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許樂這種人那美女荷官早就見多了,也見怪不怪了,像這種沒錢的臭屌絲夢想著靠賭博發家致富的多了去,而最後真能贏到錢的卻寥寥無幾,更何況贏到錢之後能不能拿走又是另一回事了。
贏錢?也許運氣好,技術好可以贏到,但是如果沒有點依仗想要將錢拿走怕是比登天還難。
很快荷官就爲許樂拿來了五百萬的籌碼,各種顏色的籌碼在許樂的面前疊起了一座小山來。
“許先生,請吧。”這莊思成贏了不少錢之後可謂是信心爆棚,現在與許樂說話時都帶有輕蔑的語氣。
許樂輕哼了一聲沒有理會莊思成的嘲諷,直接把每盤的底金丟進桌子中央。
。。
“五十萬。”
“二百五十萬,跟了。”
許樂越玩越大,現在已經加註到了五十萬,跟一開始時的五百元一盤已經有了千倍之差,而許樂似乎渾然不覺。
“可惜了許兄弟,這五十萬元可得歸我了。”
。。
不過莊思成倒也沒有一味的贏許樂,有的時候還會故意放水,讓許樂贏,讓許樂收回一些成本,用溫水煮青蛙的方法,讓許樂的錢逐步的減少,從而讓許樂迷失其中。
“哈哈,我贏了。”許樂高興地將贏得的二十五萬的籌碼拿回自己的桌前。
臉上還掛著一副沾沾自喜的樣子。
在一旁看著一盤又一盤賭局的上官雨珍有過不止一次設想過許樂是不是被魔法給操控了,要不然實在沒有任何原因可以解釋許樂這反常的一幕,可是靜心感知過後,上官雨珍確實沒有感受到任何魔法波動。
而且撇眼觀察烆炘,烆炘也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只是一直吃著不停端上來的糕點。
上官雨珍心想也許許樂一直在與烆炘保持著某種溝通,而自己卻不得而知。想到這裡上官雨珍又再次忍住了自己的猜忌,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
就這樣許樂輸多贏少,五百萬的籌碼在許樂越賭越大的情況下,與一萬籌碼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看著自己身前的籌碼小山一點一點的消失,許樂似乎有些急了,將自己僅剩的一百二十萬籌碼全部all in出去。
“怎麼樣!你跟嗎?!”
“那是自然,我跟了。”莊思成仍舊是輕描淡寫的推出了六百萬的籌碼。
原本就已經贏了幾百萬的莊思成根本不會在乎,而且手中的牌也不算差,對比著許樂明面上的牌,他根本就不可能會輸。看著許樂那拙劣的挑釁技巧,莊思成判斷許樂必然是故弄玄虛,根本不打算放棄。
不過其然,許樂真的只是裝裝樣子而已,翻出了最後一張底牌的許樂仍舊組成不了任何的牌型,不過是散排而已,自然就被莊思成的一對A給吃了。
“這……”許樂一臉的不可思議,大喊道:“這不可能!我不相信!”
先前在玩遊戲的時候,這些臺詞都是莊思成在喊,可是現在到了賭桌上卻變成了許樂再喊,那種反差感讓莊思成無比的預約。
看著許樂大喊時候的樣子,看著許樂背後的上官雨珍那失落的眼神,他再也剋制不住自己內心的喜悅大笑開來“哈~!哈~!哈!”
“你笑什麼!”許樂惡狠狠的說到,他的語氣有些低沉,白色的眼珠子上佈滿了紅血絲,整個眼眶紅紅的看起來早就已經上了頭。
“笑你輸了,笑我贏了,我贏了這麼多錢難道我不應該開心嗎?”莊思成前前後後贏了八百萬,豈會不開心?
不過相比起來讓莊思成更加開心的是挫敗許樂時的那種快感,原本不可一世的樣子竟然淪落到這種境地,當然了莊思成肯定不會說出自己開心的真正原因。
“你贏了?別高興地太早!我還能來!”
“賭?你拿什麼跟我賭?你還有錢嗎?”莊思成估摸著五百萬的欠款,已經足夠讓許樂白白給自己打工個幾十年。
“借錢!我要一千萬!”許樂果斷的伸出了手,向莊思成借錢。
“不好意思,不借!”在莊思成眼裡許樂早就成了一個不肯接受事實的賭徒,一個瘋子。
“你!好,你給我記著。”許樂給莊思成豎了箇中指之後,扭頭對那美女荷官說:“來,用我自己的手環,給我刷一千萬的籌碼!”許樂此時的語氣幾近癲狂。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們賭場刷出籌碼是有上限的,您需要出示您有足夠償還款項的證明,我們才能把籌碼兌現給您。”
遊輪有遊輪自己的運作模式,賭場也有賭場的規矩。原先別人讓你先享受再還錢就已經承受了不小的風險,上百萬的錢相當於是借給你的,等你離開時再跟你結賬,這其中就需要頂著你是一分錢沒有,視死如歸的無賴這樣的風險。
如今你卻說要刷一千萬,如果你有能力償還也就罷了,如果你沒能力償還,那白白別人贏走的千萬元又得算誰的,所以爲了避免這樣的狀況,賭場有自己的評估手段,評估你是否真的有能力去償還你想要兌換的籌碼。
是現金也好,地產也好,甚至是身份也好,只要你可以出示你可以值一千萬的東西,實物也好虛名也罷,都可以儘管拿出來。
“好,我要去哪證明?”
