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嶽所說的更重要的事情無外乎就是蘇紫以及李華所遭遇的冥府的事情。
若是三王之爭只是關(guān)乎自己的理想以及信念是否可以貫徹,那麼冥府的事情是超越了他內(nèi)心中的底線的事情。通過掌握所謂輪迴的方式來將這個世界當(dāng)做是木偶一般操縱,這是個無論如何也不能原諒,不能允許的事情。
但是就以此時的冥府掌握的事情來看,王嶽根本無法將事情上報,畢竟目前在上邊的那位大人目前來說並不想要就這樣認(rèn)命,雖然才能者擁有很高的特權(quán),但是在高位之中的卻大部分都不是才能者。
這一部分人王嶽相信,只要那個所謂冥府的人開出一份讓他們滿意的價碼,那麼他們是絕對不會介意幫助冥府的。
畢竟人心就是如此。 шшш?тTk án?¢ o
此時的話,他能夠依靠的只剩下御史臺之中的人以及陳晨李華幾人,御史臺的同伴們王嶽相信不論那裡開出怎樣的價碼,只要自己需要他們都會在第一時間趕過來。
但是陳晨這裡或者說是蘇紫方面王嶽卻有些擔(dān)心,畢竟讓一個普通人面對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爲(wèi)難了。
正是因爲(wèi)對於蘇紫的不放心,王嶽在陳晨說出那種話的時候便順勢的做出了一些不符合他身份的事情,這樣可謂是一舉多得。
在卸下了御史臺總長的職位之後,穆周王所受到的敵視必定會被減少不少,其晉王以及楚林王或許會分出一部分精力來拉攏自己。雖然自己被拉攏走的機(jī)率微乎其微,但是王嶽知道以他們的自負(fù),即使只有萬分之一的概率他們依舊會認(rèn)爲(wèi)哪個概率會落在自己手中。
因爲(wèi)是陳晨的關(guān)係卸下了御史臺總長的職位,即使陳晨在怎樣厚臉皮,當(dāng)自己提出要住在這裡的時候他是不會拒絕的,畢竟此時的房屋已經(jīng)蓋了三層。說不準(zhǔn)還能因爲(wèi)這件事免了住宿費。只要長時間住在這裡,那麼蘇紫的動向以及精神便會被王嶽第一時間掌握,這樣子的話王嶽相信在他的引導(dǎo)下,蘇紫是不會輕易的放棄對抗冥府的決心的。
同時住在這裡也可以飛速的提升自己的實力,王嶽一直喜歡賴在陳晨家中不是沒有原因的,其一是這裡有著九泉只是浸泡一下便可以對自己的實力有所提升。其二,因爲(wèi)雜貨鋪位於九泉樞紐周圍,雖然外邊與其他地方並沒有什麼區(qū)別,但是雜貨鋪的裡邊和其他的地方還是有很大差別的。可以說陳晨的雜貨鋪內(nèi)部就想當(dāng)時一個弱化版的九泉。
只要待在屋子中那麼身體以及才能便會無時無刻不在進(jìn)步著。
同時還有一個原因便是,王嶽對於陳晨的懶癌已經(jīng)絕望了,別看此時陳晨義憤填膺的想要找到冥府教訓(xùn)他們,但是王嶽相信,只要冥府一個月不在陳晨面前蹦躂,保管陳晨便會忘記他們。
要是一般的事情的話倒也沒有什麼,但是冥府的目的可是通過一些列的手段控制土星的,這個勢力是絕對不能無視的,但是對付冥府的話王嶽也明白他個人的力量還是查了一些,即使用出他隱藏的力量也沒有多大的作用,因此只能依靠陳晨了。
但是同時王嶽也明白,陳晨對於家國天下是不大感興趣的,或者說即使世界毀滅只要他的親人以及朋友沒有事情便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對於他而言在他周圍的朋友便是他要保護(hù)的國家,雖然他從來沒有承認(rèn)過,但是王嶽卻看得出來。
王嶽一直是個較爲(wèi)圓滑但是卻意外的堅守自己的原則的人,例如對待公務(wù)之上只要不是太大的事情都會用最簡單的方式解決,但是向這次牽扯到一個城市的經(jīng)濟(jì)的事情若是沒有理由王嶽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的。因此看著眼中充滿著自信的王嶽,徐元直只是嘆了口氣,最終決定再次信他一次。
“既然你已經(jīng)決定了,我們能做的只要相信你了。”徐元直緊緊的盯著王嶽片刻之後說道。
“哈哈哈,放心吧!”王嶽笑著對著徐元直點了點頭說道。
