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明顯看到第二條龍的時候有一些不舒服,然後對著我說道,“你們弄出來了?你們走到了哪裡?把這第二條玉龍給找到了?當年我們都沒有打開。我記得那閣樓上的牆壁無比的厚,我們當時的裝備根本無法鑿開。”
“我們走穿了。整個萬窟山宮我們都走了一遍。你們沒有第一條玉龍自然打不開。但是按照你們的說法,爲什麼我們第二次進去的時候我們沒有用玉龍直接是砸開的?”
“而且,你要知道。我們這一張紙。就是在那堵巖壁之上的墓道兩邊的油燈臺裡面找到的。這說明你的朋友進去了。而且他還死在裡面了。這就是搬山派的墳墓。”
我們把我們經(jīng)歷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訴了外公,外公聽完之後說道,“那個人叫柳東城。他是搬山派的事情我剛纔和你們說了我也不知道。他怎麼進去的我也說不清楚。但是他是在我們準備砸?guī)r壁之前消失的。”
“這就很清楚了!我們上去的時候也撞到過牆壁,不可能是你們一敲就成這樣子了,所以我估計八成是當時你的朋友已經(jīng)上去了,故意不想讓你們進入他們祖墳的要地,然後站在上面堵住了入口。按照你的描述,應該你們敲的時候是特別的沉悶的聲音。這一點更加證明了是上面有人拿東西壓住了。”
我說完,然後把紅色的玉龍給拿了出來,道,“而我懷疑的不止是你們的隊伍。還有著玉龍。外公,你們不是也有一條玉龍麼?我記得當時我忘記向你要了。現(xiàn)在你拿出來給我們看看。而且你不是說這是一個連環(huán),除了一套五條玉龍之外還有別的系列麼?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外公一談到他感興趣的,立刻就會敞開話題。我這樣子套話的機率也就更大一些,這樣的話我既能夠知道我想知道的東西,而且外公也可以更進一步的去揭秘當時他們發(fā)生的事情。
但是這一點我卻無比的深信我的外公,他說當時他只是睡了一覺,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大約三十多個人在原地,這就是說明那一條考古隊幾乎就是在當晚就走了的,而且小時的神出鬼沒。導致他們所有的東西都沒有了。
但是外公他們當時每人都有一份那一條路線,他們便一路上自己慢慢悠悠的尋找,每一個都是剛進去差不多就死光了,然後發(fā)現(xiàn)後來每一個墓鬥魚前面的有千絲萬縷的關聯(lián),無奈就當成旅遊回到了長沙。
可是外公最後跟我說到,“當時第一條玉龍我們是照了相的。資料的拓印件也在我這裡。你知道的,那個時候的土夫子可不是什麼還有大學學歷的,可不是像你一樣還是一個什麼鬼教授的,都是二百五一樣的,所以翻譯和尋找機關的任務就全部落在了我的頭上。我的一些經(jīng)驗都是在那個時候練起來的。”
“但是就在我們進入萬窟山宮之後,我們因爲無功而返,我們便在當?shù)厮艘挥X。但是醒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所有的東西都不見了。這就我和你說的原因。我們現(xiàn)在想要去重新尋找也不可能了。”
“也就是說最後一條玉龍不在你們手上?”
“你這不是說廢話麼。”外公沒好氣的看著我們,喝了一口茶,然後胖子問道,“玉龍裡面的信息呢?有沒有信息?”
“有信息還輪得到你們來查。那個玉龍就是一個構造極其精巧的機關。裡面的東西在當時的情況根本不可能能夠破解出來。
外公還是不肯把東西給我們完全說出來,我知道他還在隱瞞。他既然不說,我也不好繼續(xù)去套話,招數(shù)都用光了,唯一的辦法就是去尋找下一個能夠讓他吐出真相的東西。
那麼就是竹書的下一個地點。
我們無功而返,外公倒是在一旁哈哈哈的淫笑,讓我一陣惱火,但是我沒有說什麼。這兩個在長沙的生活能力是九級殘廢,沒家又不想花錢,還不肯住到店子裡去。說是店子在河東里這裡太遠了,說正好我的家就在附近就死皮賴臉的要住到我家去。
我想打打不過,想罵罵不贏。桿子不說話罵了也沒用,所以只好妥協(xié)。我家有兩個廁所,這兩個人到也是不客氣,鑽進來就脫衣服脫褲子,只剩下一條褲衩了就鑽到我的櫃子裡去翻短褲。
好在我的短褲還算多,很多的褲子我都沒有動過。他們兩個倒是樂得自在,我想反駁都反駁不了,桿子上次麻痹就住老子家,穿了老子一條內(nèi)褲一件襯衫,這次五六天沒洗澡又回到我家來又在這裡來蹭東西。
我心說下一次你們來都讓你們付錢!不然老子這一週少一條短褲,我這還要活啊?
