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閃亮的瞬間,發(fā)生的真實情況是這樣的,林玨發(fā)現(xiàn)劉季手中的赤霄劍是一把神兵,他將歸元劍氣注入赤霄劍,兩人一起斬下了白蛇,才發(fā)生了剛纔的一幕,但這件事,只有劉季和林玨兩人自己知道,別人卻是不清楚的。
衆(zhòng)人繼續(xù)趕路。林玨道:“我還有一點事情,現(xiàn)在就需要離開了。”劉季神情一緊,但是林玨卻忽然用眼神示意了劉季一下,劉季登時明白,便說道:“白蛇已經(jīng)被我殺了,現(xiàn)在前方就是寬敞的路途,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逃走了兩個人,人數(shù)已經(jīng)不夠,你們也逃了吧。”
由於經(jīng)受不起牢役,已經(jīng)有許多百姓上山淪爲盜賊了。“不如劉大哥你來做我們的首領吧。”一個人說道。其他人紛紛附和。“是啊,剛纔劉季斬白蛇,那可真像是一個響噹噹大的英雄好漢。”剩下的二十名百姓都紛紛看著劉季。劉季嘆息一聲:“我本願意和大家一起喝酒吃肉,能夠在服役後,回到村子裡安祥太平,但是帝國給予我們的卻是無比的嚴苛,好吧,我願意帶著兄弟們闖出個名堂來。劉季當下帶著衆(zhòng)人下山。
卻在半山腰忽然聽到哭泣的聲音,只見不遠處站著一個老婦人,在那裡哭哭啼啼。聲音淒厲。有一個膽大的人上前問道:“老人家,你在哭什麼?”老婦人說道:“喪子之痛,焉能不哭?”“誰是你的兒子?”“我兒子是白帝子,變成白蛇橫在路上,現(xiàn)在被赤帝子殺了。”衆(zhòng)人面面相覷,那膽大的人罵道:“你在胡說什麼!”說罷便要打她,但那人忽然消失不見了。
林玨暗叫好險,要不是自己騰空躍起,卻是栽在了一處草叢裡,他沒有掌控好力量,往下墜落,摔的痛苦不堪。林玨心道:“劉季,我能夠爲你做的只有這麼多了,剩下的事情要靠你的造化了。”
衆(zhòng)人看著劉季的眼光明顯不同了,要說劉季斬白蛇只是給他們樹立了英勇的形象的話,那麼現(xiàn)在劉季更像是受命於天之人。劉季也不點破,心中暗暗歡喜。他心裡暗暗感激剛纔那個仙長,爲自己安排了這一出好計。但是劉季還是明白的,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還不足以讓那個仙長放下修行下山幫助自己。但這也爲劉季一直尊敬道家,特別是後來的張良,便是一個修真人士,便是凌虛子了。
林玨回到白蛇的屍體出,用御風劍撥開白蛇的皮。白蛇在死去後,皮膚也防禦不了御風劍的切割。御風劍白蛇的腹部劃過,只見一個發(fā)著淡淡的綠光不規(guī)則的綠色晶石從白蛇的腹部出來。柳亞大喜,這便是白蛇的內(nèi)丹了。林玨大喜,他知道,這樣的三階白蛇蘊含晶核的可能性是很小的。白蛇的皮可以製作普通的防護裝備,肉也是可以煉丹的。柳亞將這條白蛇放進了儲物袋中,白蛇便佔據(jù)了兩個儲物袋的兩個格子。
儲物袋恢復原狀後,卻被林玨像錢包一樣掛在了腰上,然後才離開這裡,回去向師傅覆命。林玨回到那個茶館出,果然發(fā)現(xiàn)了等待自己的元一道人和清風。修真之士是不怕雨的,剛纔那一場雨,只要念一個避雨罩便能夠躲開,所以剛纔的那一場雨一點也沒有影響到集市的熱鬧程度。
就在此時,忽然天空突然變得火紅,像是火燒一般。就在此時,便有人喊道:“是神火教!大家快逃吧。”元一道人也是臉色一變,他神色鄭重,說道:“清風,你護著林玨離開這裡。”林玨知道如果有什麼事情能夠讓師傅也眼中對待的話,那麼說明這件事情一定很嚴重。看來來者不善啊。他想到師傅可能有危險:“師傅你呢?你不和我們一起離開麼?”
