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落大陸——君臨人民共和國
一個十四歲的女孩戴著黑色的薄紗,眼睛好像貌似出了問題。
沒錯,她就是白夜君。
此時白夜君正在打坐,自從幾年前的“創天之戰”,她雖沒有元氣大傷,但因爲她的力量太過強大,已經自己封印起來了!
也爲了養天眼的傷,把天眼暫時封起來了。
開天眼的時候就會變成藍色,正常時是宇宙帝王金色的塵埃似的。
“呼~我輸營養液就好,排便也用管子就好,兩個星期內不許進來!”
“好的總統!”幾個保鏢和護法都退了出去,他們將要等待這漫長的兩個星期!
房間裡一片昏暗,只有白夜君的哈士奇陪著她。
“啊嗚~二百五!”那隻哈士奇叫了一聲,嚶嚶嚶,沒人陪它玩了!
“奧利奧,別鬧,狗糧機裡有三個星期的狗糧,多了一個星期哦!”
白夜君這誘惑的聲音,奧利奧已經跑向了機器。
白夜君聽到了腳步聲的遠去,開始凝聚真氣,周圍原子分子開始變化,逐漸反應爲有微量電力的離子!
嗷?君小主開始修煉啦?
只見白夜君的真氣凝聚成了一個人形,和白夜君長的一模一樣!
奧利奧立馬上前聞了聞,奇怪,感覺是君小主,但是爲什麼是空氣的味道?
白夜君的一部分精神力和這個靈魂融合,現在白夜君就像做夢一樣迷迷糊糊的。
這真的就相當於一個夢,在夢裡自己有時會想起自己是誰,大部分時間都會忘記,而夢醒,劇終。
夢裡的經歷都會以一種混亂的形式存在大腦皮層中,甚至是完全忘掉,有種熟悉感卻感覺又有點陌生。
也可以說成是在打瞌睡或夢遊,在很困的情況下寫東西,頭會跟著點,稍微清醒一點的時候看到的字體簡直不堪入目,有的時候又會在半清醒半夢遊的情況下做夢。
白夜君現在就是這種感覺,她感覺看不清東西,迷迷糊糊的,剛纔做過了什麼立馬忘了,她是誰來著?
嗷,對哦,我是……不不不,好像也不是……
哦,對了,想起來了!
白夜君爲了不讓自己在修煉的這兩個星期無聊,用真氣凝聚人形,再用一點點天眼,把自己的視線和一部分腦神經注入真氣載體裡。
“嗖!”白夜君用了載體僅存不多的真氣的一部分飛往地球。
——地球
“轟!”華夏(Z國)東北部的一塊臨近郊區的地方發生異變。
寂靜的夜晚,這天星空閃耀,也不知是在迎接哪位神仙。
只見不知是流星還是什麼東西砸到了地上,形成了個大坑!
“這是什麼啊?”
“火星撞地球嗎?還是隕石?”
羣衆嘰嘰喳喳討論不停。
“等等,看!有個人!”
羣衆一聽,立馬圍了上去,乍一看是一團帶著光的球,仔細看是個小姑娘!
“這是神仙下凡嗎?你看她,周圍都是光……”
“是啊,就像特效和透明的似的……”
沒錯,把氣體壓縮的時候雖說分子間隔變小,但是觸感還是和真人不同的。
只是利用了光的三原色弄出人的樣貌。
“把她抱出來吧!應該是剛纔被震下去的……”
“不知道受沒受傷啊!看著沒出血,不過還是快搬吧!”
幾個老爺們兒立馬上前搭救,這一幕恰巧被剛纔被“隕石”吸引的男人注意了。
“少爺……”
身旁的保鏢看了一眼少爺,視線又轉向大坑的位置。
“去看看!”那個絕美的青年男人對著保鏢下命令,領頭的保鏢一點頭,其他保鏢爲男人開了路。
“大娘,這是怎麼回事?”
