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說我糗……”
“沒錯,我是說哥你真是糗斃了。 ”
“宿如雪,我看你的屁股肯定是有癢了,竟然敢……”
宿如夏連說了兩次話,都沒能說完,全被妹妹宿如雪狠狠截斷。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哥你是糗斃了。夏伯伯你不肯認算了。畢竟哥你心裡有埋怨,有恨,你不肯輕易原諒夏伯伯,我倒是能理解。”
“說告訴你,我對他有恨,有怨的。”
“不是嗎?”
“不是。”
“那既然不是,哥你爲什麼都不敢讓媽跟夏伯伯說一句話?”
“我,我是……”
“哼,哥你說不出來了吧。知道,還說沒恨,沒怨。”
宿如夏第一次發現他竟然連妹妹都說不過,要知道以前他可是在家裡說一不二的,妹妹對他唯命是從,恨不得把他的話當聖旨似的。可現在——
當然宿如夏也不會過多的懷疑妹妹可能是被調包了,畢竟眼下是末世,人都會變,變得堅強自立,而且宿如夏對妹妹的質問,根本說不出過多的反駁言語。沒錯,他對於夏家,對於那個姓夏的年人確是有恨,有怨的。
“再次是葉蘭,好吧,說哥你真沒對葉蘭做什麼,可哥你不妨捫心自問,你心裡真的沒對葉蘭動那麼一丁點的心?”
“我……”
這次,宿如夏再次被妹妹又問了個啞口無言。
“在我的印象裡,哥你向來不是個愛管閒事的,可眼下,你好像管的閒事挺多的。”宿如雪挖空心思想了半天,終於憶起原裡曾寫道過有關宿如夏的隻言片語,那是宿如夏此人最不愛管旁人的閒事。
宿如夏心裡一心在乎的只有家人,還有當初曾利用他,欺騙他的他最爲敬重的肖軍長。當然原著裡肖軍長的人物是否徹底崩壞,宿如雪是無從得知,不過她卻記得宿如夏不愛管他人的閒事這一特點了。
“我哪管很多閒事了?”
“哥你還敢說?葉家基地的閒事,你敢說你沒管。葉蘭在咱們瑞雪基地的閒事,你敢說你沒管?剛剛更是了得。夏伯伯跟葉蘭的命可都是哥你出手救的。竟是差點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哎呦呦——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哥你別想賴賬。得虧是被喪屍抓破了衣服,要是被喪屍抓傷,哼,感染了喪屍病毒。到時哥你得乖乖給我家曲曲當小催使喚了。”
“宿如雪!”
“哥你別叫,我說的是事實。”
“而且,哥你剛剛甚至把媽給氣哭了。你以爲媽說去廁所,真的是去廁所?媽是去哭的。”
“我……你怎麼不早說!”
“哼,早說,告訴你有用嗎?哥你追過去,只會讓媽哭的更傷心,更難過!”
聽聞便宜哥哥情商低下地抱怨了一聲,然後拔腳要去追趕母親,宿如雪立即出聲好心叮嚀了哥哥聲。
“對媽來說,媽覺得是她的錯,如果她能早些把哥你真正的家人的情況告訴你,媽覺得不會出現像現在這樣哥你不肯跟夏伯伯相認的事,甚至話都不肯跟夏伯伯說一句。”
“事實根本不是那樣。”
“是,事實根本不是那樣,可對於媽來說,事實是那樣。”
“啊~”宿如夏真是快要被養母跟妹妹給雙雙摺磨瘋了。他本不擅長應對眼前這樣的事,結果竟還……
真是流年不利!怎麼什麼倒黴的事,竟全被他給趕了。
“你不讓媽跟夏伯伯說話不對,這樣媽只會將錯一味的往自己身攬。”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我現在是真不想跟那個男人有過多的來往。”
“很簡單啊!”宿如雪嫣然一笑,說了這麼一大套話,是爲了引起哥哥的注意,要哥哥來向她求助。
“吃飯嘛,等等,哥你不妨讓夏伯伯跟葉叔叔,還有葉蘭跟咱們一起吃。這樣咱們一羣人都做在一起,哥也不用跟……”
“讓我跟他坐一桌吃飯?他想都不想!”
“哼!那隨便哥你怎麼處理了,反正主意,我是給你出完了。”
“不是,如雪。”
“我要去看媽了,你別跟來啊,省得媽看見哥你煩,會哭的更傷心,更難過。我警告你,事情沒解決前,哥你最好少跟媽接觸,以防說的多,做的多,錯更多!咧——渣男。”
“宿如雪!”
“啊!夏伯伯。”
宿如夏萬萬沒想到妹妹臨走時,竟會突罵他是渣男。宿如夏剛準備發火,見妹妹擡手遙指著自己的身後,吃驚地喊了聲夏伯伯,宿如夏幾乎是下意識地滿臉惱怒地回過頭去,畢竟在宿如夏看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夏老爺子惹出來,結果竟發現他身後竟然空曠無人。
再一轉頭,發現妹妹宿如雪已然跑出去老遠了。
“宿如雪!”
“你抓不到她的,而且算你抓到她,又能把她怎樣?”宿如夏正怒氣衝衝,突然身邊突然有人啓口對他道。聲音很明顯是從曲希瑞的口發出的。
“你,什麼時候來的?”
宿如夏回頭正對曲希瑞的略顯蒼白的臉,霎時嚇得身體沒來由地一抖。
“剛來。”
雖然宿如夏知道曲希瑞的異能及能力都十分驚人,可像現在這樣,曲希瑞竟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身邊,尤其還是在他剛剛跟妹妹爭吵完,宿如夏怎麼想怎麼覺得心理毛毛的。剛來那是應該沒聽見他剛跟如雪的對話纔是。
然而:“我覺得你最好還是乖乖照我老婆說的做,她的脾氣,你這個做哥哥的該是我更清楚,她要是不高興。”曲希瑞的話一頓,沒有再繼續往下說。
“而且在我看來你家的情況我家至少要單純許多,至少你想出氣,還有人可以供你出的,而我……”曲希瑞說到自己,不禁擡手一捏拳頭:“到現在還不知道老傢伙到底是死是活,究竟死到哪去了。”
“聽說你曾經被壞人綁架過?”
“不是壞人,而是軍方的人。”
“這麼說,你也……”
“嗯,不過我卻沒有你幸運,誰讓我姓曲。我曾在軍方的實驗室裡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總之沒死算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