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墓地是現階段宿如雪所擁有的最大,也是最厲害的影系異能招式。 宿如雪也擔心會出現抓漏的情況,所爲了提高抓捕成功率,更爲了延長大墓地的限制有效時間,宿如雪招出了十隻影之手竟已然出現了抓漏的情況。且抓漏的大墓地在技能放空後,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宿如雪真是氣急得快要跟影系異能的小代表暗影掀桌了。
而現在面對撲來的瘸腿喪屍軍犬,宿如雪還不敢躲,一旦她附在地,施展大墓地的手挪動,命脖子掛彩的喪屍軍犬的大墓地也會相應消失。可若等到大黑咬死被大墓地擒住的喪屍軍犬,等大黑咬死那隻喪屍軍犬,她再躲,同樣也來不及了,她定會被瘸腿的喪屍軍犬咬斷脖子。
“影之手。快,使影之手。”
聽到暗影臨危不亂的提示,宿如雪立即丟下唐刀,飛快地轉動右手,做出抓握拽的一連串動作。宿如雪的視線緊鎖在瘸腿喪屍軍犬僅存的那條後腿。
“吼——嗷嗚嗚。”瘸腿喪屍軍犬剛纔飛撲在空,霎時覺得僅剩的後腿像是被雙手無形之抓握住。前撲的喪屍軍犬被這股無形的力道拖住,身子在空停住,猶如斷線的風箏般倒栽向地面。瘸腿喪屍軍犬嘴裡發出費解的吼聲及憤怒的嗚啼。
“大黑,那隻交給你了,這隻歸我!”見到大黑張開布有慘白獠牙的嘴緊咬住被大墓地擒住喪屍軍犬的脖子。
喪屍軍犬曝露在外的皚皚脖骨發出了不堪撕咬的迸裂聲響。聽到聲響,宿如雪這才收手,宿如雪左手拾起剛被右手丟棄在地的唐刀,手持唐刀邁步走向被影之手絆倒的瘸腿喪屍軍犬。
像是意識到宿如雪走來,瘸腿喪屍軍犬掙扎的愈加猛烈,而宿如雪的右手卻始終維持著緊緊地抓握動作,一刻未鬆。
咔嚓——骨碌碌,被大黑咬斷脖骨的喪屍軍犬的頭滾落在地。瘸腿喪屍軍犬像是意識到一名同伴陣亡,它竟突然停止了掙扎,猛地高揚起頭,用它那青濁的瞳仿若憤怒及怨恨地瞪向宿如雪。
“嗷吼——”與此同時。警察局二樓的戰鬥也分出了高下,三道霹雷震顫耳膜。二樓的喪屍軍犬發出了不甘的嘶吼,最終被邵紅雷以雷電劈成了焦屍。
邵紅雷走到被劈得焦黑的喪屍軍犬的屍骸前,先衝喪屍軍犬敬了個軍禮,這才動手剝出了喪屍軍犬腦袋裡藏著的那顆宛如大號玻璃球大小的透明晶核。
“嗚——吼——”宿如雪倏然仰刀,準備一刀斬下瘸腿喪屍軍犬的腦袋。見瘸腿喪屍軍犬猛地扯脖高呼,再狠埋下頭去,宿如雪還當瘸腿喪屍軍犬是意識到兩個同伴皆已陣亡,而它亦無望脫離死境,所以乾脆垂頭等死。
哪知:“吼——”瘸腿喪屍軍犬竟是因爲得知兩名同伴前後陣亡的消息而徹底震怒。
它垂頭,並不是放棄掙扎,平靜地迎接死亡,而是用它尖厲的前爪跟鋒利的犬牙狠狠斬斷了它那條被宿如雪施展的影之手緊緊攥住的後腿。喪屍軍犬用它僅剩兩條前腿奮力爬蹬著地面,推動身子猛烈前撲向宿如雪。
“如雪,快躲開。”
一時間,宿如雪聽周遭衆人幾乎皆在呼喊她名字,要她全力躲避。連身處二樓的她的師父邵紅雷亦是,發乎驚醒地啼呼。
大黑則後腿蹬地撲向與宿如雪做殊死一搏的喪屍軍犬。想要搶在喪屍軍犬殺死宿如雪前,將最後的這隻喪屍軍犬地正法。二樓的邵紅雷已然動作敏捷地跳窗臺,單膝跪倒,左手托起右腕,右手攤開豎起,瞄準張嘴咬向宿如雪的喪屍軍犬。
宿如雪則二目圓睜,眼看著喪屍軍犬張大嘴緩逼向她,狗嘴的輪廓逐漸在眼前放大。宿如雪未想著躲閃,反而奮力揮動左手的唐刀砍向喪屍軍犬。可能由於宿如雪的左手並非慣用手,她也不像曲希瑞那樣,可以靈活運用雙手左右開弓。
所以見宿如雪揮出的唐刀,竟偏移了軌跡,唐刀看似切向喪屍軍犬的脖子,實際卻被喪屍軍犬途一泊頭,唐刀磕喪屍軍犬外翻的犬齒。
“女人,刀,刀掉了!”暗影看宿如雪斬殺瘸腿喪屍軍犬,可謂是看得心驚膽戰。
“知道。”
宿如雪竟是故意揮刀引誘喪屍軍犬空轉頭,用犬齒撞掉她左手提的唐刀。對於宿如雪來說此刻的瘸腿喪屍軍犬猶如強弩之末,對她完全沒有絲毫的威脅性。只見宿如雪不慌不忙地腳蹬向地面。同時向喪屍軍犬轉頭的相反方向跳出,再掀腳狠磕向墜向地面的唐刀。
唐刀被宿如雪用腳踢刀柄,速度飛快地刀鋒向刺向喪屍軍犬的頭。而正當唐刀即將命喪屍軍犬的頭時,見一把被黑色長鞭纏住刀柄的刀倏地從喪屍軍犬的外翻離開的犬齒的空隙間強勢插入。
宿如雪只看見寒光一閃,下意識地抿緊嘴脣,雙眼緊閉,頭向下垂。兜頭又一波噁心的喪屍黑血潑來。宿如雪不假思索腦海裡立即勾畫出了罪魁禍首的欠扁的那張俊美無儔的臉。
要不是從頭往臉部不停地淌污血,宿如雪肯定第一時間張嘴開罵:‘曲瘋子,我殺我的喪屍軍犬,殺得好好的,你來搶人頭,算怎麼回事!’
“啊!”慘叫聲響徹四野,宿如雪驚得身子一抖。還以爲是她小隊裡的人出事了,不過聽聲音卻不是她小隊裡的人喊的。
因曲希瑞的性子實在太爛。宿如雪不得不小心提防,警覺地擡高手臂,忙用衝鋒衣的袖子充當抹布,擦去頭跟臉染得污血,宿如雪急忙擡頭看向四周。
是扒手在慘叫,宿如雪查看時,扒手還在聲嘶力竭地叫著。原來瘸腿喪屍軍犬的頭被曲希瑞用長鞭裹著的快雪刀削飛,剛好落在扒手面前,喪屍軍犬青濁的瞳剛好對扒手的雙眼。把扒手嚇慘了。
慘叫使得曲希瑞不快的頭偏轉向扒手。像是察覺到曲希瑞的視線投來,扒手機械式地擡頭不巧又對曲希瑞的視線。
扒手倏地慘叫聲戛然而止,臉白得像死人,唯有抖得像篩糠似的身體證明他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