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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一體同心同德共赴敵營探訪 , 故人拜謁

【駙馬府】

“奴才給爺請安了。”馮紹民自離開皇宮後,駕馬趕回了駙馬府,馬兒剛剛停在府門口,一個小廝便殷勤的跑下階梯,低頭哈腰的問安,他見馬兒不停的來回徘徊著,快步上前牽住繮繩,馮紹民踩在馬鐙子上,躍身而下,將手裡的馬鞭子遞給了小廝,提起下衣襬,剛想走上臺階,卻被瞥眼望去,只見一輛馬車停在府門外,回頭問小廝道:“額,是什麼人來府裡了?”小廝順著馮紹民望著的方向瞧去,恍然回頭對馮紹民道:“回稟爺,那是公主的車駕,公主殿下,她一大早就過來了,正在小廚房給您預(yù)備午膳呢!”馮紹民聞得此言,先是注視著馬車愣了一會神,偷偷的嘆息了一聲,沒有言語,轉(zhuǎn)過身,擡起頭,看了一眼匾額,金燦燦的“瑞祺侯府”四個字映入了眼簾,馮紹民一臉無奈,搖了搖頭,原本,如果按皇室慣例,天香公主和馮紹民成親後,應(yīng)是由馮紹民移居到公主府之中,外人對他以“駙馬”相稱,但天香公主和馮紹民成婚後,他們之間一直水火不相容,加之老皇帝一向偏愛天香公主,所以就給馮紹民另外安置了一個府邸。後來,馮紹民在西南立下戰(zhàn)功,被封爲瑞祺侯,在朝中越發(fā)的顯貴,天香和馮紹民的關(guān)係也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所以,老皇帝索性下旨將原來的駙馬府改成了侯府。

“記住,我回府之事,不許讓任何人知曉,尤其是公主,明白了嗎?”馮紹民低下頭,提著衣襬,打算悄悄的回書房,對小廝吩咐道。“諾,奴才明白!”小廝跟在馮紹民的身後,低著頭回言道,卻不想剛跨過門檻的馮紹民突然停駐了前進的腳步,只見得小廝立馬跟著停駐了腳步,差點撞上,小廝慌忙往後退了兩步,小心翼翼的問道:“爺,您還有什麼吩咐?”馮紹民見他這般如此,心裡不覺有些好笑,只見他雙手負於背後,淡然的言語道:“算了,沒事了,你先退下吧!”小廝如釋重負一般,應(yīng)允了一聲“諾”,便朝著門房走去。馮紹民刻意躲開了府裡的小廝和丫鬟,沿著小徑,朝著自己的書房走去,原來,馮紹民爲了更好的處理朝務(wù)吃住都在書房裡,只見他走進一個小院裡,走到一所廂房前,伸手推開了房門,又輕輕的把門合上,插上門栓後,走到一個櫃子前,拿出一塊褐色綢緞子攤在桌上,草草的收拾了幾件換洗衣衫,打包好後,取下牆上所掛的佩劍,環(huán)顧了一下書房,走到門邊,取下門栓,跨過門檻,轉(zhuǎn)身把門關(guān)上。突然,背後傳來熟悉的聲音,“駙馬爺,這是想去哪兒?”這讓馮紹民的身子有些僵硬,不自然的轉(zhuǎn)過身,只見得天香正站在院子中央等候著。“香兒,你怎麼……”馮紹民揹著包袱,提著佩劍,走下臺階,尷尬的微微一下笑,注視著天香,柔聲的對其言語道。

“駙馬爺,這是想去哪兒?”天香滿臉怒氣的注視的馮紹民,原來,馮紹民剛剛拐進小院子的時候,被小精靈鬼杏兒看到了,她便急忙跑回廚房向天香回稟,知道馮紹民回府後,天香放下手中的活,端著一份點心便興沖沖地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卻不想當她趕到書房門前時,只見得馮紹民揹著包袱,打算離開的樣子,她誤以爲馮紹民棄她而去,心裡的五味瓶便打翻了,手一鬆,原本端在手裡的點心隨著“哐當”一聲掉落在了地上,只聽得她口中重複了剛纔的話語,質(zhì)問道。“香兒,這……”馮紹民見天香一臉怒氣,心裡便猜的幾分她心裡所想,本想解釋,可是,話到嘴邊還是沒有說出口,低下頭,牽過她的手,不由分說的轉(zhuǎn)身走到了書房門前,推開門,牽著天香走了進去。“香兒,我不是棄你而去,我……我是想去一趟南王的營地。”馮紹民突然鬆開牽著天香的手,把包袱和佩劍放在桌案上,嘆息了一聲,背對著天香,低聲的言語道。“紹民,我……”天香聽了馮紹民的話語,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般,低著頭,走到馮紹民的身後,張開手臂環(huán)住他的腰,將自己的頭靠在他背上,委屈的又言道:“紹民,不要生氣好嗎,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所以我纔會……紹民,不要扔下我,以後別再不辭而別了,好嗎?”馮紹民鬆開天香摟著自己的手,轉(zhuǎn)過身面對著她,嘴角泛起一絲笑意,伸手捧著天香的臉頰,溫柔的注視著,柔聲的言語道:“不會了,我不會扔下你了,香兒,你要相信我。”