“不要什麼事都想要著自己去抗。我們會一直站在您的身後的!”樑啓也低著頭對著王嶽囑咐道。
“哈哈,放心吧,雖然從今往後不在擔(dān)任你們長官的職務(wù),但是我們之間的關(guān)係是不會褪色的,雖然今後你們不能用頭兒來稱呼我了,但是我的話做你們的大哥還是可以的!”王嶽一邊大笑著一邊將手放在樑啓的頭上。
“我纔不要你這種變態(tài),**,跟蹤狂,無賴當(dāng)大哥呢!”徐元直看了一眼王嶽之後徑直的朝著門外走去。
“元直還是一點沒喲便啊,用現(xiàn)在流向的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王嶽滿臉狹促的看著樑啓問道。
“傲嬌?口嫌體正直?”樑啓也笑著說道。
走在前邊的徐元直在聽到了樑啓的話之後,不由打了個趔趄。隨後轉(zhuǎn)過身狠狠的瞪了兩人一眼。
“誒?你們結(jié)束了嗎?這麼快?”坐在沙發(fā)上喝茶的陳晨有些奇怪的看著出來的三人。
“經(jīng)過決定,王嶽以公謀私,瀆職之罪達(dá)成。現(xiàn)在暫時撤銷他御史臺總長職位,由我暫時擔(dān)任。”徐元直聲音有些冰冷的對著陳晨說道。
“誒誒誒!?不是吧?至於這個樣子嗎?”陳晨不由有些懵逼的問道。
“關(guān)乎到一個城市的經(jīng)濟(jì)政治並不是小事情,這一次的確是我有些孟浪了。”王嶽笑著對著陳晨說道。
聽到王嶽的話之後,看著此時王嶽宛如是瞬間蒼老了很多的樣貌,佝僂的身材,以及瞬間失去精氣神的樣子。(注:以上都是陳晨腦補(bǔ)的。)陳晨不由滿含著同情對著王嶽說道:“這一次真是連累你了,說吧,到底是誰的決定,我今天晚上就去他們那裡跑一趟將他們所有的記憶全部修改了、”
聽到陳晨的話,王嶽不由滿臉冷汗的說道:“不是別人的主意,是我自認(rèn)爲(wèi)自己這次真的是做錯了所以請辭的。”
“你腦袋被驢踢了...?”陳晨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問道。
“老闆,你這樣子很傷人心的我跟你說!”王嶽滿臉黑線的看著陳晨說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以你的臉皮即使知道自己錯了,第一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抵賴的吧。”陳晨滿臉疑惑的看著王嶽,並且雙眼宛如是x光線一般掃射著他,似乎是在看一個冒牌貨。
“我在你心中就這麼不堪嗎?老闆!你太讓我傷心了。嚶嚶嚶嚶~~”聽到陳晨的話之後,王嶽不由捏著蘭花指對著陳晨哭訴道。
“嘔~~老王別這樣,剛剛吃完飯。”陳晨不由乾嘔著對著王嶽說道。
“我不管,現(xiàn)在我可是無家可歸了,要來投奔老闆你了,要是包食宿的話我就哭給你看。”王嶽一臉?gòu)尚叩目粗惓空f道。
看著王嶽的模樣,陳晨宛如是連續(xù)喝了十瓶櫻桃口味可樂加上十瓶嶗山白花蛇草水一般,胃部在不斷的翻滾著。
“想住就住,反正你現(xiàn)在一天有一半時間待在這裡的舉動讓人和住在這裡沒有區(qū)別。至於包吃這個事情你得他了...”陳晨指了指李華說道。
畢竟目前來說陳晨家吃飯的材料都是從李華的酒館裡直接拿的...
順帶說一句,李華的酒館雖然生意極佳,但是幾乎掙不下什麼錢,可以說勉強(qiáng)能夠維持住收支平衡。具體原因在陳晨以及安安的飯量加上幾人喝酒的時候大部分是從李華的酒館中直接拿...
聽到陳晨的話之後,李華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王嶽,隨後說道:“明天開始我會讓採購的人多進(jìn)一些菜的。不過老闆你似乎忘記算一些事情了,要知道你的話費費電費之類的可都是掛靠在御史臺上邊的,要是老王不在御史臺的話,這些似乎都要你自己去繳了。”
聽到李華的話之後,陳晨瞬間有些斯巴達(dá)了,然後雙眼冒著寒光的看著王嶽說道:“呼,我想了想你還是繼續(xù)去擔(dān)任那個職務(wù)吧,若是有人不服的話,我?guī)湍愦蛩浪!?
好廉價的打手...
