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接近尾聲,舞廳和拍賣場的人差不多已經(jīng)離場了。
當(dāng)凌露跟著陸淮安以及霍少母子出了休息區(qū)經(jīng)過舞廳的時候,她一雙眼睛如綴了毒一般,咬牙切齒的盯著對面。
凌露濃烈的怨念在場的人也感受到了,順著她的目光也齊齊的看了過去。
只見另一頭,秦墨環(huán)著安苡寧的腰肢,圍著圓桌,和麪對的榮少及一個小年輕打牌,看那表情,好似打的正嗨。
他們的身後,稀稀疏疏的有幾桌也是在打牌。
霍少嘴角扯了扯,他們在裡面鬧翻天,你們居然在打牌,是不知情呢還是不知情呢?
陸淮安也看了過去,神色淡漠無比,但是雙眼立即染上的痛楚,這樣的場景,他覺得很刺目。
所幸的是,她安然無恙。
趁著陸淮安片刻失神,凌露咬牙衝了上去,沒走兩步,被霍少扯了回來。
對上凌露雙目欲裂的眼,霍天翊似笑非笑:“淩小姐,你確定要當(dāng)著秦墨的面,爲(wèi)難他的人,當(dāng)著榮少的面,爲(wèi)難他未來的嫂子?”
凌露紅著雙眼,咬牙切齒:“霍少,我勸你不要管的太寬了。”
安苡寧,別以爲(wèi)有人給你撐腰事情就這樣算了,你做夢!
“淩小姐,我兒子方纔已經(jīng)表明立場了,他的確有資格介入這件事,倒是你,站在這裡遲遲不配合,是因爲(wèi)什麼呢?”
霍太太忍不住站了出來:“還請陸警官儘快行動纔是,畢竟網(wǎng)絡(luò)暴力,我們不敢確定別人是否已將照片傳到網(wǎng)上去了。”
“凌露,我希望你配合。”說著,陸淮安扯著凌露。
剛走到門口,慕思涵就從對面的車上走了過來。
“凌露?”慕思涵滿臉驚愕的看著凌露,不可置信的抓著她的雙肩,“他們說的那個人,是你?”
她追兒子追不上,到半路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傳,休息室那邊有事情發(fā)生,大家誤以爲(wèi)是安苡寧的時候,沒想到真正的那個人居然是凌露。
慕思涵搖了搖頭,依舊是不相信,“淮安,到底怎麼回事?”
不等陸淮安回答,凌露就已經(jīng)抱著她,嚎啕大哭:“伯母,我是被陷害的,請你幫幫我,我是被陷害的…”
淚聲聚下,失聲痛哭的凌露看的慕思涵皺眉,卻還是安慰道:“別哭了,伯母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說著,慕思涵嚴(yán)肅的看向陸淮安,“淮安,這事你別插手。”
“陸夫人。”陸淮安神色淡淡,“請你不要妨礙公務(wù)。”
陸夫人?
這個稱呼讓慕思涵面色一沉,“陸淮安,我是你媽。”
爲(wèi)了這麼一件小事,兒子居然這麼稱呼她,實在是往她的心窩裡捅刀子。
“你是我媽,沒錯。”他的聲音依舊淡淡的,隨後掏出警牌,“在這前提,我是一名警察,伸張正義,維護治安是我的天職,很抱歉,恕不從命。”
說著,陸淮安粗魯?shù)膶⒘杪度舆M了後座。
看著揚長而去的車子,慕思涵咬牙,胸口起伏著。
逆子,真是逆子。
“姐夫,我們撤了吧。”安瑞看著秦墨,心裡有些忐忑。
他方纔把事情簡單的講了一下,就看見姐夫的臉陰沉的嚇人,到了現(xiàn)在,他還是心裡有些發(fā)毛。
秦墨看向榮崢,瞇了瞇雙眸:“別人敬我們?nèi)郑覀円膊挥每蜌狻!?
當(dāng)著他的面,對他的人下手,那就要做好承擔(dān)後果的準(zhǔn)備。
“嘿嘿…”榮崢騷包的笑容擠出,“九叔,很晚了,咱還是先回去吧,這裡風(fēng)大。”
這些事情不用明說,他自是知道怎麼應(yīng)付的。在小嬸嬸和安瑞的面前,咱們哥兩還是保持以往帥氣紳士的一面就好了。
“苡寧…”忽然,秦墨握住她的手,薄脣抿著,雙眸悠悠的看著她,想說什麼,卻又不知說什麼,就那麼一直定定的看著她。
安苡寧擡眼,笑了笑:“我沒事。”
她知道他要說什麼!他所做的,已經(jīng)是在幫她解氣了!
現(xiàn)在凌露被曝光,她也就沒有什麼好擔(dān)心的了。只不過當(dāng)時覺得兩人在自己的休息室內(nèi)做那些不要臉的事情有些生氣罷了。
欣慰的是,霍少和霍太太一直在維護她。
安苡寧把平板遞給榮崢,想到裡面的畫面,她就覺得噁心的想吐。
“走。”
秦墨抱著她,親了親她的臉頰,進了電梯。
電梯內(nèi),安瑞看到秦墨抱著自家姐姐的樣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躲到了榮崢的後面,小聲開口,“崢哥,等會我們走快點吧。”
姐姐現(xiàn)在沒空理會他,等她想起來了,又不免挨一頓訓(xùn)。
榮崢挑眉,騷包的看著面前的兩人,“九叔,小嬸嬸今晚受驚了,你打算怎麼給她壓壓驚呀?”
