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怎麼還不放棄呀。萌寶坐在駕駛座上,肉肉小手玩著方向盤,頭也不擡的說道。
“你不喜歡叔叔?”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陸凱東,雙眼沒有離開小傢伙的身上。
“喜歡啊?!泵葘毻O铝耸种械膭幼?,擡頭看了他一眼,自己倒是挺喜歡他的,可是他跟媽咪好像不太合適呢。
之前跟奶奶說起了這件事情,奶奶也是說他不太合適,要自己儘量撮合媽咪跟旺妻的叔叔,說那個叔叔才能帶給媽咪幸福。
“那你怎麼還讓叔叔放棄。”陸凱東有些疑惑地問道,既然喜歡,不應該是支持嗎?
“早就跟你說過了呀,你們不合適嘛?!泵葘氈赡鄣穆曇舴跑浟酸?,變得還要好聽,那模樣更是萌得讓人想上前親一口。
“你個小傢伙,你怎麼知道就不合適了?!标憚P東有些不滿地盯著自己的親生兒子,竟然反對親生父母在一起,簡直是天理不容。
之前他說自己命中犯桃花,可那也不是自己的錯啊,而且自己平時冷漠的樣子,已經嚇走了不少的女人。
“又不是我一個人這樣認爲,我奶奶也說不合適。”萌寶肉肉的小手放在方向盤上,他的小臉就靠在手上,整個人趴在方向盤的位置,盯著副駕駛座上的叔叔,一本正經地說道。
“奶奶……”陸凱東差點就錯認爲是他的母親了,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他的眉頭微微的皺起,連岳母都反對他們,這件事情可比之前難辦了許多,他看起來就那麼不靠譜嗎?
這邊的他們在談論著一些事情,而餐廳那邊,林錦安吃得再慢也已經是吃飽了。
她走出了餐廳,在客廳裡卻是沒有看到他,倒沒有她預期的鬆了一口氣,反而是覺得有點點的失落,察覺到這個的時候,她就暗罵自己神經病。
不是很希望他離開嗎?失落個什麼勁。走了最好,她就不用跟他擠一輛車裡,等到法事辦完了,他們也不會有任何的瓜葛,以後再無關係。
林錦安是越想心裡就越不舒服,竟是有絲絲的痛感。她連忙甩去了腦子裡的想法,準備叫上兒子離開了。
連續喊了好幾聲後,都沒有聽到兒子的迴應,她便先到二樓去,看下在不在房間裡,順便收拾下東西。
到了二樓,兒子的房間裡沒有人,她不由得喃喃自語,“這小子肯定又到花園裡去玩了。”
等到林錦安再次出現在客廳的時候,她已經準備完畢了,大步朝著門外走去。
還沒有尋去花園的鞦韆那裡,林錦安就看到了一輛很顯眼的敞篷跑車,停在了花園的過道里。
走近了些許,她看到兒子原來在車上,而他也沒有走。
這個時候,她反倒是鬆了一口氣,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嘴角在那一刻微微的上揚,就好像是控制不住的不自覺。
“你怎麼還沒有走?!钡搅塑囎忧埃皱\安卻是板著臉,一臉嫌棄地看著他。
“等你啊?!标憚P東理所當然地說道,他都放低姿態到這樣了,怎麼能輕易就走,要走也是帶著他們母子倆走。
林錦安剛想要說話,就看到他笑嘻嘻地開口了,“怎麼樣,你喜歡嗎?”
他指的自然是停在她眼前的跑車,看著就是一副喜歡就送給你的樣子。
“你經常送車給女人?”林錦安的臉色更加的冷了,想到了這個可能,她就很想要把他的俊臉給揍成一頭豬。
這輛車,她以前有看到過,賓利歐陸超級跑車isr敞篷版,兩門四座。
外觀大氣有屬於它的獨特魅力,紅色塗裝的20英寸10輻條合金輪轂則是其特殊身份的象徵,在車體側面有supersportisr車身烤漆,賓利還提供了beluga黑、quartzite灰和arctica白這三種特別的顏色供車主選擇。
白色的車身,通風散熱條外側用紅色的渲染,跟車側的紅色標記supersportisr字樣以及紅色塗裝的輪轂相互呼應。
林錦安在以前第一眼看到就覺得很酷了,不過這款是限量版,全球限量100輛,當時在國內僅銷售10輛,她記得售價是幾百萬,至於具體的,她就忘記了。
她可沒有那麼多的閒錢買限量版,而且分派到本市的才一輛,她就是存了這麼多錢,也搶不過那些有錢人啊。
林錦安好像想到了什麼,本市唯一的一輛,竟然在他的手上!她眨巴了幾下眼睛,一下子從不滿到詫異。
“我從不送車給女人?!标憚P東慵懶地靠在車座靠背上,他喜歡收藏車,女人對他而言,還比不上一個輪子。
只不過在遇到了她以後,似乎什麼都在悄悄的改變。
“兒子,走了?!绷皱\安不管他,喊了兒子一聲就朝著車庫的方向走去。
陸凱東在看到小傢伙下車後,他也下車了,追上了她,“我們又要擠在一輛車上?”
“愛擠不擠?!绷皱\安淡淡地說道。
結果她出了別墅,開到一半的路就後悔了,放著四座的不開,三個人擠在兩座的上面,要是被抓到了,罰款得罰死。
直到送他到公司外,她才鬆了一口氣,瘟神終於能夠下車了,他在下車的時候,還不忘囑咐她下班去接他。
林錦安才懶得理他,下班要是去接他,她就是腦子有病。
到了特別小組後,她就問昨晚審訊的情況了。
那個男人之前隱瞞的事情,昨晚還是說了出來,也不知道是良心發現了,還是抱著反正被知道了,索性就說出來的態度。
根據範柏越的交代,他們是在三年前的一次酒醉下,在一條小巷子遇到那個女人的。
當時就她一個人經過,見到長得漂亮,他們就起了歹心。
將女人打暈了之後,帶到了他們以前經常去的廢棄工廠。
到了廢棄工廠後,茂武就迫不及待的脫了上衣,而他可能是酒醒了不少,在那時心生懼意,畢竟這樣也是犯罪,要坐牢的。
他想說服茂武,不如就放這個女人在這裡,他們離開了,她也不知道是誰。
那樣的話就沒事了,可卻被茂武罵是孬種,說他是孫子。
就在兩人發生爭執的時候,那個女人卻醒了。