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鵲準備轉過身來看看是誰的時候。
突然間,朱鵲感到脖子一陣痠疼。
如同小時候打預防針一樣。
隨即,朱鵲便感到腦袋有些昏昏沉沉了起來。
“該死,是……”
話未說完,朱鵲便昏死了過去。
這不是朱鵲第一次中“毒”。
以前的話,朱鵲還沒有現在這麼強大的時候,他一直是保持著警惕的。
但是如今,當戰鬥力突破百萬後,朱鵲便有些那什麼了。
當然,這也不能怪朱鵲。
他畢竟是個人,總會有犯錯的時候。
只是這個犯錯的時候被人抓到了而已。
耳畔不禁“嗡嗡”作響,然後,朱鵲感覺像是被人擡到了什麼地方。
不過因爲中“毒”的關係,朱鵲彷彿就像是在做夢一般,所以並不清楚自己的感覺是真的還是假。
直到六七個小時的樣子。
待用來麻醉野獸的麻醉劑效果消失,朱鵲甦醒過來以後,他才知道自己來到了哪裡。
搖了搖自己有些沉重的腦袋。
同時朱鵲說道:“幸好不是什麼要人命的毒藥!”
朱鵲慶幸之餘,身上已經滿是冷汗。
不得不說,這次偷襲並且被麻醉讓朱鵲更深層的明白了自己強大的同時脆弱的一面。
“只此一次,下不爲例!”
朱鵲這麼對自己說道。
因爲這次好運是麻醉劑,但下次如果換成劇毒的毒藥呢。
整理了一下思緒。
隨即朱鵲便觀察起了周圍的情況。
好像是一個監獄。
看著背靠的鐵門,雖然已經鏽跡斑斑,但它的堅硬程度依舊不是一個普通人可以撼動的。
鐵門前放著一個不鏽鋼的盤子,盤子裡有一點看起來有些污濁的水。
然後是半塊硬邦邦的像是麪包的東西。
“你醒了!”
就在這時,一個有些沙啞的聲音傳到了朱鵲的耳畔。
循聲望了過去。
隨即朱鵲便看到了一個拇指大小的眼洞,而這眼洞中正有一隻眼睛朝他打量著。
見狀。
朱鵲來到了這眼洞前,然後對著隔著一堵牆的人說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你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聽到朱鵲的話,牆另一頭的人似有些吃驚,所以語氣也就顯得十分的吃驚。
吃驚過後,他說道:“這裡是地獄!”
“地獄!”
聽到對方的回答,朱鵲不禁一愣。
如果是地獄的話,那是不是說他已經死了?
沒可能啊。
朱鵲摸著自己的身體,很明顯他是有體溫的,而且脈搏也在跳動著。
“人間地獄!”
似知道朱鵲可能想歪了,對方便解釋道:“看看你的手臂,上面是不是有針扎的痕跡!”
聞言。
朱鵲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還別說真的有一個針扎過的洞眼。
“有!”
這般,朱鵲便迴應道。
而聽到朱鵲的迴應後,牆另一頭的人便繼續說道。
“那說明你已經被抽過血了!”
“抽血!什麼意思?”
朱鵲有些不明所以道。
“是這樣的!”
“這裡是七宗罪下屬組織七重罪成員吸血鬼建立的飼養場!”
“飼養場!”
聞言,朱鵲後知後覺中明白了一些事情。
如果他猜的沒錯,自己之所以沒有被殺掉可能是因爲被當成了“牲畜”,提供血液的“牲畜”。
“還有人喜歡喝血的……”。
如果是喪屍,朱鵲還能理解,但如果是半屍,那就有些難以理解了,畢竟血有什麼好喝的。
思索了一下後,朱鵲背靠著監獄的牆壁道:“難道七宗罪的人不管管?”
“管?”
聽到朱鵲的話,牆另一邊的人當下便嗤之以鼻道:“一家人豈會說兩家話,況且像我們這種螻蟻般的存在根本死不足惜。”
聞言,朱鵲沒有說話,因爲對方說的沒有錯。
一個普通人,手無縛雞之力,其產生的利益遠遠不如一個擁有戰鬥力的人。
如此,以憤怒的性格又怎麼會爲幾個普通人的生死而去訓斥屬下呢。
甚至憤怒知不知道這麼一回事都是個未知數。
畢竟憤怒也是個大忙人。
正在這時。
“噠噠噠”。
好像有人來了。
隨即……
“不要……不要……”
距離朱鵲不遠處的一個監牢發出了一陣驚恐的尖叫聲。
雖然無法看到發生了什麼,但是朱鵲腦補的結果就是,尖叫之人在被抽血。
想到這裡,朱鵲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上,看著上面的針孔。
不由得,朱鵲面色一瞬間便陰沉了下去。
同時喃喃道:“敢喝我的血,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當朱鵲說句話時,也就意味著那個被喚作吸血鬼的人,他的死期到了。
話音剛落。
朱鵲所在的牢房,那鏽跡斑斑的牢門被打開了。
隨即約莫七八個人進入了牢中。
他們全部穿著白色的大褂,然後帶著口罩,就像是隔離病菌一樣,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一百九十七號,身體素質優秀,可以再抽一次血!”
說話的是一名手捧記載“牲畜”身體素質的本子。
在確認朱鵲的身體素質十分優秀後,便做出了可以再抽一次血的決定。
然後,剩下的人便準備著手抽血。
不過在此之前,有四名壯漢來到了朱鵲的左右兩側,然後抓住了朱鵲,似爲了防止朱鵲反抗。
見狀。
朱鵲出奇的平靜,甚至沒有反抗的想法。
因爲他並不打算出手,反正有人會幫他出手。
也就在這個時候。
朱鵲大喝一聲道:“林微因,你給我出來!”
林微因,嫉妒的本名。
除了七宗罪的人外,只有朱鵲是知道的。
至於朱鵲爲什麼叫嫉妒出來。
很簡單,朱鵲知道嫉妒一定會在他身上種下精神烙印,來知曉他的動向。
只是爲了不讓自己發現,很少會動用烙印罷了。
以至於朱鵲被抓了嫉妒都不知道。
不過隨著朱鵲叫出嫉妒的本名。
這般,附與朱鵲身上的精神烙印便像是受到了激發一般。
隨即,嫉妒的虛影便慢慢的出現在了朱鵲的身後。
“你叫我?”
“什麼……”
事字還沒有說出口,隨著嫉妒看到眼前的一幕。
她明白髮生什麼事情了。
與此同時,那些穿著白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