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噌!”的一聲站了起來,她感覺自己的汗毛全部都豎了起來。爲什麼剛纔人還好好的,並且都馬上要實現(xiàn)自己的目標的時候突然的摔倒在地?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她很想現(xiàn)在就立即跑過去,但是衆(zhòng)目睽睽之下她以什麼理由過去?這時候在旁邊的太醫(yī)院的兩名太醫(yī)立即就趕了過去。只能看到他們被一羣侍衛(wèi)圍在了中間。
臺下的小蝦米跟火兩個人幾個箭步就衝了過去。
但是被侍衛(wèi)擋在護欄之外。
他們嘴裡喊著:“我們是家屬,我們是家屬!”幾個侍衛(wèi)這才放了他們進去,他們跟著太醫(yī)一起離開了會場。
整個會場一片譁然。剩下最後前九名的比賽人員還有家屬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候主考官走上臺去嚴肅的說道:“因意外事故,原本奪冠之人人出了一點點的差錯,不過大家不必驚慌,一切程序照常進行。申時如果奪冠之人未曾清醒將會有男子組第二名代替他出戰(zhàn)。”
人羣慢慢的散去,所有前十名的男子組跟女子組的成員將會受到女皇的款待,接待他們也都是朝中的大臣,可見女皇對本次比賽的重視。
以沫從樓上下來之後心就懸在半空,她不清楚安歌現(xiàn)在的處境到底怎麼樣了。剛纔安平公主前去擁抱他會不會在那個時候已經(jīng)有人下毒了?但是安平應該不會那麼傻。
因爲大庭廣衆(zhòng)之下她竟然敢去擁抱安歌,肯定是不會在她自己的身上下毒的。白癡纔會幹出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還會有誰給安歌下毒呢?
這次比賽說可以用暗器。但是比賽的時候鮮有人會使用暗器,跟安歌比賽的所有人之中只有兩個人用的暗器,一個用的飛刀。都一一的被安歌躲過了。還有一個用的飛針,但是也沒有傷到安歌的分毫。
他們的實力懸殊太大,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近安歌。就算他們想下毒恐怕也沒有任何機會,但是有一個人很可疑!這個人就是最後跟安歌爭搶冠軍位置的那個男人。
他跟安歌過了有十幾招,看樣子倒是像一個有能力的男子。但是他卻對安歌俯首說自己甘拜下風。這樣的舉動本身就很可疑。
午飯的時候以沫吃的很少。她讓紅花去打聽安歌的傷勢重不重,但是去了兩次都沒有打聽到任何的消息,看來女皇這個保密工作做的相當出色。
這麼一來以沫心裡更是惴惴不安。思量想去她還是決定親自去一趟,不管這次決定是不是正確她必須去試一試。安歌在這個宮中沒有任何的熟人。如果真是宮中之人想要取他的性命以他現(xiàn)在的昏迷狀態(tài)肯定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不!她絕對不能讓安歌就這個白白的冤死在這宮中。她必須去救他。
正當以沫正打算出去的時候紅花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進門就喘著粗氣說道:“主子,有消息了。下午的時候由第二名代替安歌跟女子組決戰(zhàn)。但是對於安歌的事情沒有人知道。我打聽了半天大家都不敢提及此事。”
以沫深深的吸了口氣,果真如此。看來安歌肯定是被人算計了。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不然爲什麼安歌的消息一點都打聽不到?
“有沒有打聽到現(xiàn)在安歌身在何處?”
紅花堅定的說道:“被太醫(yī)帶回了太醫(yī)院!女皇下旨治不好此人必定嚴懲。”
紅花接下來的話讓以沫安心不少,至少女皇殿下是非常重視這件事情。但是就是不知道安歌的傷勢如何。是不是病的特別嚴重。
“好。下午的決賽我就不去了。你在院子內(nèi)守著院子,不管誰來問你就說我感上了風寒已經(jīng)睡下了。”
紅花很不解的看著以沫說道:“好的,可是主子你如果出去的話萬萬小心。”
以沫點點頭。然後將紅花給她準備的飯菜全部都吃了下去。下午做的可是體力活兒不多多吃點東西可是沒有力氣的。
安歌安安靜靜的躺在太醫(yī)院的白色的牀上。臉色看起來已經(jīng)微微的開始泛紅了。不像剛中毒的時候臉色發(fā)黑。嘴脣的眼色也從黑色慢慢的變成了淺紫色。
兩個太醫(yī)滿頭大汗。終於輕輕的吐了口氣。看著安歌緊閉的雙眼說道:“這個男子還真是體質奇異,平常人中了這樣的劇毒肯定會當場喪命,沒曾想他竟然挺了過去。還真是福大命大。”
“是呀,從醫(yī)二十多年了沒有見過這樣的病例。真可謂是奇蹟,我們也不用被責罰了。換成其他人早就嚥氣了。”
“不過這個下毒之人很是厲害,竟然用此毒還真是絕頂?shù)穆斆鳌!?
