蛹破
鮮斌成功解套並小有獲利後,爲表真誠謝意如約讓樑薇準備一大桌豐盛菜餚在家裡宴請刁幻。
那一日,瓢潑大雨沖刷著整座城市,氣溫陰冷。
一頓飯吃的熱火朝天,席間鮮斌不停地敬刁幻白酒,不住地道謝,刁幻盛情難卻,吃罷飯,已醉意醺然。
鮮斌則醉得不醒人世,趴在飯桌上呼呼大睡。
樑薇先把鮮斌扶進房,又和鮮笑一起將刁幻扶去鮮笑房間躺上牀。
本來樑薇要打來熱水爲刁幻擦臉醒酒,鮮笑卻把照顧刁幻的活兒攬去做,樑薇記掛鮮斌便沒說什麼,把刁幻交給女兒照料,自己則去照顧鮮斌。
鮮笑脫去刁幻的外衣、鞋子,給她蓋好被子,擰乾熱毛巾一點一點過細擦著刁幻巧奪天工的臉龐。
刁幻睡得很熟,鮮笑怕吵醒她,躡手躡腳地料理完,把毛巾搭在盆邊拿去浴室放好,才又靜靜地回房,把檯燈壓得很低開始做作業(yè)、溫習功課。
夜裡十點半,刁幻翻身醒來,正好看見鮮笑還在書桌前默背英語單詞,她看了鮮笑好一會兒,鮮笑才發(fā)現(xiàn)她的注視。
鮮笑放下書本,跑到牀跟前,拉住刁幻的手壓低聲音悄聲說:“Grass,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好久沒喝這麼多白酒,有點腦缺氧。笑,謝謝你給我倒杯白開水吧。”刁幻說著掀開被子從牀上坐起來,順勢親了一下鮮笑的額頭。
鮮笑甜甜一笑,立刻跑出去倒白開水。
當鮮笑端著一杯溫開水走進房間,刁幻正倚在窗邊,看著窗上凝結的一條條水注,打落在玻璃上的雨滴噼裡啪啦飛濺。
窗外風雨瀟瀟。
屋內卻溫暖寧靜。
鮮笑將溫開水遞給刁幻,刁幻喝下一口,說:“笑,我身上有沒有怪味?我喝過酒,聞不到。你幫我聞一聞。”
鮮笑像聽話的小狗湊上鼻子聳動鼻頭在刁幻周身嗅著,嗅完以後說:“很好,沒有怪氣味,只有一點點酒味。”
刁幻輕捏了一下鮮笑柔嫩的臉蛋,笑說:“笑,你怎麼這樣可愛呢!”放下水杯,拿起書桌上的木糖醇口香糖倒出幾粒放進嘴裡嚼一會吐進垃圾桶。
鮮笑撒嬌似的窩進刁幻懷裡,刁幻緊緊抱住她的溫軟散發(fā)香甜氣息的身子,擡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紅嫩的嘴脣。
夜晚的雨越下越大,氣溫迅速降低。
樑薇擔心鮮笑、刁幻兩人只蓋一牀薄被子會冷,便從櫃子裡拿出一牀新被子抱到鮮笑房間給她們用。
誰知她剛推開房門就看見驚人的一幕。
刁幻摟著鮮笑渾然忘我地熱吻。
樑薇看得出,鮮笑沒有絲毫不情願。
樑薇急忙悄無聲息地退到門外,不敢置信的單手捂出口鼻,背靠在牆壁上,震驚地喘不上氣。
樑薇回到自己房間,才發(fā)現(xiàn)手裡仍舊抱著準備給鮮笑、刁幻蓋的被子。
她躺回牀上,雙眼圓睜拼命瞪著房頂看,腦海中不斷回想起鮮笑、刁幻在一起的情景,以前她沒覺得絲毫不妥,在親眼目睹她們擁吻後,這時,她才覺得她們以前在一起時太過曖昧、親暱。
樑薇一夜沒睡,一直想著怎樣開口和鮮笑推心置腹地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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