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語嘗試著活動腿腳,卻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於是她就坐在地板上,一邊按摩著雙腿一邊想著剛纔容之洲問她的話:介不介意我,對你做同樣的事?
她介意嗎?她問她自己,她終於確定,她是不介意的。
雖然他今天有說他們結婚,但是她還是不敢奢望,但即使是這樣,即使他們最後沒能在一起,沒有結成婚,她也是願意的,願意把自己獻給他。
能和心愛的人身心交融一次,也是件頂頂幸福的事。她羞澀的想。
容之洲去了酒店接上彭鵬,送他到火車站,等著他進了檢票口,纔回來。
他回想著彭鵬剛纔說的話:“看著唐孟那幸福的樣兒,我真真是羨慕得很。容哥啊,你我也老大不小了,是該安心定下來了。二弟呢,今兒個給你提個建議你可別不高興:女朋友別頻繁的換來換去,你也多深入瞭解一下人家女孩,太快了瞭解的不夠深刻,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因爲這樣錯過良緣了?!?
他沒想到從沒有談過戀愛的彭鵬,會對他說這番話,說的貌似還有點道理。
他想起了楚心語,她真是迄今爲止他最耐心以待的女人了,因爲她,自己都失去了原則。
他原本是有*情節(jié)的,覺得跟他談戀愛的女子,在跟著他之前應該是乾乾淨淨的,不然他覺得髒,恐怕還會反胃。
大二的時候,曾經有一個長的頗有姿色的鄰系美女對他表達傾慕之情,被他毫不留情的拒絕了,他直接諷刺她:“我怎麼記得,蕭寒在我們宿舍裡說過,七夕那天你和他可是整整*了一整夜呢。嘖嘖,我容之洲可不是什麼樣的女人都能惦記的!“
他早已經忘了那美女的樣貌,卻清晰的記得她那驚訝、羞憤的表情,以及她接下來的落荒而逃。
而楚心語一再挑戰(zhàn)他的底線,可是他是怎麼做的呢?
不停的退後、退後、退後……再退後,一再的降低自己的底線。
那一落千丈的速度和勢頭,都能跟股災爆發(fā)時大盤指數(shù)的暴力殺跌之態(tài)相媲美。
只因爲他忘不了她,戒不掉她,不能沒有她。
甚至單單就因爲經常夢見她,他就對別的女人沒辦法人道!
他認栽了。
這樣想著,他的心就像長了翅膀,恨不能馬上飛到她的面前。
他接過出租車司機找回的零錢,健步如飛的跑到他的家。
他站在門前的時候,心裡充滿著期待,期待著門開的時候,又可以看到嬌俏可人的她,那會讓他有種家裡很溫暖的感覺。
可是等他開了門,面對的是虛空的時候,他的心也虛空了起來。
他心裡惶惶的,他說了他會很快回來,他說讓她在家裡等他,她怎麼不聽話……
一陣細碎的歌聲從廚房的方向傳來,他的心登時充實了起來,原來她在的。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fā)地址:
他迫不及待的打開廚房的門,連拖鞋都忘了換,他就那樣貪婪的看著她。
她穿著圍裙、拿著鍋鏟在鍋裡翻,還邊哼著不是很標準的歌:“……爲何總是這樣,在我心中深藏著你,說好不爲你憂傷,但心情怎會無恙。如果愛情這樣憂傷……“
明明是首悲傷的歌,她偏偏唱出了點幸福的味道。
其實自從容之洲在楚心語心裡紮根之後,楚心語是經常唱這首歌的。她在高二快期中的時候心裡有了他,但是卻在高二快結束的時候聽聞他將要轉學,她的心也慢慢的將他深藏。
他走上前環(huán)住了她的腰,正在翻菜的她身子一緊,她的心騰騰直跳,她做飯?zhí)珜W⒘?,以至於他的出現(xiàn)嚇了她一跳。
“心語,是我?!八杏X到她的僵直,柔聲說道。
楚心語的心就這樣奇異般的很快安定了下來,“菜馬上出鍋了,你先去洗手。“語氣中帶著嬌意。
聽得容之洲心裡高興的很、妥帖的很。
“好的,盤子等我來端?!罢f著就走進了衛(wèi)生間。
楚心語脣邊的微笑在擴大,盛好了菜,放在案板上,又去盛了鹹湯,也放在案板上。
然後用盤子盛了饅頭,拿了兩雙筷子擺在了客廳的桌子上。
她安安靜靜的坐著,就像幼兒園裡乖乖等著開飯的小孩子。
容之洲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她那個樣子,不自覺的脣角就飛揚了起來,鑽進廚房把菜和湯一樣一樣的端到飯桌上。
他們倆安靜的吃點飯,偶爾筷子狹路相逢,容之洲總是第一時間將筷子撤回,等她夾過他纔去夾。
容之洲吃飯比楚心語快,所以等他放下筷子的時候,楚心語還在吃飯。
他那帶著笑意的眼睛看著她,柔聲道:“如果天天在家裡都有你陪著吃飯,那我每天工作之後的疲勞都能一掃而光了。“
楚心語頓了頓筷子,心裡有種異樣的感覺尚分辨不清,嘴上卻嗔怪道:“誰天天在這陪著你?“
容之洲只笑不語。
搞得楚心語臉不覺又紅了起來,只得繼續(xù)默默扒飯。
“刷洗鍋碗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楚心語只差插著腰了,那語氣霸氣的要命。
“完全沒有問題?!叭葜捩移ばδ?,邊回邊收拾碗筷,進了廚房開始與鍋碗瓢盆搏鬥。
楚心語收拾了桌子,倚在廚房門邊望著容之洲發(fā)呆。
容之洲今天穿著一件白底碎花的短袖襯衫,碎花不是很稠密,不會顯得花哨,只襯得他愈發(fā)的青春勃發(fā)。
此時他專注的洗刷著廚具,楚心語的眼神飄忽,腦海裡已是高二那年的五四青年節(jié)。
那年五四青年節(jié),班主任在前一天佈置下任務,要求第二天女生上衣必須是白襯衫短袖,男生必須是淡藍襯衫短袖。
她回家翻了好久,終於找到一個白襯衫,只不過顏色有些微微發(fā)暗,類似於奶白色。
第二天集合的時候,她看到容之洲穿的藍襯衫顏色也跟別人的不太一樣,別人的都是淡淡的藍,唯有他的藍色稍深一些。
他穿著那藍襯衫,舉手投足之間略顯成熟男子的風範,看的她心潮澎湃。
她不知道那天她有多少次看他,那是偷偷的看,一邊還要防著被他察覺。
她的小心思躲在和外面的光亮環(huán)境形成明顯對比的陰暗角落裡,他在她的心裡又紮了道道根子,已經發(fā)出了芽來。
她的嘴角浮著淡淡的笑,眼神悠遠。
容之洲收拾好廚具後,轉過身子就看到了這樣的楚心語。
“她在想什麼呢?看著很是愉悅。“他心想。
他傾身上前,吻住了她微翹的嘴角。
她驚醒,思想漸漸的回籠,眼前的不正是她剛纔在回憶中的主人翁嗎?
