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一直都感覺這個世界上肯定會有一個辦法讓她實現(xiàn)自己的願望,她也一直覺得可能會跟這個日月靈珠有所關(guān)聯(lián),沒想到事情還真是朝著她希望的方向發(fā)展。
“你確定不是在忽悠我?我們真的有可能回去麼?”
安歌看著以沫懷疑的樣子嘆了口氣說道:“你說你是不是有點太矛盾了?你不是一直在找回去的辦法麼?如果這個辦法根本就不存在那你豈不是也不用找了?”
以沫覺得安歌說的很有道理,既然他們可以穿越到這個世界。想必在這個世界上肯定有一種辦法可以讓他們穿越到原來的世界。有因就有果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不就是自己長久以來所期盼的回到以前世界的辦法麼?
不管這個線索是不是自己發(fā)現(xiàn)的,只要這個辦法是真實的那麼自己就很有可能回到原來的世界,那個世界裡有自己的孩子有自己原本聽溫馨的家庭。
想到這裡以沫滿臉都是笑意的說道:“你如果幹騙我小心我廢了你!”
? 安歌正想調(diào)侃幾句以沫的時候小蝦米跟紅花兩個人端著香噴噴的飯菜就走了進來。
“飯來了!主子你看,小蝦米的手藝還真是越來越好了?!?
看著桌子上的四菜一湯以沫突然間就有點餓的感覺。安歌也止不住的嚥了一下口水,這麼美味的菜真是可惜沒有酒。
“我能不能喝點酒?”安歌這句話剛說出來就有點後悔了。他看到以沫的眼神好像能殺死他一般。
“喝酒呢還,你直接喝毒藥死的更乾脆一點不是麼?對了火怎麼沒在?他去哪兒了?”
這時候以沫突然發(fā)現(xiàn)火不在房間裡。好像在他們來到這個房間之後就沒有見過火的影子。原本火都是寸步不離的跟著安歌的,更何況是現(xiàn)在安歌的身體比較虛的時候?
安歌嘆了口氣說道:“火現(xiàn)在在赤城之內(nèi),城內(nèi)只要有什麼風(fēng)吹草動的他就會第一時間過來通知我。那些靈國的援軍估計等不到咱們把飯吃完就該從沙漠那邊過來了。”
以沫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說道:“你不是已經(jīng)安排好了弓箭手守在那裡麼?應(yīng)該不會有大問題吧?”
“還是多點防備比較好。我也想留一個活口,問問靈國那邊的情況。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們還是先吃飯!”
跟安歌說的時間差不多,他們正要放下碗筷的時候火就從那邊匆匆忙忙的回來說道:“主子,援軍只有十幾個人!全部都死在了咱們的箭下,原本我想留個活口的但是他們一看形勢不對全部中毒身亡了?!?
安歌的臉色微微愣了一下,以沫搶先說道:“走,我們也去看看怎麼樣?”
安歌點了點頭說道:“小蝦米你留在這裡,以沫跟紅花跟我們走。”
原本躺在路上的屍體都已經(jīng)被清理乾淨(jìng)了。並且士兵們正在挨家挨戶的清查。原本是深夜的赤城到處都是燈火通明。
火一邊走著一邊說道:“一切都按照您說的正在進行。在爭取在明天以前讓那些生活在森林之中的百姓搬回城內(nèi)居住?!?
安歌看著遠方還在冒煙的房子說道:“那邊姚冷卉已經(jīng)將帳篷搬過去了,赤城之內(nèi)要徹底的打掃乾淨(jìng),並且這些著火的房子要徹底收拾乾淨(jìng)了再讓百姓搬回來?!?
“嗯,我這就把您的話告訴他們?!?
安歌立即回頭看著安歌說道:“不用你去說。到時候自會有人說的。我想看看那些靈國男子的屍體。以沫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
以沫很明白安歌是怕自己去了吐出來。畢竟剛吃過還是儘量避免這種血腥的場面爲(wèi)好。
“我四處看看,這裡到處都是我們的人你不必?fù)?dān)心放心去便可?!闭f完以沫就跟紅花往冒著煙的方向走去,那邊是她讓手下放的火沒想到火還沒熄滅看來要損失不少的東西。
安歌來到沙漠邊緣的時候在沙子上橫著躺著十幾個男子。他們看起來身材魁梧,安歌蹲下看到他們的七竅都已經(jīng)流出了黑色的血液。
他用一根長棍將這些人的手臂弄出來看到他們的指甲都已經(jīng)變成了黑色??磥硭麄兛隙ㄊ怯袀涠鴣恚瓴怀扇蝿?wù)註定就是赴死。
“仵作,這些屍體你都檢查過了沒?”