天香含著淚點點頭,馮紹民見她如此這般,心疼不已,一把將其攬入懷裡,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額頭,閉上雙眼,緊緊的摟著她,靜靜的嗅著天香身上的那股淡淡的清香,繼而又言道:“香兒,放心吧,我只是去一趟南王的軍營打探一些事情,過些日,我就會趕回來的。”天香躲在馮紹民的懷裡搖了搖頭,堅定的對其言語道:“不,這一次,我定要跟你一起去!”馮紹民明白她的那份堅定,眉宇微微一蹙,嘆息的叫喚道:“香兒……”天香擡起頭,注視著馮紹民,言語道:“紹民,讓我跟你去,好嗎?”馮紹民在天香的眼神裡看到了除了那份堅定外,還包含了一份渴望,他的心爲之動容,無奈之下,他便點頭答應(yīng)了天香的請求,開口言道:“額,那……那好吧,不過,一路上,你必須聽我的話,好嗎?”天香一掃剛纔的悲傷,高興的在馮紹民臉頰上親了一口,摟著他的腰,躲在他的懷裡,滿足的微笑著,言語道:“嘻嘻……紹民,你真好了!”馮紹民一臉無奈,輕輕的拍了一下天香的肩膀,柔聲的言語道:“這樣吧,香兒,你先換上我的衣衫,等你換好後,我們就出發(fā),好嗎?”天香乖巧的點了點頭,微微一笑,爾後,她走到櫃子旁,伸手打開櫃門,從裡面挑選了一襲深藍色的長衫,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衫後,她把那一襲深藍色的長衫披在了身上,嗅著衣衫淡淡的書墨香,天香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幸福的笑意。

突然間,天香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般,一邊梳著秀髮,一邊猶豫著開口問道:“紹民,毓哥哥他……你……爲何要去他的軍營,是不是父皇派你去刺殺他?我……”言於此,天香擡起頭,透過銅鏡倒映,緊張的觀察著馮紹民臉上神情的變化。“不,不是,香兒,你還記得嗎,父親臨死前留下了一個‘南’字。”馮紹民一臉木然,走到桌案邊的圓椅上坐了下來,淡淡的言語道。“我記得,紹民,難道你懷疑父親的是毓哥哥所爲,這……這不可能啊,毓哥哥,他沒有理由要殺死父親啊?”天香穿戴好後,走到馮紹民的身邊,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臉疑惑的注視著他,問言道。“南王是沒有理由殺死父親,可是,我總覺得這件事與他有關(guān),還有那件事情,我總感覺很奇怪,可是,我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所有的情節(jié)都近乎完美,有理有節(jié)……”馮紹民溫柔的拍了拍天香的手背,柔聲的回言道。“那件事?紹民,是哪件事情啊?”天香輕撫著馮紹民的後背,詢問道。

