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說話算話,現在請讓你的人閃開,放我們走。”
“好。你先放了我。我立刻讓我的人閃開,怎麼樣?”
跟邵紅雷吵架,石可琪不禁覺得她似是不能從邵紅雷口討得多少便宜,畢竟石可琪的師父是軍官,軍官天生鐵血硬骨,往往都開不起玩笑,更不可能懂憐香惜玉。更何況她石可琪可絕對不是一塊需要男人呵護,珍視的美玉,石可琪可謂是絕對對得起她的姓,絕對可以撐得是一塊頑石,又犟又硬。
邵紅雷幾乎沒怎麼費勁,將石可琪拿個正著,石可琪雖是被俘,可石可琪帶來的人,卻是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邵紅雷看得出,想要石可琪帶來的人退讓,非得石可琪本人發話才行,只是早前是邵紅雷跟石可琪討價還價,現在輪到石可琪來跟邵紅雷商討價錢了。
“邵軍官,別答應我表姐,表姐她可是會出爾反爾的。”
“嗯。”
算不用郝家姐妹提醒,邵紅雷也不可能真做出先放了石可琪的蠢事,石可琪的雷系異能可是相當高的,一旦放了石可琪,石可琪萬一出爾反爾,他們一個也活不成。
“喂,你不放了我,別想輕鬆離開C市。我不發話。你當我的人會肯爲你們讓路嗎?而且,你們敢傷我一根汗毛,休想活著離開C市。”石可琪口氣倒還真是不小。
石可琪彷彿吃定了葛天存等人急著趕時間,想要早點離開C市似的,這才故意說出述話語,爲的是想以此來跟邵紅雷討價還價,要邵紅雷先放了她。可惜,石可琪算想破腦袋也沒有想到葛天存竟會這樣回她。竟突然不急著走了,不急著趕往郝家了。
“既然石小姐盛情難卻,想留我們在C市做客,那我們多留幾日再走也行。”葛天存道。
“喂,你們一點也不急嗎?姓肖的老狐貍他把我唬來,跟你們對著幹,下一站,他肯定會趕去郝家向郝叔叔發難,我聽說你們都是從D市來的,你們不怕在你們離開D市的這段時間裡,被人把你們在D市的老家給一鍋端了。哎呦呦——喂,你要死啊,姓邵的,你敢掰老孃的胳膊,你……嘶——”
不用問了,肯定石可琪一句話說不對付,惹惱了邵紅雷,不然邵紅雷也不會狠撅石可琪的胳膊以示懲戒。
“大小姐!”跟隨石可琪的異能者裡有人看不入眼了,想勸慰石可琪幾句,要石可琪好女不吃眼前虧,別真跟邵紅雷硬碰硬,硬碰硬肯定是沒有好下場的。
當然這些石可琪的追隨者們也看得出,邵紅雷等人不是惡人,如果邵紅雷等人心腸真的很歹毒,不會只是挾持石可琪了。直接以石可琪的性命做要挾,他們肯定會給這羣人跟高階喪屍劈開道路,不爲別的,怎麼也要想辦法保住自家大小姐的命不是。
“不急。有我們老大在,能夠未卜先知,還能真讓姓肖的陰謀得逞,真讓郝家跟我們瑞雪基地打起來,石小姐你可真逗!再說了算郝老爺子真不幸當受騙,真帶人打到我們瑞雪基地面前了。我們瑞雪基地也不怕。畢竟是從這到我們瑞雪基地近啊?還是從郝家所在的基地到我們瑞雪基地近啊?石小姐你腦子要是不靈光,這筆路程賬,你總能算得明白吧?”
“你……倒是真挺聰明啊!”
“那是,表姐,天存哥要是不聰明,我怎麼可能會看他。”
“郝凰。”石可琪真是要被眼前這一色迷心竅的表妹給活活氣死,她是在變相罵葛天存,難道郝凰表妹沒聽出來,不過,表妹這麼聰穎,又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她是在罵人,表妹根本是在故意氣她。
“可琪表姐你說你現在夠不夠丟人吧?你說你要是早同意跟我們邵軍官過招時,不用異能得有多好,至少現在輸也不會輸得太慘,非得自我感覺良好,覺得自己能贏,結果呢。哎!其實本來我是打算把可琪表姐你介紹給我們邵軍官做老婆的,可表姐你這表現也未免太潑辣了。你說你這麼潑辣的女漢子,誰敢娶啊!”
郝鳳還有臉說表姐石可琪潑辣,她那股潑辣勁來,可不石可琪遜色到哪去。
“我邵大哥喜歡像我如雪姐那樣的,蕙質蘭心,懂得體貼,心疼人的。”李旭看熱鬧,不怕事大道。
喂喂,李旭小弟弟,你這話說的可得摸著良心講啊!李旭一句話,不禁惹來葛家三兄弟的白眼反對。大姐大蕙質蘭心,體貼,知道心疼人。沒搞錯吧?李旭小弟弟你確定你說的這不是別人家的大姐大?而是他們葛家三兄弟公認的那位大姐大?
“好了,別再把話題往其他方向帶了。我最後再問你一句,讓你的人讓路,你到底是讓,還是不讓。”
“不……我,讓!讓!”
石可琪剛想扮有骨氣的,打腫臉充胖子的嚷一句‘不讓’,不字纔剛出口,被胳膊傳來的宛似快要被撕裂的陣痛疼得不得不齜牙咧嘴的討饒嚷讓。
石可琪一聲讓一出口,只見早前擋住葛天亮等人與喪屍去路的異能者紛紛退讓到一旁。
“邵軍官?”葛天亮不禁面露爲難地看了一眼邵紅雷,葛天亮此刻想得是他們若是走了,留下邵紅雷一人可怎麼脫身。李旭也正不由爲此事發愁。
“邵軍官,我們到基地外面等你。接著。”葛天存不愧是聰明人,已然想到了可以讓邵紅雷全身而退的方法。只見葛天存倏地將戴在自己脖子的裝有曲希瑞的屍血的容易掛墜解下,用拋的輕輕砸向邵紅雷。並道了聲會在基地外面等邵紅雷。邵紅雷便已然洞悉了葛天存的心意。
“喂,他給你的是什麼?”
“石小姐不用知道。”
石可琪也是相當聰穎,豈能不知道葛天存蓄意交給邵紅雷的容器掛墜有古怪,只是石可琪卻猜不到裡面究竟裝了什麼。說是噁心的喪屍血,可喪屍血卻皆是臭哄哄的,而葛天存拋給邵紅雷的墜飾裡裝的黑色濃稠液體竟連一絲臭味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