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酒樓出事!
“嘖嘖.....幹嘛......剛纔的時候你怎麼不喊,還叫的這麼浪,現(xiàn)在爽過了就想把我推開了?”張五柱聽到張小妹這句威脅的話,讓他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不少傷害,眼裡閃過輕篾,盯著她說。
“你......,這件事情我不想多跟你說,我警告你,這件事情要是讓別人知道,看我怎麼收拾你。”丟下這句話,張小妹整理好衣服和頭髮,瞪了一眼張五柱,轉(zhuǎn)身離開了這裡。
張五柱站在原地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嘴角輕勾,『露』出一幅食知髓味的表情,自言自語,“老子好不容易纔嚐到這麼浪的東西,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放過,你等著瞧好了,我還會再來的。”說完這句話,張五柱哼著小歌離開了。
日子重新恢復(fù)平靜,家裡多了一個嬰兒,金秋花只好從豆腐坊那邊退了出來,待在家裡照顧張含這個孕『婦』外加小莫清這個小嬰兒。
石廳裡,傳來張含無奈的聲音,“娘啊,你怎麼又忘了給小莫清穿止『尿』褲了?你看看,他又拉在褲子上了。”張含抱著小莫清,一臉的苦惱。
??農(nóng)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一大一小,你瞪著我,我瞪著你的,別提有多搞笑了,金秋花進(jìn)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個景象。
金秋花趕緊跑進(jìn)來,把張含手上的小莫清抱過來,小莫清眼角里還留著哭過的小淚珠,小嘴吧唧吧唧的,現(xiàn)在的小莫清已經(jīng)有一個月了,可能是集結(jié)了他親生父母的優(yōu)良,長的非常紛嫩可愛,小模樣非常惹人疼。
現(xiàn)在,他只要一哭,全家的人都要圍著他轉(zhuǎn),現(xiàn)在的他簡直可以說是這個家裡的小霸王了,連以前最得寵的小張放也要靠邊站了,因爲(wèi)他,小張放還鬱悶了好一陣子,後來,小張放跟小莫清相處了幾天之後,兩人倒是成了好朋友。
經(jīng)常在張家裡聽到小張放在教小莫清叫舅舅的聲音,可惜人家小莫清只會吐口水泡泡,連一個面子都不給小張放,把小張放氣得半死。
“你別抱他了,小心你肚子裡的孩子,把他交給我。”說完,金秋花伸手『摸』了『摸』小莫清的屁股,上面一點(diǎn)溼搭搭的,她咦了一聲,『露』出疑『惑』眼神問,“奇怪了,我沒有給他穿止『尿』褲嗎?”
“哪裡有穿啊,娘啊,你看他現(xiàn)在又『尿』在褲子上了。”張含嘟著小嘴望著金秋花說。
金秋花眼角抽了抽,『露』出不太自然的表情跟張含說,“這又不怪我,誰叫你說的這止『尿』褲那麼難弄,還不如我們農(nóng)家裡的『尿』布,只要拿沒用的布包著就行了,『尿』溼了洗乾淨(jìng)又可以穿了。”
金秋花指的這止『尿』褲是張含拜託蕭風(fēng)翼叫人做的,它就跟現(xiàn)代的『尿』不溼差不多,不過這是用繩子綁的,畢竟現(xiàn)在這個時候還達(dá)到現(xiàn)代那種精緻水平。
“娘,還是我再教你一遍怎麼用這個止『尿』褲吧,至於你說的用『尿』布包著,那是絕對不行的,小孩子的肌膚比較敏感,要是一直拿這布包著,小莫清的屁股會長滿痱子的。”張含把小莫清抱過來,小莫清一回到張含懷裡,小嘴彎了彎,『露』出高興的樣子。
從小莫清來到張家之後,張含就把他帶在身邊,就連睡覺也是睡在房間裡,不過小莫清睡的是以前莫帆做錯事時睡的小牀上。
幹剛麼喊她。晚上要是小莫清哭鬧了,莫帆心疼懷有身孕的張含,於是一手包攬下了小莫清晚上的吃喝拉撒。
“你還是把他交給我吧,小心你肚子裡的孩子。”金秋花見狀,心裡非常擔(dān)心小莫清會碰傷張含,想把小莫清從張含身上抱出來。
小莫清一看見金秋花伸手過來,忙把頭埋到張含懷中,好像不願離開似的。
