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考拉two“”欺負(fù)皮犬的貓“的打賞,又一個香噴噴的新讀者,謝謝支持~~~
關(guān)於書名,我在評論區(qū)已經(jīng)說明了,以後都不提這個話題了,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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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聲過後,左邊擂臺當(dāng)先暴起一道血光。
其他兩個擂臺上的人還在對峙之中,金凌看了眼左邊笑了,羅修這小子一向是能出手絕不放嘴炮,百里幽剛張開嘴,嘲諷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刀氣殺到面門。
百里幽或許從未遇上過這樣的對手,臉色明顯一變,慌手慌腳的掐出法訣,白骨盾現(xiàn),但那刀氣卻已經(jīng)越過了白骨盾,擦著她耳朵而過,百里幽的嬌小的耳朵瞬間血淋淋的。
“你這個……”百里幽暴怒,正要張嘴怒罵,又是三道無可匹敵的刀氣,比上一道更加兇猛。
羅修全力以赴,根本不給百里幽說話的機會,他同金凌一樣,從不輕視任何一個對手。
這邊百里幽狼狽得左閃右躲,好不容易將血衣喚出,纔有了喘息的機會,一口銀牙咬碎口中,看著羅修目呲欲裂,甩著鞭子勢必要將羅修的腦袋擰下來當(dāng)球踢!
中間擂臺。
白骨樓和夜離相對而立,誰也沒有先出手,白骨樓的沉魚落雁安靜的立在他身後,使得白骨樓看起來就像個被美女環(huán)繞的紈絝公子,放蕩不羈的笑著。
“夜師兄,上一場形勢所迫,我也是被逼無奈,待會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夜離舉起右手,翻看著這隻才接好經(jīng)脈活動還不算自如的手臂,道:“難道上一場,你想要的不是我這隻手臂?”
白骨樓乾笑兩聲道:“師兄可是誤會我了,我只是……”
“廢話少說!我與你,不!死!不!休!”
夜離話音一落,沉魚落雁雙雙向前踏出一步,將白骨樓護(hù)在身後。黑色殺氣將夜離包裹其中,他緩慢的將血海劍從左臂中抽出,臉上帶著迷醉的表情。
衆(zhòng)人驚訝的發(fā)現(xiàn),夜離的血海劍似乎和三日前不同了,之前上面包裹的殺氣呈現(xiàn)出淡薄的黑色,可如今,黑色殺氣之中有血色絲線遊走,蘊含著毀天滅地的氣息,令人不由的震顫。
“這是……血煞!”高臺上玄魂老祖驚歎道,這個夜離悟性竟如此之高,經(jīng)歷一場血戰(zhàn)之後,僅僅三日就悟得只有在築基期才能初窺門徑的血煞,太不可思議了。
玄魂痛心疾首,夜離還是他最先發(fā)現(xiàn)帶回幽冥宗的,早知這孩子有如此天賦,他就不該信了百里幽的胡言亂語,將其白白送與七剎老鬼。
此時七剎完全沒有注意到玄魂那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他一雙眼睛緊盯著那邊的羅修,他心知夜離之所以能夠領(lǐng)悟一絲血煞,完全是因爲(wèi)那日看到羅修的那一刀,天生血煞?他還從未見識過。
夜離同沉魚落雁戰(zhàn)成一團(tuán),以往他的血海劍根本傷不得這兩個身如鐵板的腐屍,可今日不同往日,僅僅這頭髮絲一般的血煞,便能輕易的將腐屍皮膚撕裂。
白骨樓看得心痛難耐,雙手一拉,揮舞著天絕絲衝了上去,讓他看看到底是夜離的血煞厲害,還是他家族至寶天絕絲鋒利。
這兩個擂臺戰(zhàn)得激烈,右邊擂臺卻從一開就是詭異的安靜。
曲墨塵手握摺扇抿著嘴脣,面對冷清秋這樣的天生尤物,他可是真的下不去手啊,便道:“如此打打殺殺並不適合你我這樣的風(fēng)雅之人,你說呢?冷師妹?”
