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男人喃喃自語。
沒錯,金色的眼睛,一定是夜空!
男人猛然抓住白夜君的肩膀。
“夜空,你去哪裡了!”男人神情異常激動,他找了她兩年了,竟然會在這個高等學(xué)府裡出現(xiàn)!
“鬆手!”白夜君眼神冰冷,像是在看陌生人,的確就是陌生人!
“夜空?”封南征愣住了,她明明就是夜空啊,可是爲(wèi)什麼……
性格轉(zhuǎn)變這麼大……
“夜空,你聽我說,我很抱歉兩年前對你說那樣的話,我不應(yīng)該強迫你捐獻器官,我更不應(yīng)該在那次危機中沒有救你,我……”
ωwш?Tтkǎ n?CO
還沒等封南征說完,白夜君抓住了封南征的大手。
封南征臉一紅,她是原諒他了嗎?
不曾想,白夜君眼底閃過紅光,威懾力直接爆開!
“咔嚓!”骨頭斷裂的聲音想起,只見白夜君狠狠抓著他的手,好似要把手掰斷!
“嗯哼!”男人悶哼了一聲,他的骨頭好像已經(jīng)斷了。
“南征哥哥!小賤人,你快放開他!”李露玲跟瘋了一樣衝向前,而白夜君直接一腳把她踢開。
白夜君鬆開了封南征的手,瞄了他一眼,冷冷地開口:
“我說了讓你放手。”
白夜君一點感情都不帶地轉(zhuǎn)身要走,今天真晦氣!看來她還是再轉(zhuǎn)校吧!
算算,她都已經(jīng)去了三所學(xué)校了,煩人。
不過這個考覈官的身份可以不用推脫,留著就留著,沒事兒的時候玩玩兒。
“爸比!”只聽一個稚嫩的聲音從白夜君身後響起,白夜君往後看去,哦,原來是個小屁孩。
“爸爸沒事……”封南征捏了捏手,“咔嚓”,本來錯位的骨頭已經(jīng)被他掰正了。
不過還是有些疼,看來要打石膏了。
“媽……媽咪?!”
小屁孩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眶慢慢的變紅。
“媽媽……媽媽!”小屁孩反應(yīng)過來,沒錯,他就是媽媽!媽咪在那次塌陷事件中活過來了!一定是!
小屁孩立馬跑到了白夜君腿邊。
封南征:“……”有了娘忘了爹。
白夜君看了看腿邊的小屁孩,這麼好看的小屁孩,是那個煩人的傢伙的兒子?
那應(yīng)該也一樣煩人。
白夜君眼裡充滿冷漠,既然是個孩子,那就算了。
“媽咪!”小孩兒眼見白夜君要離開,立馬抱住她的腿!
“放開!”白夜君已經(jīng)快沒耐心了,她還要回家去看《蠟筆小新》呢!
白夜君抖了抖腿,小屁孩已經(jīng)被她甩開了,跌坐在地上,而白夜君眼裡不帶一絲憐憫,只想著他們“一家人”是煩人精!
大人這樣,小孩果然也這樣,上來就抱人腿。
忽然,白夜君想起了什麼事。
“喂!小孩兒……”白夜君不情願地轉(zhuǎn)了轉(zhuǎn)頭,而小孩兒不顧小屁屁的疼,立馬爬起來,眼睛裡充滿了對白夜君的話的期待。
“媽媽……”
白夜君皺了皺眉
“閉嘴!”白夜君真的感到很煩,怎麼感覺他們認(rèn)識本尊似的。
許是覺得自己的話太嚇人了,聲音放柔了些。
“我不是你媽媽,我還沒結(jié)婚。”
白夜君很無奈,WC!她忘了一件事!
在Z國,隨便擰斷人的手指……呃呃呃……好像需要拘留和付補償費……可能還有精神損失費!
但是在君臨國,這些都還有前提的,如果是被害人先傷害或者恐嚇被告人,那麼被告人可以進行反擊。
但聽說Z國被話語激怒而動手不算正當(dāng)防衛(wèi),甚至還有“防衛(wèi)過度”這個東西……
不管三七二十一,逃逸吧!