張含見小莫清這麼依賴自己,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制止了金秋花,說,“娘,沒關(guān)係的,只要我小心一點(diǎn)就行了,況且小莫清才一個月,不會對我做什麼的。”
金秋花看張含不肯把小莫清交給自己,於是妥協(xié)了下來,不過還是一直再叮囑她要注意一點(diǎn),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趕緊把小莫清還回來什麼的。
“娘,你看著,這個止『尿』褲你先把它攤開,然後把小莫清放在止『尿』褲上面,把小莫清的雙腿分開,然後向上包,包好呢,就把繩子拉起來,把它打成易打開的結(jié)就行了。”張含正在教金秋花怎麼用止『尿』褲。
其實(shí)想想,也難怪金秋花不會用,這止『尿』褲步驟挺多的,比起農(nóng)家裡用布直接包的方法,這個止『尿』褲確實(shí)挺麻煩的,難怪金秋花不會用它了,就連莫帆也是在張含教了不下五遍之後才學(xué)會的。
看完之後,金秋花還是覺著這個止『尿』褲那麼麻煩,學(xué)了一會兒,金秋花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擡起頭看著張含問,“含兒,小莫清現(xiàn)在也一個月了,你看咱們是不是該給他辦一個滿月宴啊?”
“是啊,那麼快咱們的小莫清就一個月了,長大了不少呢,娘,這件事情我先跟莫帆商量一下,看看怎麼辦這個滿月宴,是大辦還是小辦好。
??農(nóng)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張含想到埋在山上的安氏,心想,才一眨眼的時間,安氏就死了一個月,時間過得真快啊。
晚上,小兩口把小莫清哄睡之後,張含把白天金秋花問的事情跟莫帆說了一遍。
莫帆聽完之後,看了一眼小莫清,笑著說,“是該給小莫清辦一個滿月宴,不過不能大辦,只能小辦一下,把村裡一些經(jīng)常來往的人請來吃一頓就行了,畢竟安氏才死了一個月,小莫清又是她兒子,不能大辦啊。”
“其實(shí)我也是這麼想的,這個滿月宴即便是小辦也要辦下去,村裡人都知道小莫清是咱們抱養(yǎng)過來的,要是不辦的話,那些人一定會說我們不重視小莫清什麼的。”張含看著莫帆說。這也是身在農(nóng)村裡必須要面對的事情,村裡人純僕,很容易聽從一些有心人添油加醋的話。
“嗯.....含兒說的對,現(xiàn)在咱們家過好了,難保村裡會有一些人眼紅,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辦吧,我一定會給小莫清一個滿意的滿月宴。”莫帆聽了張含的話,贊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手把身邊的張含攬?jiān)诹怂麘阎校罩∈譁厝嵴f道。
過了幾天,張家開始在村裡買了一頭二百多斤的大豬,然後又請了村裡一些會做吃食的『婦』人過來幫忙。
沒過半天,張家大肆購買豬肉的事情傳開了,大家也知道了張家要給小莫清辦滿月宴的事情。
老張家這邊,老太太一臉陰沉的坐在炕上,大聲罵著張二柱一家人,“白眼狼,枉我們把他養(yǎng)這麼大,他就是這麼報(bào)答我們的,他是不是嫌我們五朗還不夠丟人嗎,居然給那個小子辦滿月宴,我呸,分明就是不安好心,他就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那個小子是五郎的兒子。”
坐在炕上另一邊的張鐵生聽到張老太太這些罵人的話,眉『毛』緊緊蹙成一團(tuán),用力抽了幾口煙,沒好氣的警告她,“好了,別在這裡說風(fēng)涼話了,你看看你現(xiàn)在弄的,二兒子不理咱們二老就算了,現(xiàn)在連大兒子也不理咱們了,你給我好好的反省一下吧。”
張老太太聽到張鐵生這句話,嘴角撇了撇,『露』出不滿意的表情瞪了一眼張鐵生,沒好氣跟他說,“死老頭子,你這是在怪我嗎,是他們這些兒子沒良心,枉我們把他們養(yǎng)麼大,當(dāng)初我們就該在他們小時候扔到『尿』桶裡去淹死得了,免得長大了來惹我們生氣。”