這是在他聽到了陳晨的話之後,在場的人內(nèi)心中唯一的想法。
“放心吧,我們是不會這麼無情的,看在老闆你收留了我們的頭兒的份上,我們會繼續(xù)向以前一樣的。”徐元直看著陳晨面無表情的說道。
“還真是個好人啊...對了我似乎想起來你了,你不就是那個掌管著御史臺財政大權(quán)的副長嗎?”陳晨盯著徐元直半晌之後說道。
“要不要這麼誇張,前幾個月我們還一起在海之鄉(xiāng)呢..”李華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看著陳晨以及徐元直說道。
“不過你不是一個十分吝嗇的人嗎?說起來我曾經(jīng)準(zhǔn)備賣給你們一些好東西不過因爲(wèi)你們頭兒說錢都在你手裡而遺憾錯過了,不過你這麼大氣便抹去了這麼多費用,看來傳言果然是不可信啊。老王,你自己要思考一下自己的行爲(wèi)了。”陳晨看著王嶽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
“老闆你活到現(xiàn)在沒有被人打死還真是一個奇蹟...”王嶽滿臉黑線的看著陳晨說道。
“我允許你重新組織一下語言。”聽到王嶽的話之後陳晨並沒有生氣,只是一隻手牽著薩達(dá)哈魯一隻手抱著小白虎看著王嶽露出了一個十分陽光的笑容。
“對不起!請務(wù)必原諒我!”王嶽瞬間半跪在沙發(fā)上看著陳晨誠懇的說道。
“好了,不和你們多說了,發(fā)生了這種事情,巨濤市又要混亂一段時間了吧。我們要回去重新部署一下了。老闆下次再見,大哥你就在這裡暫時修養(yǎng)一下吧。”徐元直看著兩人點了點頭後拉著樑啓便朝著門外走去。
就在他們將要跨越門檻的時候,一直有些懵逼的顧芳卻再也忍不住的問道:“爲(wèi)什麼會這樣?你們不是應(yīng)該選擇將這個事情隱藏下去或者是推脫下去嗎?”
“我說...”聽到顧芳的話,樑啓快要走出門外的腳不由一頓,轉(zhuǎn)過身以一種陰冷的神情注視著顧芳。
“什麼..?”看著樑啓的神情,顧芳不由有些驚慌的問道。
“胡鬧也要有個限度...況且這不是你所想到的嗎?這下感覺怎樣?是不是瞬間舒爽了很多啊?”雖然王嶽辭去御史臺總長的原因並不是顧芳的原因,但是毫無疑問的在樑啓的心中顧芳也是一個誘因。
因此此時的樑啓沒有爆發(fā)出來便是已經(jīng)忍耐的很辛苦了。
“你在說什麼啊?混蛋?!”聽到樑啓的話顧芳忍不住反駁道。
“算了,和你多說那麼多有什麼用。你這樣自以爲(wèi)是的人不管見多少次都覺得很煩人啊...”樑啓一邊說著話一邊握緊了手中的刀柄。
“回去自己三十軍棍,並且將局中鐵律抄寫一千遍。”就在樑啓準(zhǔn)備在說些什麼的時候,王嶽的聲音在衆(zhòng)人的耳邊響起。
“可是!大兄!”樑啓有些不服氣的看著王嶽。
“五十軍棍,兩千遍!”
“是...”樑啓狠狠地瞪了一眼顧芳之後轉(zhuǎn)身朝著門外走去。
“誒?看不出來,老王你還滿嚴(yán)厲的啊。”陳晨趴在沙發(fā)上看著王嶽說道。
“哈哈哈,沒什麼,畢竟以前的話需要管理一大家子人,不這樣做的話以他們的散漫程度必定會做出一些讓人失望的事情。”王嶽大笑著說道。
“說起來,老闆現(xiàn)在應(yīng)該考慮的已經(jīng)不再是我的事情了,先想想後邊的事情你該怎麼做吧。”看著正準(zhǔn)備說些什麼的陳晨,王嶽連忙開口說道。
“後邊的事情?”陳晨有些奇怪的問道。
“老把你不會忘記了吧?你的岳父以及岳母雖然錯過了一班車,但是我估摸著最晚明天也該到了,放心吧,老闆雖然我暫時不是御史臺的長官了,但是哪裡的話會賣我個面子幫你維持差不多一天的。”王嶽有些詫異的看著似乎完全忘記了這個事情的陳晨說道。
“啊咧...把最重要的事情忘記了...”聽到王嶽的話之後,陳晨的臉色不由變成了豬肝色,站在他身後的何清清也不由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