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回來了?”
“嗯。 ”
“事情都解決了?”
“解決了。”宿如雪剛纔順理成章似地回了曲希瑞句,忽然不由倒頭看向發(fā)問的曲希瑞。“你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
“嗯。霍升的隊裡有人開槍想殺大黑,多半是因爲(wèi)大黑搶殺了他們的喪屍野豬,而且還吃了被它殺死的喪屍野豬腦袋裡生成的三階晶核。”
“靠!”宿如雪不由爆了句粗口,聽曲希瑞說得跟他親眼看見的似的,可是天知道,當(dāng)時發(fā)生大黑的事時,這個男人可是寸步不離地守在她身邊呢。
“補(bǔ)償收了嗎?”
“收了。”
“收了對了。霍升的隊里人死了幾個?”
“好像一個沒死吧。”
“真是太可惜了,這樣都不死人。”
“曲希瑞,你這麼壞,真得好嗎?竟然一直盼望著霍校的隊伍死人。是不是還惦記著,等霍校的隊裡的人都死差不多了,霍校好帶著曹副官跳槽來我的隊伍呢?”
“老婆,你真聰明,來親一下。”曲希瑞撅起性感的薄脣厚臉皮地湊向宿如雪,被宿如雪直接一巴掌毫不留情地?fù)]去了一邊。
“去,少不正經(jīng),說點正經(jīng)的。咱們今天晚在這過夜了?”宿如雪帶著李旭,大黑歸隊時,見她如雪小隊的人已然在曲希瑞的號召下,地建起了營火,看來曲希瑞是打定主意打算地露宿一晚了。
“剛說老婆你聰明,你又犯傻。不是過夜,只是地解決我們的晚飯問題,吃完飯,我們還要繼續(xù)趕路。”
“啊?還要趕路?曲希瑞,這可是山路,你可要想好,我們剛剛撞見了喪屍野豬,萬一山裡面有恐怖的,如喪屍狼啊,或是喪屍熊之類的……”宿如雪吃驚道,說到喪屍熊時,宿如雪臉都不由嚇白了。
本來山路開車已是十分困難,不好開了,至少他們早前走得還都是黃土墊道,可眼下,好像路越走越偏,再往前開,宿如雪不禁擔(dān)心,他們已經(jīng)是連黃土墊道都未必能再走了,這條山路,像是一頭直往山溝裡扎的不歸路似的,再往前,宿如雪不禁擔(dān)心車恐怕都難再往前開,他們很有可能要靠雙腿雙腳用走的了。
眼下他們要面臨的絕對不僅是棄車這樣簡單的問題,棄車後,車當(dāng)應(yīng)該怎樣處理,當(dāng)然她可以偷偷將車收入玉鐲空間,可到後面,當(dāng)他們走出山林要開車時呢,總不能讓她把被他們遠(yuǎn)遠(yuǎn)拋棄在山溝裡的車,再原封不動地從空間裡掏出來吧?那她有空間的秘密可兜不住了。而且這都不重要,重要是他們現(xiàn)在已然被AB兩市的倖存者隊伍狠狠甩開一大節(jié)了,如果再棄車,靠用雙腿雙腳翻山用走的,能追狠狠甩下他們很遠(yuǎn)的AB兩市的倖存者隊伍,簡直是癡人說夢。
“對,沒錯,眼下我們走得確是不好開車走的山路。而且有些太近山了,可接下來,只要我們開過這一段臨山最近的山路,下面是柏油路了,是連同C市市區(qū)的一個輔路。”
“怎麼可能?”宿如雪瞪大雙眼,顯然是不大敢相信曲希瑞的話,什麼叫開過這一段臨山最近的山路,接下來是柏油路了,這附近竟然會有連同C市市區(qū)的輔路,怎麼可能。
“老婆,你的聰明要是能有一半用在看地圖,你也不會這麼……哎,我早前畫給你的地圖呢,拿來,我指給你看。”曲希瑞已是無力吐槽了,他竟娶了個純路癡的老婆。給老婆畫得地圖,也等於完全是在做無用功,全白畫了,因爲(wèi)老婆根本不會看地圖,只會一味的傻開。
“哦,地圖,你等我去拿。”宿如雪折回悍馬車,好一頓翻,終於將去B市基地時才堪堪用過一次的地圖找來,然後屁顛顛地跑去交給曲希瑞。
“找這麼久。”曲希瑞語氣是滿滿的不快。
“錯覺,錯覺,嘻嘻——曲曲,快,趕緊給人家指路嘛。”宿如雪趕緊打出嬉皮笑臉牌,企圖矇混過關(guān)。
好在曲希瑞並沒打算真跟宿如雪爲(wèi)這件事非揪出個對錯來,曲希瑞不禁心想,他要曲家,要二哥趕製出的導(dǎo)航應(yīng)該已是在他離開A市基地不久後,已經(jīng)送到王忠和黃博兩人手了,等找到了兩人,他把導(dǎo)航討來,轉(zhuǎn)交給路癡老婆,這樣可以保證路癡老婆一輩子不會迷路了。
“看著。我們現(xiàn)在走得是這裡,這條路。”曲希瑞用他修長的手指,在地圖劃線的部分,快速圈點著。
宿如雪這纔看清,原來這裡竟被曲希瑞用一條深綠色筆畫出來了,而且線極短,底下且明確附有行程時間,清楚地寫著4h。
曲希瑞在圈點過後,眼線顯得頗爲(wèi)無奈地看向身旁正露出一臉不好意思的臉色的宿如雪,不禁把宿如雪看的臉色愈加通紅了,她真是沒仔細(xì)看過這張地圖嘛,雖然爲(wèi)了去C市基地,她也曾很用心地查看過這張地圖,看過曲希瑞曾爲(wèi)讓她識路,而精心標(biāo)記過的每條去往C市基地的線路。
可誰讓通往C市基地的路線太多,她挑花眼了嘛,所以根本沒有留意到,那麼小的一小段山路,怪她嘍!
“這裡,再往下。”
“這條路我知道,我早前看過,不過我是沒看到面那條路線……”宿如雪心虛地不免越說聲越小,最後,頭不由輕捱了曲希瑞掀手賞地一記力道輕輕地爆慄:“哎呦,別打我,別打頭,會把我打傻的。”
“認(rèn)路方面,你本很傻,我這樣打,你不會傻,反而會變聰明,這叫吃一塹長一智。”曲希瑞邊說,邊再擡手敲向宿如雪的腦門。
宿如雪哪裡肯依,不由威逼道:“曲希瑞,你敢再打我頭試試,信不信我再跟你鬧分手。這次我要是跑,我跑……唔……”宿如雪正大肆地叫囂著,忽然嘴被男人的薄脣封得死死的。
正氣得跳腳嚎啕的宿如雪霎時變成了瞇著眼睛,像是舒適地正曬著日光浴的饜足的乖小貓。
一吻結(jié)束,曲希瑞略帶喘息地附在宿如雪的耳畔聲音極具蠱惑,且危險十足道:“你想跑哪去,嗯?宿如雪你跑不了。你跑到哪,我追到哪。今生今世我吃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