“行,行,你有理,這個家你當(dāng)吧,我不理了。”張鐵生黑著一張臉指著張老太太大聲罵道,罵完之後,一個人小心翼翼的下了炕,拄著拐仗離開了這間烏煙瘴氣的家裡。
張家,張二柱一家不知道他們辦滿月宴的事情惹來了張老太太的咒罵。此時,張家一家人正在商量著小莫清滿月宴的事情。
“我看擺上十桌吧,既然都擺了,就擺大一點(diǎn)。”張二柱抱著小莫清,咧開著嘴大聲說道。
“不行,太多了,擺五桌就行了,咱們家雖說不差另外五桌的銀子,但人言可畏,要是我們大辦了,村裡那些人不知道又會說我們什麼壞話了。”莫帆看了一眼張二柱,蹙眉濃眉說。
“我也贊同莫帆這個意見,孩他爹,你還嫌我們家被村裡說的不夠多嗎,擺五桌就行了。”金秋花一臉贊同看著莫帆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後看著張二柱說。
張二柱見妻子跟女婿都主張擺五桌,看沒人跟他同一條戰(zhàn)線上,於是免爲(wèi)其難同意了擺五桌的事。
過了兩天,張家請了一些平時跟張家較好的村民們過來,另外還請了老張家那邊的人,至於人家要不要來,張含他們就不得知了,反正在擺滿月宴的當(dāng)天,他們給老張家那邊留了位子,就算人家不來,那也不關(guān)張家這邊的事情,畢竟張家可是做到禮數(shù)了,連位置都空出來了,就算有心人想拿這件事來說,他們也找不到話題了。
滿月宴這天,蕭風(fēng)翼帶著他的新娘子李思靜過來,李風(fēng)爵也把在醫(yī)館裡當(dāng)學(xué)徒的張苞也帶回來了。
來張家吃滿月宴的村民們看到鎮(zhèn)上的蕭家少爺跟少夫人過來,在心裡一致認(rèn)定張家是真的疼愛小莫清這個可憐孩子的。
屋裡,李思靜挽著『婦』人髮鬢,愛不釋手的緊緊抱著小莫清不放,跟屋裡的女人說幾句話,又低頭親一下小莫清的小臉蛋,沒過一會兒,可憐的小莫清,兩邊的臉頰不僅沾滿了李思靜的口水,還紅通通的。
“蕭少夫人好像很喜歡小孩子啊,如果真喜歡的話,那就趕緊生一個吧。”茶花今天也跟著張大柱一家過來參加張家小莫清的滿月宴,張章怕她一個孕『婦』被人碰到,於是一來就讓茶花待在張含房間裡不準(zhǔn)出來。
而作爲(wèi)另一個孕『婦』的張含也不比茶花好得了多少,從吃完早飯開始,莫帆就不準(zhǔn)她出來,只準(zhǔn)她待在房間裡。13ac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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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啊,可是我肚子就是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現(xiàn)在我看見小莫清這麼可愛,我都恨不得我現(xiàn)在就可以生出一個像他這麼可愛的小孩。”李思靜『露』出幸福的笑容望著小莫清。
張含吃了一個酸梅,吸了吸手指,擡起頭看著李思靜說,“你也彆著急,你才嫁給蕭風(fēng)翼一個多月,不著急,有些人嫁人半年懷孕的都有,想懷孕就必須要放寬心,這樣才容易懷上。”
“真的,假的?”李思靜聽到張含這句話,睜大眼睛看著張含問。
張含點(diǎn)了下頭,說,“當(dāng)然是真的了,有時候你越是想懷孕,就越困難,反倒那些不想懷孕的,一下子就懷上了,所以心境是非常重要的,你呀,聽我的準(zhǔn)沒錯,還有,我交你一個辦法,保準(zhǔn)你很快懷上。”
“什麼辦法,你快說?”李思靜聽到張含這句話,一臉好奇加興奮的坐到張含身邊,看著她問。
張含『露』出神秘笑容,把嘴巴湊到李思靜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沒一會兒,李思靜的臉頰紅透了,她半信半疑的擡眼望著張含問,“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呀,我怎麼沒有聽人說過的?”
