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班應該是在14號夜裡抵達SH，第二天剛上班初九就辭職了，怎麼這麼急？

“難道，她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隱瞞我。”顧言想到14號在機場發生的護照事件。

那會兒他就判斷初九有事情隱瞞，但是不清楚是私人事情，還是和工作有關。

因此，他才故意說了給初九找他談話的特權。不過，他的最終目的的是希望初九坦白，而不是把她逼走。

“穆然！立刻來我辦公室。”顧言按下內線電話。

不一會兒，門被推開，穆然出現在門口：“顧總。”

“初九離職的事情，你知道嗎？”顧言手指微擡，指尖劃過紅茶杯的杯壁，不經意的動作，帶著冷漠和疏離。

初九離職了？好事啊！

“我和顧總一樣剛回公司，還不知道這件事。”穆然暗喜的眸子對上顧言駭人的冷眸。

她心裡咯噔一下，背脊一陣一陣的戰慄。

“馬上調查初九離職的原因。”顧言加重了語氣，眼神如撒旦般暗黑陰沉，“開會前，我要知道結果。”

“可是，比初九職位高和重要的人辭職，我們並沒有調查。我們去調查她，似乎沒有必要，也不太符合公司人事管理制度。”顧言對初九格外的重視，讓穆然忍不住抱怨。

“你多話了。”顧言不悅地皺起眉頭。

“抱歉，我逾矩了。”

“去處理吧，你的時間不多了。”

“是。”穆然強壓下心底氾濫的醋意，擠出職業性的微笑。

門關上的時候，顧言再次拿起初九的離職報告，目不轉睛地看。

他正看得入神，突然被電話鈴聲驚醒。

“有發現？”顧言看到電話來自秘書處，眼神亮了一下。

“暫時不清楚初九辭職的原因，我只查到一些事情。本月15號，她在8：55打開上班，沒有理會比較同事程琪的搭訕，直接去辦公室找項副總。寧主管告訴初九項副總請假，她隨即向寧主管申請辭職。寧主管立刻答應，初九拿到批示後離職。”穆然將調查的初步結果一字不差地彙報。

“我知道了。”顧言掛斷電話後，立刻撥打項晨的手機。

初九到達公司後直接找項晨，說明她辭職不是突然的，是經過一晚上考慮的結果。

也許，項晨知道點什麼。

“項晨，初九辭職了，你知道嗎？”電話接通的瞬間，顧言立刻詢問。

電話那邊靜寂了一秒，突然傳來項晨氣急敗壞地怒吼：“怎麼回事，初九爲什麼辭職？顧言，是不是你又爲難她了？”

“不是，我也剛剛知道。她在15號辭職，辦理好離職手續離開了公司。”

“Shit！誰批準的？她是我的專屬秘書，就算是你想辭退她也得先經過我同意！”電話那邊傳來項晨歇斯底里地咆哮。

“你，似乎非常生氣。”顧言察覺到項晨的態度不對，又回想到巴黎出差最後一天項晨對初九的體貼，忍不住皺起眉頭，“你該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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