一個兇神惡煞的保鏢用著“慈善”的目光詢問老大娘。
那大娘一瞅,這誰家孩子怎麼長得跟玩兒似的?
“哦,剛纔不知道什麼東西砸了過來,俺們過來一看,瞅到這姑娘掉在了坑裡,應該是剛纔擱哪嘎子被震下去的。”
“我們正幫忙把她擡出來呢……”
大娘頓了頓,一看少女已經被擡了上來。
“你瞧瞧,這就是那姑娘,不知道是誰家的……真可憐啊!”
大娘感嘆道。
領頭的保鏢一看,衝著男子點了點頭,男人立馬往少女的方向看。
不看倒好,沒什麼興趣,這樣一看,好像長得很好看!
那小巧的鼻子,嘴巴雖然抿了起來,但舒展開來一定誘人,臉蛋明顯是個蘿莉嘛!
男人眼裡閃過了些許驚豔,引起了保鏢的注意,那些保鏢也向少女的臉看去。
哇塞塞,好漂釀滴小美呂!
少女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了。
她一睜眼就看到了陌生的環境,奇怪,她在哪裡?
“醒了?”只見迎面走來一個男子,那個男人長相比較成熟,聲音低沉磁性,堅挺的鼻樑上也有著一對令人沉淪的眼睛和劍眉。
“嗯……”
少女迴應了一聲。
“那個……你是誰?你認識我嗎?”
少女追問道。
而男人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看著女孩兒的面孔,心中滿是驚豔,沒想到臉部洗完這麼絕美!
簡直就是個芭比娃娃!
“你……不知道自己是誰?”男人疑惑地問道。
“呃,我以爲你認識我,不好意思,我……腦袋一片空白,想不起來自己是誰。”
少女有些落寞,而男人眼中的暗光轉瞬即逝。
“星辰……夜……”少女嘴裡念念地,她在說自己還記得的關於她自己的漢字。
“夜?”男人重複了一遍她的話,正在猜測少女的名字。
“夜空!”少女和男人一口同聲地說了這個詞,都愣了愣。
“夜空……我的名字應該是夜空吧!”
少女沉沉地回答道,而男人也覺得這個名字很應景,他就是在夜晚裡撿到的她,星空閃耀,好似要迎接她的到來。
“那你暫時就叫夜空!”男人高高在上地說了句,似乎是在爲少女賜名字,好似自己是皇帝。
夜空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剛纔發生了什麼來著?她又不記得了。
嗷對!剛纔她被那個男人救了回來,應該是吧!
現在夜空腦子裡一頓混亂,就好像有人剪斷了腦袋裡的絲線一樣。
“那你還記得你住在哪裡嗎?”男人頭一次在一分鐘內說了這麼多句話
“君……不對,是……總統府……不對……暗夜……”
男人嘴角抽了抽,夜空說了這麼多,什麼總統府,暗夜又是君什麼的,都沒說到重點。
“也罷,你暫時在這裡住著!”
“啊?嗷!”夜空聽了男人的話愣了愣,連忙點點頭,男人看著夜空傻傻的樣子,不禁一笑。
“我叫封南征。”封南征說完,轉身離開。
“你好好休息!”
夜空也不知看著什麼方向,默唸“封南征”和“夜空”,她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記得一些片段,再有就是這兩個名字了。
“聽夠了嗎?”封南征一出門,對著保鏢冷冷開口。
“少……少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偷聽的,只是……”
保鏢頓了頓,瞄了瞄男人的臉色。
“少爺,您是不是要把這個姑娘和李小姐的器……”
封南征頓時陰森地瞪著保鏢,保鏢頓時覺得大事不妙!
“不該問的別問!”男人一甩手,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保鏢頓時鬆了一口氣,靜靜地看著夜空的房間,眼神帶了許多同情,少爺爲什麼就是看不清那個女人的真面目呢!
