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看著趙亮笑道:“你說了這麼半天,把我捧得這麼高,原來就是爲了說這句啊!我問你,以我們和暮兄的實力這種小伎倆,有用嗎?況且,既然我們互相爲敵,那麼不管用什麼手段都在情理之中。兩國交戰還兵不厭戰詐呢!只有勝利的結果,沒有失敗的藉口,這,不是我們一直信奉的嗎?”趙亮點點頭道:“好吧,既然這樣,那麼酒皇,我向你再次挑戰。你敢不敢應戰。”趙成一聽,急忙勸道:“父親不可。您萬金之軀豈能冒險。還是交給我吧!”趙亮擺了擺手道:“不必擔心,你退到一旁吧!”酒皇嘴角一挑笑道:“既然你想重溫當年失敗的滋味,那我當然奉陪。”趙亮勾了勾手指對酒皇道:“這次失敗的註定是你,所以我讓你先出招。”酒皇邪笑道:“憑你還不配。”說完霸氣的揮出一拳,一條龍型的氣流,怒吼著向趙亮衝了過去。趙亮卻不閃不避的坐著,穩如泰山。 就在趙成忍不住想要出手的時候,突然一人出現,一拳將酒皇的龍拳轟的煙消雲散。趙成吃驚的看著個人,因爲能做到這一點的人真的不多。只見這個人,穿著黑色的袍子上面有的星月圖案,不同的是上面的月亮也是黑的,彷彿在描述月食時的情景!此時他正面無表情的看著酒皇,眼神很惺鬆,好像沒有睡醒一樣,給人的感覺就是很頹廢,可是卻沒有人敢小看他。就憑剛纔他能輕而易舉的接下酒皇一拳,就足以讓人重視。而此時,暮雲秋和高原,已經打得難解難分了。高原的拂雲手和暮秋雲的流雲指,都是可以隔空打力的功夫。所以二人的打鬥,雖然激烈卻也十分的文雅。不需拳掌相接,二人相距五米,隔空對打。你來我往、倒也十分激烈。高原一揮手打出一記流雲掌,暮秋雲輕鬆避過,又還了一記流雲指。可是他想再進一步的時候,高原又揮出了一掌,他只能,不停的躲閃。二人誰也無法近誰的身,最後乾脆沉腰立馬、掌、指互拼了起來。每一次掌指隔空相撞,都震的,空氣激盪,塵土飛揚。暮秋雲每一次躲閃都在後面的牆上,留下了一個掌印,不一會兒已經密密麻麻的佈滿了坑坑窪窪的掌印。高原每一次躲避會在地上留下一個指洞,嗯,不一會地上已經變成了一個臉盆大的坑來。二人可以說是勢均力敵不相上下。
酒皇則一臉凝重的看著來人,雖然這個人雙目無神,一臉頹廢之相,而且渾身沒有絲毫的氣勢。可是酒皇卻隱隱感到有一絲危險的氣息,爲什麼會這樣他也說不出來,只是一種預感。這種預感只出現過一次,就是和劍王交手的那一次。這個人的實力難道真的有那麼強嗎?可是爲什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趙家有這樣一號人物。等等,酒皇這才注意到來人所穿的衣服。星月長袍,上面還描繪著月食的景象。“你是影皇的貼身護衛隊月蝕的人!”酒皇憑著那件衣服,認出了來人的出處,卻更加的驚訝。趙傢什麼時候又和影皇聯繫在一起了,影皇這個老東西一向居心叵測,這次居然把月蝕都派得出來,他到底想幹什麼?想在這裡哼了一聲:“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知道你爲什麼來這裡?既然來了你給我躺下。”說完一拳向前轟了過去。可是來人卻依舊不閃不避,不緊不慢的,揮拳迎了上來。這讓所有人都大驚失色。酒皇的鐵拳天下聞名,剛纔是出其不意,還可以硬接下來。此時,居然還想和他硬拼,簡直是自找死路。可是結局再次讓所有人吃驚,兩隻拳頭相接,酒皇痛呼一聲,急忙向後退去。他擡手一看手上居然都是傷口,而穿星月長袍的人卻連退都沒有退一步,依舊保持著出拳的姿勢。所有人都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連趙亮也深感意外,他就知道月蝕的人很強,可是沒想到強到這種變態的地步。想到這裡他不禁感嘆:影皇,到底還有多少人不知道的秘密。酒皇也吃驚地看著他,從他出道以來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自己的鐵拳一向無堅不摧,號稱天下無敵。沒想到如今卻被影皇的一個親衛隊給比了下去,傳出去豈不是要貽笑天下。這樣想著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諷刺。只見他怒吼一聲,在頭上摸了一把,揚手向來人打了過去。來人一擡手,酒皇如鋼針一般的頭髮全部紮在了,他的手臂上。酒皇哼了一聲正想說話,卻再度震驚了。只見黑衣人,抖了抖胳膊,韭黃吃進他肉裡的頭髮,就如鋼針一般,紛紛掉在地上叮叮作響。酒皇叫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也難怪他這麼吃驚,因爲他的頭髮都是刺進人的經脈裡面,如果貿然拔出,升級經脈肯定會變成殘廢,而,這個黑衣人卻毫不在意的將它們拔了出來。而且看樣子,似乎並無大礙。黑衣人看著酒皇吃驚的樣子笑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酒皇也不過如此嘛。真不知道這些年你是怎麼闖過來的?徒有虛名之輩,今天就讓我烏月了結了你吧!”說完向著酒皇衝了過去。酒皇一怒雙拳連揮也向著他迎了上去。二人拳腳相接一時之間狂暴的氣息激盪開來,割得周圍得人臉上生疼紛紛向後躲避。突然烏月詭異的一笑,然後雙手抓住了酒皇的拳頭。酒皇一驚,急忙向後掙脫。烏月的雙手卻像鐵箍一樣紋絲不動。酒皇將全身內力,聚集到雙手上。可是烏月的力道卻還在一直增加,就像一架機器一樣。終於,咔嚓一聲脆響酒皇的雙手手骨全部被捏碎。烏月嘴角一挑,正想說話。身後就傳來了一聲,小心,然後他的左臂,也被咔嚓一聲,打斷了。酒皇趁機噴了一口鮮血在烏月臉上,見得他睜不開眼滿臉生疼。然後,一腳將他踹了出去終於掙脫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