她的眸子中染上了點點星光,看的容之洲沉醉不已。
她用舌頭輕輕碰了碰他的脣。
容之洲剎那似乎被電了一下,隨即巨大的驚喜襲來,他迅速的吸住了她的舌,吞入口中。
兩條舌玩起了你退我進,你進我退的遊戲。
楚心語的背深抵著門框,容之洲傾身壓迫,兩人吻得難捨難分。
容之洲突然將她抱了起來,脣還保持著*之勢,一路走向臥室。
輕輕的把她放在*上,他著急的直接用腳踢踏掉鞋子,也尚了*。
楚心語缺氧的腦子裡,隱隱閃過危險的預警,但是她下意識的選擇了忽略。
楚心語披散在*上的發(fā),和她緋紅的臉龐,迷醉的神態(tài),都給了容之洲強烈的視覺刺激和感官刺激。
他再也受不了了,他在摸索著紓解之道。
終於……
當月兒掛上枝頭,透過樹枝映在凌亂的*上,斑駁的碎光裡,某個男人還在不遺餘力的紓解著體內的衝動,而他身下的女人,婉轉成歌。
月兒貌似也害了羞,躲進了雲層,不一會兒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來,與屋子裡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別樣的動聽。
清晨,醒來的容之洲感覺神清氣爽,目不轉睛的看著懷裡像樹袋熊一樣抱著他腰身的楚心語,心裡不停的涌著蜜糖。
她的滋味真好,她昨晚真美,美得讓他驚心動魄,美得讓他停不下來,美得讓他恨不能——精盡人亡。
她真的成爲他的了,她是他的了!
這個認知讓他心情飛揚了起來,看了看睡得死死的楚心語,又舒心的閉上了眼睛。
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室內已經被陽光照耀的無比明亮,暖暖的投射在他們身上。
楚心語貌似沒料到他會突然醒來,正在描摹他面貌的眼神也一時收不回去。
就聽到這個男人調笑的聲音:“怎麼?看你的男人看的著迷了?“
楚心語被“你的男人“四個字羞紅了臉,昨晚的種種浮現(xiàn)在腦子裡,她越發(fā)的害羞起來,把臉埋在他的胸膛處不敢擡起。
容之洲笑的極爲得意,這讓楚心語身子更是縮了縮,便開始一動不動裝死。
“心語,我的乖乖,告訴你的男人你這會兒能下得了*嗎?“容之洲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壞壞的問道。
楚心語“嗷“了一聲,聲音低低的說:”能?!?
容之洲眨了眨正在壞笑的眼睛,對著她的耳邊吹了口氣,惹得她一陣戰(zhàn)慄:“那代表著哥哥還沒有餵飽乖乖,要不咱們再來?“
楚心語嚇的身子立馬往後撤。
容之洲正了正神色,*溺道:“乖乖,不逗你了,快點起*,帶你出去玩。“
楚心語聞言擡起了頭,坐了起來,眼睛瞄到他正在穿*立即就低下了頭,她低頭尋找著她的衣服,卻發(fā)現(xiàn)——沒有!
她臉色更熱,聲若蚊吶:“之洲啊,能不能幫我個忙,把我的衣服拿給我?!?
容之洲用眼睛瞟了瞟地板上,她的衣服和他的衣服纏繞在一起,凌亂中透著和諧,他不禁脣角揚了起來。
他看著頭都快低到*單上的楚心語,問:“你有乾淨的衣服在這裡嗎?“
楚心語低聲說:“有的,在陽臺上掛著,應該乾的差不多了。“
他說:“等著?!?
他打開旁邊的衣櫃,尋了T恤和短褲,穿上鞋子步入陽臺。
他首先就看到那黑色的bra和粉色的小內內,氣血又一陣上涌,他鎮(zhèn)定了下,將晾衣桿搖了下來,將她的裙子和*褲取下來拿給她。
楚心語從他手中接過衣服時,顯露在外的耳朵尤其紅,像朵豔麗的花。
他輕笑出聲:“心語,你我已坦誠相見,你還害羞這個?以後你睡覺再不用穿著bra了,聽說那樣可不怎麼健康?!?
楚心語又是羞又是惱,聲音也提高了兩度:“你先出去!”
容之洲哈哈大笑,如她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