清晨的陽光照在大牀上,夜空在被窩裡動了動,抻了抻懶腰,打了個哈欠。
“嗷嗷嗷,好酸……”夜空感覺自己身體輕飄飄的,好似隨時都會被風吹走。
“咚咚咚!”不耐煩的敲門聲傳入夜空耳裡,她立馬從牀上跳了下來,身體微微前傾,手臂也稍微彎曲,以弓步的腿姿,像是在等待獵物。
“咔嚓!”
門一下子打開了,進來了個身穿女僕裝的女傭走了進來,陰鬱地看著夜空,這是什麼姿勢?怎麼感覺很專業的樣子?
其實夜空也很疑惑,她怎麼會擺出這麼“危險”的姿勢?是要防著誰嗎?
“別傻愣著,趕緊過來幹活!”女傭對著夜空吼道,夜空的耳膜都要破了。
幹活?夜空皺了皺眉,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感覺關於體力的事與她不匹配,智商高低才與她匹配。
“你可別想不幹活就又房間住!你可以不用換衣服,但必須去幹活,還不快點兒?!”
女傭不停地催著夜空去幹活,夜空聳聳肩,雖然這種感覺很奇怪,不過還是聽了女傭的話。
“我該怎麼做?”夜空問了問。
“把少爺的衣服去洗了,還要拖地,擦玻璃等等,總之……”
“其他傭人沒幹完的你都要撿著去幹!聽到沒有?”女傭指揮著夜空。
夜空自然知道寄人籬下不能閒著。
她立馬拿拖布,把其他傭人掃過的地方拖了一遍。
整個別墅異常大,夜空畫了半個小時才幹完。
“別忘了還有擦玻璃!”女傭見夜空要閒著,鄙視地看了她一眼,立馬又下命令。
“好!”夜空懶散地回答,又慢慢悠悠地朝著女傭在二樓沒擦過的窗戶走去。
她光看了一下樓下的景色,眼神突然一變,懼怕的心理在大腦中蔓延。
“你怎麼了?”女傭雖然是討厭比她好看的人,但是這可是少爺撿到的人,可不能有事。
她看到夜空停了下來,有些氣憤。
“快點幹活,不敢就滾!”女傭罵罵咧咧,而夜空也緩過神,難道她自己怕高嗎?可是她不記得了。
二樓的窗戶不是那麼好擦的,女傭明顯是要爲難夜空。
萬一一腳踩空,可能就會殘疾,雖說下面有路燈和樹,但也有可能摔個骨折。
好吧,是的,她要爲難她!
夜空就算再傻也看出來了。
沒關係,她不怕!
夜空抿著脣,爬到了窗戶上,一個窗戶是由兩大塊玻璃和下方三小塊玻璃構成的,而夜空則是打開了大塊玻璃的小門。
“不要忘了外面也要擦!”女傭冷冷開口,這個女人被少爺賜了房間,還想不幹活?哼哼!
“嘿!你們在幹什麼!”一個保鏢大聲開口,他實在是被嚇到了,他都不敢直挺挺趴在玻璃上,萬一身體不平衡,摔下去咋辦?
夜空被這一聲吼,吼得身子一顫,直接從窗戶上向外栽了下去!
而院子里正在打小型高爾夫的男人也看到了,眼睛裡充滿慌張,這個女孩不能死,不然她就沒有好的器官能用了!
男人剛要去冒著受傷的風險去接住夜空,也不知怎的
夜空腦海裡閃過了一些招式。
只見她另一隻手握住柵欄,瞄準後一踢!手也順便把人往後送,夜空正撞向一顆大樹。
夜空又一蹬,藉著向下的力蹬向樹幹,穩穩地落到了地上!
周圍的保鏢和封南征都驚呆了,剛纔……發生了什麼?!
她竟然沒事!
男人一看夜空的體格,心中的決定更加強烈,這樣觀察獵物的眼神使夜空心裡毛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