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去的時候,直接穿過人羣,找到老五的車,開車特別騷包的綠色小保時捷,一路招搖的開回到徐宅。
人多嘴雜不能在外面。
而且跑路的話,不適合去酒店之類的地方。一個不好被發現,有血跡之類的,人多嘴雜,萬一報警了怎麼辦?
而且,徐城闕他們那個地方比較偏僻。
出入的時候都是刷臉,非常的便捷。
正重他們的下懷。
白衣受了傷,開車的只能是司卿。
對此司卿是特別的不情願的。
他覺得這車太醜了。
然而,他又不能讓吳顏下手,按照吳顏的性格。他覺得她肯定會開著開著開始飆起車。
他可不想在回想起第一次坐唐雲菲的雲霄飛車的感覺。
他沒有駕照,一路都很謹慎。
幸運的是並沒有人查酒駕,沒有人查車牌。
否則說不定,還會扣個無證駕駛,被抓起來教育幾天。
吳顏平常不認識,車牌也不認識,僅僅從車座位的豪華程度,以及2333的車牌號就確定,自己沒有猜錯,他其實也是一個富家公子。
別看白衣老五,一臉的小受像,那扇子不離身,還有出神入化的功夫,還是值得人敬佩的。
至少,吳顏對他就有一種莫名的好感。當然,她不可否認的是,顏值高也佔很大一部分。
在她的字典裡。顏值高的人,一定就是好人。
俗話說的好。相由心生。
一個人的相貌,與是否的善良,是有很大關係的。
屠夫長的就比較兇狠。一臉的惡相。
周扒皮長的,就是腦大肥圓,腰鼓鼓。一臉的貪財相。
而白衣老五就是五官端正,皮膚白皙。
五官端正。說明這個人行的端正,思考
想品質高,有修養,有道德。
皮膚白皙,說明這個人身體健康,五臟六腑,沒有什麼特別的疾病。由此可見他的生活,特別有規律。
對於自己特別有規律的人,一向都不是壞人。
非常騷包的綠色保時捷,快回去的時候,徐城闕正在院子裡澆花。
見這輛車在門口停下來,從駕駛座出來的人是司卿時,嚇得水噴灑出去。
成功惹來司卿的白眼。
徐城闕回瞪回去。
這個大魔王也只有在他的面前敢這樣。
在吳顏的面前,乖的跟個小貓似的。
吳顏要他向東絕不向西。
媽蛋,智障。
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呃,貌似現在還不是大魔王的老婆…吧!
莫非是……強行娶回來的,怕她跑嗎?
司卿一下車,就興致勃勃地跑到另一邊給吳顏開門。
然而,他還沒有跑過去,吳顏已經自己下了車。
司卿手剛伸出去還沒有拿回來,臉上還有幾分落寞。
她還真是一個機會都不給我。
不對,按照她的性格,應該是根本就沒有想到……
徐城闕遠遠的,看到這一幕。
意味深長的點點頭。
絕壁是……搶回來的……
吳顏等車停下來。
慣性使然推車就下。
一擡頭,就看到司卿還沒有收回去的手,以及眼底的落寞,下意識想到到他想要爲她開門,她本想當做沒有看到,可是下一秒就想到他在地下車場他說的話。
‘只要你牽著我的手,我就絕不鬆開。’
就在司卿,將手收回去的瞬間。她主動伸出自己的手牽住他的。
司卿微愣,他見她自己下車,肯定會無視他,從他旁邊經過。
卻沒有想過,她會牽住他。
吳顏牽著他,見他自己愣住了,瞬間想到了,之前自己對他的漠視,鼻子莫名的有些酸澀。
既然命中註定,可以與他相遇。說明命中註定,有此一劫。
以後對他好一點,好了。
“我們回家。”
司卿反握住她的手,握的很緊,這又不敢太緊。
原來,這不是夢。
他的眼神對上她的笑意,表情變得柔和起來。
她,終於,開竅了!
“恩。”
當然有人歡喜,就有人搞破壞。
白衣老五受了重傷,一個人躺在後座上,想要睡覺,卻是又餓又累,身體又痛得睡不了。好不容易等車,終於停一下。
等了很久都沒有人扶他一把,別擡頭去看,他們手牽著手,相互對視著,無形之中,可謂是秀了一把恩愛。
“我說你們要濃情蜜意什麼時候呀?能不能照顧一下我這個重傷患者。”
司卿正在開心吳顏能夠主動牽起他的手,卻被一個無聊的小子打斷。
有些不爽,擡眸對上一臉八卦的徐城闕,直接撩攤子。“老徐,處理一下。”
然後,二話不說。牽著吳顏就走人。
徐城闕:“……”—_—||
看個八卦而已。關他什麼事兒?
那是人,又不是垃圾?
直接倒進垃圾箱,可不可以?
徐城闕沒有說話。
白衣老五聽到司卿的話,氣的恨不得吐血。
一下子坐了起來,也沒覺得疼,也許是身體不舒服,脾氣不好。
“我去,什麼叫處理一下?”
他被人捅了一刀,又受了內傷,還走了很遠的路,沒有多少力氣。
說的聲音不大。
已經走掉的人,根本沒有聽到。
徐城闕默默將水龍頭放在地上,等水花自然的流出,灌溉土地。
走近幾步,他倒想看看如此騷包的車主人到底會長什麼樣子。
結果是一個毛都還沒有長齊的小青年,一臉蒼白,瞪著眼睛。
徐城闕眼神飄到他衣服上,微微皺眉。
黑色襯衣分明是司卿穿過的,腰部被深色染溼。
條件反射的想到吳顏的身份。
半靠在門口的鐵質門架上,一副吊兒郎當不管不顧的樣子。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嘍。”
這成功得到對方的仰視(對方的上翻眼睛,俗稱白眼)之後。
悠閒的看了一下腕錶,語言客套。卻一點也不客氣。
“來者就是客。現在這個時間。差不多,也快到了飯點。你應該也沒有吃飯吧!不是我催你,再不快些,到時候他們連湯都不會給你剩下!”
留下這句話,徐城闕頭也不回的走到院子裡一角,關掉水龍頭。
進門。
白衣公子:“……”—_—||
他不是應該來扶他的嗎?
或者是客氣的要他自己起來。
張口閉口就是吃飯。
是不是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