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冰窟窿的這個結論,我點點頭,跟黃隊左右對視一眼,最後才把這事情放下了。
但即便這樣,我看冰窟窿眼神當中閃過的一絲迷茫,似乎冰窟窿對於龍王的這個解釋還是有些不太相信似的。
但現在我們都在醫(yī)院,都還沒辦法行動,尤其他們幾個斷了骨頭的傢伙,沒有一個多月的修養(yǎng)是根本沒辦法恢復的,現在即便組織裡有事情,我們也是根本幫不上忙,這纔是最主要的一點。
想到了這裡,我最終一拍冰窟窿肩膀:“窟窿啊,別想這麼多了,無論現在發(fā)生了什麼事情,我們都已經沒辦法去幫忙了,再說了,龍王說了是組織內部的事情,跟咱們的行動任務無關,那還擔心什麼呢?”
“是啊,窟窿你多心了。”黃隊這句話纔剛這麼一說出口,不成想,榛子奶奶很快就過來了。
榛子奶奶在進門的一瞬間,臉上有些沉重,似乎還在思考著什麼沒有想明白的事情一樣,不過看她老人家現在這模樣,似乎不是爲了串門兒,反倒像是真有什麼事情要找我們似的。
黃隊趕緊招呼榛子奶奶,這會兒饒是冰窟窿看到榛子奶奶,也沉默了,他想要從病牀上稍微起身一點,但發(fā)現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做到,畢竟這傢伙的腹部傷勢很嚴重,甚至還做過手術。
“姑姑。”冰窟窿在這時叫了一聲。
“組織裡可能發(fā)生了什麼大事情了!”榛子奶奶便在這時候說道。
“奶奶,您也這麼認爲嗎?”聽到了她的話,我跟黃隊異口同聲,不由全都問了起來。
“沒錯兒組織裡肯定發(fā)生了什麼事情,不然是斷然不會像現在這樣異常的。”榛子奶奶說到這裡,替冰窟窿把被子重新蓋好,然後對我們說道:“你們跟龍王打交道的時間不長,但我從組織最開始成立到現在,已經連續(xù)跟著四任龍王執(zhí)行任務,對於他們的情況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尤其現任龍王的性格沉穩(wěn),做事從來不急不緩,現在距離我們祭壇事情發(fā)生一共還不到十天,但吳教授已經連夜趕來找你們說卷宗事情,準備將檔案封存,這本來就是個矛盾點,加上吳教授那滿眼血絲,疲憊不堪的模樣,我已經可以斷定,他這次很多事情都是揹著我們說的,他在努力表示鎮(zhèn)定。”
榛子奶奶的這一番話果然是一語中的,聽到她老人家的話,我跟冰窟窿頓時點點頭:“這也是我們剛纔懷疑的一點,冰窟窿剛纔還直接接通了龍王的語音,但龍王說發(fā)生的事情組織上可以應付,讓我們別操心,與我們無關,他還說我們的任務就是專心養(yǎng)傷,距離下一個鎮(zhèn)封地的開啓時間越來越短,我們必須爭取時間了。”
我說哇了這句話,黃隊頓時說道:“龍王說的這段話應該是講清楚了,奶奶,您就別擔心了!”
但榛子奶奶卻在這時候說道:“不對,正是因爲他所說的這段話,以我對他這麼長時間的瞭解來看,纔是問題的根源之所在,以他的個性,做事永遠是張弛有度,不會太過於急切,一旦令龍王急切的事情,肯定都
是大事,而他從一開始就要了我們這一次行動的卷宗,並讓吳教授連夜趕回去,加上吳教授那疲憊的表情,我?guī)缀蹩梢詳喽ǎ@次龍王遇到的事情,或許,正是跟我們所執(zhí)行的任務有關!“
“什麼?”聽到榛子奶奶的話,我們幾個反倒一愣一愣的了,我不由問榛子奶奶:“可龍王明明還說,要我們好好養(yǎng)傷,下面的事情還在等著我們呢,這不正好說明跟我們的任務是沒有多大關係的嗎?”
“不!”冰窟窿卻在這時候幡然醒悟:“我明白了,吳教授的反常加上龍王這次做事情的一反常態(tài),從現在情況來看,它後面說的話可能正是在安慰和敷衍,龍王大概只是想穩(wěn)住我們纔對在,姑姑跟他們打了這麼多年叫道,對於他們的瞭解比我們反倒是要深的多,這才恰恰說明龍王那邊,可能出問題了,並且這個問題,極有可能還是關於我們的!”
“關於我們……”我跟黃隊這會兒仔細一思索,我不由一愣:’鎖龍臺後續(xù)!“
但這次冰窟窿跟榛子奶奶都沒有點頭,我們雖然能從這些事情上看出來龍王的一反常態(tài),以及這件事情透露出來的不對頭,但究竟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又在什麼範圍,我們卻是根本就沒辦法猜得透的,畢竟我們不會算卦,也不是什麼神仙。
再說了,這世上又真有什麼神仙嗎?
