什麼來頭???”
“我也想問??!誰都知道這個華人教授是最難搞的!”
“沒錯,上次我遲到,被他罰站了半節(jié)課,咱們這個課時是一個半小時,我上次站了45分鐘!站在走廊吹風(fēng),簡直凍死我了!”
“對啊,她怎麼一點事情也沒有?她和教授什麼關(guān)係?”
後面,也有人在議論著歡煙。
“怎麼現(xiàn)在會有新生?是別的系轉(zhuǎn)來的嗎?”
“我也好奇,長得真漂亮。這麼漂亮,在別的系一定是系花吧?可是居然沒有聽說過她,叫什麼名字來著?”
“陸歡煙。”
“誒,這名字怎麼有點熟悉?好像和之前斯坦財閥那個新上任的ceo名字一樣?”
“大概只是重名吧,人家斯坦財閥的那個女人可是斯坦財閥總裁勒斯的女人好不好?她充其量也就是個學(xué)生?!?
“也是哦,大概就是重名吧!”
聽到這兒,歡煙也算是鬆了一口氣,還好他們沒有起疑心。
這節(jié)課是在將音樂理論,歡煙聽得很認(rèn)真,但是理論的確是有些枯燥乏味。周圍好幾個學(xué)生都已經(jīng)昏昏欲睡了。
本來就有些嗜睡的歡煙也覺得有些倦了,她立即打起精神,繼續(xù)在筆記本上記著筆記。
歡煙在紙上不斷地將教授所說的全部都記了下來。
就在此時,兩個粉筆頭以極快的速度扔到了歡煙左右兩側(cè)的兩個學(xué)生的手臂上。
“睡覺的全部都給我醒醒,你們以爲(wèi)大學(xué)的課堂是酒店?可以讓你們想怎麼睡就怎麼睡?要是想睡覺,就給我出去睡,不要待在大學(xué)的課堂裡浪費寶貴的資源,想聽我課的人可以從這裡排到西大街上!”
很多學(xué)生聽完教授的話都非常不情願的爬了起來。
還有一些根本就不把教授的話放在心上,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
還有一個調(diào)整好姿勢繼續(xù)睡。
“砰。”
忽然,教室的門倏地被打開,一個一頭金髮的男人步入了教室之中。
看上去就像是混社會的似的,他穿的吊兒郎當(dāng),完全就像是曾經(jīng)人們記憶中的古惑仔一樣。
是個混血兒。
“詹金來了?!鄙磲嵊袔讉€女生議論著,顯然很畏懼這個詹金。
“他居然走過來了,他不會要坐在這邊吧?”
“不知道啊,他平日裡不都是坐在後面的嗎?今天怎麼回事啊……完了完了,他過來了!”
這兩個女生顯然非常害怕這個詹金,看來這個詹金並不受歡迎。
歡煙不知道這個詹金到底是誰,她只知道他進來的時候,教授將他當(dāng)成空氣一樣,彷彿什麼都沒看見,繼續(xù)上他的課。
“關(guān)於音樂這方面……”教授依舊滔滔不絕的講著。
但是這麼大的一個人,教授不可能沒看見,特別是他狂妄的舉動,更是讓在場的許多人都害怕的臉色一白。
教授臉上的表情也是掛不住了。
他迅速出聲道:“詹金同學(xué),能不能找一個位置坐下呢?”
這個教授,按照那些學(xué)生說的,他應(yīng)該是很狂的,可是和這個男人講話,居然是這樣客氣,連語氣助詞都選用了“呢”!這實在是有點匪夷所思了。
這個詹金到底是誰?
“多嘴。”詹金懶洋洋的開口,隨後走到了歡煙身邊的位置,他敲了敲歡煙的桌子。
“喂,你這個位置我要了?!闭步鹫Z氣很難聽,就像是別人欠他似的。
歡煙身後的兩個女生小聲議論著,“完了,這個詹金就是有這個癖好!老是喜歡爲(wèi)難女生,特別是長得漂亮的女人,特別是亞洲人……”
“是啊,這下這個新來的美女有苦頭吃了?!?
