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殺手有點(diǎn)冷
一輛黑色的卡宴緩緩駛?cè)氚怪Z貴族學(xué)院的大門,在學(xué)院內(nèi)最高大的建築前停了下來。
車內(nèi),兩個人分別坐在駕駛與副駕駛的位置,形成了強(qiáng)大的冰冷氣場。
北牧寒側(cè)過臉,看著慕?jīng)鲅┚@的側(cè)臉,她直直的透過玻璃視線緊緊的鎖定車外的事物,那雙靈氣的紫眸裡,隱隱透著殺戮與狠厲。
“戾氣別那麼重。”
一句不經(jīng)意的話令慕?jīng)鲅┵康剞D(zhuǎn)過頭直視北牧寒深邃的眸。
腦海中有一根弦似乎被輕易的撥亂了,“別動,那只是氣球,戾氣別那麼重。”這句話就似一個魔咒攪亂了她的心,開始隱隱的作痛。
那雙透過他似乎看向了別處的眸子讓北牧寒有些難以忍受的伸手捂住了她的眼。
“慕?jīng)鲅瑒e這麼看著我。”
他的話將她不爭氣的思緒又拉回了一些,脣角微挑,擡手將北牧寒的手握住拉了下來,衝他扮了一個鬼臉。
“可是會有一段時間看不到我喲,你現(xiàn)在不看看不到了可別後悔。”慕?jīng)鲅┨詺獾恼0椭恋拇笱郏噧?nèi)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活潑輕鬆了一些。
“我想見你隨時都可以的。”北牧寒絲毫不在意她的話,自信的說了一句,慕?jīng)鲅┌琢怂谎蹟?shù)落他自以爲(wèi)是。
兩人說了幾句,慕?jīng)鲅┍銚]手下車,將車門帶上的瞬間,臉上原有的笑意消失殆盡。
北牧寒,謝謝你。
心裡默默的感激著這個陪了她半年,束縛了她半年的人。
轉(zhuǎn)身,右手緊了緊脖子裡項(xiàng)鍊上的吊墜,一切都這裡開始,在這裡結(jié)束,現(xiàn)在又是在這裡回到起點(diǎn)。
她曾說過,該死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此刻也是同樣。
北牧寒看著她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深邃的黑眸黯了許多,不想放開她,卻是無可奈何。
啓動車子,絕塵而去。
這些都是她的選擇,過分的限制她只會對她不公平。
慕?jīng)鲅┲苯尤チ吮蹦梁畮退榈降倪@所學(xué)院最古老的建築,那時候他的父親親自監(jiān)工完成的。
那是一座很華美的建築,雖然時間久遠(yuǎn),卻依舊不失特色,名爲(wèi)畫之曲。
據(jù)資料顯示這原本是一座音樂廳,本來是提供於才華橫溢的學(xué)生舉辦小型音樂會所用,但是後來不知因爲(wèi)什麼原因,此處被停用,並且禁止人員進(jìn)出,從此此處便成了學(xué)院一處隱樓,或許會有人好奇,但凡闖入者一律開除學(xué)籍,漸漸的,這裡便不被人提起。
畫之曲……
慕?jīng)鲅┥钌畹谋荒菐讉€幾乎被隱藏的字吸引了。
這是起初學(xué)校一個董事以他妻子的名字命名的,名字中帶畫,此處便得名畫之曲。
她的手輕輕的劃過那個畫字,腦海中閃過一個溫婉漂亮的女子,她亦有一雙漂亮的紫眸,笑起來總是那般的親切動人,及腰的長髮總是披散下來。
“寶貝記住,以後走丟了就告訴別人,我媽媽叫舒畫,舒心的舒,畫意的畫;這樣?jì)寢屓フ夷愕臅r候問別人就知道了。”
“寶貝,教你寫媽媽的名字。”
……
“舒畫,你寶貝女兒想你啦!”
“舒畫,爸爸欺負(fù)寶貝……嗚嗚…”
……
“雪兒,無論發(fā)生什麼都不可以出來。”
……
慕?jīng)鲅┯X得自己的手下冰涼一片,連帶著心都缺了好大一個口子,爸爸媽媽,雪兒不會讓你們枉死的,雪兒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jià),伊辰、夏凌、安淮三大家族一個都不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