這些弄不清楚的事情,現在也沒有辦法,因爲我們本來也弄不清楚,倒是我這會兒建議榛子奶奶打電話問龍王,說不定以她老人家的面子,是可以問出龍王那裡的一些東西的,我們也好間接得知一些東西。
但榛子奶奶在聽到我們的話之後,卻是搖搖頭,嘆氣道:“你們太低估龍王的原則性了,他如果真是因爲什麼重大事情不能解決,或許還會因爲事態(tài)的控制而臨時做出決定,但現在即便我去問他,他也不可能把這些告訴我,一旦他所決定的事情,就無法改變了,這就是龍王!”
聽到榛子奶奶的話,我跟黃隊無奈地嘆息了一聲,一旁的冰窟窿擡頭望著天花板,不多時,這傢伙對我們說道:“別想這麼多了,該來的總歸都會來的,只是早晚的問題。”
“的確,該來的總是會來!”黃隊說了一句,榛子奶奶在旁邊反倒沉默了許久,然後悉心感知了一下,不知怎麼回事,榛子奶奶的右眼睛還有右眉毛都開始跳了起來。
便在這時候,我們許久沒看見的小朱雀忽然唧唧喳喳叫了幾聲,直接飛到窗戶外頭,張口一道火焰將整個窗戶上的玻璃融化了大半。
看到這小傢伙的暴力手段,我跟黃隊都幾乎要臉上流汗了,就見這小傢伙來到我們面前,忽然直奔榛子奶奶懷裡。
榛子奶奶這會兒溺愛無比的,就像是看到了自家孩子似的,把小朱雀抱起來放在懷裡,但這小傢伙叫聲卻有些悲傷,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請。
反倒榛子奶奶這時候順著一個方向望去,她老人家對準的方向正好便是小朱雀眼睛盯著的位置。
良久,榛子奶奶忽然嘆了口氣:“朱雀悄
無聲息的走了,也沒有跟我告別,卻把小傢伙託付給了我!”
“什麼?”聽到榛子奶奶的話,我們整個人都是一愣,心說這事情的確有些反常啊!
“奶奶,朱雀去了哪裡?”我跟黃隊幾乎異口同聲的問了出來。
“它飛走了,而且是不辭而別,那就肯定是哪裡又出現了令人震驚的事情,這事情多半跟我們的任務有關聯(lián)。”
“難道說,祭壇那裡,徐子良他們都逃出來了?”我頓時疑惑起來。
但榛子奶奶搖搖頭:“我不知道,按照以往,朱雀每次跟我分離都會先回來看看我,但這次它連小朱雀都給我送過來了,這擺明了是一副準備拼命的架勢,只怕,這一次的事情不太好辦了!”
“唉!”聽到榛子奶奶的話,我在心裡希望朱雀能安然無恙的回來,可這最近究竟發(fā)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到處都是如此反常的事情在發(fā)生呢?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看到小朱雀的一瞬間,忍不住把這小傢伙額頭摸摸,小傢伙則是感受到了朱雀的離去,開始淒厲的叫了幾聲,彷彿在問自己的母親爲什麼丟下它。
這會兒我跟榛子奶奶又左右想了想,包括黃隊跟冰窟窿在內,都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麼,也實在是想不通這點子究竟在哪裡?
無奈何,最終我們不在去想那麼多,榛子奶奶對我們說道:“趁這段事情好好休息休息吧,我感覺,後面的事情已經越來越複雜了!”
的確,我現在也有這樣的預感,並且從這天開始,隔一天便跟家裡打一次電話,同時我也經常跟白老爺子打電話,包括白丞丞那丫頭,古靈精怪的也想從這幾個老爺子的嘴裡掏出些話兒來,但這幾個老爺子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反正就是明白也不說,揣著明白裝糊塗,無奈,我們根本大聽不出什麼東西來,索性也只能好好養(yǎng)傷爭取早日離開醫(yī)院,回到組織再去問這當中發(fā)生的事情。
數天之後,榛子奶奶出院,帶著小朱雀率先一步趕回了組織裡,本來跟榛子奶奶約定好了,一旦榛子奶奶回到組織得到什麼準確信息,屍妖第一時間告訴我們的。
然而,榛子奶奶這一去不回,竟然一個電話都沒有,後來關於她老人家的一切聯(lián)繫方式竟然全都聯(lián)繫不上,就跟作廢了似的,這個的確把我們所有人都驚了一跳,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到了這裡,我們越發(fā)覺得事情肯定不對,但究竟是怎麼樣不對?我們卻根本說不出來。
無奈何,我只能依舊在醫(yī)院修養(yǎng)。
黃隊在這期間身上的傷勢已經沒什麼大概,只是兩隻斷臂還需要恢復。
冰窟窿那傢伙傷勢竟然比我還要重,到了現在依舊臥牀不起,不能亂動,半個月時間轉瞬過去,倒是白丞丞這丫頭逐漸能下牀休息,到處走動了。
這丫頭開始給我們買飯,照顧我們三個大男人,但我們的心裡卻越發(fā)的憂心起來,事實證明,多日前我們的分析沒有錯。
組織上,或許真的出現出現重大事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