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李鐸自信的一笑,“除了戰(zhàn)鬥機航母核潛艇我沒有接觸過,這種小車我還是有把握的。”
“嗡!”
發(fā)動機飛速轉(zhuǎn)動,運鈔車的車體像是一頭瘋牛一般撞進了喪屍羣裡。
“嘭!”
迎面衝過來的五六頭喪屍直接被巨大的動力掀飛了出去,一個個摔落在地上頭破血流,然而後面的喪屍絲毫不知道畏懼爲何物,依舊拼命的向上猛衝。
“轟!”
運鈔車一陣劇烈的晃動,那特殊材料製造的防彈車體居然凹陷了進去。
李鐸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只見一頭雙臂異常粗壯的喪屍重重的撞在了運鈔車上,將左側(cè)的車身撞進去足有5cm。
這也是一頭變異喪屍!
喪屍舉起碩大的拳頭,似乎想要給車體再來一擊,李鐸急忙轉(zhuǎn)動方向盤,高速行駛的運鈔車陡然轉(zhuǎn)了180°,車胎與地面摩擦,發(fā)出一聲刺耳的低鳴,輪胎與地面接觸,擦出金黃的火星。
將變異喪屍撞的滾了出去,李鐸重新將將向盤調(diào)正,油門一踩,直接從車前喪屍的身體上碾過去,碎骨斷裂的脆響使得王馨瑤直皺眉頭。
對於那頭變異喪屍,李鐸的內(nèi)心渾然不懼,如果不是王元武父女在車上,他甚至都想下車吞噬。
運鈔車帶著兩道黑紅的血痕絕塵而去,身後是一羣不住追趕,哀嚎著的喪屍。
李鐸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油量表,經(jīng)過一上午的奔波,運鈔車的油量已經(jīng)降低到了一個危險的程度,他看了看後視鏡裡早已被甩的沒有蹤影的喪屍羣,道:
“王叔,這邊我不太熟,離這兒最近的加油站在哪?”
王元武思索了片刻,又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說道:“墨州市區(qū)加油站的數(shù)量並不多,不過在商業(yè)街這邊我倒是記得有一個,轉(zhuǎn)過前面的那家大型沃爾瑪,拐角處就是。”
“運氣倒是不錯。”李鐸笑了笑。
加油站綜合樓二樓的房間裡,四個人面帶驚恐的望著窗外,看著那輛撞在承重柱上,車頭已經(jīng)癟下去的轎車。
如果僅僅是撞在承重柱上,倒不用太過擔心,關鍵的是車頭已經(jīng)冒起濃煙,一絲絲微小的火苗在緩緩燃燒。
這裡可是加油站!那些油罐每一個都相當於一顆大號炸彈,如果發(fā)生爆炸,那結果將是轟的一聲,四個人連同加油站被炸上天。
這四個人三男一女,其中那名渾身名牌,帶著金手錶的青年和那名倩麗的女孩明顯是一對情侶,兩個人緊緊的靠在一起,女孩長相漂亮,卻化著很濃的妝,原本二十歲的女孩看起來倒像是三十歲的少婦。
另外一個是身穿油膩工作服的加油員,還有一個帶著大金鍊子,身寬體胖的胖子,這名胖子正是這傢俬營加油站的站長,名叫錢大富。
“瑪?shù)拢∵@羣該死的偷油賊!活該!活該!”
錢大富連說了兩個活該,滿臉煩躁的在屋內(nèi)不斷踱步,他擡起頭來,看向了那名加油員:“小周!你過去,把那輛車弄走!”
那名被稱作小周的加油員慌忙搖頭,一個勁向後縮去:“老闆!那些喪屍都圍在車邊,我出去就是送死啊!”
“等到油罐被引爆了,我們都得完蛋!”錢大富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理智,他上去揪住加油員那髒兮兮的工作服,擡起手來就是一頓耳光。
“廢物!你這個死廢物!平時養(yǎng)著你屁用沒有,關鍵時候還給我裝孫子!”錢大富那隻肥胖的手彷彿化作了永動機,一個個響亮的耳光啪啪的打在加油員的臉上,打的他半邊臉都紅腫了起來。
“老闆,老闆,我家裡還是老婆孩子,我不能死啊。”加油員雖然長得比錢大富強壯的多,卻絲毫不敢還手,他一邊哭著一邊哀求,“老闆你就放過我吧!”
一連二十幾個耳光下去,加油員的鼻子口中都竄出了鮮血,但他說什麼也不出去,錢大富恨恨的將他的衣領撒開,狠狠一腳把他踹倒在地上,對著他啐了一口:
“呸!廢物!”
緊接著,他的眼光看向了那名富二代青年。
“喂!我說你,你出去把那輛車弄走。”錢大富以命令的口氣說道。
“你在說我?”
富二代青年手指自己,左右看了看,對著身旁的女友說道:“喂,小萌,這個死胖子是在說我嗎?”
“他哪裡敢命令您呢趙少。”那名年輕女孩適時恭維,臉上帶著笑容,“可能發(fā)了瘋,在自言自語呢。”
“哈哈哈……”
錢大富臉色陰沉,強行壓住怒火:“年輕人,你吃我的東西,躲在我家,我都沒有說什麼,你去把那輛車開走,就當?shù)至速M用怎麼樣?”
“死胖子,我吃你的喝你的是看得起你!”被稱作趙少的青年可不買賬,他橫眉立眼,開口就罵,“勞資來你這裡加油是顧客,顧客就是上帝,你特麼的還敢讓勞資送死,你也不打聽打聽我趙新宇是什麼人!”
“草泥馬的小雜種,你再罵一聲試試!”錢大富那張滿是肥油的臉上激動的肥肉亂顫,擼起胳膊就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