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要一碗大碗味增!”
木葉村,一樂拉麪店鋪裡,鳴人手裡攢著兩張糧票,咧嘴笑著,坐在椅子上。
手打看了眼鳴人,這小子回來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不過羽居然也回來了,“難得的好朋友聚會嘛!既然如此,今天就由我請客。”
“……”鳴人一緊糧票,眨巴眼睛,旋即猛地點頭,“好的,謝謝大叔!”
羽懷著點心事,“我也要一碗味增。”
“好嘞!請稍等。”手打一擼袖子,現(xiàn)在過了飯點,店鋪裡只有鳴人和羽,他女兒之前送面去平民之家,現(xiàn)在還沒回來。
望著進廚房忙活的手打,羽說:“鳴人。”
“什麼事?”
鳴人最開心的事就是和羽、佐助、伊魯卡老師來吃一樂拉麪,可惜,伊魯卡最近很忙,佐助……
“如果你當(dāng)上火影,怎麼看現(xiàn)在的村子?”羽微低頭,橫目,問。
“啊咧?”
非常燒腦的問題。
鳴人撓撓後腦勺,火影是他的目標(biāo),可是成爲(wèi)火影后該怎麼做……
完全沒有規(guī)劃好吧?
“哦!你是在考驗我,然後來一場公平的競爭嗎?羽,說到做到可是我漩渦鳴人的忍道!我,一定要成爲(wèi)火影!”鳴人大拇指一指臉,高昂頭顱,像是勝利者。
“你還真是一根筋。”羽笑了。
視線卻挪開,“要是哪一天我欺騙隱瞞了你很多事,你會怎樣?”
佐助、組織、紫苑的事,他全部都沒有和鳴人說。最主要的,是和佐助相關(guān)的事。
他想探探口風(fēng)。
然而等了良久,依舊沒有迴應(yīng),直至手打端著兩碗熱騰騰、香噴噴的拉麪走出廚房。
鳴人才牽扯嘴角,露出一排牙齒,“羽,你在說什麼?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怎麼會有那種情況發(fā)生呢?”
說著,取出兩雙筷子,將一雙放到羽的碗上,“謝謝大叔,我開動了!”
“我特意加了面,請慢用,有點燙,要小心喲!”手打哈哈一笑。
羽撇開筷子,一口一口的吃著拉麪。
滋溜滋溜的聲音迴盪在拉麪鋪裡,手打和鳴人聊得很開心,羽也偶爾說幾句。
十多分鐘後。
鳴人一拍肚子,“謝謝大叔的款待!”
手打擺擺手。
眼角一瞥旁邊的羽,問:“我還等著你們?nèi)齻€人再次來我這裡吃麪的時候,不會爽約的吧?”
聞言,鳴人眼中閃過一絲迷茫,旋即堅定,“大叔,到時候我可要敞開肚子吃!”
“哈哈——管夠,下次再見。”手打笑道。
“下次再見。”
鳴人和羽告辭。
兩人相繼離開拉麪店,時間還早,距日落還有幾個小時。
“去哪呢……要不,叫櫻醬出來玩?”鳴人擡頭,凝視火影巖,問。
“算了吧。”羽搖頭。
他此行的目的差不多完成了,是時候暫別木葉,前往大蛇丸那裡,先接回佐助,思慮下如何幫忙開啓萬花筒。
隨便尋了個方向,漫無目的的走下去。
鳴人見狀,想伸手去抓住羽的手臂,但還是放棄了,隨步跟上。
九月末,即將踏入十月。
天氣有些乾燥,溫度頗高。
沿著林蔭,不知不覺間,兩人走到了一條河邊。
羽停下腳步。
這裡是他第一次拿到鳴人饋贈的地方,二品卷軸,那裡麪包含了關(guān)於三身術(shù)、苦無手裡劍投擲法的修行和感悟。
“啊!你這傢伙還欠我一句謝謝!”鳴人也想起來了,抱著頭,嚷嚷道。
那時候夜晚的河水挺冷的,結(jié)果扭打著羽就莫名其妙的掉進河裡面,好心好意將其撈起來還沒得個謝謝。
氣得不行。
“白癡。”
羽撇頭,似笑非笑的臉上,雙眼中蘊藏一絲看“神經(jīng)病”的神色。
鳴人臉頓時一黑。
“雖然我笨,但是!你也被我推進河裡去了!”
“哦。”
羽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卻沒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扯,“現(xiàn)在的木葉,百廢待興,所有流於表面的繁榮昌盛,不過是苦心者對局勢穩(wěn)定做的必要工作。”
“哈?”鳴人一歪頭。
話題突然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宗族,平民;長老團,火影,這是非常嚴肅的內(nèi)部問題,存在即是合理,可某些時候,一些存在影響了更進一步的發(fā)展,我們面臨改革。”
羽不管鳴人聽得懂還是聽不懂。
如果要當(dāng)火影,治理方面的問題是永遠也避不過去的,單憑一腔熱血和嘴遁去治理村子……
不靠譜。
“將資源分配更均勻一些,要知道其實血繼限界忍者和擁有秘術(shù)的忍者並不多,雖然精英戰(zhàn)力出自他們,但是木葉人口太多,精英路線並不適合我們。”
“哈啊?——”鳴人一臉懵逼。
我的哥,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不過不明覺厲。
他頭暈。
“一個小小的理念罷了,以後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只是……我可能不能經(jīng)常給你說。”羽收斂自己的自說自話。
“回吧。”
他要走了。
“……”鳴人咬著牙冠。
談及政治,他是茫然的,可內(nèi)心敏感薄弱的他不難發(fā)現(xiàn)其中的端倪,至於事情的真相是如何,他不知道,也不用知道。
“羽!”他喝道。
向前邁開的步子停住。
“你有什麼秘密,隱瞞、欺騙都不重要!”鳴人神色很嚴肅。
“不過!如果你私自做決定,然後……然後……總之!就像木葉丸說的一樣,不許你玩不帶上我!那絕對是,不可饒恕的事情!”
“噗——”
羽嗆了口氣,捧著肚,笑彎了腰。
“哈哈哈哈!——”
不許你玩不帶上我,真的很形象呢……可惜……白癡,下次吧。
如果我愛羅再次罹難,那時候三尾和鳴人就是最後的希望了。
非常孩子氣的話,鳴人腦子一熱才脫口而出,聽著刺耳的笑聲更是恨不得將頭擰下來塞進土裡。
“第七班,是三個人的第七班啊!”
忍界第一血繼限界——嘴遁。
羽繼續(xù)邁步,他清楚了鳴人的態(tài)度,如此,更能肆無忌憚的去施行計劃。
如果因爲(wèi)某些事情,導(dǎo)致第七班之間生出不可癒合的裂痕的話,或許纔是最大的損失。
正如那句話,三個人的第七班,少一人都不行。
“自然。只是,你要萬分小心自己的安全。”他說。
鳴人眉頭舒緩,“哦豁!知道了!這支苦無,就當(dāng)我們的約定,明天,我們一起去把佐助拉回來!”
說著,甩出一支苦無。
也就在此時,一道橙紅光幕,隨苦無而來,羽反身下意識的接在手中,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