“這可是我的獨(dú)門秘方,一般人都不知道,要是誰都知道了,就不是我的獨(dú)門秘方了,反正你回去之後,可以拿來試試。”張含仰著下巴,看著好像不太相信她的李思靜說。
桔花跟茶花兩人見她們二位在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說什麼,於是好奇走過來問,“你們兩個在說什麼秘密呀,說來給我們聽聽。”
李思靜現(xiàn)在臉頰都紅透了,低著頭跟她們二位說,“我不敢說,你們還是去問張含吧,讓她告訴你。”
桔花跟茶花一聽,同時把目光望向張含這邊,張含嘴角彎了彎,擡手叫她們把耳朵拿過來。
“小含姐,這真的管用嗎?”桔花紅著臉問張含,眼裡『露』出來的光芒顯然是相信了張含。
“應(yīng)該管用,你們?nèi)ピ囋嚲椭懒耍凑植粫觞N樣,要是能有了不是更好。”張含聳聳了肩,看著桔花跟李思靜說。
兩人一聽張含這句話,覺著又有道理,兩人低著頭在心裡開始打著小九九。
小莫清的滿月宴舉行了一半,老張家那邊的人才姍姍來遲,張二柱不鹹不淡的走過去迎接他們,把他們領(lǐng)到留給他們的位置上坐著。
這一次,除了張五柱沒來外,老張家那邊的人全都過來了,兩張八仙桌讓他們?nèi)鴿M了。
張鐵生一來到這裡,就拉著張二柱手說,“二柱啊,那個孩子出生這麼久了,我都還沒見過一眼,可以把他抱出來讓我看看嗎?”
張二柱『露』出爲(wèi)難的表情,看了一眼張含這邊,硬著發(fā)麻的頭皮點(diǎn)了下頭,應(yīng)了聲好,然後轉(zhuǎn)身進(jìn)了石廳那邊,把正在睡覺的小莫清抱了出來。
張鐵生一看到張二柱手上的小莫清,趕緊站起身,走上前幾步,激動的望著襁褓中的小莫清,幾次想伸手抱他,最終都沒伸出手來。
大家一看到今天的小壽星出來了,紛紛上前圍在張二柱身邊,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誇獎小莫清,有說他長得好看的,有誇他以後定是個聰明伶俐的,還有的說他將來一定會大富大貴,但就是沒有人說他長得像誰之類的話。
因爲(wèi)在這裡的人都知道小莫清的出生來歷,他們在誇著小莫清時,有些人的目光就斜視向張老太太這邊,都帶著不屑的目光。
張老太太聽著那些『插』她心窩子的話,氣的她直咬牙,臉『色』非常難看,到了吃滿月宴時,張老太太似乎是想要通過吃光桌上的菜來報(bào)復(fù)張家,一直在拼命使勁的吃,她吃不完了,還叫她身邊的兒子跟兒媳『婦』還有孫子一塊吃。
到了後面,其它桌上的飯菜都還剩下不少,就只有老張家這兩張桌子上的飯菜是光光的,就連裝菜的盤子跟裝飯的飯碗都少了好幾個。
半個月之後,張含接到了蕭家小廝帶來的一封信,原來在前幾天,李思靜也被診出了懷有身孕。
當(dāng)張含聽到件好消息時,一直樂得合不上嘴,她這麼高興,自然是引來莫帆的注意,在晚上時,莫帆好不容易把小莫清哄睡之後,趕緊爬上牀睡在張含身邊,一邊幫她扇著風(fēng),一邊問她,“含兒,你今天在吃晚飯時幹嘛一直在笑,你是不是有什麼好事沒有告訴我?”