“再見!”白夜君鞠了個躬,代表“歉意”。
然後白夜君立馬以奧運會女子短跑冠軍一般的速度跑到旁邊的小巷,翻牆逃走了,只留在了地上一打money!
封南征眼睛瞪大,同樣驚訝的還有小軒,這是夜空/媽媽?
跑這麼快?!
“臥槽,什麼玩意兒飛過去了?”一個男人被颳得直轉(zhuǎn)圈。
“啊啊啊!”一個美女的裙子被白夜君帶起來的風(fēng)掀起!
“呼哧呼哧——”白夜君喘了喘氣,回頭看了眼,嘿嘿,這幾個王八羔子沒追上來!
“嗡嗡——嗡嗡——”白夜君偷懶設(shè)置的振動鈴聲響起。
“喂?啥事兒?”白夜君有些“虛”,畢竟剛跑完幾百米,語氣有些衝。
“君姐?你在幹哈?咋氣喘吁吁的?”陳特助有些疑惑,這幾位都是咋了,每次都遇上啥事?
剛纔打給蘇荼和流白,他倆監(jiān)視敵人被發(fā)現(xiàn),是他的錯,打給鏡花和水月的時候,她倆正在做瑜伽,被他打斷扭到腰是他的錯,可總裁又是咋了……
“我……我正在練習(xí)百米跑,被你打斷了而已,沒事,呼呼……你說,啥,啥事兒?”白夜君當(dāng)然不能讓她助理髮現(xiàn)他的總裁大人竟然這麼操蛋(倒黴,沒打到預(yù)期,混賬的意思)……
“君姐,那個……有個狂妄資本家硬要你出面籤合同……”
“哦?要我出面?豈可修(日語'可惡’的諧音)!我很忙。”白夜君摳了摳“耳屎”。
“總裁,這是價值兩個億的項目……”還沒等陳特助說完,白夜君就打斷——
“我馬上回地球分部!等著!”白夜君見錢眼開,對她有利的事能馬上做,這不,她把家門口的傳送陣搬到地球分部基地上了,這樣就能隨時回家!
就是傳送門有點遠而已。
白夜君從空間裡拿出了摺疊機車,咳咳,就是長得有點像機械自行車。
便攜式機車,沒有重金屬外殼,可以減輕自身重力。
雖然沒有地球的重金屬外殼,但是鈦合金外殼白夜君覺得夠結(jié)實了。
鈦合金是人造最硬輕金屬,而鉻是人造最硬的重金屬。
白夜君坐上了她家牌子的車,特點就是零件輕小堅硬,還有就是車軲轆大!
而且只要九千九百九十九!九千九百九十九!您就能獲得便攜式機動摩托!機動車和摩托車結(jié)合,您可以隨時更換電路系統(tǒng)!
不要覺得奇葩,不要覺得奇葩!您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dāng)!
不知爲(wèi)何,白夜君腦袋裡就想到了她家公司星耀科技工作室的沙雕廣告!
“嗖!”白夜君直接飛了出去!
雖然騎了好幾年,但是依舊……
有點嚇人!
白夜君感覺腦袋裡又響起了“螺絲刀之歌”。
“螺絲刀,螺絲刀,夜裡起來安地板,螺絲刀往雪裡鑽,呦吼吼吼吼!”(俄羅斯語諧音,音樂:莫斯科)
她在想什麼!開車時不能溜號!
“咦?這人的車是啥車?”
“不到,感覺是機動車……”
“不能吧!那它外殼呢?咋被人扒了?”
“摩托車吧!”
“可禿嚕禿嚕的聲呢?”
“電動車?”
“哪有那麼帥的電動車!”
衆(zhòng)人看著白夜君沒有尾氣的車感到疑惑。
殊不知,白夜君現(xiàn)在很是硌屁股!
這路上的石子咋這麼多,看來當(dāng)年這城市學(xué)生學(xué)習(xí)都挺好是不?沒一個掃地的!
交警看了也說不了啥,噪音?沒有,尾氣?沒有,超速?沒有,車禍?更沒有!
這就是改裝後的越野機動車的好處!