“請先生跟我來吧。”美女荷官雖然並不認爲許樂能夠拿出值得兌換出一千萬元籌碼的憑證,但是秉承著優良的職業素養,她還是很禮貌的給許樂帶了路。
“誒……”上官雨珍見著許樂越玩越大,都快要超過自己的掌控範圍,情急之下上官雨珍還想要再去拉許樂一把,沒想到這上官雨珍還沒有來得及出手去叫住許樂,卻被在一旁原本安靜吃著糕點的烆炘給拉住了。
烆炘用左手的食指與拇指輕輕地拉住了上官雨珍的衣袖,什麼話也沒說,低著頭吃著右手上的糕點。
烆炘的動作不大,而且小手藏在桌子的下面,這樣的小動作絲毫沒能引起坐在桌子對面,贏得正爽的莊思成的注意。
不過動作雖小卻宛如給了上官雨珍一針強心針。如果說原本對許樂的信任,相信許樂他自有安排只是憑藉上官雨珍記憶中發生的那一幕幕所作出的推測的話。
那麼烆炘這一拉也就證實了,許樂和烆炘確實在暗中是有過溝通的,一切都是在許樂的掌控之中,上官雨珍所看到的一切,都是許樂所演出來的。
想到這裡的上官雨珍原本懸在半空的心也就落下來大半,原本愁眉苦臉的樣子,即刻又展眼舒眉起來。
。。
美女荷官將許樂帶到一間房間內,之間房間的正中央有一張桌子,桌子後面坐著一名男人。
在美女荷官跟房間的主人大概解釋了許樂來意之後,那名男人笑著說道:“您好先生,請你出示您的憑證,我們會對您所出示的證明作出正確的評估,若是合格您要的籌碼我們會即刻兌換給您。”
“我沒有帶錢來,不過我可以出示一樣東西身份,不知可否。”許樂一掃剛剛狼狽不堪的樣子,此時的神情跟剛剛簡直是判若兩人,除了頭髮依舊凌亂之外,舉止彬彬有禮,談吐溫文爾雅。
“當然,不過你得證明你的身份足夠高才行。”身份地位雖然也能拿來兌換籌碼,但畢竟身份地位這種東西相比“錢”這樣的硬通貨來說還是顯得太飄渺了。
所以拿出的身份必須是要比想要兌換的籌碼更爲值錢才行。
而那名男人顯然不怎麼相信許樂能拿出什麼像樣的身份憑證來,畢竟許樂看起來還太年輕了,唯一能夠想到的也許是某個家族的公子爺了。
但是家族人員之間的憑證其實是很少公佈出來的,市面上也很難吃得開,唯有上官雨珍手上的那張黑卡,是全世界通用的。可是能夠拿到這種卡的人寥寥無幾,看著許樂的扮相那根本就不可能擁有那種黑卡。
“不知,這個可否?”許樂從兜裡拿出了他隨身攜帶的的獵人徽章來。
“年輕人,我可告訴你,如果你只是一級獵人的話,你能兌換到的籌碼不會超過兩百萬的。”
那名男子自然是認識許樂手裡的東西,曾經在拉斯維加斯賭場待過的他,自然是見過不少拿著徽章來兌換籌碼的人,什麼級別的獵人值什麼樣的價位,成爲高等級獵人有多難,他自然是清楚。
“嘁,我這獵人等級也是一個一個任務打上來的,什麼等級的獵人能夠掙多少錢,自己心裡還有是點數的,三級獵人我想應該能兌到一千萬吧。”
“什麼?”那名男人突然睜圓了眼睛,似乎是聽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三級獵人?你是什麼人?”雖然三級獵人並不少見,但是這麼年輕的三級獵人卻是極爲罕見。
像許樂這種年紀的獵人,大多都是魔法新手,跟在一些老法師的後面打雜的,有的時候甚至連錢都拿不到,就純屬是一個拿積分的。
若是想要靠混積分衝到三級獵人的話,以許樂的年紀是絕對不可能達到的。
“我叫許樂,魔法學府的一名學生,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