只見一個女官戴著官帽樣子看起來有三四歲左右,她目光明亮有神跟在她後面的男子端著一個盤子上面放著各種各樣的工具。
“啓稟大人,這些人的口腔內(nèi)原本就藏有劇毒,在被我們圍困之後全部中毒而忘。有幾個身上有箭傷。他們的手掌有長期握劍而生的繭子??梢娝麄兌际莿?。沒有能證明其身份的東西。”
安歌看著這些男子嘆了口氣,原本還想留個活口現(xiàn)在看來是妄想了。這些人才有十幾個肯定不可能是靈國的援軍,很有可能只是過來試探的,那援軍恐怕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退回去了。
“來人,將這些屍體焚燒了,這些日子加強對於沙漠邊緣的巡視,只有一有情況立即向我報告。如有怠慢者立斬?zé)o赦!”
“遵命!”
黎明將近,以沫看著那被燒的七零八落的房子還在冒著白煙?;鹨呀?jīng)全部都被撲滅了,周圍的房子總算是可以倖免於難。原本以沫及腰的長髮已經(jīng)盤了一個簡單的雙環(huán)鬢,由於剛纔忙著救火沒有注意自己的頭髮。
她頭髮的髮尾處有一些燒焦的痕跡。雙環(huán)鬢也散亂了一些髮絲垂在她的眉梢之處。原本淡紫色的齊胸褥裙已經(jīng)是污跡斑斑了。
“瞧瞧你,倒是像個男子一般。頭髮都燒到了。這裡有這麼多人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的!你倒是積極的很?!?
以沫回頭的時候安歌就將一個披風(fēng)系在了自己的身上。剛纔看到火勢有蔓延的趨勢怕牽連到旁邊的屋舍也就沒想太多跟著大家一起救火。原本也是她命人放的火,理所應(yīng)當(dāng)由她滅火。
“你別忘記這火可是我放的,爲(wèi)了吸引這些人過去,結(jié)果失敗了還燒了兩間房屋真是罪過。你那邊怎麼樣?都死了麼?”
安歌無奈的說道:“沒錯,沒有一個活口。他們要比我們想象的厲害的多。走吧我們先去帳篷再說?!?
回到營地的時候黑夜裡的第一束陽光已經(jīng)照在了帳篷之上,一個整夜的戰(zhàn)鬥赤城總算是收回來了。士兵們都在有秩序的進入赤城,安歌跟以沫很默契的一起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帳篷之後以沫換掉了自己髒兮兮的齊胸褥裙。原本只想瞇一會的以沫躺在牀榻之上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升的很高了。
當(dāng)以沫身穿一身男裝站在帳篷之外的時候倒是讓她一驚,原本數(shù)不過來的帳篷早就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只有她的帳篷還在原地。
“紅花,人呢?怎麼只剩我們自己了?”
紅花笑笑說道:“赤城收復(fù)了,赤城的百姓聽說了之後都回城了,將軍看您睡的香甜就不忍心打擾您,並且讓他們都繞過您生怕吵著您呢!”
紅花說完對著後面喊了一句:“你們把帳篷拆了就可以了。手腳利索點!”
以沫往後看的時候出現(xiàn)了十幾個士兵,他們井然有序的拆帳篷。不用想也知道安歌肯定是怕不安全讓幾個士兵守著她們。
看著赤城的大門,以沫嘆了口氣。這個天險的大門總算是關(guān)上了也算是鬆了口氣。
攻克赤城的捷報在一天以後的清晨到達了陽城。原本還在病榻之上的女皇倍感欣慰。朝中大臣聽說了此時議論紛紛。對於這個新上任的定遠將軍還有這個以沫督軍都另眼相看。
他們?nèi)サ臅r候是給熱裡的陳海佳借兵在幾天的時間內(nèi)就收復(fù)了赤城。結(jié)束了一場浩劫。
安平聽說了此事之後將手中的茶杯摔的粉碎。怪不得這個女皇對這個交叫安歌的人如此重視,難不成他真的是神人下凡?那個陳海佳安平早有耳聞,就連她就要敬重三分,並且從她手裡借來的兵權(quán)肯定是要吃苦頭的。
但是這個安歌竟然安然無事,並且還打了勝仗。難不成他跟這個陳海佳早就認(rèn)識?這樣的話他們的勢力肯定是不容小覷的。她雖然已經(jīng)掃除了其他公主的障礙。
但是這些天自己的母皇的身體很明顯的大不如以前,但是她確遲遲都沒有封自己爲(wèi)皇位繼承人。外面有人在傳女皇並不想傳位與她。想傳位的人竟然是姜以沫!
其中她還走訪調(diào)查了一番,此消息也並非空穴來風(fēng)。聽聞這個姜以沫跟母皇年輕的時候的長相一模一樣。就算是親生母女也沒有這麼相像的。所以很多人推斷這個姜以沫就是女皇的親生女兒也就是她的親生姐姐。
聽到這個傳言之後安平就夜不能寐。原本想在他們打了敗仗之後直接彈劾他們派一個自己人過去直接了結(jié)他們。結(jié)果卻事與願違。並且派過去找熱裡陳都督的那個使者有去無回。
這樣以來更讓安平心裡打鼓,看來這件事情必須要儘快的解決。太醫(yī)說自己母皇的病已經(jīng)是無藥可醫(yī)了,絕對不能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讓其他人鑽了空子。
“來人!讓鄭將軍前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