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寒想毒舌的說他吃飽了沒事兒幹,見蕭厲一臉鬍子邋遢憔悴的模樣,打擊他的話放到嘴裡又吞回了肚子裡,“有事,我賠命。”
“呸,你個烏鴉嘴!”言煙不滿柳一寒的話,手直接去揪他的耳朵。
“好好好,我說錯了,我和你的漫姐姐都會活得長長久久的。”
“這還差不多。”言煙這才滿意的收了手。
陸夭漫看著言煙婚姻很和諧,忍不住笑了,“還有兩個多月就生了吧?這麼大的肚子,應該在家裡歇著的。”
言煙豪氣干雲(yún)的拍拍自己的肚子,“沒事,我肚子裡的娃跟我一樣命硬。”
柳一寒趕緊抓住她亂拍的手,“輕點,輕點拍!”
“怎麼滴?”
“等你生完孩子後,你想怎麼拍就怎麼拍。現(xiàn)在不是還沒生嘛。”言煙一做樣子,柳一寒士氣立刻下降許多。
“喔,你的意思是說,孩子生下來後,就沒我什麼事了,是吧?”
“煙煙,你曲解我的意思了。”
聽阿漫沒事,蕭厲便下了逐客令,他冷眸看著柳一寒,“帶著你的妻以及你未出生的孩子麻利的滾。”
“喂,蕭厲,你不地道啊,這過河拆橋的本事,也太絕了吧。”
“要我放雪獒?”
“不……不不!我馬上就走。”
柳一寒摟著言煙,坐上馬車,風一般的離開了這裡,回到了自己的金華園。
陸夭漫還挺想言煙在這裡的。
言煙在這裡,陸夭漫話還多一點。
一走,陸夭漫覺得跟蕭厲說什麼都有點尷尬,“你母后的喪事安排妥當了沒。”
“處理完了。”
空氣一陣沉靜。
如一顆小石子落到水裡,沉了下去,就浮不起來了。
兩個彼此相愛的人,抱著相安無事的,睡了一晚上。
陸夭漫服了藥後,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除了有點鼻塞。
頭痛的癥狀減輕了許多,燒也退去了。
蕭厲一早就出去了。
陸夭漫沒事做。就在房間裡瞎轉(zhuǎn)悠。
轉(zhuǎn)悠了大半個上午,她以爲皇帝會派人來抓她,將她帶去審問。
結(jié)果等了一上午,都沒等到皇帝命人抓她的消息。
咦……
都說她殺了柯皇后,皇帝要她以命償還,這會兒,怎麼就沒動靜了?
按理說,她從牢房裡出來的那一刻起。
消息就應該走開了。
可是,一晚上過去了,大半天過去了。
她一點事都沒有。
這不合常理。
陸夭漫擔心皇帝會怪罪蕭蕭,本想中午重新回牢房的。
待中午蕭蕭回來的時候,卻見他手裡頭拿著公文。
他只說了一句‘她沒事了’。
然後又去忙了。
幾天沒回府。
七天後纔回來。
整個王府的下人們出出進進的,忙著收揀物品。
將王府的物品都往外搬。
陸夭漫走到蕭厲身邊問道,“他們這是做什麼?”
蕭厲握著她的手道,“你看看,你有什麼需要帶的,讓晴兒收拾一下,我們即刻動身。”
“去哪裡?”陸夭漫不解。
她在衆(zhòng)人眼裡可是殺人犯哪!
看蕭蕭的樣子應該是要出遠門。
那她這個殺人犯還能出城?
蕭厲隨意的道,“我們?nèi)グ哇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