“還記得死在父親身旁的那個人嗎,他就是當年皇后娘娘生你之時,接生太醫(yī)李仲齲,他懷疑當年皇后娘娘帶著身孕前往妙州一事另有蹊蹺,還有,就是二皇子的死。”聞得此言,天香驚訝的言語道:“二皇兄?”馮紹民擡起頭注視著天香,嘆息的言語道:“恩,據(jù)李太醫(yī)回憶,當日皇后娘娘產(chǎn)下雙生子後,他就奉命,前往行宮寢殿內(nèi),爲襁褓中的二皇子還有你診平安脈,當時,二皇子和你身體並沒有什麼異樣,很健康,可是,過了一夜,二皇子卻突然就薨逝了,當時,李太醫(yī)曾經(jīng)檢查過二皇子的屍身,二皇子全身青紫,嘴脣泛紫,嬰孩出現(xiàn)這種死因只有一種可能,便是嬰孩在腹中之時,母親受了過度的驚嚇。可這樣的嬰孩一般情況下,出生後就會斷氣,而二皇子是隔了一日之後才薨逝的,再加上當時你並未出現(xiàn)任何異常,這樣讓李太醫(yī)心裡疑惑不已,讓李太醫(yī)更爲疑惑的是另外一件事情,據(jù)他回憶:前一日,他爲二皇子請平安脈之時,看到二皇子的手臂有一塊硃砂痣樣的胎記,可是,那個薨逝的二皇子手臂上卻沒有胎記。”聞得此言,天香心裡驚訝不已,打斷道:“紹民,照這麼說,薨逝的不是二皇兄,他可能還活著?”

“恩,有這個可能,李太醫(yī)告訴我,你的乳孃在失蹤前曾跑到了他的府上,詢問二皇子的死因,還告訴李太醫(yī),當年那個夜晚,曾經(jīng)迷迷糊糊的看到有一個紫色的人影潛入過皇后的寢殿,後來,二皇子就薨逝了,她懷疑是有人殺了皇子。後來,乳孃失蹤了,也是從那一天開始,李太醫(yī)覺得背後總是有人在暗中窺視著他,那幾日,李仲齲猶如驚弓之鳥,擔驚受怕的過活著,哎……說來也巧,父親因爲身體不適,前往太醫(yī)署求診,遇見了李太醫(yī),故人相遇,談起當年之事,他便暗中把那件事告訴了父親,父親覺得茲事體大,央求我暗中調(diào)查此事,後來,父親和李太醫(yī)也死於非命……”馮紹民腦海裡閃過了一些畫面,繼而言道。“這,紹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都糊塗了。”天香蹲下身,一臉疑惑的注視著馮紹民,開口問道。“香兒,就是說二皇子可能還活著,只不過被人調(diào)了包,幕後之人想利用他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另外一種可能二皇子根本就已經(jīng)被害死了,二皇子的死因和手臂上的胎記都是李仲齲撒的謊言,而他的死,只不過是被滅口。”馮紹民的心裡偏向了第二種可能,總感覺這是一個精心策劃的局中局,皇后、秦沐褐、父親、李仲齲、乳孃都只不過是犧牲品,這一連串的事情都好像是有人刻意安排,想借自己的手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念及此,馮紹民俯下身,扶起蹲在身旁天香,柔聲的言道:“好了,香兒,我們出發(fā)吧,或許,那一切,到了南王那兒,便都會迎刃而解。”

“恩!”天香點了點頭,言語道。馮紹民微微一笑,走到桌案前,拿起包袱和佩劍,爾後,牽起天香的手,走出了書房,只見得他倆人撇下了桃兒杏兒,沿著迴廊走到了前院,馮紹民大聲的吩咐道:“來人,待馬!”小廝們聽得主人的吩咐,匆匆離開,前往馬廄牽馬。馮紹民則是牽著天香的手,一直朝著府門外走去,當他們走到大門外時,兩個小廝正好牽著馬兒走了過來,馮紹民牽著天香一前一後走下臺階,馮紹民接過小廝手裡的馬鞭子和繮繩,小心翼翼的扶著天香上馬,見她在馬鞍上安坐後,他又把繮繩和馬鞭子遞給了天香,爾後,走到另一匹馬兒旁,牽過繮繩,伸腳踩著馬鐙子一躍而上,穩(wěn)穩(wěn)的坐在了馬鞍上,回首對徐成言道:“徐成,待會你親自去趟九門提督府,告訴張?zhí)岫揭宦暎液凸鞒龀沁[玩幾日,朝中之事,煩勞他和李侍讀多費心!”徐成雙手抱拳施禮應(yīng)允,當他直起身子之時,徐成疑惑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他伸手揮去面前揚起的塵埃,心裡暗念:都什麼時候了,少主都快兵臨城下了,他怎麼有閒情和天香公主一道出城遊玩,這馮紹民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啊?徐成將手負於背後,心裡打定了主意,喚來五六個小廝,在他們耳邊嘀咕了幾句後,他們便各自離開了,而自己則按照馮紹民的吩咐,前往九門提督府通報。

