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只有一張牀,怎麼分呢?尤里烏斯看著房裡唯一的一張雙人牀發愁。
“我睡沙發吧?!毕穆逄卣f。
“不行?!庇壤餅跛箞詻Q的說道,“我怎麼能讓你睡沙發呢?這不符合我的紳士法則。”
“紳士和你有關係嗎?”
“你皮癢了,是不是?”尤利烏斯惡狠狠的看著夏洛特。
“別生氣嘛,開個玩笑而已啦?!毕穆逄匦Φ健谩拔依Я耍人斯?。”
說完她就坐到沙發上,閉上眼睛。
“喂?!庇壤餅跛菇械?。
夏洛特睜開眼衝他微微一笑,說∶“你也快點睡吧!”
第一次見人不願意睡牀,還是睡沙發的。尤里烏斯嘟囔道。
“你身上的傷是爲了保護我才受的。這次迷路也全都是怪我,已經連累了你這麼多,怎麼好意思再和你爭牀位呢?”
“這點小傷我完全不在乎,迷路的事我也沒怪你,你這樣自責,是不是顯得很矯情呢?”
“可是我沒辦法不自責呀,要是沒有我,你不會像現在這樣狼狽了吧?”
“你錯了,不是你連累了我,而是我連累了你,你要是沒有遇到我,那麼現在一定還是在那個什麼酒吧當服務生,怎麼會像現在這樣的命呢?”
“可是我很開心呀?!毕穆逄匦Φ?,微紅的臉說∶“和你在一起,即使是逃命也很開心?!?
尤里烏斯證了,證書這算什麼,告白嗎?
夏洛特的臉立刻紅的像一個番茄一樣∶“我……我,我沒有?!?
“算了,不管你了?!庇壤餅跛共荒蜔┑負]了揮手說∶“先睡覺吧,明天早上我叫人給你安排一輛車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
“啊?你又要趕我走?”夏洛特瞪大的眼睛,說道“我做錯了什麼?”
“沒有?!庇壤麨跛拐f“我只是不想連累到別人,也不喜歡欠別人東西?!?
“你什麼也沒有欠我,也沒有連累我。”夏洛特說“總之,無論你怎麼說,我都是不會走的。”
“你……”尤里烏斯氣急了。
“好了,快睡覺吧。”夏洛特笑了笑拉下沙發旁邊的檯燈。
尤利烏斯沉默了一會兒,也伸手拉下了牀邊的牀頭燈。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尤里烏斯發現夏洛特已經出去了,忽然那有毒癮一般的感覺又席捲而來,尤利烏斯連忙摸出鎮靜片,吃了一粒。平復了一下心情後,尤利烏斯掙扎著從牀上下來想去找夏洛特。
這個丫頭,現在在哪兒?
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
會不會有什麼事?
該死,自己怎麼會突然關心他?
??!真討厭。
尤利烏斯一步一跪的走到門口,忽然門被人再次推開了。
“啊——”尤里烏斯被打開的門撞上大叫了一聲,倒在了地上。開門的人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問道“怎麼回事?我好像聽見有什麼人的叫聲。”
“夏洛特”一個憤怒的聲音從地上響起“你這個笨蛋,想死嗎?”
夏洛特一低頭,驚訝的看著坐在地上的尤利烏斯。
“哎呀,你怎麼了?在地上呆著幹什麼?”
尤里烏斯從地上爬了起來,揪著夏洛特的耳朵說∶“你還在跟我裝傻?”
“啊啊啊啊啊啊,”夏洛特慘叫道“疼疼疼疼疼呀?!?
“活該,誰叫你用門撞我的?”
“我我沒有??!”
“還不承認?!?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管,總之都是你的錯。”尤里烏斯蠻橫地說道。
“好吧好吧,我錯了。好尤利烏斯,你饒了我吧?!毕穆逄氐那笄榈馈?
尤里烏斯喊了一聲,說道∶“饒了你可以,不過你也要讓我開門撞一下?!?
“啊?”
“怎麼?你不同意?”
“很……很疼的呀。”
“你也知道疼嗎?”
“哦……”夏洛特咬了咬牙說道∶“好吧,你撞吧,不過要輕一點??!”
“不會吧,你真的同意了?”
“沒辦法啊,不過撞完我之後,你應該不會再生我的氣了吧?”
尤里烏斯看了他一眼,罵道∶“笨蛋,夏洛特你就是一個笨蛋”
夏洛特撓了撓頭,委屈地說道∶“怎麼又罵我?”
尤利烏斯氣的哼哼了一聲,轉身大步走開了夏洛特呆呆的站在原地良久問道∶“你離不開門撞我了嗎?”
尤利烏斯回過頭說道∶“你還是希望我撞你的嗎?”
“不……不是?!毕穆逄刳s緊解釋道∶“我只是想確認一下?!?
“笨蛋。”
“呃……怎麼又說一遍?”
“笨蛋!”
