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的封宜瀚和陳聖文也同樣被開門的凌珍給嚇了一跳。
“我靠,阿珍,你這是什麼造型!”
陳聖文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看著眼前的女人。
而凌珍也沒有想到開門之後,自己居然會看到陳聖文和封宜瀚。
“嚷嚷啥嚷嚷,沒見過時裝秀啊?我這個叫新潮,還有啊,你過來怎麼不說一聲,嚇死人了快······”
說著,凌珍便把房門打開了,而封宜瀚和陳聖文也不客氣地進來了。
見來人是封宜瀚和陳聖文,李宛曼原本懸起的心臟也放了下來,要知道,凌珍拿起菜刀出門的所有動作行雲流水,根本就沒有讓月吟和李宛曼有反應的時間,便衝了出去。
所幸來的人是封宜瀚和陳聖文,不然的話,換做別人,可真的就不好說了。
儘管,對於那些人的做法,她也很憤怒,但是這是一個法制的世界,很多事情都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亂來。
“你們怎麼知道我和阿珍在這裡?”
李宛曼看著封宜瀚和陳聖文,心中疑惑,畢竟,這個案子是她們早上剛剛接的,自然,封宜瀚是絕對不知道的,而且她還沒來的及跟封宜瀚說,對方更是沒有理由知道她來了月吟家。
見李宛曼一臉的疑惑,封宜瀚脣角微微上揚。
“只要我想找到你,就不會找不到。”
原本,李宛曼只是想知道封宜瀚是怎麼找到自己的,但是誰知道,話從封宜瀚嘴中說出來之後,卻變成另一種滋味,讓她忍不住面色泛紅。
“你們夠夠的了,這裡還有三個電燈泡在呢!能不能不要這麼旁若無人的秀恩愛?”
聽到凌珍的話之後,李宛曼的臉更紅了,擡眸惡狠狠地瞪了封宜瀚一眼,而封宜瀚並不氣惱,就像是沒事人一樣,脣角依舊掛著淺淺的笑意。
見狀,月吟也就明白幾人是認識的,而且關係還不一般,自然,原本一直吊在嗓子眼的心臟,也就放了下來。
“別都站在門口啦,我們進去吧。”
說著,月吟衝著大家微微笑了笑,便去廚房將剛剛準備好的飯菜給端了出來。
“月吟是我的辯護人,今天早上我剛接了一個新案子,就是她的。”
李宛曼向封宜瀚解釋道,而她並不知道,其實在封宜瀚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些事情。
“這個我知道,先前我去威名律師事務所找你,準備接你下班,但卻發現你不在,然後我就找馬雲鶴了,那傢伙把這些事情都跟我說了。”
聞言,李宛曼頓時恍然大悟。
“也就是說,你們兩個都知道這個案子了?”
“難道還不明顯嗎?如果不知道的話,我又怎麼會找到這裡來?”
說著,封宜瀚衝著李宛曼眨了眨眼睛。
“等晚上我去局裡辦個手續,明天開始,這個案子也由我來接管了。”
聞言,凌珍倒是一臉的懵。
“你怎麼接這個案子?上次你看這個新聞的時候,不是說是你的屬下接管的嗎?”
“現在是他管,明天就是我管,這樣的話,才能儘快給你們尋找到證據啊。”
陳聖文||溺地揉了揉凌珍的頭髮,脣角帶著溫暖的笑意。
而感受著這份溫暖的凌珍,也就不開口說那些腦洞極大的話了,心情好到爆棚。
“瀚,待會我們去月吟的事發地點,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好。”
聞言,封宜瀚輕輕點了點頭,他知道工作中的李宛曼是很認真的,不然的話,也不會犧牲休息時間去處理這個案子。
但是,他就是喜歡這樣有責任心的女人。
想著,封宜瀚的脣角微微上揚,劃過一個不經意的弧線······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大家收拾完了之後,便來到了事發的辦公室。
畢竟現在已經是七點了,外面的天也暗得差不多了。
而此刻,辦公室也空無一人。
進去之後,陳聖文眼眸微瞇,看了看掛在兩邊的監控,上面的燈已經不亮了。
想都不用想,便知道這是沒有用的監控。
自然,只要有點常識的人都會發現,這是沒有用的。
隨後,陳聖文往窗外看去,這裡和所有的寫字樓一樣,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對面亦是千篇一律的居民樓。
陳聖文眼眸微瞇,緊緊地盯著對面的居民樓,此刻的他,正處於精神最集中的時刻,因爲他正在腦海中模擬,重現案發現場。
“當時是晚上十點,這邊基本上六點就下班了,等到七點的時候,人基本上就走光了,那個時候因爲修改文件,所有沒有注意時間,不知不覺中,就到了十點,然後看著時間已經那麼晚了,我就有點害怕,準備走的時候,徐磊就那樣了。”
月吟垂著眸子,心中淡淡的悲傷。
聞言,陳聖文也有了大概的瞭解。
而李宛曼和凌珍以及封宜瀚等人,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東西。
李宛曼看著眼前的狀況,心情有點沉重。
眼前的狀況十分明顯,那就是沒有任何值得價值的發現。