兩個太醫(yī)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談論安歌的病情還有奇異之處,說著說著就走了出去,畢竟連續(xù)忙了兩三個時辰了滴水未進。小廚房那邊早就傳話過來讓他們忙完了就立即過去。
以沫趴在房頂看著他們緩緩離開之後才潛入了這個太醫(yī)院的房間。裡面充斥著中草藥的味道,猛然進去以沫很是不適應。
但當她看到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安歌的時候,一下就忘記了令人不舒服的味道。她輕輕的走了過去,仔細看著安歌恍如隔世一般。
有一段時間沒有見他了,他倒是清瘦了不少。並且由於毒可能還沒有散盡,所以他的眼窩看上去還微微的發(fā)黑。
以沫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額頭說道:“還好你福大命大,你這眼圈在黑點就可以去演殭屍了,到時候都不用上妝了。真是嚇死我了,還好你沒事,你可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好夥伴,你可不能就這麼走了。”
以沫摸了摸他的脈搏也基本上恢復了原來的節(jié)奏。聽剛纔太醫(yī)的講話安歌肯定是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不然他們也不會那麼安心的去吃飯的。
“安歌啊,你說你沒事幹麼非要考什麼國考?弄的自己一身的傷,你現(xiàn)在過的不是已經(jīng)很逍遙自在了麼?你還圖什麼呢?你說你吧好好的找個女子過日子生兒育女不是挺好的麼?真是搞不明白你是怎麼想的。”
以沫停留了片刻聽到有人走了過來,就立即又離開了這個屋子。當看到是一個丫鬟過來給安歌檢查了一下,然後又給他蓋了蓋被子就離開了以沫也就放心了走了。
回到青花苑的時候紅花一臉的擔心,以沫微微笑笑說道:“我沒事,不必擔心你看我不是好好的麼?”
紅花很不滿的說道:“主子,以後你不要這麼自己一個人出去了,你說萬一被人逮住了說你要行兇那可怎麼辦?”
“放心,我那麼聰明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被人逮住?再說了我有分寸的。”
“主子!這宮中高手如雲(yún),並且人心險惡咱們還是小心爲妙。”
“好的,我看我還是叫你主子好了,真是像我的孃親一樣。嘮嘮叨叨的,看誰以後還敢嫁給你做夫婿!”
紅花的臉紅紅的。白了以沫一眼就給以沫把男僕的衣服換了下來。一邊換衣服紅花一邊的說道:“沒想到主子你穿男僕的衣服還能顯得這麼的英俊瀟灑,你如果是個男子我便娶了你做夫婿好了。”
“少貧嘴,對了紅花,下午決賽我們沒有去的話別人會不會說我們閒話?”
紅花微微笑笑說道:“我們斷然不會引起大家的注意,這宮中有太多的重要人物,我們好像也沒有那麼重要。”
以沫開心的點了點頭說道:“此話有理。”
當她們收拾停當之後打算去決賽現(xiàn)場瞅瞅的時候,結果去的時候正好遇到他們回來的人羣。大家都在討論今天那個取得冠軍的男子。好像都在說他英俊是個少有的美男。並且還很有氣度。
以沫有一種預感他們所說的冠軍肯定就是跟安歌俯首稱臣的那個奇怪的男子。這個男子果真是有目的的。他剛開始肯定就知道安歌會中毒,所以纔會把冠軍讓給這個安歌的。
這樣來講的話這個男子還真是一個極其可怕之人。做事的時候青雲(yún)流水很自然的就置人於死地。
看著空空如也的會場兩人就無功而返回到了青花苑。
安平公主看著眼前的這個冠軍,一巴掌就扇在了他的臉上。狠狠的說了一句:“說青元你錯在哪裡了?”
那個叫青元的男子很委屈的看著這個自己深愛的女子說道:“青元不知,您讓我讓著他我做到了,是他自己不小心中毒,跟我沒有關係。”
安平公主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青元的另一邊臉上,紅紅的紅色印記立即就起來了。那個叫青元的男子並沒有捂臉也沒有躲,擡著高傲的頭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我沒錯!”
安平輕聲的笑了一下然後“啪啪!”又是兩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你沒有錯!我讓你讓著他只沒錯!但是我沒有讓你那麼明顯的那麼讓著他!白癡都能看到你在讓著他!現(xiàn)在他死了你說會不會有人懷疑到你的頭上?”
“你說懷疑到你頭上之後會不會繼續(xù)往下查?女皇重視武考這是全國上下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你現(xiàn)在故意將冠軍讓給別人第一不尊重女皇的武考精神!第二給了別人懷疑你的藉口!你說你錯了沒?”
青元這次低頭說道:“主子,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