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該多問。”芬迪皺著眉頭,那個時候她也不過十七八歲,被凱羅爾安排在暗門基地受訓(xùn),林睿城說的一大堆人裡,她唯一認(rèn)識的,只有白雲(yún)。
一個無所謂的笑容,林睿城轉(zhuǎn)動座椅的方向,透過落地窗往向漆黑的夜空,他在漫城要做的不止是報仇,他還要替義父拿回一張光碟,那張讓義父寢食難安了十九年的光碟。
夜深了,林睿城一點睏意都沒有,他一直坐在書房裡,望著沒有星月的夜空。拿起書桌上的手機,在自己的瞳孔掃了下視網(wǎng)膜後,手機屏幕上的鎖解開。
“你那不是半夜嗎?怎麼會給我打電話,是女人太多了想要跟我分享經(jīng)驗還是女人太少了,想要向我討教絕招。”電話裡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
林睿城靠在椅背上,“我就想問你,你有沒有過一個女人讓你想死在她身上的衝動。”
“哇喔,看來是跟我分享經(jīng)驗來了。我說詹森,你不是最不喜歡罌粟了嘛,那種女人就是罌粟。哎,玩玩就好了,別耽誤了正事,你可是暗門的繼承人,幾萬雙眼睛看著你呢。”
“你知道我不想接手暗門的。”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你會甘於平凡?”
“我只想做個自由人。”林睿城嘆了口氣,“我現(xiàn)在是想跟你討論女人,你扯出那東西來幹嘛。”
“呵呵。女人,玩完扔了就行了……”
……
迷迷糊糊的,感覺有陽光耀眼,丁軒瑤擡起手遮擋住自己的眼睛,全身像散了架一樣的痠痛。腦海裡突然閃過昨晚的一幕幕香豔片段,丁軒瑤的心狠狠的抽痛。
咬著牙,眼中涌出了怨恨的淚水。這樣被一個沒有感情的男人強行佔有,跟強……有什麼區(qū)別,以後她的人生都會蒙上一層陰霾。
無奈的起身下牀,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睡袍太過於寬大,以至於差點踩到摔在地上。提起過長的下襬,丁軒瑤走到露天陽臺,站在昨天見林睿城坐的那個地方。瞬間,丁軒瑤就被這景色驚呆了,漫山遍野的紫葉酢漿草在藍天白雲(yún)下風(fēng)中搖曳,涌起道道波紋,頗有波瀾壯闊之勢。
“醒了嗎?”一道柔和的聲音在丁軒瑤身後響起,丁軒瑤回頭看著來人。端莊秀麗,溫雅大方, “你是誰?”
“這裡的人都叫我芬迪。”芬迪端著托盤,上面放著一杯牛奶和一碗營養(yǎng)粥,和一杯清水。
“來,先吃點東西。”將托盤放在露天陽臺的玻璃圓桌上,芬迪拉過丁軒瑤的手,讓她坐在椅子上。
丁軒瑤木然的坐下,她的肚子還真是空得很,她都不記得自己最後一頓飯是什麼時候吃的了,這一兩天發(fā)生的事實在是讓她消化不了。
吃了一勺粥,丁軒瑤擡起水潤的眸子,看著芬迪。“你們是什麼人?這裡是哪裡?”
芬迪微微笑著,“先吃東西,你已經(jīng)很久都沒吃東西了,胃都在投訴了。”儘管眼前這個女孩很是招芬迪疼愛,但她還是不敢冒然就將這裡的情況告訴她。她還不清楚,她跟睿城的關(guān)係到底近到哪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