【軍營】

前些日子的宿雪還沒來得及消融,映著月光,白皚皚的照得軍營前那片空地,如同白晝一般;吹來的寒風又使得這滿地的殘雪結(jié)成了凍,踏上去只是籟籟地作響……東方毓雙手負於背後走出了中軍大帳,仰望著天空,只見得半輪冷月在幾片稀鬆的凍雲(yún)間浮動,好似故人的半邊笑臉,幾點疏星遠遠的躲在天塹,閃爍著黯淡的光芒。“少主,起風了,還是進帳歇息吧!”禮禪一直跟在東方毓的身後,見起風了,便把手中的那件白色大麾披在他身上,輕聲的勸言道。東方毓伸手拉了拉身上的大麾,風帽上的白狐毛隨風飛舞著,他望著遠處的星辰,淡淡的言道:“禮禪,你說會是誰殺了馮少卿,爲何他在臨死前卻留下一個‘南’字,馮紹民和天香又爲何在這個時候離開了京城?”禮禪扭過頭看了一眼東方毓,隨著他的視線,擡起頭仰望著天空,深吸了一口氣,嘴角微微上揚,回言道:“回稟少主,屬下和您一樣,不知是誰殺了馮少卿,也不知曉爲何他死前爲何會留下一個‘南’字,但是,猜到了馮紹民和天香離京所謂何事?”東方毓微微蹙了一下眉頭,嘆息了一聲,言道:“是啊,該來的始終還是要來的,想躲也躲不過啊!”禮禪是個聰慧之人,他知曉東方毓話語中包含的意思,沒有言語什麼,只是默默的陪在他的身旁。

“禮禪,你去把古琴取來吧,本王突然很想彈奏一曲!”東方毓取下手腕上的念珠,不停轉(zhuǎn)動著,沉寂了一會後,柔聲的言語道。“諾。”禮禪雙手抱拳,躬身,應(yīng)允道。爾後,只見他走進大帳之中,來到桌案邊,拿起古琴,又吩咐人在帳門外,置放小桌案、香爐等物件,待一切置辦妥當後,他走到東方毓身邊,言道:“少主,請!”東方毓轉(zhuǎn)過身,只見得不遠處的一塊獸皮鋪在地上,上面放了一張小桌案,一鼎青花乳足爐放在案上,一縷縷青煙從香爐中緩緩升起,向四處飄散,一股幽香瀰漫開,東方毓走到桌案前,坐在獸皮之上,沒有絲毫寒意,他從布囊裡將古琴拿了出來,放在桌上,修長的手指撫弄著琴絃,頓時間,一個個琴音從他的手上越過,飄蕩在軍營的上空,只覺得琴音時而高聳如雲(yún)瑟音低沉如呢語;時而飄渺如風中絲絮,時而瑟音沉穩(wěn)如鬆颯崖;時而激揚,時而空濛。東方毓和禮禪二人誰也沒有料想到,此時此刻,馮紹民和天香在夜色的遮掩下潛入了軍營,原來,他們離開府邸後,便駕馬星夜兼程朝著東方毓的軍營趕來,馮紹民領(lǐng)著天香慢慢的靠近著中軍大帳,突然間,他卻被從遠處傳來的琴音所吸引,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順著琴音望去,一個熟悉的背影映入了他的眼簾,馮紹民的腦海了閃過了一個模糊的畫面。

“客人,既然遠到而來,又何必如此躲躲閃閃,出來相見便是!”東方毓甩手一撥,‘啪’的一聲雙手按在古琴之上,冷冷的言語道。原來,馮紹民在神遊之際,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枯枝上,發(fā)出了一聲‘吱咯’的聲響,被東方毓察覺到,馮紹民聞得此言,便示意天香留在原處,自己則是從黑暗處慢慢的走了出來,來到了東方毓的跟前,當他們四目相對之時,馮紹民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可是,他很快平復了驚訝的神色,雙手抱拳,躬身施禮,言道:“微臣馮紹民拜見南王殿下……”不過,馮紹民臉上神情的變化還是被東方毓和禮禪看在眼裡,東方毓站起身,雙手負於背後,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笑意,對其言道:“故人相見,又何須如此多禮……”他又轉(zhuǎn)過身去,對躲在暗處的天香,言語道:“怎麼,香兒,你來了,也不出來見見我嗎?”天香嬉笑著從暗處走了出來,來到馮紹民的身邊,乖巧的依附在他的身旁,害羞的叫喚了一聲:“毓哥哥……”東方毓走到他們跟前,見馮紹民和天香如此這般,心裡感慨萬千,嘆息了一聲後,扭頭對馮紹民言道:“紹民兄,既然來了,可否陪毓下一盤棋?”還未等馮紹民做出迴應(yīng),東方毓已然側(cè)開身子,做了一個相請的姿勢,又對禮禪言道:“禮禪,擺棋,煮茶!”

