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趙成回來以後,我們得知鬼醫這個毒藥的效果以後全都震驚了。然後我們並沒有多餘的動作,而是直接全部進入休息狀態。我們要將精力調整到巔峰應付晚上來臨的大戰。我們都知道,也許根本就不會成功,可是不論如何我們都要試一試。況且有了鬼醫的支持,讓我們看到了一絲希望。人生總有些事情或許明知道結果卻還不得不去做。因爲我們總有太多的不甘,總有太多在乎的人,因爲他們所以我們不怕失敗,也不怕痛苦。因爲他們我們拼盡一切,爲了那個不可能達到的目標。這一戰,雖然九死一生,卻是勢在必行。任何時候,就跟著心裡想做的事情去做,這樣我們纔不會後悔纔不會有遺憾。我這麼做並非全是爲了趙月,憑酒皇的實力在老k手下的位置一定是舉重若輕的。若是能夠殺掉他,那對我的任務也是一大幫助。況且雖然我不喜歡趙月,可是也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她爲我而死。殺手從來不喜歡欠任何人東西,哪怕一絲一毫的情意。否則便有了牽絆便會分了心神,便離死不遠了。
一日無話、我們全部全身心的放鬆,一直睡到晚上六點鐘。鬼醫這個時候,才親自檢驗鬼風的練習成果。早在毒藥煉製出來之前,鬼醫就一直在教鬼風下毒的技巧。也許鬼風對下毒真的很有天分,不到幾日便學得有模有樣,令鬼醫暗自點頭不語。由於平時很少遇到,我對他們的技巧也歎爲觀止。平時用途的人只有唐奇,可是他的毒是和暗器結合在一起的。你與其說是看過他用毒的手段不如說,看過他使用暗器的手段。而像鬼醫這樣隨意的一揮手,於不知不覺間將毒下入人體之內,取人姓名於百步之外,實在是,很罕見。可是雖然鬼風學的很努力,進度也很快,可是我還是看到鬼醫的眉頭有一絲隱憂。我奇怪地問他怎麼回事啊?他嘆了一口氣回道:“從那小子學習下這個時間來算他的天分已經很不錯了,可是要是和我師弟比起來的話。其中的差距不可以道里來計。所以除非他能在一天之內創出新的下毒方法,否則此去恐怕還是兇多吉少。”鬼風聽了鬼醫的話,立刻變得沉默不語,在桌子邊一坐,手裡面拿了一個水果啃了起來,可是眼神卻還飄渺的看向遠方,在苦苦的思索著什麼?他的眼神一直看著遠方,嘴裡面,卻一直沒有停過,甚至桌子上的果盤裡的蘋果橘子梨,都沒有吐過皮。就連香蕉也是連皮都不剝整個整個嚼了嚥下去。趙成看到鬼風的架式不禁嚇了一跳道:“他怎麼啦不會是中邪了吧!”我搖了搖頭笑道:“他沒事,只不過當他特別認真地想一件事情的時候就會變成這樣。我想他現在應該想怎麼給酒皇下毒吧!你去都給他準備一些水果吧,最好是不用削皮的像蘋果之類的。”造成,親愛點點頭,讓阿彪去拿了幾盤子蘋果,還有龍眼之類的。
時間一點一點的遠去我們不得不出發了。鬼風雖然上了車卻還是那個樣子一動不動的。過了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停在了,上次那個酒吧門口。一個穿著西服臉上的肉和身上的肉都胖嘟嘟的中年男子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了。鄭羽看見趙成從車上下來拱手笑道:“趙大少別來無恙啊!今夜能夠前來,令大哥好生佩服。若不是立場不同,大哥還真想交你這個兄弟。”趙成冷笑一聲道:“所謂道不同不相爲謀,你心意小弟心領了。不過我們還是正事要緊。你還是爲我們帶路吧!有勞了。”鄭羽點點頭也不再多說廢話直接領著我們進了門。裡面依舊是一陣狂暴的金屬音樂,和青春糜爛的氣息。歌舞昇平彷彿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什麼?可是我們都知道,在這祥和的氣氛之下,夾雜著一絲絲的血意。或許不久,這裡就會血流成河,或者說這裡的繁華就是有鮮血堆積而成的。這次他沒有帶我們進包廂而是直接進了他的辦公室。和別的地方一樣都是典型的法國沙龍客廳。他走到壁爐旁邊的書架,隨便抽出一本書,書架應聲而開,露出來一個隱藏的電梯。果然不出所料,這裡也是有機關的。我們上了電梯,大概向下行駛了一分鐘左右,電梯停了下來。前面的一道門應聲而開。然後所有的狂暴氣息,便如旋風一般撲面而來。這裡簡直比上年還要嘈雜,足足有幾百人在這裡,叫喊吼叫。這裡面大概有一百平方米左右就像一個小型的體育場一樣,中間是一個擂臺而旁邊都是觀衆席。幾百人早早的已經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停的爲場中自己,押注的對象吶喊。賽場的南北兩端各有一條通道,那是選手們出場的地方。此時擂臺上一個身高兩米的巨型大漢正在和一個一米七左右的瘦小男子拼死搏鬥。這個巨型大漢後面的頭髮都理光了就中間留了一道。此時憑著身高的優勢和力氣簡直完勝那個瘦小男子。雖然那個瘦小男子在苦苦的掙扎,左躲右閃,可是還是免不了被他撕裂的命運。終於那個巨型大漢抓住了瘦小男子的兩隻胳膊。然後用力的將他撕成兩半,臺下的觀衆看到這血腥的一幕,非但沒有感到害怕反而,更加大膽的激情。就像被引爆了一樣,整個賽場之內氣氛火爆彷彿要把人的耳膜震裂一樣。所有人都撕心裂肺的吶喊,用來表達自己的喜悅或者憤怒。生命在這一刻真的,如草芥一般。鮮血只會讓人覺得更加的賁奮,死亡也只是讓人感覺到,更多的樂趣而已。有的時候你的性命真的不屬於你自己、或許只是別人娛樂的工具而已。這未嘗不是一種悲哀,可是世上不公平的事太多了,要想避免這樣,只有讓自己變得更強。所以,我纔會走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