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街道,昏暗的燈光。
傍晚時分,巷子裡偶爾有幾個行人走過。
“在這裡?”蕭文剛下車就一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你丫的玩我吧?‘暖蘇’會在這種亂七八糟又破破爛爛的地方?”
像是習慣了某人的大驚小怪,從副駕駛的位置上下來的人罔若未聞,只是保持個人格調,優雅的下車,帶上了車門,完全無視了瞎咋呼的人。
“把車開走,過兩個小時再開過來。”略顯清冷的聲音從口中溢出,在黑夜裡有說不出的魅惑。
“是。”司機恭恭敬敬的回答後便快速將車駛離。
而在風中被無視了幾分鐘的蕭文只有冷眼看著,心中說不出的憋屈。
“嘖嘖,這麼顯擺,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混黑社會的啊?”蕭文看著這領導架子十足的作風就不爽。
“喂喂,柳司靈你怎麼老是不說話啊?瞧不起兄弟我啊?”
“你廢話真多。”柳司靈淡淡的瞥了蕭文一眼:“如果不想進去就自己打車回去。”
蕭文立馬乖乖閉嘴。
“另外,我瞧不起的只有你,沒有‘兄弟’。”柳司靈又適時的補充了一句。
蕭文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柳司靈的性子蕭文是知道的。冷清,話少,無表情,對什麼感覺都是淡淡的。不過就是這樣的人,一旦說話就可以把人氣得半死。
“好了啦,開個玩笑,我們快去‘暖蘇’吧!呵呵。”蕭文無奈的打哈哈。自己求了柳司靈好久他才答應帶自己來這家店。傳說中的極品酒吧,還是比和眼前這個人打一架要有吸引力的。
“先生,請出示會員卡。”金碧輝煌的大廳外,穿著黑色西裝的侍者攔住了想跨進去的蕭文。
“他是和我一起的。”柳司靈在蕭文身後不緊不慢的走著,出聲的時機也把握的恰到好處。
“啊,失禮了,原來是和柳先生一起的,請進。”
蕭文有些鬱悶的看著侍者態度發生的180度大轉變,心底裡暗自鄙視資產階級剝削勞動人民還享受特權。
柳司靈直接無視蕭文,徑自走了進去。
內廳和大廳的格調完全不同。相較之大廳的明亮寬敞,內廳則是標準的陰暗狹窄。長長地過道中,蕭文依然聒噪。
“他們怎麼會認識你啊?你該不會真是黑社會的一員吧?我就說嘛,你也就和我一樣二十幾歲的青年,怎麼可能會那麼有錢嘛!”
柳司靈沉默不語。
蕭文再接再厲:“你說你哪一天要是被抓起來了這錢可都得充公啊,你得趁現在多花花,要不兄弟我也出點力,幫你分擔分擔?”
柳司靈沒有搭理他,幾個拐彎就進了酒吧的內廳。
“嫉妒就直說。”
蕭文:“……”
“我去你¥%&#……”(消音)
柳司靈一進內廳就熟絡的坐到一個不起眼的陰暗角落裡,視線則牢牢鎖在吧檯的某處。
吧檯後,一個少年正在專心致志的調酒,前面圍著數量不少的人,也不知道是在等待調酒還是在看熱鬧。
“嘖嘖,原來你好這一口啊。嘖嘖,你早說嘛,其實喜歡男人也沒什麼,兄弟我這麼開明,不會拿有色眼鏡看你的。來來,說說看,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小男生?”
柳司靈的嘴角細微的抽搐了一下,不過目光仍舊鎖定在吧檯上。
“對了,伯母前幾天還問我你女朋友有著落了沒,幸好我當時沒有誇下海口說什麼‘包在我身上’之類的,不然我這個如同神級的紅娘的名譽不就毀在你小子手上了麼?”蕭文越說越高興。
柳司靈:“滾。”
一個字簡潔明瞭,聲線也沒有任何感情,可是偏偏讓蕭文覺得充滿了鄙視等多元□□。
“靠,你面癱了不起啊!你……”
柳司靈十分淡定且駕輕就熟的伸出一隻手,把蕭文的嘴捂上。一直注視著那少年的視線也轉移到了蕭文的身上,微微皺起的眉頭顯示他現在的心情不能算好。
蕭文情不自禁的嚥了下口水:喂喂,不帶這樣的吧,這股殺氣是怎麼回事,不就開個玩笑嗎?至於這麼生氣嗎?搞什麼啊!以爲我怕你嗎?…哎?…等一下,這麼生氣難不成我說的是……真的?
本殿又回來了~
《汐年》算是坑了,填不填現在還不知道,不過本殿拿人品保證,這個不坑了,額呵呵呵呵~
(估計本殿的信譽度已經木有了)
總之,雖然這次不是首發,還是希望有人能多支持,我只要知道自己的作品是有人關注的就已經很滿足了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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