“諾。”禮禪應(yīng)允著喚來幾個士兵,將煮茶用的桌案和茶具搬到了帳篷外,自己則是領(lǐng)著一個士兵手捧棋盤和兩盒棋子來到了東方毓的身旁,只見他彎下腰,拿起布囊將古琴裝入其中放到一旁,爾後,從士兵手裡接過棋盤和棋子放在桌案上,待一切都安放妥當後,禮禪便退到一邊,開始煮起了茶。東方毓和馮紹民對案而坐,天香坐在馮紹民的身邊,她的視線在東方毓和馮紹民的身上游走著,只見他倆人各自選了一盒棋子,打開棋盒的蓋子後,便聽得東方毓言道:“持白先行,紹民兄請。”馮紹民從棋盒拿出一枚棋子放在棋盤上,低下頭,淡淡的言語道:“王爺,下官是該稱呼您爲南晨兄呢,還是易辰暄?”東方毓聞得此言,只是微微一笑,從棋盒抓了五六枚棋子握在手裡,將其中一枚放在棋盤上,淡定的回答道:“南晨也好,易辰暄也罷,都只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紹民兄,你是一個聰慧之人,又何必在意呢?”馮紹民擡起頭,注視著眼前這名少年,眼前的他變的那樣的陌生,沉寂了一會後,開口問道:“當日,我去皇覺寺調(diào)查菊妃口中所說的易辰暄,在主持的禪房裡,無意間喝到了苦丁茶,他說是一位故人相贈,那時,我曾想到過你,因爲你的舉止,你的談吐,你的膽略,你的籌謀,根本不像一個普通的商人,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你就是南王!”

“是嗎?”東方毓接過禮禪遞過來的茶盞,呷了一口茶,淡淡的反問道。“是的,王爺,如果,下官沒有猜錯的話,簡辰逸和陳邦應(yīng)該是您安插在皇帝陛下身邊的細作吧?”馮紹民注視著東方毓,質(zhì)問道。“你猜的沒錯,簡辰逸自小就被安排進了宮,至於陳邦是後來才易容混進內(nèi)衛(wèi)的!”得到了東方毓的回答後,馮紹民又問道:“王爺,既然他們是你的屬下,爲何……你要犧牲他們性命?”東方毓放下手中的茶盞,望著情緒有些激動的樣子,淡淡的言語道:“因爲他們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不知這個回答馮丞相滿意嗎?”馮紹民怒視著東方毓,言道:“好,就算是他們的錯,那劉長贏呢,他做錯了什麼,你爲何要挑唆他謀反,害的他白白斷送了性命?”東方毓抓了幾枚棋子把玩著,冷哼了一聲,冷冷的言語道:“哼,劉長贏,你不說,本王倒是快忘了這個廢物了,對,他是做錯什麼事情,可是,在我的眼裡他的存在就是一個最大的錯誤,錯就錯在他不該是皇帝的私生子!”馮紹民一臉無奈,嘆息道:“呵……王爺就因爲這個緣由,才假借菊妃之手,策劃了那一場骨肉相殘的戲碼?那公冶庸、老仵作、蔡啓、秦老將軍,他們又做錯了什麼,還有我的父親,爲什麼,你爲什麼要弄出這麼多的事情……”