冷清秋自從失去了杜衡,臉上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別的表情,話也一日比一日少了許多。
曲墨塵見冷清秋不言語,繼續(xù)道:“師妹和我算是師出同源,於幻術(shù)一道應(yīng)該頗有心得,不如我們比比幻術(shù)如何?”
冷清秋難得回神,點頭道:“好。”
曲墨塵‘刷’的甩開摺扇,笑得奸詐:“那就請師妹入境,師兄恭候多時了。”
話音一落,冷清秋雙臂無意識的垂在身側(cè),眼睛緩緩閉上,就像被攝去心神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曲墨塵色迷迷的朝冷清秋的玲瓏身段上瞄了幾眼,也緩緩的閉上眼睛,兩個人就這般詭異的站立著一動不動。
“卑鄙!冷師妹太魯莽!”高臺上的屠血嬌急道,兩人此時都進(jìn)入了曲墨塵的幻境之中,幻境裡會發(fā)生什麼只有他們兩人知道。
“未必,”紅衫有不同見解,道:“曲墨塵垂涎清秋已久,所以他的幻境自然是合歡境,他只不過是靠著一口先天純陽之氣罷了,清秋的可是正經(jīng)的純陰之體,等著看吧。”
紅綾之上,戚萱兒望著曲墨塵吞了下口水,道:“便宜了這臭丫頭,這香噴噴的曲墨塵,可真想吃一口啊,咕咚。”
金凌和鳳羽鳳樂齊齊搖頭,爲(wèi)戚萱兒的節(jié)操默哀,鳳羽看著下面站著不動的兩人,問金凌:“金姐姐,你說冷師姐會贏嗎?師傅對師姐的期望可是很高的。”
鳳樂有些急躁,伸著手在空中點來點去道:“是啊,他們跟個木頭一樣站著,誰知道會怎樣,還不如那邊幾個,打得火熱我們也看得清楚。”
“我相信冷清秋,她是個執(zhí)著的人,這樣的人是不會輕易服輸?shù)摹!苯鹆栎p聲道。
“嗯,我也相信冷師姐,她平時雖然冷冰冰的,但我能感覺出她是個很溫柔的人。”鳳羽點頭道,鳳樂跟著附和。
“戚~小屁孩知道什麼!”戚萱兒不屑道,雖然她嘴上這麼說,但心裡還是很希望冷清秋贏的。
幾人不再說話,金凌來回看著三個擂臺,羅修已經(jīng)強悍到要變態(tài)的程度了,僅憑一柄柴刀,硬是逼得百里幽和血衣施展不開,陪伴她許久的白骨鞭更是被羅修一刀砍斷。
此時的百里幽,瘋狂的揮舞著鬼神幡,萬千惡鬼將整個擂臺包裹,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裡面發(fā)生的事情,只看到血衣以煞氣在空中凝結(jié)而成的那柄鬼頭刀,鬼頭髮出淒厲刺耳的嚎叫,猛的朝下方斬去,衆(zhòng)人甚至都能感受到那種令人絕望的殺意。
就在此時,擂臺中央發(fā)出一聲尖利慘叫,氣勢如虹勢不可擋的鬼頭刀‘噗’的化爲(wèi)煙霧消散,一個嬌小人影從惡鬼形成的颶風(fēng)之中撲了出來,重重的砸在擂臺不遠(yuǎn)處的地面上,硬生生的砸出一個丈許寬的大坑。
惡鬼散去,鬼神幡靜靜的躺在擂臺之上,旁邊是被一分爲(wèi)二人皮燈籠,黑衣少年渾身浴血,柴刀上血氣噴涌如同火焰跳躍。
不遠(yuǎn)處的深坑裡,百里幽胸前白花花一片,身上那件二品法器的衣裳被血色火焰灼燒,正不斷的消散,露出越來越多的雪白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