喔,是不是直接按到,來一發(fā)?
看著榮崢*而騷包的笑容,安苡寧面色一熱,將臉埋在秦墨的懷中,秦墨見此,一手按著她的腦袋,雙眸幽深的看著榮崢,那意思,多事。
“咳咳…”榮崢別過臉去。
果然,做人要低調(diào)啊。
出了門口,即將上車的時候,安苡寧扯了扯安瑞,“安瑞…”
安瑞身子一頓,緩慢的轉(zhuǎn)過臉,乾笑:“姐…”
“沒事了,你先跟榮崢回去吧,明天記得過來。”
小區(qū)樓下,下了車,秦墨牽著安苡寧的手,十指相扣,進了電梯間,。
一進門,安苡寧直接被按在門板上,灼熱的吻鋪天蓋地而來。
吻得很用力,很急切,帶著霸道,灼熱的氣息似乎要把她燒滅了。
許久,直到安苡雙腿發(fā)軟,缺氧而面色酡紅的時候,秦墨纔將她放開。
“吹了一晚的風(fēng),先洗個熱水澡吧,別感冒了。”
沙啞的聲音傳至耳畔,還有紊亂的呼吸,安苡寧紅著臉進了臥室,拿著睡衣直接進了浴室。
浴室裡,安苡寧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纔打開花灑。
面對秦墨,她現(xiàn)在是越來越?jīng)]有抵抗力了,一個吻而已,她就已經(jīng)暈頭轉(zhuǎn)向了,甚至還越來越喜歡那種感覺。
淋雨灑在身上,渾身暖烘烘的,她卻口乾舌燥起來。
身下的粘膩,讓她忍不住羞紅了臉。
天,她家親戚還沒有走呢,她這樣子,是不是有點*了?
當(dāng)安苡寧出來的時候,正看到秦墨在沙發(fā)上抽菸,菸頭一明一滅的。
“秦墨…”忍不住,安苡寧叫了一聲。
她不排斥男的抽菸,但是秦墨抽菸的姿勢,她不得不承認(rèn),很有魅力。
秦墨微微側(cè)臉,隨即將菸頭掐滅。
“你先進臥室,我等會就來。”
安苡寧頓時紅著臉,這話,讓她想入非非。
回來後的秦墨,情緒有些壓抑,好似快要爆發(fā)出來又好像在隱著著。
“苡寧…”就在她踏入臥室的時候,身後傳來秦墨的聲音:“把衣櫃裡第二層的那套換上。”
安苡寧:“…”
這話,在暗示什麼?
進了臥室,安苡寧打開衣櫃,朝著第二層看去。
黑色的,蕾,絲的,什麼衣服?
拿開一看,安苡寧當(dāng)場臉色衝血。
秦墨,你魂淡,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居然要她換上這麼露的,這麼薄的…
正想要把衣服掛回去的時候,臥室的門開了,安苡寧眉眼一跳,整個人頓在原地。
他不是洗澡麼,怎麼這麼快?
安苡寧側(cè)眸,只見秦墨腰身圍著一節(jié)浴巾,上面露出結(jié)實的肌肉。
吞了吞口水,她紅著臉,但是秦墨灼灼的目光卻讓她呼吸紊亂起來。
“怎麼不換上,恩?”聲音黯啞。
安苡寧摸著手上的衣服,咬了咬脣,羞噠噠的:“你,你轉(zhuǎn)過去。”
秦墨挑眉,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苡寧,我看都看了,摸也摸了,不用這麼麻煩。”
安苡寧羞惱的跺腳:“你到底轉(zhuǎn)不轉(zhuǎn)。”
看著她羞澀的模樣,秦先生嘴角勾起,走近,一手扣著她的腰,薄脣若有若無的觸著她的耳垂,聲音低啞:“我想看你換,乖。”
灼熱的氣息惹得她耳根通紅,她只覺得空氣稀薄的快要缺氧了,拿著睡衣的手抖了抖,就是沒辦法按他的意思去做。
看著她嬌羞的模樣,秦墨看的心神盪漾,卻忍不住逗弄她。
“我?guī)湍銚Q吧。”
安苡寧咬著脣,滿臉通紅,想要逃開,卻被秦墨扣住,然後眼睜睜的看著釦子一顆一顆被解開。
胸口一片涼意,“我自己來吧。”
說罷,她轉(zhuǎn)身想要逃離,可是卻被秦墨扯著身後的衣領(lǐng),一個用力,寬鬆的睡衣已脫落。
“秦墨…”安苡寧紅著臉,咬牙的瞪著他。
看著她擋住的*,秦墨眸子裡跳躍著火苗,呼吸也紊亂起來。
“你這樣,我怎麼幫你穿,恩?”說著,擡手拿開她的手,另一隻手也覆了上去。
唔,手感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