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刀殿乃事修仙的一大派系,與破鞭宗其名號稱“刀鞭二派”這自然是別的門派無所能比的。但是這主要的來源還是因爲雙刀殿的殿主程寒有著哭勳雙刀,一刀爲哭,一刀爲勳,二刀可以與當時破鞭宗宗主永封的不化之力抗衡。
話說這蕭景與永墨及破鞭宗的弟子前去雙刀殿,這蕭景看著雙刀殿的大門不禁讚歎“不對不說,這破鞭宗感覺到了一種神秘且雍容華貴,可這雙刀殿還真是雄偉壯麗啊!”這蕭景看著雙刀殿的大門不禁看的有些癡迷,隨後又問向蕭遠道“啊,哥,以前都是他們到我們扇玉堂哪兒玩,現(xiàn)在終於有機會去雙刀殿了,事先說好,我等會先去找阿卓,找完以後,我去找程羽寒了啊!”
這蕭遠不禁十分的不解道“你找程羽寒幹什麼,你不是以前老是跟我說他怎麼怎麼不好嗎!”好似永墨聽到了二人的談話,又看看蕭景道“喲,沒想到了啊,我們扇玉堂蕭景姑娘既然與程羽寒是青梅竹馬啊!可惜人家看不上你。據(jù)我所知,他就喜歡蕭軒。”
這蕭景自是擺了一個白眼給永墨道“怎麼,你還嫌你跟程羽雙的事不夠多啊,程羽寒只不過小得時候不甚踢了我一腳,不打不相識,我們才認識的,有你這麼樣的人呢?”
說罷,蕭景撇了撇嘴,看著永墨,不禁又道“永墨哥哥,如果你想去見程羽雙的話,我是一點都不會反對,只是千記萬記不要在我面前.”還沒等蕭景說完,就看見所有人都以一種神奇的姿態(tài)看著她。蕭景不禁有些尷尬道“你們這麼看著我?guī)謫幔?..我會被你們看緊張的啊!”說罷,又轉(zhuǎn)過頭去。蕭景看著一旁的哥哥,蕭遠不禁說道“你剛纔喊永墨兄的措辭不對。”這蕭景纔想起來剛纔脫口而出的一句“永墨哥”不禁有些感慨,又有些尷尬。
永墨看著蕭景道“小景,去雙刀殿時別鬧。”說罷又看了看蕭景,露出了他平生以來第一次最美麗最溫柔,最真實的微笑。這微笑看的蕭景有些不解,連忙道“我剛剛是口誤,以後叫你永易忘可以否?這如果你不讓我叫你這個名字,你卻一口一個小景小景的,弄的我多吃虧啊!”說罷看看永墨,期待他的回答。
可永墨卻一句話都沒說,只是搖搖頭道“無聊!”說罷轉(zhuǎn)過頭去,準備走進雙刀殿的大門,這蕭景又跟了上去道“你幹嘛說我無聊,我只是在稱述一個最基本的原則性問題。”
“你是不是腦子的那根筋壞了,要我用不化幫你疏通疏通啊?”
“那...算了,等會你又救我一次,害得我又心軟一次,怪噁心的!”
“救你!我有這時間還不好好想想怎麼...”剛想說些什麼,卻看見前方有人,二人便擡起頭來看見蕭軒,這蕭景自是知道剛纔與永墨說說笑笑惹得蕭軒嫉妒不已。蕭景看著蕭軒那副嘴臉,立即打開了自己的殘雪,沉下臉來道“蕭軒,你來幹什麼!”
這蕭軒好似沒看見蕭景似的道“永墨哥哥,你好啊!”永墨看著蕭軒冷落蕭景道“蕭軒姑娘你可知道扇玉堂的規(guī)矩,尊卑貴賤有分。既然有區(qū)別,那麼蕭軒姑娘自然也是知道蕭景剛纔受你冷漠,這要是我是家主,不知道會叛逆什麼刑法。”說完又看看蕭景道“你哥呢!”
