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
見方斌不見棺材不落淚,李鐸也懶得和他廢話,揮手,重重的給了他一個耳光。
李鐸的力量足有8點,全力一拳下去,牆壁都能掏一個窟窿,李鐸還只是用了一絲力氣,方斌就承受不住了,慘叫一聲,原地轉(zhuǎn)了兩圈,幾顆白花花的牙齒伴隨著一口血唾沫,全部噴到了地上。
“你!”
方斌捂著臉,驚怒交加,因爲(wèi)他怎麼也沒想到,對方一言不合就開打。
“我殺了你!”
一股濃濃的屈辱涌上心頭,方斌伸手就摸向了腰間的槍套,他的內(nèi)心燃起了熊熊的怒火,恨不得一槍,就把眼前這個該死的武警打碎腦袋。
“怎麼!還要拿槍?”
不等方斌抽出槍來,李鐸又是一巴掌,打的方斌慘叫一聲,仰面倒在了地上,已經(jīng)握在手裡的槍,也脫手掉在了地上。
“嗯,槍不錯,歸我了。”
李鐸撿起方斌掉在地上的M9,將其插在了自己的口袋裡,還在方斌的身上,上下摸索,搜出了好幾個彈夾。
眼見著李鐸將方斌打的滿地找牙,那幾個士兵面面相覷,誰也不敢管,雖然方斌是少尉不錯,但那個武警可是營長要找的人,更是拯救了他們的英雄,他們也不敢對李鐸動手。
看見方斌倒在地上,滿臉的怨毒,李鐸拍了拍他那腫脹的臉頰,笑著說道:“怎麼?覺得屈辱?之前你栽贓李鐸那怎麼算?”
“你應(yīng)該感到榮幸,因爲(wèi)這一巴掌,是聯(lián)邦英雄給你的。”
李鐸又在方斌的身上踹了兩腳,將他那身嶄新的軍裝弄得滿是泥濘。
方斌一聲不吭,於情於理都是他的錯,即使鬧到營長那裡去,倒黴的也是他,軍需處有什麼東西他最清楚,壓縮餅乾都日漸稀少,還茅臺黃鶴樓?做夢的吧。
他連看都不敢看李鐸一眼,捂著臉,自顧自爬起來,灰溜溜的溜走了。
“姐夫,你別拋下我啊!”
見方斌溜了,陳子豪頓時亂了分寸,他也不管鍋裡的方便麪了,撒開丫子,就打算跟著方斌一起溜走。
“你站住!”
李鐸瞥了一眼陳子豪,冷哼一聲。
陳子豪腳下一頓,頓時不敢動了,不僅是他,就連葉雪都站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出。
雖然不知道這個武警是何方神聖,不過看起來,與唐永凱李鐸的關(guān)係非常好,就連他的姐夫方斌都被打的像個孫子一樣,他一個屁民,在對方手裡連個屁都不是。
“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陳子豪滿臉的惶恐,連連對著李鐸鞠躬道歉,他怕李鐸也會像對待方斌一樣,揮手就給他兩個嘴巴。
看著陳子豪那副誠惶誠恐的狗樣,李鐸的心裡暗自鄙視,他友善的拍了拍陳子豪的肩膀:“小夥子,別害怕,我不打你。”
“哎!謝謝大哥,謝謝大哥!”
陳子豪的淚流滿面,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早知道唐永凱有這麼硬的後臺,打死他也不敢去找不自在。
然而李鐸的下一句話就使他的內(nèi)心崩潰了,只聽李鐸冷哼一聲:“唐永凱,他剛纔打你的,全部雙倍奉還!”
“啊!啊?”
本來已經(jīng)打算溜走的陳子豪頓時懵了,不僅是他,就連唐永凱都一臉懵逼。
“長官,你是讓我去打他?”
唐永凱指著自己,滿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警察不都是提倡文明執(zhí)法嗎?即使是末世之前,也是勸架和解專業(yè)戶,而眼前這個連方斌都打的不敢吭聲的武警,卻讓他去打人?
“沒錯,就是你。”李鐸翻了翻眼皮,滿臉的不耐煩,“你要是不動手,我?guī)湍愦颉!?
“別,凱子,不!凱哥,我求你打我!”
一想到李鐸一巴掌就扇的方斌滿地找牙,陳子豪就激靈靈打了個寒顫,與其讓他一巴掌扇的爬不起來,還是唐永凱打來的舒服。
“你看,人家都求你了,還不動手?”
李鐸滿臉的戲謔,看著還站著發(fā)愣的唐永凱說道。
而此時,因爲(wèi)懼怕李鐸動手,陳子豪都直接把臉對著唐永凱,閉著眼睛,一副等揍的模樣。
摸了摸自己腫脹的眼眶,唐永凱一咬牙,大吼一聲,撲上去對著陳子豪就是一頓猛捶。
看著陳子豪被打的淒厲慘叫,一旁的葉雪幾乎都被嚇尿了褲子,她看了看李鐸,又看了看唐永凱,哀求道:“凱子,你最疼我,我知道你不會打我對不對。”
唐永凱看了看李鐸,李鐸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在他眼裡,葉雪就是一個公交車,打她簡直就是髒了手。
“你走吧。”
唐永凱搖了搖頭,滿臉的落寞:“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我……”
葉雪怔住了,這個時候,她纔想起了唐永凱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