元一道人苦笑一聲。原來正道修真界有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凡是遭遇敵人攻擊的時候,在心動期包括心動期以上的修真人士必須先聚集在一起,凝聚實力,抵抗邪教,爲其餘的弟子逃亡,贏取逃跑的時間,但是如果確定不能力敵,可以一起逃離,這樣可以確保保護了低階的正道修真弟子,而高階的修真人士也不會被各個擊破。
但現(xiàn)在卻不是告訴林玨這些的時候了。清風將林玨裝在放大的籃子裡,然後御空離開了這裡。元一道人發(fā)現(xiàn),這裡只剩下自己一人了,他這才知道,這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並沒有多少人遵守。只見神火教的弟子都騎著火狐,火狐都是火紅色的皮毛,看起來像是火焰一般,二十多名神火教弟子,手執(zhí)神火槍,圍住了元一道人。
元一道人很久沒有回來。林玨看著仍然安靜的等待著的清風,他可沒有清風這麼好的耐性,他站起來,便要往外面走。“你去哪裡?”是清風清冷的聲音。林玨冷冷道:“我要去幫助師傅。”他可不像某人,只知道在這裡乾等。
清風也是冷笑:“就憑你築基一階的功力,你能幫的上忙,師傅和那些高階修真人士在一起,不會有事的。如果人少,他們可以逃離,如果能夠抵禦得了,他們也會退敵的,那些神火教的弟子,至少都是旋照期的修文,有二十多位,你我都是幫不上忙的。”
林玨有些灰心的坐回了椅子上。但是等到夕陽西下,還是沒有見到師父的影子。林玨越想越不對,無論是上面的哪種情況,師父都應該回來了。他想到了一件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再也忍耐不住,徒步向那個集市跑去。等到達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圓月高懸了。
但這此時的修真集市一片寂靜,原本的房屋茶鋪都已經(jīng)被損毀,而那些修真材料也已經(jīng)被搶掠一空,什麼也沒有剩下,林玨發(fā)現(xiàn)不遠處躺著一個屍體,他匆忙跑上前去觀看,卻不是師傅,他有些茫然的坐在了地上,雙手抓著頭髮。忽然聽到一聲微弱的聲音:“玨兒,是你麼?”林玨順著聲音終於在石地上發(fā)現(xiàn)了師傅,但此時元一道人的胸口已經(jīng)被刺中了兩槍,弄破了丹田,元一道人原本紅潤的臉龐也已經(jīng)變得蒼白。
林玨忽然感到痛徹心扉,爲什麼?一個個至親之人都要離他而去。在被誅族後,他已經(jīng)把師傅看做自己唯一的親人,師傅也一直包容著自己,但是現(xiàn)在師傅卻被那些該死的神火教弟子給殺死了,這讓林玨如何不傷心,如何不悲慼?
“師傅,我一定會爲你報仇的。”但是元一道人卻是搖了搖頭,他即使在死前都關心著自己這個天分不怎麼高的弟子。“玨兒,無論何時,都不要揹負著仇恨,仇恨會讓你的生活很不快樂。”這也是元一道人的最後一句話。就在此時,一個神火教弟子從天而降。“我就說嘛,他死了,可能會有人來幫他收屍的。火狐從天空緩緩落下,從上面下來一個神火教弟子,一個擁有旋照期修文的神火教弟子,他的手中也拿著一把神火槍。
“現(xiàn)在你就陪著你的師傅一起下地獄去吧。”神火槍朝前一刺,林玨卻是避了過去,眼神冷冷的看著這名神火教弟子。那神火教的弟子被林玨的這種眼光看得很不舒服。他告訴自己,眼前的這個人只有築基期一階的修爲罷了,自己怎麼會怕他。但是他還是決定,使出自己最厲害的法術,神火。只見神火槍朝林玨指著,火焰從神火槍的槍頭髮出,炙熱的火焰來的來快,是柳亞無法閃躲的。就在此時,一個防護罩罩住了林玨,讓林玨免受傷害。
神火教朝自己後面望去,發(fā)現(xiàn)是一個白衣女子。林玨也是大吃一驚:“師姐,你來了?”清風只是點了點頭。神火教弟子沒有想到遇到一個和自己相當?shù)娜耍坏貌荒褚源T俅蔚氖褂蒙窕穑@次使出了十成的威力,清風明顯抵抗不了神火的威力。這也是由於清風是靠煉丹提升修爲的,法術是木屬性的,火法術正好是木屬性的剋星。神火教弟子沒有想到會這麼輕易的得手。
人總是在最得意的時候,忽視了有些致命的因素。林玨,林玨此時,竟然爆發(fā)出了築基期二層的實力,歸元劍氣發(fā)出五彩的光芒,在空中凝聚出一點,從神火教弟子的腹部穿破了丹田。他簡直不敢相信這一點,一個築基期一階的弟子,怎能使出三階的歸元劍氣,而且能夠凝聚成一點。
其實,林玨在發(fā)現(xiàn)自己修爲提升的不是很快,但研究歸元劍氣,還是有一些領悟的,他的歸元劍氣的階數(shù)遠遠比修爲的等級高上一階,就像上小學的人,會念誦大學一樣。這也是他勤能補拙的最佳見證。
神火教順著劍滑落,栽倒在地上。那火狐正想飛走,但林玨卻是一劍斬斷了那個火狐的頭。林玨憤恨神火教,連神火教的一頭靈獸也不放過了。清風對於林玨的兇殘皺著眉頭。
清風拿出了瓶瓶罐罐,服用了其中的一瓶,遞給林玨一瓶,卻是養(yǎng)基散。林玨心想,這可能是爲了報答自己剛纔救了她一命吧。林玨打理好戰(zhàn)場,收拾了一下戰(zhàn)利品,包括那把火神槍,和神火教弟子的儲物袋。林玨由於先要安葬師傅,也沒有去查看儲物袋中究竟有什麼。元一道人被房間清風的花籃子裡和林玨一起,回到了修煉的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