蕭景看著永墨既然在蕭軒與自己之間保護自己,便是十分的高興道“應(yīng)該是與楚歌一起去找阿卓了吧!”這永墨一聽便道“大會馬上要開始了,你怎麼說還是扇玉堂的,不如就隨著蕭軒一起去吧!”說罷給蕭景點了個頭示意沒事後,轉(zhuǎn)身想要離開,可這蕭軒卻被剛剛蕭景與永墨兩人曖昧的樣子所弄的十分生氣連忙叫住永墨道“永墨哥哥,不知道十三妹給你道歉了嗎,上次我要她給你道歉她很是不願意,所以我纔沒有辦法將她綁在你們破鞭宗的。永墨聽了,又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一臉著急的蕭景道“道不道歉我不在意,如果說蕭軒姑娘是故意想要小景給我道歉的話,那麼有勞你費心了。”說罷又想走,卻又想起剛纔蕭軒所說道“還有就是,蕭軒姑娘,你我很熟嗎?如果不熟,就請不要叫我永墨哥哥了,以免別人有所誤會。”說罷轉(zhuǎn)身離開。
蕭景看著永墨離開,自是知道蕭軒會讓自己難堪,連忙道“蕭軒姐,我先去找我哥了。”說完得意的笑了一下,一個輕功便離開了蕭軒的身旁。眼下蕭軒的身邊沒有了任何一人,蕭軒不禁覺得一切人都冷看了自己,眨了眨眼,想起之前永墨對自己說的話,不禁有些感傷,隨後,看了看蕭景走的方向,不禁洗了一眼道“蕭景,等著吧,我會讓你嚐到什麼叫搶走了永墨的滋味。”說罷轉(zhuǎn)身前往雙刀殿的會議中心。
這邊,蕭遠與楚歌已經(jīng)找到了阿卓,看著阿卓的一臉疲憊,蕭景不禁有些難受道“阿卓,對不起,我要是不衝動你就不會有事了。。這阿卓也是自然沒有怪蕭景,忙道“小遠小景,破鞭宗沒有如何吧!”蕭景看著阿卓,自是扭曲了一眼道“哪裡會沒事啊,有一個煩人精。”說罷看著蕭遠道“哥哥,還是你好。”阿卓聽到連忙說“小景,好啦沒事了,我知道你說的是永墨吧,剛纔你還沒時,他們都跟我說了,我們快走吧,大會快要開始了。”
大會上。
蕭景看著蕭遠與旁邊的蕭軒不禁有些讚歎“這大會既然是這樣的啊,講的倒是有道理,只是都在講大話。都說現(xiàn)在什麼大好,啊,大家都希望六派和平,只是這人想著嗎做,卻世事難料,空口無憑,在這裡說大話。”
蕭景不禁有些覺得無聊,看著對面的永墨輕聲對蕭遠道“哥,要不我出去看看怎麼樣,這太無聊了。”永墨看著蕭景與蕭遠竊竊私語,只是不解,卻又怕蕭景做什麼有違的事情不免的有些慌張。一旁的蕭軒看出了蕭景的心思,正當蕭景想離開座位之時,只見蕭軒在桌子底下輕輕劃了一個圈,一股正氣便打入了蕭景的體內(nèi)。要知道蕭景是沒有一點防備的,被蕭軒這麼一打,不免的摔了一跤還連著桌子一起帶翻。蕭軒暗暗自喜,看著蕭景翻了車不免的還好意道“蕭景妹妹,你沒有事吧!”說罷想去扶起蕭景。
蕭遠看著妹妹摔跤不禁前去扶起,霎時間,所有的目光都投到了蕭景這裡。蕭景看著大家,只覺得心裡難受,隨後用內(nèi)力壓著內(nèi)傷,一臉看著蕭軒道“害我...爲什麼”這一聲顯然是蕭景將聲音放大了的。蕭景看著蕭遠道“哥,這股內(nèi)力在我認識的人中只有兩個人有,一是蕭軒,另外一個是蕭桐。”
這永墨看著蕭景摔了一跤,自是嚇了一跳,連忙起立。永封看著永墨道“永墨,不必如此介意。”可這永墨卻道“阿爹,這分明是蕭軒還她的啊,就讓她這樣被大殿上的人嘲笑,不是,這樣合適嗎?”永封看著兒子,又道“永墨,你是不是對蕭景有情了。”這一聲十分的輕,這永墨看著永封,不禁有些尷尬低頭不語,卻然看見前方的蕭景,不禁有點心之顫抖,變心想“喜歡她,爲何”隨後看著蕭景那副奇怪卻又可愛的樣子,不禁心之顫抖,面泛桃紅,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蕭景在他心中的地位到底有多深。
蕭景摔了一跤後,皆是衆(zhòng)人起笑,蕭景看著衆(zhòng)人嘲笑自己,顧不得什麼家族顏面,隨後四周看了一眼,看到程羽寒也是默不作聲,看到永墨這邊時,只見永墨正在想些什麼。隨後聽到了周圍無數(shù)的嘲笑道“哥,我出去靜靜。”隨後連忙跑了出去。
蕭景跑出了大殿上,不免的讓程寒殿主有些不滿,隨後蕭遠對著蕭軒道“蕭軒,剛纔蕭景說你害她,真的嗎?”蕭軒自是不承認,連忙道“我爲什麼要害她,我與她又無仇。”說罷看向蕭桐道“阿孃,我怎麼會害蕭景呢!”這蕭桐自是寵著蕭軒,其實無論蕭軒說不說自己是否害過蕭景,蕭桐都會原諒她。蕭遠看著那對母女的樣子,不免的不滿,隨後道“我去找她。”剛想出去,只見一旁的楚歌看著她搖搖頭示意不要過去。這蕭遠又是不解。只見楚歌餘光看了看永墨,蕭遠才知道楚歌是想讓永墨去勸勸蕭景,畢竟蕭遠也看得出,其實蕭景對永墨是有情的。
永墨看著蕭景跑了出去,這下意識的一驚,隨後想到剛纔父親說的話,連忙朝著父親道“阿爹,我...”誰知永封好似猜透了永墨的性子一樣,立即道“若你對她有情,便去吧!”這永墨也沒做太多的解釋,只是轉(zhuǎn)身離去。這下,永封也明白了,永墨確實是喜歡上了蕭景。可是永封卻不是十分的開心,因爲通過那天將永琪抓回去後問出來的話,永封對蕭景也心存懷疑,只不過,他任然相信蕭景只是扇玉堂的弟子罷了。
蕭景跑出了大殿,自是不開心,坐在地上,想起自己成爲了衆(zhòng)人的笑柄,卻沒有人能在這種時刻替她撐腰,蕭景難過的垂下了頭。一滴淚水緩緩流下,隨後越想越傷心,想起自己受到蕭軒的傷害,蕭桐的打壓,卻沒有人理解,沒有人幫助,不禁淚如源泉,流不止流不完。這時她感覺有一個人在自己後面。連忙回頭一看,道“你出來幹嘛!”
