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校,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的話的意思再明白不過,宿隊長難道還沒聽出來?還想讓我再重複一遍?那好,那我再重複一遍好了,從今天起宿隊長你跟你的如雪小隊被我宋仁才徵用了,明天你跟你的小隊的所有成員除了傷員跟普通人,其他人都要跟我統一出發離開基地,一起前往淪陷了的A市醫院去做肅清以及獲取醫藥物資的兩項任務。 ”
“我想不是宋校你的話,我沒聽清,而是我的話,你宋校沒聽清纔對,我早說過了,我和我的小隊不接受醫院任務,而且這句話,我不單跟宋校你說過,早在昨天霍校來時,我已然向霍校說明了,我連霍校的面子都不肯賣,宋仁才你覺得憑你,能請得動我?”
“宿如雪你可不要太張狂了。我請你是擡舉你,我要是不想擡舉你……”宋仁才的話不等說完,倏地擡起手來,只見這次宋仁纔可是學聰明瞭。知道不能光讓手下的兵掏槍,他自己也要掏槍。
宋仁才的槍徑直對準了宿媽媽。
“宋仁才你該不會是忘了。早前你是怎麼傷的,又是在哪受得傷,又是怎麼才能夠成爲異能者的。你敢動我媽一根汗毛試試,小公子每天早都會要黃博來我家取我媽,還有汪阿姨煮的早飯,如果小公子明天要是吃不早飯。”宿如雪知道基地裡大多數人,尤其是像宋仁才,霍升這樣的軍方的人極怕曲希瑞,更不想跟曲希瑞結仇,甚至是發生不必要的衝突。畢竟在軍方面前,曲家可是出資興建了A市基地的投資人。
而且算宋仁才與霍升不怕曲希瑞,膽敢得罪曲希瑞,基地的軍方直屬級也不會放鬆激怒曲希瑞的人。基地裡的軍方級可是很賣曲希瑞面子的,而基地的軍方高層則是宋仁才以及霍升的頂頭司。無論是宋仁才,還是霍升皆得聽司的命令。所以宿如雪恰恰是想要以此來要挾宋仁才,要宋仁才識相的乖乖把槍放下,敢把槍口對準她媽,活膩了!
“小公子明天早能不能吃早飯,還不都是你宿隊長一句話的事,你宿如雪不肯跟我們軍方合作,你作死,我還能攔住你了。實話不怕告訴你,算你宿如雪今天同意肯跟我們軍方合作,我也未必會放你去,今天我不單我要殺了你媽跟你,我還要殺光你們所有人。理由很簡單,你膽敢違背軍區司令的意思,得死!小公子算個屁!我是奉級,奉司令的命令辦事。誰特麼讓你不肯乖乖接受司令委派的任務。基地有規定,敢與軍方抗衡,與軍方作對者格殺勿論!你跟司令作對,你想死,誰特麼也救不了你!”
宋仁才這話的意思再明白不過,意思是在說今天來請宿如雪的接受醫院任務的並不是宋仁才,而是宋仁才的級,基地的最高長官軍區司令。而宿如雪膽敢不服從司令的調派,是公然與司令爲敵,與基地的軍方爲敵。曲希瑞算找,也不會找他宋仁才頭,不會找宋仁纔算賬,找也是找司令算賬。而司令肯賣曲希瑞面子一樣,曲希瑞也一定不敢把司令怎麼樣。宿如雪等人今天是惹惱了司令,纔會遭槍殺的。
“是基地的最高長官要你來請我的。”
“對,不過宿如雪你現在知道的太晚了。機會只有一次,而你已然違背了司令的委任,只有死路一條。”宋仁才的話說到這裡,不由發出陰謀得逞的奸笑。“放心,等你跟你的人死後,我會把你的原話帶給司令,說你寧肯死,也不肯與我們軍方合作,再見!”由宋仁才帶頭,手摳動扳機。在宋仁才即將按下扳機。
宿如雪也僅是愣了一秒,便飛快做出反應,蹲伏下身,手按在地,準備發動大墓地。聽門外有人怒喝道:“宋仁才和你的人給我把槍撂下。”一道陌生的聲音響起,成功了阻住了宋仁才。
宋仁纔看到來人進門時,吃驚極了。臉臭得更跟吃了蒼蠅似的。
來人狠剜了一眼宋仁才,不由再厲聲道:“宋校,我要你來幫我說服宿隊長幫忙的,你是這麼做說客的?你的槍,是用來對付敵人,打喪屍,保護基地裡的人民羣衆的,不是用來射殺自己人的。”
“不是的,司令,是她不肯聽您的命令,和我們軍方合作。非要與我們軍方爲敵,我也只能,當然我只是想嚇唬嚇唬宿隊長跟她的人,哪能真開槍啊。”宋仁才現在唯有咬死宿如雪不肯聽命,與軍方合作,更謊稱他僅是掏槍嚇唬宿如雪等人,並不是真想開槍。宋仁纔此刻更在心裡慶幸,好在他早前說的那些話沒有讓司令聽見。
司令作爲普通人,自是沒能聽見宋仁才早前說的那些狠話究竟是有多狠,而霍升身爲二階火系異能者,可是聽得真切,宋仁才惡意傷宿如雪等人,企圖栽贓嫁禍,並想要槍殺宿如雪等人,藉此來達到報復的目的。霍升聽得一清二楚。
“是嗎?宋校。宿隊長不肯跟我們軍方合作,那你可向宿隊長說明了,此次乃是司令要你來的,而且司令要你帶給宿隊長他們的帶的信,你可是交給宿隊長看過了?”
“信?什麼信?”見霍升緊跟在司令進門,口提到信,宿如雪立即表示她沒有看過信。
“宿如雪,是剛剛我交給你的信,那可是司令親筆寫給你的,你特麼看完給撕了,別想狡辯。司令,剛剛我已經把您託我轉交給她的信已然交給她看過了,然而沒想到這個宿如雪竟然邊罵邊將您寫給她的信撕成了碎片。”
“宋仁才,你從沒給我看過什麼信,如果我真把你們口的信撕了,那被我撕掉的信呢,被你宋仁才吃了?!”
“你,司令您可千萬別信這個宿如雪的話,她……”
“司令?”剛剛被槍指著,宿媽媽不由還心有餘悸,可現在哪還能輪到宿媽媽讓再害怕。再怕他們這些人,跟她女兒的命要都被葬送進去了。“我們是真不知道有信,如雪也沒收到信。只有宋校紅口白牙那麼一說,非逼如雪跟我們和他去做醫院任務,如雪不知道是您的意思,這才一口回絕,您可千萬別怪她。”宿媽媽站出來替女兒道出了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