後面兩個女生是兩個漂亮的英國人,她們趁著詹金不注意,伸手推了推歡煙,小聲的出聲道:“快點讓位吧,不要和他爭辯?!?
歡煙聽見了女生說的話,隨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兩個女生直接換了位置,迅速坐到了後面幾排空位置上,顯然是詹金在哪裡,她們就要離他多遠(yuǎn)。
“你這個女人是聾子嗎?難道沒聽見我說的話?我說,馬上把位置讓給我!讓出來!立刻馬上,迅速點!老子看上你這個位置了,你有意見嗎?沒有意見就給我起來,你要是敢有意見,老子打斷你的腿!”
兇惡……他惡狠狠的瞪著歡煙,像是要用眼神將歡煙狠狠暴擊似的。
“我不聾,我聽到你說的話了?!睔g煙出聲道。
詹金這下更是感到不可思議了,“你這個女人不是聾子?很好!那你聽到我的話,你還不站起來?你有幾條命和我鬥?”
“我的確是聽到你的話了,但我爲(wèi)什麼要站起來?我不是聾子,那你是不是瞎子?”歡煙根本就不怕他,對於這種惡勢力,要是第一次容忍了,第二次他絕對會變本加厲。
更何況,作爲(wèi)一個男人,幹嘛去欺負(fù)女人!
歡煙此話一出,全場都沉默了。
所有學(xué)生、乃至教授都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望著歡煙。
他們?nèi)空蹲×恕5谝淮危腥烁疫@麼挑戰(zhàn)詹金的。
詹金迅速抓起了歡煙身邊的一個學(xué)生,“你,給我坐到後面去?!?
“是?!睂W(xué)生雖然不情不願,但是卻也沒有辦法,只能拿起桌上的課本和筆,朝著後後排的位置走去。
“你,也給我坐到後面去?!闭步鹬钢鴼g煙左邊的一個學(xué)生。
這個學(xué)生也是點點頭,什麼話也沒說,拿著東西坐到了後面的位置。
現(xiàn)下,歡煙這一排座位,就只有歡煙一個人,還有就是站著的詹金。
詹金怒不可遏的瞪著歡煙,“你這女人居然敢罵我是聾子?”
“如果你承認(rèn)你是,那我也沒有辦法?!睔g煙擡眸望著詹金,絲毫不怕她。
“你這個女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詹金一把抓起了歡煙的手腕。
歡煙一個反手,只聽見“咔嚓”一聲。
詹金吃痛的悶很了一聲,“你這個女人,你簡直就是不要命了!”
“現(xiàn)在疼的人好像不是我。”歡煙朝著詹金笑笑,“你要上課嗎?如果你要上課,你就坐下聽課,不想上課,你從這裡轉(zhuǎn)身,距離你二十米的地方是教室的大門?!痹捯袈湎?,歡煙重新將視線移到了黑板上。
哪怕是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教授都是置之不理的狀態(tài),他繼續(xù)講他的課,就算下面打起來,歡煙估計教授也會只當(dāng)沒看到。
這個詹金是什麼來頭,歡煙不知道。
但是歡煙並不怕他。
這種惡勢力,能夠讓他猖狂起來的原因很簡單,太多人容忍、忍讓了。
詹金這下吃癟了,他瞪著歡煙,心裡非常不爽。
“砰?!闭步鹈吞吡艘幌伦雷?,隨後坐在了歡煙身邊。
“上課是嗎?”詹金出聲。
歡煙懶得搭理他,繼續(xù)在筆記本上寫著。
“喂,女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敢對我這態(tài)度,你得罪了喬治家族的後果是什麼,你知道嗎?”
喬治家族?
他是喬治家族的人?
“不知道。”歡煙回答。
“你這女人到底什麼來頭?初生牛犢不怕虎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喬治家族是什麼?”
喬治家族……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她肚子裡孩子的親爹就是喬治家族的掌權(quán)者?。?
“不知道。”歡煙沒有準(zhǔn)備向詹金表明自己是誰。
“你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你家是不是窮的都在洗衣服了?”
什麼叫……窮的都在洗衣服了?
“你說英文就說英文吧,好端端的說什麼中文?還說的這麼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