我打開電視,裡面放的居然是和外公看的一樣的抗戰(zhàn)片,什麼手撕鬼子,還有一段肉戲。大概的內(nèi)容是一個老猥瑣給一個長的還不錯的女的下了藥,結果已經(jīng)準備脫衣服了被別人抓走了,然後美女給一個肥的流油的胖子給糟蹋了。
我心說最近的這一些抗戰(zhàn)片怎麼越來越奇葩,很多的地方都不符合歷史,即使是一些雞零狗碎的邊角,但是這羣編劇不要臉的也一點都不給留下來,什麼都給改了。
這些東西反正我看不懂,這些劇我也不想看。侮辱歷史。作爲一個歷史系的,看著都覺得恥辱。我甚至都想直接隔著電視把那個編劇給抓過來給他一頓胖揍。
手撕鬼子都來,居然還走了三級片的風格。
我捂了捂臉,然後從包裡拿出來竹書,打了一個哈切,然後拿出中國地圖,對照了一下,下一個地點應該是雲(yún)南。
我不記得是那一次下鬥了,桿子跟我說千萬不要去雲(yún)南的野外旅遊,蟄死你。
我心說這一次真的是虧死了,估計是要去雲(yún)南了。就算我不想去這兩個人也會去的。我如果不去估計就是胖揍,去的話又是九死一生。
人生真的是太短暫了。
我苦笑著在雲(yún)南的板塊上圈了一個紅色的圈。這上面描寫的和西藏拉薩一樣的,什麼千里飛雪,跟的毛嗲嗲寫的沁園春一樣的。
我估計一下這個位置可能是在玉龍雪山的位置。
這個位置有墓居然沒有人發(fā)現(xiàn)?我努力回想一下,如果有這種大型的墓被發(fā)現(xiàn)了,第一時間通知的是我們這一羣教授,也就是說這個墓根本沒有被發(fā)現(xiàn)。
我一想到教授,我就想起了死在山崖下的那一羣可憐的教授。他們是無辜的,但是卻因爲那個教練的教唆,把整個巴士給開到懸崖下面去了。如果不是我們的命大,估計也葬身江河之中了。
我心說這倒鬥還要破壞很多的環(huán)境啊。
然後我在手機上搜索了一下雲(yún)南。反正這倒鬥和旅遊差不多,進墓之前我們還可以先去旅遊一下。
人其實就是這樣子,一旦有心事無論幹什麼都幹不好。我嘆了一口氣,然後把手機關上。我打算這一段時間休息一陣子。
其實大學裡面很多的教授都是和我這樣子的。在收研究生之前就感覺特別的累,但是有了研究生之後整個人都輕鬆了。因爲有了研究生你只需要帶他一個人,你可以管的鬆,反正有了研究生之後你做什麼專題研究學校也管不著你。我已經(jīng)給展玉佈置好了任務讓她自己去弄。
我就是那種管得很鬆的教授。我記得我上大學那段時間總是聽研究生學長說他們的教授如何如何嚴厲,天天泡在圖書館裡,一篇論文修改了幾十遍還是不過,整個人都快崩潰了。但是也有人說的是他們教授如何如何管的鬆,一年下來都不見人影,到了快畢業(yè)的時候隨便弄一下就過了。
我就是相當後者,但是畢竟良心過不去。
我躺在沙發(fā)上,桿子出來了,胖子一邊上廁所一邊洗澡。我不知道這個姓白的死胖子怎麼這麼猥瑣,佔著個最好的廁所居然不快點洗澡。
我把竹書什麼的給了桿子,讓桿子看。然後我便把上個星期曬的衣服給收了下來。都被太陽曬成幹了,還有一股黴味。我捂了捂鼻子,忍著穿了算了。
然後就是我洗澡的時間。我有一段時間沒有好好的洗過澡了,這一次衝個熱水澡讓人很舒服。我的洗澡水溫有一個時間的掌握。前三分鐘用熱水,中間三分鐘用冷水,最後一分鐘用冷水。然後揪出來。
我不記得爲什麼我要這麼洗澡了,反正我很小的時候家裡人就是這樣子給我控制水溫的。這麼多年洗澡都是這個習慣。
我喘了一口氣,把水給抹乾。然後穿著內(nèi)褲就出來了。
胖子他們沒有想到已經(jīng)開始研究路線了。我嘆了一口氣,道,“你們先慢慢聊,我估計我們的目的地是玉龍雪山。到底在哪個位置這上面也沒有寫。你們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不然到時候不好找座標。”
“我的想法是先到麗江度假。”胖子忽然對我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