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軒之:……
所以大神你現(xiàn)在是在秀恩愛嗎?
無形中被餵了一把狗糧的傅軒之在看到薄子矜已經(jīng)死不了,也沒什麼需要截肢的風險了,默默的提了醫(yī)藥箱去了樓上。
“你先睡一覺吧,有我在,樓上的就算是隻猩猩也沒事。”
傅軒之說完就瀟灑的理了理自己的腰帶,當然,那要不是睡衣腰帶的話,或許還真的能看出幾分瀟灑。
薄子矜沒有理會傅庸醫(yī)的話,直接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率先帶頭向樓上主臥走去。
他的小姑娘今天受了驚嚇,他擔心她會睡不安穩(wěn)。
而此時躺在樓上臥房的秦央央,眉頭緊顰,整個人都在無意識的掙扎,她的身子泛起一層細細密密的薄汗,身體呈弓形,即便是在夢中,也緊緊的抱著自己。
薄子矜與傅軒之當初在外國留學的時候,曾經(jīng)一起修過心理學,他看著秦央央睡覺的姿勢,心底劃過一絲擔憂。
若不是外界的環(huán)境很少給她安全感,她也不會即便在睡夢中,也呈現(xiàn)這麼防備的姿勢。
傅軒之的眼神在兩個人中間掃來掃去,自然知道薄子矜想到了什麼,“你們今天經(jīng)過了那麼危險的事情,小姑娘害怕一些也是正常的。”
薄子矜抿了抿脣沒有說話,走到牀頭坐了下來,然後將小姑娘的上半身輕輕托起,攬在自己的懷裡。
“給她用麻醉,部分麻醉,”薄子矜看著傅軒之給秦央央麻醉之後,等到確認她睡得更加安穩(wěn)了些,才輕手輕腳的掀開了被子,將秦央央大腿外側(cè)的傷口露了出來,對著傅軒之擡了擡下巴。
眼看著這位大神金剛漢變成了繞指柔,傅軒之震驚的眼珠子都要落在地上了,他取出免拆線放好之後,拿著消毒藥棉去了牀邊。
“我去!薄子矜你防賊呢!”
秦央央的身子早被薄子矜清洗了一番換了乾淨的衣衫,因爲傷的地方太過向上,薄子矜便特意給某人穿了件寬鬆的褲子,然後將傷口部位的布料剪掉,只留下一個傷口被他灑了消炎藥包紮上。
“多話,給她縫針,”薄子矜將秦央央捆綁傷口的紗布剪掉,然後看著傅軒之給某人開始清洗傷口。
即便是上了部分麻醉藥,秦央央依舊痛的嚶嚀了一聲,似乎想要醒過來。
“沒事,有我在。”
薄子矜拍了拍小姑娘的身子,聲音蕩在秦央央的耳邊像是溫柔的搖籃曲,讓秦央央慢慢的平復了下去。
等到一切收拾好,傅軒之已經(jīng)累的滿頭大汗。
被大神的眼神盯著,他表示即便自己很專業(yè),也忍不住想手抖好不好。
“你可以回去了。”
傅軒之:“……,見色忘友!忘恩負義!”
薄子矜一臉認同,然後重新將秦央央放平躺在牀上,這纔想起來去衛(wèi)生間清洗一番自己。
等到一切都弄好之後,天色早已經(jīng)大亮,薄子矜看了眼時間,然後打了個電話回老宅,“爺爺,讓阿姨過來一趟吧,我昨天熬了通宵,讓阿姨過來熬些補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