永墨道“前一秒還喜笑顏開的蕭景姑娘怎麼哭成這樣。”
蕭景看著永墨,自是有著萬語千言,卻也沒有說出口道“我哪有哭,你自己想太多了好嗎!”這永墨看著蕭景,也是笑笑道“馬沒哭,哦,那鬼哭狼嚎的是誰,鬼啊?”說罷蕭景不禁笑了一下看著永墨不禁說道“你怎麼不笑我!”
永墨看著蕭景的淚水還是沒有停歇道“有什麼好笑的,蕭軒欺負你,你自然不會是與她一番見識。你跑出來比起在大殿上你跟她吵一架來的好得多啊!”這蕭景看著永墨,不禁有些不解道“你知道是蕭景乾的?”蕭景看著永墨一時半會盡沒有注意到眼前的這個男子在月光下的風度翩翩。
蕭景看著永墨,永你也注視著蕭景,不禁道“好想哭嗎?”蕭景搖搖頭道“真是的,明明心疼我,幹嘛剛纔你幫我說話。”這永墨想都沒想直接道“那還不是我爹問我喜不喜歡...”說到一半才發(fā)現(xiàn)蕭景在身邊,忙不好意思道“沒啥沒啥,我剛剛沒有想到你會這麼難過。”
蕭景看著永墨不禁擺了個眼給他道“你出來幫我,真的不知道有多少心繫你的女子要痛哭流涕了,這也不知道蕭軒現(xiàn)在是什麼心情。”說罷想到了蕭軒道菜那個嫉妒的臉龐,不禁有些得意。
此時蕭軒還真如蕭景所料,嫉妒,討厭,對蕭景充滿了恨意,看著永墨直接衝了出去,蕭軒不禁又是一種難過,對著蕭桐道“娘,你說永墨哥哥爲什麼對蕭景這麼心疼啊!”蕭桐看著自己的女兒著急了,也是沒說什麼,忙道“你怕什麼,你可是我的女兒,他不喜歡你也只是一時的,沒事,有阿孃在,保證你能將蕭景打敗的一敗塗地。”說罷,蕭桐自己也心想“如果永墨真的喜歡上了蕭景,那豈不是就相當於蕭景做上了未來破鞭宗宗主夫人的位置,豈不是對我很不利,不行。”想著再看了看蕭軒,一股邪惡的笑容慢慢浮現(xiàn)。
蕭景看著天空,與永墨二人一個輕功就飛到了房頂,二人看著夜景,情不自禁的笑了笑,好似有千言萬語相對對方說。蕭景看著夜景道“永易忘,你說,世界上有沒有讓你覺得怕的東西。”永墨笑了笑道“嗯...有啊!”隨後蕭景只是無奈的搖搖頭道“有個鬼啊,恐怕,也只是鬼啊。對了永易忘,你說這鬼府滅門之後,真的再也沒有弟子了嗎?”這可是問到了關(guān)鍵點上,這個問題永墨本是想問蕭景的,可是看著蕭景那個樣子,不免道“不知道,也許還存在。怎麼,你怕嗎!”蕭景笑笑道“我當然不怕,只是鬼府傳聞直系弟子到了一定的年齡,因爲修煉會易容,你不覺得如果她身前有愛人,那麼她易容後會有多悲傷。”
永墨看著蕭景,搖搖頭道“沒有那麼多可能出現(xiàn)的,小景,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你是那個易容之女,你會如何?”蕭景看著星空,一臉微笑道“無論如何,無論他愛不愛我,在不在意我,嫌不嫌棄我,我都會愛他在意他不嫌棄他不拋棄他,就像之前那樣。你呢,如果你的愛人是鬼府之人,你會如何。永墨看著不正經(jīng)的蕭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不會有那一天的,就算有,如果我是那個人,我不會放棄她,會一如既往的呵護她,哪怕她易容,我認不出她了,我也會找到她的。”說罷又看看蕭景。
月夜當空,蕭景永墨二人迎著月光星夜,二人的關(guān)係再次昇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