張含半瞇著眼睛,聽到他這句話,擡起頭看了他一眼,想起今天她直樂的事情,忍不住又笑出聲,斜了他一眼,笑著說,“你真的想知道?”
“嗯......。”莫帆點(diǎn)了下頭,他很好奇究竟是什麼事情能讓這個小女人從晚飯前一直笑到現(xiàn)在,只要是有關(guān)她的事情,他都想知道。
張含朝他笑了笑,壓低著聲音在他耳邊小聲說出她今天晚上這麼高興的原因。
莫帆聽完她在他耳邊小聲說的話,剛毅的臉龐頓時染上一層紅暈,小聲問她,“含兒,你,你從哪裡知道這些事情的?我,我以前,怎麼,怎麼沒聽你說過?”
張含吱吱唔唔的,眼神閃躲著他看過來的目光,低著頭偷偷皺了下眉,心裡有點(diǎn)後悔剛纔不應(yīng)該把這件事情說給他聽的。
實(shí)際上她上次是教李思靜跟桔花如何在男女做那事時,男女雙方擺什麼樣的位置才更有利於懷孕這件事情,這個問題還是張含以前在雜誌上看到過,至於驗(yàn)收成果,她也不清楚。
“我也是從雜書上看到的,你別問我那本書在哪裡,我也不知道把它丟到哪裡去了。”張含心虛的解釋,解釋完之後,又怕莫帆要她把那本雜書給找出來,於是又撒了一個謊,騙他那本書被她丟了。
莫帆『露』出可惜的眼神,看了一眼張含還未鼓起的肚子,可憐兮兮的跟她說,“含兒,你爲(wèi)什麼不早點(diǎn)說出來啊,要不然我們就可以試試那個姿勢了,現(xiàn)在你肚子裡有一個臭小子,我都不能跟你那個了,算起來,我還要等十個月後才能跟你試那個姿勢了。”
張含一聽他這句話,臉頰紅了紅,拿他睡著的枕頭砸在他身上,沒好氣的跟他說,“在胡說什麼呢,你不要以爲(wèi)現(xiàn)在房裡的那張小牀被小莫清睡著了我就懲罰不了你了,我還有很多辦法沒使出來呢,你要是再這樣子『亂』說話,看我怎麼懲罰你。”
莫帆一聽張含這句威脅的話,黝黑的俊臉馬上閃過尷尬表情,他偷偷看了一眼小莫清睡的那張小牀,整個身子打了一個顫抖,想到整夜只能陪著小莫清這個臭小子睡,莫帆心裡就非常不樂意,他還是喜歡抱著香香軟軟的自家女人睡。
過了幾天,張家村的村口捲起一陣風(fēng)塵,一輛馬車急匆匆的駛進(jìn)張家村,停在了張家屋腳下,沒過一會兒,一個人影飛奔到張家。
張家石廳裡傳來張含震驚的聲音,“什麼?怎麼可能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莫夫人,這件事情我家公子也正在查,這不,一出事了,他就派小的來這裡通知你,叫你一定要跟小的進(jìn)一趟鎮(zhèn)裡。”原來這次匆匆進(jìn)張家村的是蕭家派來的小廝,來這裡的目的就是請張含去一趟鎮(zhèn)上。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叫人去通知一下我相公。”張含眉頭緊緊蹙著,眉眼之間染了一抹擔(dān)擾,她在屋腳下攔下一個村民,請他去肉乾加工坊幫她把莫帆叫回來。
現(xiàn)在張家村已經(jīng)有一半以上的村民們都在張家的豆腐坊跟肉乾加工坊做事,村民們對張家都懷著感恩的心,所以當(dāng)張含讓人幫她去叫莫帆時,這位村民二話不說,馬上答應(yīng)下來,轉(zhuǎn)身就跑向肉乾加工坊那邊。
沒過多久,莫帆匆匆忙忙趕回來,滿頭的大汗,走到張含身邊問,“含兒,你叫人把我叫回來,是不是你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我沒事,你別擔(dān)心,我讓人把你叫回來,是因爲(wèi)豆腐坊那邊出事情了,蕭風(fēng)翼派人過來想請我去一趟鎮(zhèn)上,我想讓你陪我去一趟。”張含看著他一邊說,一邊拿出手帕幫他擦額頭上的汗水。