李宛曼眉頭微皺,一開始的時候,她還希翼著能夠在這裡發現什麼,但是誰知道,居然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都沒有發現,不由讓她覺得十分的氣餒······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幾人在辦公室呆了好幾個小時,可是根本就沒有什麼發現。
“現在已經十點了,我們差不多也撤了吧。”
陳聖文看了看時間,反正也沒有什麼發現,還不如讓大家早點回去,反正在這裡呆再長的時間也是浪費,還不如早點回去呢。
“那我們走吧,反正也沒有什麼發現。”
李宛曼也點了點頭,心中微微有種挫敗感。
儘管心中十分的不甘,但是也沒有辦法。如果她一直待在這裡就能找到證據的話,那麼一晚上在這裡她都願意。
可是,那畢竟是如果,而不是真正會發生的事情。
自然,現在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回家好好睡一覺,洗一個澡。
隨後,封宜瀚和陳聖文以及凌珍和李宛曼便送月吟回家了,畢竟她一個姑娘家,如果讓她自己獨自回去的話,他們肯定會不放心,反正只是多繞一個圈而已,圖個心安也是好的。
等送完月吟回去之後,封宜瀚和李宛曼便回自己的別墅了,而凌珍則是陪陳聖文去了警局。
沒過一會,兩人就到了警局。
而這畢竟是凌珍第一次來警局,心中不免有點激動,脣角亦是不由自主地上揚著。
“哇塞,我第一次進警察局呢,感覺自己好像做了壞事被抓進來一樣的
。”
說著,凌珍滿眼星星眼地看著陳聖文,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痛快。
而聽了凌珍的話後,陳聖文頓時一臉的嫌棄。
這個女人是不是傻?
“阿珍,你是傻嗎?不就是進個警察局啊,要不要搞得跟大姑娘嫁人一樣?”
陳聖文淡淡地瞥了身旁的女人一眼,頓時心中滿滿的自豪感。
畢竟,他可是這個警察局的老大——警督。
“陳督察好。”
陳聖文心中正得意著,路過的人便向陳聖文打招呼,而此刻的陳聖文自然是要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耍酷了,故而淡淡地點了點頭,自顧自走了。
見到這一切的凌珍當即覺得十分的新奇,畢竟,她可從來沒有進過警局呢。
至於辦理案子的交接並不麻煩,因此,很快陳聖文便處理好了一切。
在回去的路上,原本陳聖文是打算直接開回小洋樓的。
然而,眼看著再過一條街,就要到家的時候,陳聖文清晰地聽到了凌珍肚子打鼓的聲音。
“你餓了啊?”
說著,陳聖文衝凌珍挑了挑眉,脣角微微上揚,劃過一個挑釁的弧線。
見狀,凌珍頓時有點不好意思,自然是嘴硬不承認的了。
“誰說的!誰說的!我纔沒有餓呢,別冤枉我!”
聞言,陳聖文脣角的笑意更濃烈了,車子也突然轉了一個彎。
“得勒,那我可求求您了,陪我去碗麪條成不?”
說著,陳聖文衝著凌珍扮了一個鬼臉,讓後者一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心情也十分的好。
凌珍知道,陳聖文是故意這麼說的,對方是知道自己的餓了,然後想著法子帶自己去吃東西。
凌珍的脣角也微微上揚,劃過一個幸福的弧線。
曾經的往事不堪回首,曾經的故事讓她畏懼愛情。
她以爲的良人將她拋棄,曾經她以爲的美好卻變成了最殘酷的事實。
世界上最不堪不是他不愛你,而是他說很愛很愛,最後卻輕易拋棄了你。
凌珍想到自己曾經那麼深愛一個人,愛如骨髓便覺得淒涼,畢竟,離開的時候,她可獨自承受著剔骨之痛。
但是現在,凌珍看著旁邊認真開車,脣角掛著淡淡笑意的男人,心中便洋溢著滿滿的幸福。
畢竟,即使曾經再不堪,那也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她不可能因爲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而耽誤一輩子,也不可能因爲一個人渣,而錯過真正愛自己的男人。
就算凌珍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一件事情。
那就是,身旁這個男人,也同樣深愛著自己。
而另一邊,在封宜瀚的別墅中,李宛曼已經洗好澡躺在牀上了,因爲月吟的事情,她可是糾結壞了,畢竟,這是她新接的案子,自然是要好好準備好的,不然的話,二十天後的官司還怎麼打?
而在李宛曼的心中,這一場官司,她必然是要贏的,畢竟,真正有錯的人不是月吟,而是傷害她的徐磊,自然,不論多麼坎坷,多麼困難,她都要幫助月吟討回公道。
此刻的李宛曼頓時覺得自己的責任十分的重大。
等到封宜瀚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一眼便看到了緊緊皺著眉頭的李宛曼,頓時一陣的心疼。
“還在想著月吟的那個案子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