“一可搜!(日語'我們走’的諧音)”
白夜君的散裝日語一下子彪了出來。
“看到公司的大招牌了!”呦西,這很nice。
白夜君慢慢減速,只見公司前停放了輛布加迪。
難道這就是那個大客戶的車?
切,還以爲(wèi)那麼騷包,是個粉色的呢!
白夜君用遙控鑰匙鎖好車,規(guī)規(guī)矩矩停放在戶外停車場。
“別給我跑,聽到?jīng)]?”白夜君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坐騎,跟它囑咐著什麼,神神叨叨地。
白夜君搖頭一把晃地跑到公司大門,大門保安一見一個陌生女孩蹦蹦跳跳走進來,表情有些嚴(yán)肅。
“站住,幹什麼的?”
白夜君忽然想起來,她忘戴面具了,怪不得這些人不認(rèn)識她。
“幹哈玩意兒?你個操蛋玩意兒想早飯是不!”這語氣幾乎天天聽過,那就是總裁!
“哎呦~討厭,來了您也不說一聲……”保安立馬改了態(tài)度。
“開玩笑,我啥時候來了提前說過?”
“那還真沒有……”倆保安低了地頭,思索了一下。
“總裁裡面請!”倆保鏢一副店小二招牌姿勢,把白夜君請了進去。
這倆保鏢不錯,他倆所有員工幾乎都認(rèn)識,防止陌生人進入,這點幹得不錯!
回頭給他倆加一千工資。
白夜君怎麼可能給他們加一萬呢?錢又不是大風(fēng)颳來的。
會客室——
“你們CEO什麼時候到?”只見一個外國男人說著蹩腳的中文,他是看了君臨集團總裁叫“白夜君”纔來的,有可能就是那個女孩兒!
“就快了,您別急。”
“Miss Angie,幫這位先生倒杯茶水。”
陳特助低聲叫安吉秘書幫忙。
“OK,sir,Our CEO will be here soon.”
安吉用著流利的英文說著。
安撫好面前的外國男人後,她就去衝了杯現(xiàn)磨咖啡。
屋裡只剩外國男人和他的助力,還有陳特助。
陳特助現(xiàn)在大汗淋漓,他不會多少英文,甚至是日常用語都不是特別熟練。
總不能用翻譯器吧!
“來了來了,老孃來了!”
只聽一聲稚嫩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奶氣的臉蛋就展現(xiàn)在外國男人眼裡,男人眼裡充滿驚喜。
“Dear Jun!Nice to see you again!”男人激動的站起身。
白夜君一擡頭,一張熟悉的臉映在眼底。
“小八?”白夜君不太確定,因爲(wèi)時隔兩年,他的模樣變化太多了!
“It's me! Dear Jun.”歐格斯特微笑道。
“好久不見啦!”歐格斯特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了白夜君。
“歡迎和我們 new world 公司合作。”歐格斯特很開心。
因爲(wèi)他再一次見到了白夜君,她大鬧了美國後,又救了他的命,本來以爲(wèi)他要死了。
結(jié)果卻“死而復(fù)生”,多虧了白夜君的丹藥!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白夜君拍了拍他的後背,鬆開了他。
“哦?你是說這個?是這樣的……”
“我們公司開發(fā)了新的女士服裝,準(zhǔn)備和君臨環(huán)球國際公司合作……”
白夜君耐心地聽著
“之後我聽這位先生說這個公司的CEO叫白夜君!”
歐格斯特指了指陳特助,陳特助尷尬一笑。
“我本來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沒想到真的是你,真是太令人驚訝了!”
歐格斯特格外激動,他終於見到了心心念唸的女孩兒!
“好的,我差不多聽懂了,這是緣分。”白夜君緩緩說道,她的丹藥竟然起了這麼大作用,她以爲(wèi)歐格斯特的病癥至少三年才能恢復(fù)。
沒想到不到兩年就恢復(fù)了!
歐格斯特等白夜君一想完,拿出了金絲鋼筆,“刷刷刷”地在合同上籤下了——歐格斯特·赫伯特 幾個大字。
歐格斯特伸出了手,帶著濃厚的法國腔說道——
“合作愉快!”
白夜君見狀,趕忙伸出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