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福夏悠悠的站在那笑道:“公主是你砸的,關本郡主何事?”
“再說了,你不站在這邊,你就不會砸到公主身上。”
“所以,誰讓你站這邊了,難道,你是故意的?”
“你有在這裡推卸責任的工夫,還不快去請?zhí)t(yī),要是公主的腳真斷了,估計你得滅九族了。”
李連平回頭看了眼司從優(yōu),連忙喊道:“快去請?zhí)t(yī)。”
立即有御林軍跑去請?zhí)t(yī)。
司從優(yōu)已經(jīng)痛得說不出話了,不然她早就開罵了。
花奴自從她受傷後,就讓太后給處理了,現(xiàn)在她身邊跟了個太后的親信嬤嬤,卻又恰好不在旁邊。
司從優(yōu)的牙都在打著哆嗦,眼狠狠的瞪著宣福夏。
宣福夏看了她一眼,又打量了下四周。
當看到藏在屋檐下的人後,瞭然了。
就說呢,原宣王派來的人已經(jīng)把暗處的人解決了。
“宣福夏,你死定了。”司從優(yōu)忍著痛,哆嗦著嘴喊了出來。
宣福夏看了她一眼,輕笑道:“剛纔你也這麼說,可是呢,受傷的卻是自己。”
“公主殿下,還是先把自己治好再說吧。”
宣福夏轉(zhuǎn)身想走。
李連平立即單手持槍攔住了她,“想去哪,傷了公主,還想全身而退。”
宣福夏擡手道:“哎,說過了啊,公主可不是我砸的,是你砸的,別想把鍋往我身上甩。”
李連平黑了臉,明明是你想把鍋往我身上甩。
“沒有公主的準許,你不可以離開此地半步。”
宣福夏聳了下肩,“快到獻禮的時辰了,再不回去,怕是不好交代了啊。”
“畢竟是給陛下獻禮,哪有讓陛下等的?”
司從優(yōu)忍著痛冷笑,“呵,你以爲你來這裡,他會不知道?”
“把她帶下去,使勁的折磨她,但不能讓她死了。”
“本公主沒出夠氣之前,不許她死。”
宣福夏翻了個白眼。
御林軍又圍了過來,這次將司從優(yōu)擋在了外面。
李連平有一條手臂已經(jīng)骨折,所以也只能站在外面。
宣福夏看著圍著自己的御林軍,算了下人數(shù)。
這圍了三層的,起碼也有一兩百人吧。
算那跟來的暗衛(wèi),勝算還是挺大的。
“丁嬸,你退到一邊,別讓他們傷著了。”
丁嬸搖了下頭道:“小姐,您怕是忘了老奴是會些武功的。”
太醫(yī)到的時候,這邊已經(jīng)打了起來了。
來了兩位太醫(yī),他們看了被圍著的宣福夏一眼,立即上前幫司從優(yōu)看了起來。
越看眉頭蹙得越緊,“公主,您這腿斷了,接骨有些痛,您忍忍。”
兩條腿斷得這麼整齊也是厲害了。
司從優(yōu)陰惻惻的看著他,“別廢話,趕緊給本公主止痛。”
還忍,本公主已經(jīng)忍得夠久的了。
轉(zhuǎn)眼看向宣福夏那邊,臉黑了起來。
難怪派出去的人無人生還,原來她是會武功的。
且還不低。
現(xiàn)在,更加的確定,自己的傷就是她弄的了。
司從優(yōu)鐵青著臉呵道:“你們都是廢物嗎,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倆位太醫(yī)對視了一眼,開始給她鍼灸止痛。
斷骨也只是隨便幫她弄了個夾板綁好。
反正就算接好骨,也不能走路,將就一下算了。
開了止痛消炎的藥後,倆人就立即退了出去。
司從優(yōu)的注意力本就在宣福夏身上,他們走了,她根本就沒在意。
兩位太醫(yī)退出御花園範圍後道:“要不要去通知宣王一下?”
“那麼多御林軍對郡主一個人,郡主遲早會敗下陣來。”
“對,可宣王在夜宴中,我們怎麼通知他?”
宣福夏見丁嬸讓御林軍傷了手臂,立即揚聲道:“趕緊出來幫忙。”
她話一落下,立即就有兩名暗衛(wèi)掠了過來。
司從優(yōu)見了,立即呵道:“大膽,進宮還敢?guī)О敌l(wèi),是不是太不把陛下放在眼裡了。”
宣福夏有兩名暗衛(wèi)幫忙,輕鬆了許多,“呵,就是太把你們放在眼裡的,所以才帶。”
“這不,派上用場了。”
兩名暗衛(wèi)的武功都比她高很多,三兩下就解決掉了御林軍,然後掠走,就像沒來過一樣。
宣福夏讓丁嬸自己包紮一下傷口,提著劍朝司從優(yōu)走過去。
李連平心抖了下,但還是接在了司從優(yōu)前面,“你想做什麼?”
“難道還想刺殺公主不成?”
“你在皇宮殺了這麼多御林軍已是大罪,還想動公主?”
“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宣福夏瞥了他一眼,看向司從優(yōu)道:“我說你也真是的,本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幹嘛硬要來找我的茬呢?”
“兩次想殺我,我要是不反抗一下,你真當我是猴呢,任你耍著玩?”
“公主可能沒聽過一句話,今兒我告訴你。”
“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迴。不信擡頭看,蒼天饒過誰?”
“蒼天有眼,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