“豆腐坊那邊出事了?怎麼可能,我上午纔去了一趟豆腐坊,那邊好得很呀。”莫帆一聽,下意識的皺起他濃濃的眉『毛』,『露』出不解的眼神望著張含。
這時,站在一邊的蕭家小廝站了出來,解釋給莫帆聽,“是這樣子的,莫老爺,有事的不是豆腐坊那邊,是我家福運(yùn)酒樓,具體什麼事情小的也不清楚,小的只知道我家少爺很著急,再三叮囑我一定要把莫夫人接到鎮(zhèn)上去。”
張含朝蕭家小廝說,“這位小哥,麻煩你在馬車旁邊等我一下,我們很快就下去。”
蕭家小廝點(diǎn)了下頭,對張含這句話非常信任,跟他們兩位點(diǎn)了下頭之後,轉(zhuǎn)身離開了。
張含等蕭家小廝一離開,馬上壓低著聲音跟莫帆說,“我猜蕭風(fēng)翼這麼著急請我進(jìn)鎮(zhèn)上,一定是今天早送的豆腐出了問題。”
莫帆聽完她這句話,眸中閃過深思,過了一會兒,他看著她說,“我陪你一塊去。”
沒過一會兒,停在張家屋腳下的馬車正如它匆匆的來,然後又匆匆的離開。
到了鎮(zhèn)上,張含一從馬車上下來,在酒樓裡等著的蕭風(fēng)翼看到她下來,馬上跑過去,激動的拉著張含說,“你終於來了,快跟我進(jìn)來。”說完,蕭風(fēng)翼拉著張含準(zhǔn)備跑進(jìn)酒樓。
他剛拉起張含的手,還沒跑起來,蕭風(fēng)翼的手臂就被莫帆緊緊抓住,莫帆黑著臉,咬牙跟他說,“她現(xiàn)在懷著身孕,不能有劇烈運(yùn)動。”
蕭風(fēng)翼一聽莫帆這句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露』出歉意笑容跟張含說,“不好意思,我太著急了,我忘記你有身孕這件事情了。”
“沒事,我知道你很著急,我們進(jìn)去吧。”張含拉了拉滿臉都黑了的莫帆,然後笑著跟蕭風(fēng)翼說。
蕭風(fēng)翼望了一眼被莫帆抓住的手臂,『露』出訕訕的表情看向張含。張含順著蕭風(fēng)翼的目光看過去,見到莫帆還在緊緊抓著人家的手。
瞬間,張含朝蕭風(fēng)翼笑了笑,上前一步,拉了拉莫帆的衣袖,壓低著聲音跟他說,“莫帆,你在幹嘛,快放開人家啦。”
莫帆看了一眼張含,然後又轉(zhuǎn)頭瞪了一眼蕭風(fēng)翼,隨即用力哼了一聲,把手從蕭風(fēng)翼手臂上移開,陰沉著臉跟他說,“你給我離含兒遠(yuǎn)點(diǎn),要是她有什麼萬一,我一定把你的牙齒全打掉。”說完,莫帆朝蕭風(fēng)翼比了比拳頭。
蕭風(fēng)翼臉『色』一白,往喉嚨裡咽了咽口水,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我.....我.....我會注意的了。”
莫帆聽完他的保證,不客氣的給了他幾個白眼,然後小心翼翼的扶著張含進(jìn)了酒樓。留下蕭風(fēng)翼一個人站在酒樓門口,他『摸』著後腦勺,望著莫帆細(xì)心呵護(hù)張含的背影,自言自語,“奇怪,我剛纔是怎麼了,居然會怕莫帆這個摳門男人,天啊,我一定是中了什麼邪了。”說完,蕭風(fēng)翼拍著頭頂,搖頭跟著走進(jìn)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