“我到底哪裡笨了呀?”
“哪裡都笨,你這個笨蛋。”
“好吧。”夏洛特不想和他再談關於自己是不是笨蛋的問題。轉移話題說道∶“尤里烏斯,你知道我今天早上出去看見誰了嗎?”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庇壤餅跛箽夂艉舻恼f,顯然還在生悶氣。
這個巨嬰……夏洛特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今天早上看見店長了?!?
“店長?”尤利烏斯跳了起來,“就是這個旅店的店長嗎?”
“是啊”
“他在哪兒?”
“不知道?!?
“什麼?”
眼看尤里烏斯又要發飆,夏洛特說道∶“我只是看見了他,但是他轉眼就不見了,我追了半天也沒見它的蹤影。”
“笨蛋”
“呃……你罵我還是罵他?”
“當然是罵你!笨蛋!”尤里烏斯白了夏洛特一眼說道。
“好吧……又被罵了……”夏洛特喟然地嘆了口氣。
“行了,別傻站著了,趕緊走吧。”尤里烏斯說著換上了外出的衣服。
夏洛特愣了一愣∶“去哪兒?”
“去找那個店長算賬??!”
“可……可是我給你買了早飯。”
“不吃了?!?
“很浪費的呀?!?
“那就在路上吃?!?
“哦?!?
於是夏洛特提著早飯和尤里烏斯一起快步走出了旅店。
“我們不會就這麼走過去吧?!毕穆逄貧獯跤醯母谟壤餅跛股磲嵴f。
“沒錯?。 ?
“什麼?不會吧?”尤里烏斯**著,這是要累死他的節奏??!
“難道我們還有車嗎?”
“可以租車?。 ?
“手機沒信號,你去哪租車?”
“今天早上的時候我看見手機有信號了?。 ?
“什麼?”尤里烏斯掏出手機看了一看,果然有信號。
“這是怎麼回事?”尤里烏斯皺著眉頭說道。
“可能是昨天信號被幹擾了吧?”
“不對,這不是偶然。”尤利烏斯說道“信號受干擾,一般有兩種情況,一種是磁場干擾,另一種是信號屏蔽,如果是磁場干擾問題,今天早上手機信號沒理由會恢復,所以只剩下了一種可能?!?
“有人用了信號***。”
“你總算還不太笨?!?
“可是爲什麼有人要屏蔽我們的手機信號呢?”
"我想是爲了贏我們來住這個旅店。"
夏洛特聞言一愣。
"你想一想由於無私解釋的我們的汽車沒有油了,手機又沒有信號,在這荒無人煙的郊外,我們只有一個選擇,這家旅店投宿。"
"可這對她們有什麼好處呢?"
"你忘了昨天的土司嗎?"
夏洛特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你是說店長是這一切陰謀的始作俑者?"
"可能是也可能他只是一枚棋子。"
"都怪我,要是我沒上店長去,要那包土司也就不會傷害到你了。"
"行了,你就別自責了,你這麼喜歡往自己身上攬責任?"
"可是有一件事很奇怪。"
"什麼事?"
"那包土司我也吃了呀,爲什麼只有你有事呢?"
"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問題,也許只有店長才能解答這個問題。"尤里烏斯說。
"那麼我們現在去找他嗎?"
"當然。"
"可是我們去哪找他呢?我們沒有一點線索?。。?
"那也沒有辦法,只能碰碰運氣了。"尤里烏斯說著向前走去。
夏洛特嘆了口氣,也大步向前走去,跟上了他。
"現在我要向你展示剝橙子術,你可要看好了。"
子墨看著面前一大框橙子,對身邊流著口水的艾爾莎說道。
"嗯嗯!快一點?。。?
"放心,一定很快,最多一分鐘?。?
子墨說著,右手的指尖忽然跳出了一縷紫光,艾爾莎見狀,驚呼失聲。
"看好了,別眨眼。"子墨將手中的紫光向前一揮,那紫光便鑽入了前面的那框橙子中,下一刻,那一筐橙子,忽然就都同時裂開了一道口子,然後橙子皮便自動的橙子的身上脫落下來。
子墨的手再次一揮,橙子皮紛紛飛起,如流星雨般,落到了窗外。
"哇,太壯觀了。"愛爾莎拍著手驚呼道。
博士在一旁不屑的撅了撅嘴,對子墨說∶"老不死的,你一會兒把地上的皮橙子皮給我清理乾淨?。。?
"你會在意地上有垃圾這種事嗎?"子墨朝著博士房間滿地的污塵和紙屑,努了努嘴。
博士看了她一眼"總之,你要給我收拾乾淨,一定。"
"好吧。"子墨笑了笑,伸手一揮,那些橙子皮便從地上消失了。
轉頭去看艾爾莎,他已經不知何時鑽進框裡拿出一個橙子吃了起來。
"不用著急,一會兒我們走的時候把這筐橙子帶去就行了。"子墨說。
"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