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顏坐下,深呼一口氣,面色微變。怎麼這麼遠,都是他身上的惡臭味。
“如果你堅持不說,而警方無法調查,或者是兇手未名的時候,那麼你將會被直接定罪。然後,判你個無期徒刑。”
他不說話,吳顏冷漠臉。
“你不要想著拿錢來保釋你。我之前說過,這件事情鬧得很大,保釋都沒有人敢出面保你。如果我們當地沒法解決,會直接移交給京都。當時候接觸的人多不說,情況還比現在複雜,到時候,就不好說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
吳顏再次拿著文件看了眼。
“梯雲集團,胡蒼茫,有問題嗎?”
“你有沒有想過得罪我是什麼後果?”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呵呵,你是在繞我。”
“我只是給你一個自己爲自己辯解的機會。”
“沒做過,你讓我什麼?”
“你確定?”
吳顏不耐煩手裡的文件夾,直接丟到桌子上。
“這麼告訴你吧!我是這裡的局長請過來的靈異顧問。顧名思義,我是一個道士。知道爲什麼偏偏是我,而不是別人?”
“那是因爲我們山上修煉的法術叫鏡花水月。通過它,可以探測到人的內心深處,浮現在水面上。到時候,你的那些心思絕對暴露無遺。”
翹著二郎腿,甩了甩腳。
“其實,我不想跟你廢話。”
“你自己說,還是我來幫你!”
胡蒼茫動了動身體,冷笑。
“你以爲我會相信。”
吳顏察覺到他的小動作,不動聲色。
“那你緊張什麼?你以爲我來,你們什麼都沒有功課都不做就敢來嗎?我調查過你們梯雲集團。最近你們幾年,你們越做越大,收益每年都翻好幾倍。也許是,你們的銷售主管應該不錯,畢竟經理業務好,然後,我準備去會會他。可是誰知道我一看他,頓時間驚呆了。他分明就是吃喝嫖賭的紈絝子弟。試問一個如此領導人,帶領的團隊能是什麼樣的?”
胡蒼茫不說話。
吳顏繼續笑。
“你以爲我是在框你嗎?”
“曲園的建築是在你專門請人建築的吧!陣法便是由樹與建築相輔相成,屋頂,聚陰壓頂。壓的是財,可對?”
“本來是極好的。可以由於樹太過濃密,屋子太大里面,陰氣太重,根本住不得人。所以,只能廢棄,連門都沒有裝。而是直接堆砌起來的。”
“可是你卻很多次的回到過那個地方,密碼幾年內沒有變過。燈也是黑的。可是三年前的某一天,你們家住了人。作爲業主,門口的保安經理,不可能不知道。而事發之後的幾天,那個當班經理就走了。大家都以爲,他辭職不幹了,可是他其實是被人殺死的。”
胡蒼茫面色微動,似乎感觸頗深。
“姑娘,你還能年輕,口齒伶俐,也很有才華。不如來我們集團,我讓你當經理如何?”
吳顏眨眼。
“我可以當做你是,在賄賂我嗎?”
胡蒼茫不答是,也不答不是。很有技巧的避開了,這個話題。
“如你想的那樣。”
“大叔,你當著我領導的面前賄賂我?這說的過去嗎?而且,你已經是犯人,賄賂我是需要被人查抄家產的,你確定你經得起考驗嗎?”
“我只是給你個機會改過自新。強制性得到結果,或者是你主動坦白。”
“在我看來。殺人入獄,比賄賂入獄要好。”
“你們家如果是因爲殺人入獄,傷到傷害的只是你一個人。賄賂那就不也一樣了。你還有玩世不恭的兒子,在外面鬧,妻管嚴的老婆,撫媚多嬌的情人,以及情人偷偷私生子私生女。他們都要遭秧不說,你們家病牀上的老孃……”
說到這裡,他坐不住了。
“你怎麼知道的?”
吳顏挑眉壞笑。
“你說呢?如果可以,我我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無孔不入。如果你要接著耗下去,就等著我帶他們來見你,慢慢敘舊吧!”
胡蒼茫變臉。
“你不要太過分。”
吳顏瞇眼。
“我過分嗎?你幫忙殺人不過分嗎?我可沒有殺人,也沒有放火。”
“好了,我很忙的,每分鐘都是錢。沒空陪你耽誤。之前陪你扯淡,已經耽誤很久了,你現在只有十分鐘的時間。自己說吧!”
胡蒼茫沉默不語,吳顏等的不耐煩,抱起小白狗,起身便要走。
“好吧!既然到了這個地步,我就實話實說。
但是我只能與你,與你的頭兒,單獨說。”
吳顏想了幾秒,把手機拿出手機,坐下。對著牆角的攝像頭,勾了勾手指,真到她纔是老大似的。
“那誰?讓他們把東西關了,自己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