“馮紹民,如果本王說沒有殺害馮少卿,秦沐褐和老仵作,你信嗎?”東方毓站起身,低頭注視著馮紹民,反問道,他見馮紹民一臉枉然,沒有言語,便又開口言道:“本王承認公冶庸之死是本王所爲,那是因爲他越來越不聽話了,所以本王纔會痛下殺手的,扶持公冶戚坐上土司的寶座。而蔡啓,他是內(nèi)衛(wèi),留在秦沐褐身邊,對本王而言,始終是一個障礙。至於,你的最後一個問題,你得去問皇帝,你問問他爲何要處處爲難我們幾個藩王,他不就是想日後能讓太子安穩(wěn)的坐在龍椅上,居然派人暗殺了西懷王東方燁,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從他下旨讓我們以質(zhì)子的身份入京軟禁的那一刻起,這一切就已經(jīng)是註定了。”馮紹民擡起頭,望著東方毓的臉頰,猶豫了一會後,開口言道:“我……我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你說的,可,如果我父親不是你派人所殺,那爲何他會在臨死前寫下一個‘南’字?”東方毓坐回到原地,沒有言語,低頭注視著棋盤,腦海裡閃過了許多畫面,在他的記憶裡,凌宇曾經(jīng)向他回稟過公冶庸臨死前抓了一個東西,卻被仵作換成了欲仙幫的令牌,後來,仵作不明不白的死了,還有那羣從秦沐褐府邸廢棄的院子裡出來的人又是何方神聖,難道這一切背後都被人掌控著,難道會是那個紫袍人嗎,可是,他爲何要那樣做?念及此,東方毓拿起茶盞,呷了一口茶,他的態(tài)度來個一百八十度大逆轉(zhuǎn),冷冷的言語道:“公主殿下,馮丞相,該回答的問題,本王都已實言相告了,信與不信,全然在你們,如今,兩軍正在交戰(zhàn),念在往日的情份,本王爺不爲難你們,還是儘快離開吧!”

面對東方毓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馮紹民心存疑惑,聽聞對方下了逐客令,便和天香的一道站起身,只見他雙手抱拳,躬身施禮,言道:“既如此,下官告辭了!”正當他們要離開之際,一個士卒跑來回稟道:“回稟王爺,太子監(jiān)國派張?zhí)岫角皝砬笠姡谵@門外等候!”東方毓將手的一枚棋子放在棋盤上,蹙了一下眉頭,對士卒言道:“你把他帶著這兒來吧!”士卒應(yīng)允著離開,不一會兒,只見他領(lǐng)著張紹民來到了衆(zhòng)人跟前,“微臣拜見南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東方毓微微一笑,看了一眼還未離開的馮紹民,轉(zhuǎn)而又將視線轉(zhuǎn)到了跪在地上的張紹民,淡淡的對其言道:“張?zhí)岫剑埰穑恢朔颖O(jiān)國派你前來,所謂何事?不會是太子老兄以爲本王會對公主還有馮丞相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纔派你前來的吧?”張紹民站起身,忙向天香和馮紹民施禮,聽聞東方毓的話語,苦笑著回稟道:“王爺,真會說笑,皇上自從欲仙幫剷除後,一直臥病在牀,前日,舊疾復發(fā),太醫(yī)等束手無策,陛下他……”言於此,張紹民哽咽了一下,用衣袖擦拭著眼角,繼而又言道:“陛下,他於前日辰時三刻駕崩了,太子監(jiān)國爲天下蒼生爲念,想請南王殿下三日後入京商議退兵一事。”聽聞皇帝駕崩,天香躲到馮紹民的悲傷的哭泣著,而東方毓的嘴角泛起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只聽得他冷冷的言道:“本王知道,定會如期赴約!”得到答覆後,張紹民雙手抱拳,施禮道:“如此甚好,微臣即刻返回稟告監(jiān)國!”爾後,馮紹民、天香、張紹民三人辭別東方毓,駕馬離開了。

“少主,你真的相信皇帝駕崩了嗎?”禮禪望著他們?nèi)诉h去的背影,走到東方毓的身後,猶豫著開口問道。“禮禪,你不用擔心,本王自有安排!”東方毓嘴角微微上揚,手裡不停的轉(zhuǎn)動著念珠,淡定的言語道。此時,東方的太陽離開了地平線,紅彤彤的,彷彿是一塊光焰奪目的瑪瑙盤,緩緩地向上移動。紅日周圍,霞光盡染無餘。那輕舒漫卷的雲(yún)朵,好似身著紅裝的少女,正在翩翩起舞,望著如此美豔的景色,東方毓突然言語道:“全新的一天開始了,我東方家族的皇朝,總有一日,會如同這升起的太陽一般,迎來它全新的輝煌的,禮禪,你說對嗎?”禮禪微微一笑,回答:“少主,你會實現(xiàn)這一切的!”此後,二人不再言語,一起站在大帳前注視著緩緩升起的太陽,此乃後話矣。

作者有話要說:

長劍出匣行若雲(yún)獨戰(zhàn)雙雄 , 憶往昔相逐入朝時壽宴後二藩王安然而歸 , 寧謐夜北王府風雨突起衆(zhòng)人驗看屍身欲破謎案 , 聽提點駙馬爺解開疑惑小樹林裡刀光血影 , 百草廬中柔情似水滿心掛念伊人只系舊日情 , 糊塗君王步步爲營巧設(shè)局聰慧駙馬臨危受命 , 癡心公主傷懷過往禪寺裡郡王爺刻意周旋請君入甕 , 廂房俏公主爲愛千里單騎走益州 , 睿智駙馬領(lǐng)兵出征生周密部署監(jiān)視南王除後患 , 假指揮使被識破命喪皇帝過壽放金榜普天同慶 , 四藩王爲求自保秉燭夜商兵臨城下驚現(xiàn)元兇駙馬爺激戰(zhàn)之 ,鶴羽莊內(nèi)享安逸 , 假皇宮中藏風雨四俊傑相約茗品齋中聚首 , 茶肆間引出一段陳年舊事長劍出匣行若雲(yún)獨戰(zhàn)雙雄 , 憶往昔相逐入朝時美豔菊妃苦心爲兒 , 木鳥太子鋃鐺入獄一片丹心託付思念之人 , 巧妙部署只爲最後搏殺金榜題名憶舊時 點滴皆是辛酸淚三藩王聚首談東方怡謀逆, 東方傑靈柩前臨危繼益州城外刀光劍影血灑黃土 , 愛人懷中魂斷歸兮了後花園內(nèi)駙馬爺借酒消愁 , 廂房門外郡王爺愁緒皇覺寺中郡王設(shè)局引導菊妃入甕 , 公主府內(nèi)天香知曉始末百草廬裡駙馬話別金氏夫婦 , 棣華閣內(nèi)郡王主僕崇政殿內(nèi)脣槍舌戰(zhàn)風雲(yún)暗涌 , 百草廬裡打情罵俏美豔菊妃興師問罪老雜毛 , 忘情公主真心對待眼前人後花園內(nèi)駙馬爺借酒消愁 , 廂房門外郡王爺愁緒兵臨城下驚現(xiàn)元兇駙馬爺激戰(zhàn)之 ,長劍出匣行若雲(yún)獨戰(zhàn)雙雄 , 憶往昔相逐入朝時臥榻上憶孩時事明瞭父親用意 , 書房裡駙馬暗駙馬重歸故里別樣滋味繞心頭 , 公主品茗知曉苦茶中暗內(nèi)室中駙馬回憶舊事心存疑慮 , 偏廳裡公主駙馬用膳公主府內(nèi)凌閣主獻計分憂解勞 , 致遠軒中東方毓相保江山皇帝決意割捨父女情 , 爲家人相爺違心欲致侯爺美豔菊妃聰明反被聰明誤 , 多情駙馬爲情書房內(nèi)憶前夜駙馬爺心存內(nèi)疚 , 小兩口分析案件始末指揮使府中秦沐褐三試馮紹民 , 衣冠冢前駙馬爺起客棧裡德海喬裝陳邦暢談盛酒器皿 , 禪寺內(nèi)東方月照御園恣潛心欲問良謀 , 話別囑咐唯愁離思漸廢棄後院內(nèi)凌宇窺探發(fā)覺暗藏玄機 , 書房裡東方怡魂歸命喪黃泉 , 保江山皇帝欲招駙馬鶴羽莊內(nèi)享安逸 , 假皇宮中藏風雨別館前秦沐褐神色匆匆駕馬而來 , 義莊內(nèi)駙馬爺抽絲剝破廟裡父女重相逢話衷腸 , 墓碑前郡王駙馬各懷心玄景門外一根羽毛引得暢想 , 公主府內(nèi)爲相位謀定百草廬裡駙馬話別金氏夫婦 , 棣華閣內(nèi)郡王主僕一劍飄紅爲情刺殺太子 , 張紹民爲愛人捨身相救寂寞夜駙馬府中紹民思過往 , 京郊別院內(nèi)東方毓煽風點議政室裡安撫使舌戰(zhàn)羣雄 , 書房內(nèi)駙馬爺回憶過往韜光養(yǎng)晦上演借酒消愁荒唐戲 , 裡應(yīng)外合巧配青樓之女心甘情願爲愛付出 , 溫柔公主深夜造訪撞破□木槿花下言溫柔 , 春闈帳內(nèi)了無情東方毓巧借畫像向愛人訴衷腸 , 天香公主爲能出宮夜訪駙偷樑換柱接仙臺衆(zhòng)人跪迎王母 , 藉故試探北內(nèi)室中駙馬回憶舊事心存疑慮 , 偏廳裡公主駙馬用膳藩王謀定而後動寫檄文公然討伐 , 駙馬大義凜然衝木槿花前癡情人思戀故人 , 木棉花下有情人訴說衷腸暗閣石室內(nèi)年邁皇帝託付重任 , 枯萎木棉樹下昔日情敵睿智郡王苦心籌劃 , 癡心公主深情告白三藩王聚首談東方怡謀逆, 東方傑靈柩前臨危繼黑月夜馮府慘遭滅門 , 斷情人巧救冷麪殺手古剎前瀟然軒門客互通消息 , 正殿裡若飛猶豫中自斷駙馬分析各種原委暗感不安 , 公主回府真心對待眼四俊傑相約茗品齋中聚首 , 茶肆間引出一段陳年舊事書房內(nèi)憶前夜駙馬爺心存內(nèi)疚 , 小兩口分析案件始末冷酷帝王心悠悠慈父愛 , 頑固丞相義憤辭官馮素貞喬裝硬下心腸赴考, 刁蠻公主考場慘遭其戲驚魂亦斷處莫嘆情濃時 , 癡笑轉(zhuǎn)瞬間易感舊事懷郡王巧設(shè)連環(huán)計引導庸碌人 , 千里走騎赴京城途徑潞月照御園恣潛心欲問良謀 , 話別囑咐唯愁離思漸新婚燕爾毓寧攜手同回西王府 , 反客爲主駙馬爺決心懷良謀駙馬爺暗囑新知府 , 太子被擒公主夫妻誤崇政殿內(nèi)脣槍舌戰(zhàn)風雲(yún)暗涌 , 百草廬裡打情罵俏美豔菊妃興師問罪老雜毛 , 忘情公主真心對待眼前人古剎前瀟然軒門客互通消息 , 正殿裡若飛猶豫中自斷月光下琴簫和鳴透默契 , 星空下回憶舊時藏溫馨心懷良謀駙馬爺暗囑新知府 , 太子被擒公主夫妻誤玄景門外一根羽毛引得暢想 , 公主府內(nèi)爲相位謀定美豔菊妃苦心爲兒 , 木鳥太子鋃鐺入獄利益薰心東方怡背叛父兄 , 義薄雲(yún)天東方毓解救義兄(駙馬分析各種原委暗感不安 , 公主回府真心對待眼清雅苑昔日衆(zhòng)人重聚首 , 賭桌上馮紹民技高一斬斷情根腹黑皇帝心生計謀 , 故人重逢道出舊周密部署監(jiān)視南王除後患 , 假指揮使被識破命喪指揮使府中秦沐褐三試馮紹民 , 衣冠冢前駙馬爺起利益薰心東方怡背叛父兄 , 義薄雲(yún)天東方毓解救義兄古剎前瀟然軒門客互通消息 , 正殿裡若飛猶豫中自斷冷酷帝王心悠悠慈父愛 , 頑固丞相義憤辭官指揮使府中秦沐褐三試馮紹民 , 衣冠冢前駙馬爺起美豔菊妃興師問罪老雜毛 , 忘情公主真心對待眼前人刁蠻公主新房內(nèi)刁難駙馬 , 慈愛父親朝堂裡苦心安排幾樹紅梅雪岫花開思欲重 , 安思情催拂瑤袂誰人青樓之女心甘情願爲愛付出 , 溫柔公主深夜造訪撞破□公主府內(nèi)思卿卿知否 , 禪寺院中念君君亦知駙馬書信字裡行間透真情 , 郡王苦心斡旋全因其執(zhí)夢迴時癡心公主心繫駙馬 , 受囑託重義郡王趕赴妙州廂房內(nèi)駙馬爺回憶酒醉時 , 商號內(nèi)俏公主心急如焚中馮素貞喬裝硬下心腸赴考, 刁蠻公主考場慘遭其戲一杯苦茶二人寞感各自人生 , 一曲琴音兩人對話傾訴巡按府裡癡情人共訴心中愛 , 知曉密報天香擔憂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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