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園
後山
教授,你在哪?藍若白這樣喊著,卻不能確定,方飛是否在這裡。
怎麼了,找我有事?
沒什麼,只是想和您聊聊。看到方飛真的向自己身邊走來,藍若白懸著的心,總算有些放下。
那就走走吧。
好。
怎麼了,在擔心麼?
額,是。似乎在方飛面前,藍若白根本就不需要掩飾什麼,或者說,掩飾什麼也看不出來吧。
擔心是難免的,只是,這次的事,我覺得,還是沒那麼簡單。
我知道。
其實若白,你就沒想過遠離這裡麼?
想過,只是,不可能。
因爲你父親。方飛說的很肯定,這麼多年,他深知,藍若白並不喜這些所謂學校的權利什麼地,對比來說,他若能選擇,也許,會像自己一樣吧,只是,自己這樣,其實也是很自私的,想著父親對莫沉的培養,方飛就覺得自己並沒有那麼負責任的心。只是他也知道,他想到的,藍峰未必想不到,只是這是獨子,不交給他又能交給誰呢,而且一直的培養也是爲藍若白接手學校打基礎。只是誰也沒想到的是,藍峰的孩子,卻並非是他。只是,即使是風來沙,又能改變什麼呢?註定牽絆的兩個人,註定了需要攜手一起撐起這個地方。
教授,教授。
額,沒事,呵呵。
是不是這些天太累了?看著剛纔方飛恍惚很久,藍若白有些擔憂,畢竟這些天,方飛可是一直在幫他和風來沙忙碌學校的事,而且似乎,教授回來後就更沉默了。
沒事沒事,就是剛纔想些事情。方飛打著哈哈,見此,藍若白倒不好再說什麼。
藍家
您這次,真的不要我和您一起去麼?
不用,有阿飛陪我,放心吧,沒事的,而且那麼多個學校在,不會有事的。
可是。面對著藍峰淡然的態度,藍若白總想說些什麼,只是不知爲什麼,卻找不到什麼理由,一定要跟著,而且,學園這邊,也確實需要人。
我知道你不放心,但是這次去,是勢在必行的。而且,現在的形勢還不明朗,我覺得,需要去確認纔可以,現在的事情,已經不是我們自己學園的事了。
我知道了,我去準備晚飯,您收拾吧。
嗯。
車站
你就這樣來了?藍峰雖說知道方飛平時出遠門也很簡單,但也不想會簡單至此。而此時的方飛,無視於藍峰的詫異,只是說了兩個字,票錢。不得不說,很有趣。
還好我帶的多,算了,兩個人分享吧,不過,我們的尺碼,好像有點問題......
我的東西那裡有。似乎是有些受不了藍峰的嘀咕,方飛忍不住告訴了那個人忘記的真相。
對啊,之前你一直在那的,真是地,我怎麼忘了這茬。
看著藍峰恍然大悟的模樣,方飛默,如果可以,他可以不認識這貨麼。方飛心底暗暗嘀咕。
別院
情況怎麼樣?
目前不清楚,不知爲什麼,我們的人,一直聯繫不上,潛進去的人,也沒出來過。
再派一批,遠距離觀察動向,以便和我們的人接應。
可是。
說。
怕是會被懷疑。其實如果可以,德叔實在是想說,對方應該是早有準備的,這樣的觀察,毫無意義,就是潛進去的人,也說不準已經被抓了,再派過去,不是坐實這一點麼,萬一暴漏了準備的人,他們就真的沒有線索了。
那就算了。
看著方家老爺子離開,德叔纔算鬆了一口氣。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感覺自從方老爺子自導自演假失蹤以後,性情,似乎也變了很多。縱是一直跟在方老爺子身邊的他,說話,也得斟酌一下,因爲不知道會不會碰觸到方老爺子的逆鱗,想到言悅的下場,德叔都有些冷寒,他實在是擔憂莫沉的處境,雖然老爺子現在不動手,但是難保會持續多長時間,如果真的行動了,莫沉又會不會受到懲罰。說實話,以現在方家老爺子的行事作風,如果莫沉一味的執著,他實在很擔心莫沉會受到傷害。
後山
一個密閉的靜室
水晶冰棺旁站著的人深情的看著裡面的人,滿是溫柔。
放心,我很快就能來陪你了,一切,都會是莫兒的。
從密室走出來後,那人瞬時消失。
學區
密室
還是不說麼?呵呵,不說就以爲我不知道了麼,你們這些人的安排,都是德叔的意思吧?
見有人眸色一閃,沈心言就知道這個人一定知道些什麼,只是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只是讓手下人,嚴加審訊,自己,離開了。
校長室
等很久了?
沒有,剛來。
是嘛,找我有事?
是。您真的要並校?
對。
可是。
莫然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放心,不會有事的,你需要做的,只是在我身邊就好。
我知道了。
那回去吧。
看著莫然離開,沈心言的臉色突然變得很不好。
出來。
您怎麼知道我在?
如果不是你,他會在裡面麼?
不會麼,倒是我沒注意。
我說過,不要讓他知道太多。
他會知道什麼麼?
呵,隨然他是失憶了,可是你別忘了,他的頭腦可不是一般的好。
看來你是防著他呢。不過今時今日,你覺得他還能影響到你什麼,說到底,也不過是你的一個棋子而已。
小心總是好的,那邊,有消息了麼?
呵,沒有,不過這樣纔算是好消息吧,不然,你的計劃恐怕不會這麼順利呢。
還是靠你。
彼此彼此。
不過你還是要盯著點,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我知道了。
知道那人離開,沈心言眼裡滿是陰霾。
你是怎麼跟人的,爲什麼他會出現在我這?
我也不知道,一個愣神的時候,他就不見了蹤跡,但是用不了多久就又出現了,所以...
我不想聽解釋,做好自己的事。
是。
放下水晶石,沈心言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也許,一開始,他就發現了吧,自己倒也是可笑,還想監視得了他,若真可以如此,自己又何苦與他合作呢。算了,只要達到自己的目的,他想怎樣,自己也就別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